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邵陽,真沒想到你居然有這樣的性-癖,可是真不好意思,你找別人享受吧,三人行,這種特殊嗜好,我、沒、有。[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也無福消受!”


    麵對樊邵陽的氣勢洶洶,簡慕清不甘示弱的望著他怒火湧動的雙眸。


    她回以他一抹輕笑,笑的極輕極淡,但是卻像是一個星火,輕易地就將樊邵陽努力壓製的怒火,在頃刻間燎原!


    “簡慕清,你沒有試過你怎麽知道自己不喜歡,說不定試過之後,覺得欲-罷-不能的人反而會是你!”


    樊邵陽低著頭,雙目陰氣沉沉,裏麵氤氳著的詭異而恐怖的黑氣,在不斷的擴散開來,好像要把簡慕清吞噬一般。


    “你別忘了,是誰在我的身下哭著求我進-去的,是誰穿著情-趣-內-衣勾-引我的!你心裏一樣也藏著一頭欲-望的野獸,不如放出來,我們好好玩玩!”說完,樊邵陽勾著唇角,笑的陰森而邪魅。


    聽著樊邵陽的葷-話,簡慕清瞬間漲紅了臉,水靈靈的大眼裏滿滿的都是憤怒,沒有一絲是因為羞窘!


    簡慕清的餘光略微掃過蘇亦歌站立的方向,她不喜歡自己的私事,特別是床底上的事情,被樊邵陽拿出來當著外人討論,而且這個人還是跟樊邵陽曖昧不明的蘇亦歌。


    “樊邵陽,你閉嘴!”簡慕清拔尖了聲音叫喊著。


    樊邵陽又低了低頭,幾乎是貼在簡慕清的雙唇邊,說,“女人讓男人閉嘴的方法有很多種,不知道樊夫人你想試試哪一種?”


    他渾厚而張狂的男性氣息,就這樣充斥在簡慕清的口鼻之間。


    “無論哪一種我都不想試!”簡慕清惱怒的不斷掙紮著,可是她的上半身幾乎就跟樊邵陽緊貼在一起,她的掙紮不過是徒勞無功,反而是她上半身的絲質襯衫,在她不斷的扭動中,爆裂了一顆紐扣,露出裏麵白色蕾絲的內衣的花邊,和一條深不見底的事業線。


    樊邵陽低垂著的雙目,明顯的沉了沉,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簡慕清,昨天晚上我們試過了那麽多地方,門板上的,地毯上的,浴室裏的……可是這裏,”樊邵陽的目光,帶著一份淫-邪的掃試過周圍,“我們的辦公室,我們還從來都沒試過。”


    “樊邵陽,你是瘋了嗎?這裏可是辦公室!”簡慕清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這個男人是走火入魔還是被人掉包了,居然浴-火上身的不分場合就像跟她啪啪啪!


    這裏可是他們每天要幾乎待上十幾個小時的辦公室,是擎天最高的權利中心啊!


    簡慕清似乎忘記了,樊邵陽是一個連會議室都不放過的男人,辦公室對他而言,又算得了什麽?


    “樊夫人,你這是太興-奮了嗎?辦公室的滋味……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簡慕清抗拒的模樣,像是正中樊邵陽的下懷,她越是不想做的事情,他卻偏偏就是要做!


    看到扭貼成麻花一樣的兩人,已經開始討論起了做-愛地點的問題,被晾在一邊已經許久許久的蘇亦歌,終於忍不住,出聲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邵陽,你們別吵了。”蘇亦歌依舊是她那柔柔的嗓音,好像想安撫住沉浸在憤怒中的兩人一般,完全沒有被忽視的惱怒。


    是誰!居然這麽不識抬舉的敢打擾他!


    這是樊邵陽心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緊蹙著眉抬眼望去,帶著深沉沉的震怒和厭惡,早在他伸手抓住簡慕清手腕的時候,樊邵陽早就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蘇亦歌的存在。


    “邵陽……”蘇亦歌被樊邵陽眼眸裏的狠厲給下了一跳,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個人,是他認識的樊邵陽嗎?


