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局長,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實她很清楚,他說這些話也是是故意的,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最終她也不再控製,索性放開哭了起來!


    “嘖嘖嘖——”秦證嘖嘖有聲地歎息,凝望著站在那裏,哭的唏哩嘩啦,但卻又一臉倔強的女人,“哭什麽?我又沒有怎麽著你?你這麽個哭法,倒讓我覺得不做些什麽,還有些理虧了,為了坐實這個罪名,我打算在辦室裏非禮你!”


    何天真一下子被驚得僵住,就連眼淚也驟然停下,一顆淚珠在眼底滾動了好半天才滾落下來,而她錯愕之際,秦證已經向著她走了過來。


    他今天穿的是銀灰色的襯衣,領邊是白的,紐扣是黑的,襯的他十分修長,剛毅而瘦削的臉龐帶著一絲戲謔一絲玩味,深邃而漆黑的瞳孔像是黑最耀眼的星辰,閃爍著奪目的光輝,唇角更是微勾出完美的弧度。


    他的樣子,看一次震撼一次,哪怕此刻。


    何天真錯愕而震驚的凝望秦證的俊臉,一顆心早已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在他離她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拔腿準備奪路而逃。


    可是,就在她剛準備走的刹那,他已經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臂,將她整個的扯了過來——


    何天真一下子撞到他結實的胸膛,震得她驚呼,秦證伸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發出聲音。


    “跑什麽,你跟了我,就等於以後有後門可走了,”他附在她的耳邊,細細軟軟的低語。


    何天真掙紮著,“你放開我!”


    她話音落下,忽的身體驟然一轉,她被他放倒壓在了沙發上,不留半點餘地,“昨晚,你是不是與秦湛這樣做的?”


    他的聲音帶著幽厲,仿似還有醋意,何天真一時間有些看不懂他。


    “跟我玩貞潔,轉眼就跟別人?何天真想不到你這麽清純的外表,還有著這樣的手段?”秦證壓著她的耳際,出口的話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何天真咬著唇,俏麗的變得慘白慘白,長長的羽睫染上薄薄一層水霧……


    而她這幅柔弱的樣子,怎麽能不讓心生憐惜?


    他低頭對著她吻了下去,但隻是一瞬,就感覺唇上一痛,他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有血腥在口內漫延開來,他鬆開她,下一秒,脆生生的巴掌在辦室裏響起——


    兩人都是一怔,下一瞬,秦證已經把她的雙手錮固在背後,低頭再次咬住她。


    秦證的吻帶著懲罰,一直到何天真再也掙紮不動,他才猛地放開她,唇角揚起一個優美而陰邪的弧度,“何天真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知道該怎麽做,否則滾出警局!”


    何天真看著秦證臉上被她打過的耳光印,站起來身來,抹了把嘴角,嫌惡的瞪著他,“秦證我錯看你了!”


    是的,一直以來,她傻傻的分不清他是薄楊還是秦證,但現在她徹徹底底的清醒了。


    這個秦證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流氓!


    “我再說一遍,秦湛你離他遠點,他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麽聖潔,更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秦證提醒。


    “但他也絕對不是你這樣的偽君子!”何天真憤憤的,然後轉身離開。


    何天真躲到了衛生間,把自己鎖在裏麵,哭了很久,才整理好心回了辦公室。


    可是整整一天,她也沒什麽事可做,倒是別人都忙活活的,連和她說話的空都沒有,臨近下班的時候,她逮到了陳兵,“給姐說說,查到那頭涉案的馬了嗎?”


    陳兵看到她的眼睛有點紅腫,皺皺眉關切道:“姐,你哭了?”


    可天真有點尷尬的搖頭否認,“沒有,是我的眼睛不舒服。”


    陳兵看了她幾秒,然後在心中搖頭,他可是名法醫,死人都能解剖出證據來,她以為這樣的話能騙得了他?


    不過,他並沒有揭穿何天真,而是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會,才說道,“姐,你是不是得罪咱們頭了?”


    何天真瞪大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兵,心裏卻在暗問自己,難道秦證那個混蛋跟別人說了?


    “秦局不讓把案子的進展告訴你!我問他為什麽,他說紀律要求,可是你們到底怎麽回事?”陳兵的話解開了何天真的疑惑。


    怪不得自己今天如此悠閑,原來他把她孤立起來了!


    “知道了,”何天真對陳兵點了下頭,然後又問道,“林娜的詳細屍檢報告出來了嗎?”


    陳兵為難的看著她,“姐,真的很抱歉,我什麽都不能告訴你!”


