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幫孟茯苓診看之後,覺得奇怪,她體內的毒素確實清除了,卻不是通過服解藥、或者與男子結合的方式。<strong></strong>


    這種媚毒,根本無法通過內力逼出,見她一臉愁容,眼淚流個不停,風臨也不敢多問,隻提議先帶她回將軍府。


    “不,我要等樺霖。”孟茯苓搖頭,沒見到韓樺霖平安無事,她是怎麽都不肯離開這裏。


    風臨也無法,沒再勸她,過了半個多時辰,祁煊才與幾個侍衛回來。


    孟茯苓見祁煊的臉色很難看,卻沒看到韓樺霖一起回來。


    她心裏頓時湧起不好的預感,“葫蘆,樺霖呢?樺霖怎麽沒跟你回來?”


    孟茯苓奮力推開風臨,腳步踉踉蹌蹌地跑向祁煊。


    祁煊見狀大急,快步上前,展臂扶住她,“小心,別摔倒。”


    “告訴我,樺霖怎麽了?”孟茯苓大聲哭喊著,一副不問出韓樺霖下落,便不罷休的樣子。


    “附近都找遍了,除了看到一些血跡之外,並沒有看到他的人。”祁煊不解孟茯苓為何會如此擔心韓樺霖,但這種情況下,必定出了什麽大事,他自然不會胡亂猜疑。


    “血、血跡?”孟茯苓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喃喃念完這句話,眼前一抹黑,身體一軟,便不省人事了。


    ******


    孟茯苓回去後,意識混沌不清,整個人暈暈沉沉的,甚至還夢到韓樺霖滿身是血,死狀極其恐怖。


    “不!樺霖!”此時,她從噩夢中驚醒了,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茯苓,沒事、沒事,有我在。”躺在她身邊的祁煊急忙將她抱在懷裏,心疼地安撫著她。


    “葫蘆,我昏迷了多久?”孟茯苓微喘著氣,緊緊抓住祁煊的手。


    見她這樣,祁煊心裏很不忍,但還是如實道:“你昏迷了兩天!”


    “兩、兩天了,那有沒有找到樺霖?”孟茯苓不死心地又問起韓樺霖的下落。


    祁煊沉默了,他怕說出來,她會大受打擊,畢竟前兩天,就是因為沒找到韓樺霖,她才暈倒。(.棉、花‘糖’小‘說’)


    “葫蘆,你告訴我實話,我要聽實話,樺霖他是不是已經――”說到這裏,連她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孟茯苓真的很怕韓樺霖會因此損了命,那她會愧疚一輩子的,此生她欠他的太多太多了,如何都還不清。


    “別瞎想,樺霖不會有事的,隻是我翻遍了整個京都城都沒找到她,現已派人擴散至各地尋找。”


    孟茯苓聽後,當即痛哭起來,別說韓樺霖受那麽重的傷不可能離開京都城,他也不可能一聲不吭就離開,至少會來告訴她一聲,免她擔憂。


    其實她心裏很清楚,韓樺霖在那種情況下,絕對不會是洛瑤的對手。


    對了,洛瑤!孟茯苓眼睛猛地大睜,急聲道:“葫蘆,那天是洛瑤假扮無意,把我騙到那裏的,你快去丞相府找找,說不定樺霖被她捉了。”


    祁煊很想說,韓樺霖於洛瑤沒有用處,洛瑤若打得贏韓樺霖的話,也隻會殺了,不可能捉他、更不可能捉到丞相府。


    “茯苓,樺霖的武功不弱,洛瑤應該不會是他的對手,除非他受了重傷,你可以告訴我那天發生的事嗎?”祁煊生怕孟茯苓傷心,問得小心翼翼。


    並非祁煊知道可能會令她傷心還問,一來,了解清楚韓樺霖當時是以何種狀態與洛瑤打鬥,可以判斷韓樺霖眼下的情況。


    二來,祁煊從風臨口中知道她中了藥效非常強的媚毒,好在無事。


    可他還是感到後怕、心疼,更想知道她的遭遇,不希望她憋在心裏,自己難過。


    而這兩天,孟茯苓一直處於昏迷中,他也沒機會問。


    孟茯苓知道理應和祁煊說清楚,她也不想他心有介蒂,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祁煊聽後,很震驚,打心底地敬佩韓樺霖。


    試問在那種情況下,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韓樺霖那樣?