    蘇亦歌的心裏,默默地自問著。


    樊邵陽這才回神到,他是帶了蘇亦歌回來演戲刺激簡慕清的,戲是演完,可是這個“演員”怎麽還沒有自覺退場。


    樊邵陽閉了閉眼,稍稍撇去一些淩厲,勉強壓下心口上的煩躁,用還算溫柔的聲音說:“亦歌,我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好嗎?”


    “好……我,我自己回去。”蘇亦歌怎麽會聽不出來樊邵陽話中命令的語氣,她拿著自己的手提包,話一說完,轉身就走。<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哼。


    簡慕清在心裏冷冷的哼笑一聲,樊邵陽的溫柔,果然都是留給這個女人的!


    “你弄痛我了,你放手――”簡慕清憤力的甩了甩手,她的右手,還被樊邵陽的大掌緊緊圈住著,她白皙的手腕上已經多了一圈暗紅色的掐痕。


    蘇亦歌的身影才消失不見,樊邵陽寬厚的身體就又一次逼近簡慕清。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彎下身,一手環住簡慕清的臀-部下方,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扛了起來。


    “樊邵陽,你想幹什麽,你快放我下來。”被像麻袋一樣懸掛在樊邵陽肩膀上的簡慕清,不斷的拍打著樊邵陽寬碩的後背。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幾乎用盡了她可以使出來的最大力氣。


    但是她的力道對於樊邵陽而言,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撓癢癢罷了。


    樊邵陽的腳步沉穩而急促,沒有意思猶豫的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在簡慕清猝不及防的時候,一個淩空旋轉,簡慕清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飛出了小半米,然後重重的落在辦公室裏的黑色真皮沙發上。


    雖然底下是彈力極佳的沙發,但是被從樊邵陽肩膀的高度摔下來,簡慕清還是感覺到背部一陣疼痛。


    她皺著眉,才挺直了腰身,一個巨大的陰影就壓迫了下來。


    樊邵陽英俊的五官上染著一層陰暗而鬼魅的氣息,目光毫不修飾的掃視著她柔軟的身軀,而他嘴角的那抹邪笑,是簡慕清再熟悉不過的。


    簡慕清的心跳陡然加速,她撐著手臂,踢著腳後跟不斷後退,想從樊邵陽的身下抽身出去。


    但是樊邵陽的雙手掐住她的腰,將她往下一拉,簡慕清又重新被禁錮在樊邵陽和沙發之間。


    “想逃?”


    樊邵陽饒有趣味的看著簡慕清仿佛困獸之鬥的模樣,他原本急躁的心情,突然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反正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絕對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而他現在所做的,就跟一隻凶猛的野獸在玩弄抓捕到的小獵物一樣,好笑的看著她圍繞著自己鋒利的爪子不斷轉圈的模樣。


    “你要幹什麽?”簡慕清的身體顫了顫。


    “幹-你!”樊邵陽覺的簡慕清的這個問題真好,正好讓他將心底裏最想做的事情,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樊邵陽像是巡視自己的所有物一樣,炙熱的手掌沿著簡慕清纖細的腰身下滑――


    簡慕清為了搭配上半身柔軟質地的襯衫,特意選了一條溫柔婉約,彰顯女人味的魚尾裙,裙擺是貼身效果的,裙擺的下擺正好到膝蓋處,上寬下窄。


    這樣的設計雖然很好的勾勒出了簡慕清圓潤的臀-部曲線,但是對樊邵陽的“行動”就不是那麽方便了,上次簡慕清穿a字裙的時候,他伸手一推,就能輕而易舉的將裙擺推在她的腰上。