    他話說完,就看到何天真臉上頓時蒙起一層難堪的神色來,這樣的她讓陳兵有些過意不去,他四下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對著她說道,“在林娜的身體內查出……”


    “陳兵!”


    冷戾的兩個字打斷陳兵的話,回頭隻見秦證就站在不遠處,陳兵立即暗吐了下舌頭,給了何天真一個抱歉的眼神,跑向了秦證,“頭,有什麽安排!”


    秦證給陳兵擺了擺手,他快速的離開,不過離開前,給了何天真一個可憐的眼神。


    “你到底想怎樣?”何天真怒走到秦證麵前,與他對視著。


    “我想怎樣,你難道不知道?”秦證痞痞的看著她,這樣的他讓她一瞬間想起了從前的薄楊,那時他和初夏在一起,似乎就是這麽一副樣子。


    又是薄楊!


    她又差點迷失了!


    他不是她的薄楊,他隻是個可惡的混蛋!


    何天真微微閉了閉眼,聲音低沉了下去,“秦證你不該是這樣!”


    不論他是薄楊還是秦證,她都不想他這樣,這樣的他完全破壞掉了他的形象。


    “那我該是哪樣?”他問。


    “你現在的樣子不像是一個刑警局長,倒像是抓到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你到底因為什麽要這麽羞辱我?我不是你的誰!你的樣子像是在吃醋!”何天真鼓足了勇氣,把心底的話豁的全部抖了出來。


    吃醋?


    這兩個字讓秦證的心中突然無端端煩躁的起來,話語更為淩厲,甚至帶著一種更犀利的羞辱,“少給自己臉貼金,你當自己是仙女,我會為你吃醋?”


    何天真淡淡的苦笑,“可你的表現,就是給我這種感覺。”


    說完,她轉身回了辦公室,她坐到座位上時,她感覺全身都是虛軟的。


    窗外的天,漸漸暗了下來,警局裏的人似乎都走光了,何天真這才站起身來,可是剛到門口,就看到陳兵鬼鬼祟祟的跑了進來,然後把門關上,“姐,剛才頭沒說你什麽吧,嚇死我了。”


    何天真搖了下頭,“是我差點連累了你!”


    “沒事,我才不怕呢……對了,你猜從林娜的身體裏檢測出什麽來了?”陳兵接著之前沒說話的話題繼續說。


    “什麽?”


    “致幻劑!”


    何天真皺眉,就聽陳兵已經解釋,“是一種能讓人意識和神經產生錯覺的藥,和迷藥差不多。”


    何天真有些意外和錯愕,胡曉晴被一隻不知什麽來曆的馬給強了,現在林娜身體裏又有致幻劑,這個案件還真是越來越讓人迷亂的找不出頭緒。


    “陳兵,既然秦局吩咐了不讓人告訴我案子的情況,你為何又要告訴我?”何天真笑問。


    “因為我們好啊,”陳兵笑著,“你是我姐,我絕對不會瞞你的!”


    陳兵一句話又勾起了何天真的酸澀,她最好的朋友都不在身邊,雖然現在她在海城這邊,但離父母還是遠一些,她真的沒什麽朋友,而陳兵的話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謝謝你,我弟!”何天真眼眶微紅。


    陳兵看出了她的情緒不對,伸手去給她抽紙巾,結果一不小心把她的水杯打翻,他慌忙的去收拾,待給她擦完桌子,忽的拿起她桌上的名片,“咦,馬場?”


    何天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陳兵問,“姐,這名片你是哪來的?”


    “我……”何天真一怔,她拿過名片看了看,上麵居然寫著淩蕭的名字。


    “姐,你認識這個馬場的經理?”陳兵眼底有興奮的光芒。


    “嗯,”何天真點頭。


    “太好了,姐,我們現在正在全城排查有馬的地方,我覺得這個馬場一定要去看看!”


    “嗯,明天我們一起去!”


    “好!”


    兩人從警局離開,何天真等車的時候,腦海裏全是淩蕭的馬場,隱約的,她有種興奮的感覺,好像在那裏可以獲得什麽似的。


    就在她處在這種興奮之中時,她的手機號了,是短訊的聲音,一串陌生的號碼,她以為是垃圾短訊,可是點開一看,卻震住了——


    欲知林娜的死因,速來*****地方。


    這條消息驀地讓何天真後背麻嗖嗖的一涼,這是誰?為什麽要發這條信息給她?


    不過不管對方是誰,能這樣公然說出這一切,肯定是知道內情的,要知道林娜的死,警方並未對外公布,就算有人知道,也是極少數的。


    按理說,這樣的情況是要給局裏匯報的,但是想到秦證對自己的態度,何天真決定先不說,她攔了輛出租車,直奔短訊上的地址。


    但另何天真沒想到的是,對方給的地址是個極偏的地方,出租車把她放下便離開了,而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她置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她是警察,但心裏還是起了毛。


    不過人都來了,她必須要弄個究竟!