    祁煊一直以來都知道韓樺霖喜歡孟茯苓,現在才知道不僅僅是喜歡,韓樺霖對孟茯苓的愛,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之前,祁煊尋找韓樺霖,是以朋友的情誼。現在,他知道若不找到韓樺霖,孟茯苓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對了,洛瑤還在丞相府嗎?她不是冒牌貨嗎?我們去解穿她,不就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捉她、拷問?”孟茯苓太過擔憂韓樺霖的安危,根本不及多想。


    “當時你並沒有看到她的真麵目,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直接闖入丞相府捉拿洛瑤,不是明智之舉,也會打草驚蛇,讓她有防備的機會。”


    要是孟茯苓沒有說,祁煊還以為是麵具男對她動手,一時沒懷疑到洛瑤頭上,以於致沒有早些從洛瑤身上著手調查韓樺霖的下落。


    “小姐、將軍,陸管家醒了。”這時,無意在門口稟報。


    “陸管家醒了?”祁煊聽到陸管家醒了,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很激動。


    聽到陸管家醒來的消息,一時衝散了孟茯苓心腔裏的煩悶,她同樣很激動。


    要知道陸管家昏迷了好幾個月,如同現代的植物人一樣,終於醒來了,確實是令人高興的事。


    自風臨跟著進京,就一直在想辦法醫治陸管家,前幾天陸管家就恢複一點意識,手腳偶爾會動彈。


    孟茯苓出事那天,無意和風臨一起出去尋一味藥材,有了這味藥材,就可以配出令陸管家完全蘇醒的藥。


    這兩天,雖忙於尋找韓樺霖、孟茯苓也昏迷不醒。


    但尋到的藥材不能久放,風臨便配出藥,給陸管家服下,陸管家與孟茯苓同一天醒來,也算是巧合。


    “躺著!反正陸管家已經醒了,你何時都能見到他。”祁煊阻止孟茯苓下床。


    “樺霖的事也拖不得。”孟茯苓剛一動,就覺得渾身乏力,應該是還沒恢複過來,便沒有再堅持。


    “你安心休養便是,我會盡快找到他的。”祁煊扶著孟茯苓躺下。


    孟茯苓自知她身體還很虛,沒再堅持要去看陸管家。


    至於尋找韓樺霖的事,她相信祁煊聽到洛瑤是捉她的人,定能從洛瑤身上下手、尋到韓樺霖的。


    ******


    陸管家一醒,祁煊便從他口中得知洛瑤就是傷他的凶手。


    一說是洛瑤,祁煊立即猜到她就是雲素心,因為她砍橫梁、傷陸管家的手法都和雲素心如出一轍。


    當時祁煊還特意放出陸管家蘇醒的消息,欲引真凶現身。


    結果,‘雲素心’是來了,還被龔烈所殺,龔烈檢查過屍體、沒發現易容過的痕跡,祁煊才相信死的人是雲素心。


    如此看來,那隻是雲素心使的金蟬脫殼之計,讓人以為她死了。實則,她以洛瑤的身份,一直在處心積慮的謀害孟茯苓。


    想通之後,祁煊難得命人找來洛昀皓一同商量對策。


    畢竟洛瑤是洛昀皓侄女,要進丞相府對付雲素心,有他相助,事半功倍。


    他們商量了幾個辦法都行不通,若直接到丞相府揭穿她,她定會狡辯,拿不出證據,洛丞相肯定不容人對她怎樣。


    洛昀皓不耐道:“直接扮成采花賊把她擄出丞相府不就好?我侄女不會武功,她要是敢用武功反抗,身份就敗露了。她不反抗也沒事,擄出府後,問出韓樺霖的下落,就殺了她。”


    祁煊冷瞥了他一眼,沒直接否絕他的方法,兩人又商量了一番,才擬定了計劃。


    ******


    入夜.丞相府


    洛瑤,不!應該是雲素心,她還以為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很好,無人發現。


    這時,她剛沐浴完,從浴桶裏起來,隻披上一件長披風。


    她款步走向床榻,上麵躺著一個身無寸縷的男人,這男人身材很健美、長相也不錯。


    雲素心如今還在修煉陰邪之功,便時常把男人弄進房間,命人不得靠近一步,門口唯有一個被她用藥物控製的丫鬟,一旦有人來,就會及時稟報於她。


    “真不錯!”她柔若無骨的手在男人身上遊弋著,嘴裏時不時發出嘖嘖聲,對他的身體很滿意。


    她的手緩緩、緩緩地移到男人胯間的傲然之物,眸光不由沉了幾分。


    此時,她的表情有些癡迷,注意力全被男人的身體吸引住了,完全沒發現數名黑衣人靠近她的住處,並在周圍潑上一桶桶加了料的燈油。


    “好久沒碰到這麽極品的男人,今夜我一定要快活一番。”雲素心自言自語道,說完,就爬到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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