    但是今天……


    樊邵陽像是被著魚尾裙給難住了,推不上脫不下,簡慕清的雙腿緊閉著,他連手都伸不進去。


    這種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覺,惹得樊邵陽一陣煩躁。


    “簡慕清,下次不要穿這種麻煩的東西!”樊邵陽說著,雙手抓著簡慕清裙擺的布料,用力的往兩邊一撕,魚尾裙的裙擺就像被瞬間打開的折扇一樣,散開著,露出被它包裹住的雪白長腿。


    樊邵陽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而簡慕清,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早隨著布料的撕裂聲兒倒塌。


    “關門。”這是簡慕清最後的一個要求。


    “整層二十四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關不關門,還有什麽區別嗎?”樊邵陽卻毫不理睬,他正埋頭在他向往的柔-軟之上……


    而如此的纏綿,讓簡慕清再一次聞到沾染在樊邵陽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祖馬龍藍風鈴香水的氣味,


    簡慕清的腦海裏,快速的閃過她之前撞見的,樊邵陽和蘇亦歌親密擁吻的畫麵。


    簡慕清原本稍稍平息的情緒,又一次被風浪卷席了一樣。


    “不要,我不要,樊邵陽我不要做了!”簡慕清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四肢亂動,她的心裏,她的身體裏,原本被樊邵陽撩起的欲-望被鑽心的疼痛而取代


    “簡慕清,夠了!你發什麽瘋!”


    樊邵陽根本壓製不住簡慕清的癲狂,她不成章法的隨便揮舞的雙手,不偏不倚的擦過了樊邵陽的嘴角。


    瞬間,兩人都微微怔了下。


    “簡慕清,你是不想生孩子了是嗎?連我的種子都不要了?”樊邵陽最後亮出的底牌,就像是緊箍咒一樣,將簡慕清定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


    她急促的喘息著,顫抖著眼眸,望著樊邵陽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心裏也一抖一抖的發著慌,眼角酸澀一片,她想哭,但是不能哭。


    這仿佛是她在樊邵陽的麵前,唯一還能維持住的尊嚴。


    欲-望的漩渦再一次在樊邵陽的之指尖轉動,她像是被拋在柔軟的棉花上,綿軟軟的一片,隻能無力的望著天花板上的燈圈。


    但是被撞擊著一起一伏的簡慕清,卻一直冥想著一個問題。


    這樣的做愛,真的有愛的成分嗎――


    ――――


    蘇亦歌低著頭,一邊思索著,一邊走進電梯,沿路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映出一片陰暗。


    她回想著剛才樊邵陽跟她說話的那一幕,那大概是他第一次對她,也似對待旁人那般冷漠無情。


    就這樣被樊邵陽劃撥到“旁人”這一類裏,蘇亦歌心裏的感覺並不好受。


    從在齊氏四十周年就會上重逢的第一次見麵,和在醫院小花園的再次遇見,再到昨天晚上,她隻不過是一個電話,樊邵陽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出現在她的身邊。


    蘇亦歌一直認為,就算她跟樊邵陽之間,已經有了幾年的空白和陌生,但是她在樊邵陽的心裏,一直都是重要的那個人。


    起碼,比他那個有名分沒感情的妻子,要重要的多。


    可是剛才,樊邵陽看向她的眼神,就跟看一個跟他毫無關係的陌生人一樣,那個時候,他的眼中,他的世界裏,就好像隻有簡慕清一個人,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蘇亦歌抬手撫摸著自己還有些灼燙的下唇,明明之前,她和樊邵陽還如此纏綿如此深-入的親吻過,他雙唇的溫度和觸感,仿佛現在都還殘留著,可是怎麽會……怎麽會……


    隻不過是簡慕清的出現就輕而易舉的奪去了樊邵陽全部的注意力……


    昏暗中,蘇亦歌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下,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正當她沉浸在對樊邵陽的各種猜測中的時候,她的手機,嗡嗡作響。