    何天真撥通了給自己發短訊的號碼,但隻響了一下,便被掛斷,緊接著她又收到了一條信息,讓她按著現在所在的位置繼續往前走。


    她四下環顧了下,總感覺不對,但是人已經來了,她編了條短訊發給了陳兵,然後往前走,可是並沒有走多遠,她忽的感覺到身後有人。


    想起之前被人跟蹤,她的頭皮開始發麻,垂著的手握緊,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同時也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天越來越黑,路越走越難走,而身後的身影也完全的靠近了她,是個男人,看著何天真的眸光帶著赤裸裸的欲望。


    “滾開,我是警察!”何天真警告,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純粹就是個長久沒有被女人滋潤過的流氓。


    可是她的話並沒有起任何作用,男人一邊向何天真靠近,一邊滿是油的手伸向了自己,爾後另何天真怎麽也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掏出了自己的髒東西。


    何天真先是一愣,待反應過來時,頓時一陣惡心,差點沒把胃裏少有的東西全部噴出來!


    “幫幫我吧,我好久沒有碰女人了!”男人的嗓音裏夾雜著濃烈的欲望。


    “滾!”何天真怒斥一聲,“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男人一陣淫笑:“我還是安局長呢!”


    顯然這個老以鬼不信她的話,何天真的一愣,長腿毫不猶豫地抬起迅速地出擊,朝著的猛地踢去。


    “啊——”


    男人似乎沒料到何天真會來這一招,被踢中要害,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身子瞬間彎起,雙手緊緊捂住差點被踢斷的地方,再也忍不住嚎起來,“臭婊子!老子殺了你!”


    罵著,男人衝著何天真猛地撲過來——


    何天真本能的閃躲,結果卻沒有注意腳下的塵地,腳一崴,整個人摔了出去。


    鑽心的疼,讓她一陣哀絕!


    完了,她受傷了!


    如果不受傷,眼前的男人應該不是她的對手,可是現在……


    “哈哈!”男人狂笑起來,“臭女人,真是天助我也!”


    何天真疼得蒼白的臉,汗珠一顆顆的掉落,她狠戾的瞪著向自己走近的男人,心裏暗叫,難道今天她要栽在這個色狼手裏?


    這時彎著腰,朝著何天真走來男人,手直接伸了過來,何天真再次抬腿踢了過去,隻是腳好疼!


    男人這次有防備,直接的躲開,眼神加猥瑣的盯著何天真,“乖乖的不要動,不然有你好受的!”


    “滾!否則你會吃不了兜著走!”麵對猥褻的目光和毫不掩飾的欲望,何天真嫌惡的皺眉,語氣更加陰冷。


    “崴了腳,還這麽潑辣?我就喜歡這種小辣椒,哥哥我還沒有嚐過呢!哇,真香!還沒被上過吧?”男人的粗俗,直叫人作嘔。


    何天真忍著腳痛,迅速抬起另一隻腳踹過去,隨即一個掙紮順勢滾到一旁。


    “臭娘們你跑不了!”男人冷哼一聲,“等我緩緩勁,就讓你嚐嚐我的味道!”


    何天真心中打著鼓,試圖爬起來,可是無奈腳太疼,她竟然站不起來,男人在被她再度踹了一腳後,猛地撲了過來,將何天真死死的壓住。


    “放開我!救命!唔——”何天真尖叫,她的嘴被滿是油汙的惡心手捂住,悲戚的發出一陣陣嗚咽。


    “不要喊,我會輕點的!雖然你踹了我兩腳。但我不計較,我要讓你爽的直喊哥哥好棒!”男人說著,就向何天真壓了下來,用那他不知多少天沒刷的牙嘴向了她。


    何天真拚命掙紮,可是力量太小,男人的嘴在她的脖子上直拱,她這次真被嚇住了!


    難道今天真的要完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還活著有什麽意思?


    她連一個意圖對她不軌的流氓,都對付不了,她這警察也白當了!


    絕望時,她想起了薄楊,想起和他一樣容顏的秦證,如果不是他,今天她也不會孤身半夜來這裏,她恨死他了!


    “秦證,你混——”她開罵,可是後麵的話還沒罵出來,就感覺身上一輕,耳邊傳來一陣殺豬般哀嚎。


    她猛地睜開眼,就看到眼前一個熟悉的的身影剛收起腳,而對她不軌的那個人已經被踢開。


    她定定的看著那個在黑暗中,也遮擋不住高大的男人,他此刻正居高臨的看著她,他的聲音隨即也在黑暗裏響起,“關鍵時候當我是神?居然喊我名字!”