    蘇亦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刷的一下,臉上瞬間素白一片,見不得一絲血色。


    她幾乎顫抖著手,按下手機的通話鍵,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齊……齊二少。”


    “事情進展的順利嗎?”齊朝雲低沉陰詭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


    齊朝雲對於蘇亦歌而言仿佛是地獄的勾魂使者一般的存在,隻是聽到齊朝雲的聲音,就讓蘇亦歌回想起來,她曾經遭受過的那些事情。


    嚇得她打了一個寒顫,馬上誠惶誠恐的回話道:“順利,很順利!二少,你放心,我絕對按照你吩咐的做。”


    蘇亦歌緊握著手機,一字一句如實的將簡慕清撞見她跟樊邵陽熱吻的事情轉訴給齊朝雲,隻不過……最後的那部分,她卻隻字未提。


    “看來今天帶你一起去擎天集團,真是作對了,還有這種額外的收獲。”電話那頭的齊朝雲,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二少,我接下來應該怎麽做?”齊朝雲嘶啞的笑聲,聽得蘇亦歌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你現在在哪裏?”齊朝雲突然的問道。


    “在,在擎天集團大廈的樓下。”


    “樊邵陽沒有送你回去?”齊朝雲銳利的察覺到些什麽。


    蘇亦歌心頭顫了顫,要是被齊朝雲知道真相,發現她的利用價值不如他想象的那般……那她該怎麽辦?!齊朝雲對待她的手段肯定會比之前更加殘酷千倍百倍!


    “不,不是。邵陽去開車了,他讓我在這裏等他。”蘇亦歌小心翼翼的說著謊話,害怕自己流露的慌張讓齊朝雲察覺到真相。


    “哼,看不出來樊邵陽還挺心疼你的嘛。”齊朝雲冷冷的譏諷道。


    “是……是的。”聽齊朝雲好像是相信了的樣子,蘇亦歌總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她咽了咽口水,緊張又猶豫道:“二少,我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是不是可以先給我。”


    “急什麽急,隻要你把事情辦妥了,那些東西我肯定一件不少的都還給你。”


    齊朝雲的語氣裏透著一絲厭煩,蘇亦歌也不敢再提,齊朝雲又吩咐了幾句,想著去開車的樊邵陽應該快回來了,這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蘇亦歌孤零零的站在馬路邊。


    夏日的夜晚,還是帶著白天的燥熱,可能是快要下雨了,整個甬城都被悶在一股幹燥的熱氣之中。


    可是就算是如此,此刻的蘇亦歌,卻跟身處在南極一樣,從頭頂涼到腳底。


    原來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她就是動機不純的接近齊海柔,而這樣的目的被齊朝雲看的一清二楚,才被他反利用,進入了他的布局,成為了他的棋子。


    而且……她今天的這個謊言,要是被齊朝雲發現了……


    對於這個可能引起的後果,蘇亦歌想都不敢細想。


    就在她迷茫而又焦急著不知道改如何是好的時候,蘇亦歌注意到,夜空中厚重的雲層,在開始緩緩地移動。


    起風了……應該是快要下雨了。


    夜空的東北角,甚至飛快的閃裂過一道白色的亮光。


    蘇亦歌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的神色,甬城是一個靠近南方的城市,夏天悶熱多雨,特別是雷陣雨。


    蘇亦歌從馬路邊折回擎天大廈,她望著沉黑的天空,等著這場暴風雨快點下來。


    ――――


    唐念昕不是擎天二十四樓裏最聰明的,但是絕對是最勤奮的一個,每天最早來上班的就是她。


    因為她知道,憑她的能力要進擎天當個小文員可能還可以,但是想上人人擠破頭都想上來的二十四樓,坐上一個集團副總裁的私人助理,她是萬萬沒有這個能力的。


    而如今她能夠在這個位置上坐的安安穩穩的,靠的就是簡慕清的臉麵,所以唐念昕做事更是小心謹慎、積極認真,丟了自己的飯碗是小,但是丟了簡慕清的麵子,就是大事了。


    她咬著一份三明治,哼著一首不成調的曲子,走進還沒有一個人影的二十四樓,放下隻的包包之後,她按照一貫的習慣,先打開簡慕清辦公室的門窗進行通風。


    可是今天,她一開門――


    “慕清,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來上班了。”唐念昕看到簡慕清的時候,不禁睜大了雙眼,驚呼出聲。