    這話有點調侃的味道,但是此刻對於何天真來說,這聲音太美好了,她一下子哭出聲來。


    “別忙著哭!我先把他打發了!”說這話時,秦證已經往剛才那猥瑣男走去。


    秦證手裏有一枚警用手電,強光照向男人,最後落在男人的下麵,對著他那耷拉在外麵,已經崩塌的東西,嘖嘖有聲地歎息,“這麽爛的東西,居然還好意思亮出來,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臉紅!”


    何天真聽著秦證的話,若是平時她會不屑一顧,可是此刻聽到他羞辱對自己行凶的色鬼,她忽然十分感激。


    無論如何他救了自己!


    不過感激的同時,也在疑心,他為什麽這麽巧的出現,難道他在他在跟蹤她嗎?


    她正思忖著,忽的聽到秦證一聲冷嗬,“站住!”


    她回神看去,隻見那個猥瑣男已經跑了,但秦證並沒有去追!


    何天真急了,“你快去追啊!”


    “不用追了,明天我讓人來帶他,我已經看到他的樣子了!”秦證拿著手電,走到何天真的身邊,照了照她,在看到她腫起的腳踝,立即皺起眉來。


    “能走嗎?”他問。


    何天真忍著疼,臉色蒼白,額頭都是汗,脖子上似乎還殘留著剛才那個人,留下的的惡心氣息,想著都想吐!


    “你怎麽在這裏?”何天真問。


    秦證不答,反問,“我要是不在這裏,你今還跑得掉嗎?”


    何天真沉默!


    是的,他不來她今天就完了!


    她剛才都絕望的想到了!


    “能起來嗎?”他問。


    何天真抓著他,試著站起來,可是最後還是失敗了,隻能無奈又無助的看著他。


    他的俊顏背對著月光,眼眸閃爍不定,大概是看她很狼狽爬不起來,他在她麵前蹲下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臉湊近,“今天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麽感謝我?”


    他這話一出,何天真對於他救自己的感激,瞬間消失烏有,但是她知道,此刻不能和他對抗,否則倒黴的還是她自己。


    “你今天一個人來這裏做什麽?”他問,眼神犀利的盯著她。


    何天真心裏咯噔一下子,還好他已經關了手電,看不清她眼裏閃爍的情緒和驚恐!


    “私會?”他又問。


    何天真咬著唇並沒有回答,他冰涼的手劃過她皺起的眉頭,另外一隻手也溫柔的托起她的臉,這場麵詭異到了極點,但何天真沒有反抗。


    “何天真你一點都不乖!”秦證的話充滿了有毒的溫柔,沒有一絲暖意的眼睛放著冷冷的光,用一種不急不緩的語說道,“你可要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個時候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你來這裏做什麽?”


    何天真渾身一顫,冷汗刷刷的往掉,“我來看我男人!”


    她胡扯了個理由!


    秦證眸子驟然一縮,但下一秒就哼了一聲,“騙鬼!”


    何天真不語,她的腳太疼了,好像跟斷了似的。


    秦證這才查看她的傷,他的手一碰觸到她的腳,她就瑟縮的了哎呦哼哼!


    “很疼?”秦證的語氣似乎柔和了一些。


    “嗯,”何天真點頭,之後又覺得尷尬,補充一句,“還行——嗤——”


    話未說完,她就疼的哼嘰起來!


    “逞能!”秦證低沉的聲音帶了一絲責備,但沒有了之前的冰冷和譏諷,大概是良心發現,看她受傷了,不予計較了。


    何天真心中百雜陳雜,自己不心摔了,狼狽的樣子被他看到了,還有今天的遭遇,大概是她這輩子最羞辱的一次了。


    想到自己差一點就被強了,何天真莫名鼻子就酸了起來……


    “是很疼,疼的想哭!”何天真幹脆豁出去了。


    秦證打開手電去檢查他的腳踝,這才發現她白皙的裂開一道狹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正汩汩流出來,順著白皙的腳蔓延而去,觸目驚心淋漓一片,而更驚心動魄的是她的左腳外踝已經腫成了饅頭那麽高,皮膚也一片黑紫。


    他從兜裏掏出一塊手帕,小心翼翼地幫她係在傷處,然後彎腰,不等何天真反應,已經把她整個抱起來。


    “啊——”何天真驚呼!


    她的臉蛋已經碰到了秦證的脖頸,他的喉結性感的鼓起,似乎還動了一下,何天真立即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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