    靜謐的辦公室裏,簡慕清常坐的黑色皮椅被拖到了落地窗邊,她背對著門安靜的坐著。


    “雖然說你昨天上班遲到了,但是也不用今天一大早就來補班吧,”唐念昕一邊說著調侃的話,一邊往簡慕清的身邊走去。


    可是當唐念昕向前,看到簡慕清當下的模樣的時候,她嘴角原本掛著的笑容,一下子就不見。


    坐在黑色皮衣上的簡慕清,蒼白著臉,一向明亮的雙眸裏沒有了神采,灰蒙蒙的一片,就像是一個精致的擺設娃娃,沒有自己的靈魂,隻是在那裏,呆呆傻傻的坐著。


    “慕清,慕清。”唐念昕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簡慕清的肩膀,害怕自己要是力氣用大了,簡慕清就會像積木一樣散架成一塊塊的。


    “啊……”簡慕清這才恍然回神,雙眸中終於出現了一個焦點,她看著唐念昕問道:“念昕,你怎麽來了?”


    “我……我來上班啊。”唐念昕被簡慕清的問題問的一頭霧水。


    簡慕清轉動了一下瞳眸,像是被冷凍了一晚上的腦細胞終於開始重新運作了,她這才想起來她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而不是在家裏。


    “已經早上了嗎?”簡慕清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大亮,被水洗過的天空湛藍色的一片。


    唐念昕卻皺了皺眉,她進來的時候,簡慕清就麵對著整片透明玻璃,看著窗外的景色,難道這樣她都沒注意到天亮了?!


    “慕清,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簡慕清微微搖了一下頭。


    唐念昕不放心的,又細細的打量著簡慕清,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著依舊是昨天的那一套衣服,上身白色的雪紡襯衫和下身的魚尾裙,都被壓的皺皺的,魚尾裙的下擺還帶著撕裂的痕跡,讓此刻的簡慕清看起來,在無神中又帶著一絲是狼狽。


    唐念昕恍然頓悟,根本不是簡慕清來上班的早,而是她昨天晚上根本沒回去。


    難道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唐念昕心裏不安著,可是看著簡慕清沉默不語的樣子,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隻能暫時的轉移話題。


    “昨天晚上的雨好像下了挺久的,我來上班的時候,路上都有積水。”


    “是的,從十二點多就開始下了,下了好久,。”簡慕清起身,還是有些愣神,但是起碼動作明確的,轉動著椅子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後。


    “慕清,你怎麽知道是從十二點開始下雨的?”


    簡慕清轉過身,背對著唐念昕,無力的勾了勾嘴角,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啊……


    昨天晚上,連擎天大樓的中央空調都停止了運行,她跟樊邵陽躺在狹小的沙發生翻雲覆雨,雖然沒有纏綿的感情,但是兩人身體的高契合度,還是讓那場xing愛進行的酣暢淋漓。


    樊邵陽最後一聲低沉而沙啞的粗喘聲,是隨著窗外的雷鳴聲一起響起!


    宣泄之後的樊邵陽沉沉的覆在她的身上,兩人的身上都帶著一身粘膩悶汗。


    在他們一戰方歇的時候,窗外的雷鳴哄然,閃電的白光不時的閃過,然後是劈裏啪啦驟然的雨聲。


    而在簡慕清連喘息都還未平複的時候,樊邵陽的手機嗡嗡作響。


    他起身接起電話,那聲柔情似蜜的“亦歌”,將簡慕清全身的溫度一下子都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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