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小雞翅蹙眉,心道,莫非萬崇又怎麽了?


    即便她知道小冬瓜對她使苦肉計,她也會擔心。(.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若換成萬崇,就另當別論了,特別是她心裏起了疑慮之後。


    “穀主,二長老遇害了。”小廝痛哭道。


    “你說什麽?到底是怎麽回事?”小雞翅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揚高了嗓音。


    “公子情況不好,小人便去請二長老。”小廝抽抽噎噎地說著事情的經過。


    二長老喜靜,也不喜人服侍,他的住處隻有一個年歲相當的老仆。


    小廝過去時,二長老和老仆已死多時,都是中了迷藥後,一劍穿心而死。


    小雞翅聽後,臉上的血色瞬間全失,疾步往二長老的住處而去。


    自她來藥王穀,幾個長老都待她極好,特別是二長老。


    小雞翅來到二長老的住處時,已聚了許多人,穀中幾個長老都在,萬崇撲在二長老的屍體上,哭得撕心裂肺。


    “穀主!”眾人見了小雞翅,紛紛讓開道。


    “穀主,我爹死得不明不白,請穀主查明真相,幫我爹報仇!”萬崇抬頭,紅著眼,對小雞翅道。


    小雞翅怔看著二長老的屍體,心裏悲痛不已,但性格使然,她再傷心,也不會痛哭出來。


    她似沒聽到萬崇的話般,過了許久,才上前探看二長老的屍體,眉頭久久未舒。


    她對三長老道:“三長老,你派人搜查穀中各個藥房,與這兩天和二長老接觸過的人。”


    小雞翅道出迷藥的名字,讓三長老查看藥房裏可有少,若是少了,說明可能被凶手領用了。


    穀中不管領用什麽藥,都會登記其用途,三長老是負責安保、與藥物把控的。


    “穀主,也許迷藥是凶手自己配製、或從外麵帶來的。”三長老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自己的猜想。


    三長老會這麽想也沒錯,畢竟藥王穀多數人懂得配藥,那味迷藥也不難配。


    “那就查看藥房製這味迷藥的藥材可有少,不可能從外麵帶來的。”小雞翅下意識地排除去外麵帶迷藥的可能性,她不想承認,是怕別人懷疑到小冬瓜身上。


    萬崇豈會看不出小雞翅的心思?他咬破了唇,死死壓下心裏的妒恨,“穀主,你怎麽就如此篤定迷藥不可能是從外麵帶來的?”


    “穀中最不缺的就是各種藥,凶手不可能多此一舉地從外麵帶藥。”小雞翅辯駁道。


    她聽出萬崇的意思,如果凶手是穀中人,自然不必從外麵帶藥,而現在從穀外來的人隻有小冬瓜主仆。


    哪怕小雞翅之前以為小冬瓜派人殺她、再氣他,也不願別人懷疑他是殺害二長老的凶手。


    “穀主,你這麽肯定,是怕我們懷疑祁瑾揚嗎?”萬崇白著臉,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向小雞翅走去,神色痛苦不堪。


    “阿崇,在沒有證據之前,別妄下定論。”小雞翅理解萬崇喪父的悲痛心情,不想和他爭論。


    說起來,萬崇未從和小雞翅大聲說過話,這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卻很正常。


    “阿崇,祁公子和老二無冤無仇,不可能殺害老二的。”大長老素來喜歡小冬瓜,忍不住為他說話。


    “沒錯!祁瑾揚確實和我爹無冤無仇,但他肯定記恨我,殺不了我,就拿我爹泄憤!”


    萬崇本沒打算現在就指出小冬瓜是凶手,隻是見小雞翅明顯偏幫小冬瓜,他心裏實在不忿。


    “這隻是你的猜測,阿崇,別被你自己的喜惡誤導,冤枉了無辜的人,反而讓真凶逍遙法外。”小雞翅難過地勸道。


    “無辜?祁瑾揚何時無辜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成親了。”萬崇如困獸般,不甘地嘶吼。


    他一步步走近小雞翅,雙手用力握住小雞翅的肩頭,“穀主,別忘了他要殺你啊!連你都下得了手,何況是我爹。”


    小雞翅拿開萬崇的手,退開幾步,“阿崇,你應該冷靜一下。”


    她交代好好操辦二長老的後事,並讓人好好照顧萬崇,便走出二長老的住處。


    小雞翅有些後悔了,她答應與萬崇成親,不過是為了賭小冬瓜會不會來。


    她和萬崇有言在先,不管小冬瓜有沒有來,婚禮都作廢。


    若小冬瓜來了,她就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要是沒來,她便真正地死心。


    說到底,所謂的婚禮不過是一出戲,還是萬崇提議的。


    萬崇在她麵前從來都是一副君子之態、言而有信。


    隻是小雞翅沒想到,明明說好隻是演戲,萬崇現在居然當真了,還認為小冬瓜不來的話,她會真的嫁給他。[.超多好看小說]


    如今小雞翅不得不懷疑,如果小冬瓜沒來的話,萬崇會想辦法假戲真做。


    一旦疑心一起,小雞翅便忍不住多想,竟覺得萬崇不如表麵那麽簡單。


    她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小冬瓜門口。


    似心有靈犀般,這時,門突然打開了,小冬瓜蒼白的俊臉,出現在小雞翅麵前。


    “小雞翅,你來看我了?”小冬瓜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欣喜地拉著小雞翅的手。


    “不是!是路過!”小雞翅故意冷下臉,要甩開小冬瓜的手。


    “嘶!扯到我傷口了。”小冬瓜不肯鬆手,卻呼起疼來。


    果然,小雞翅臉色微變,不敢再動了,僵著手,任他拉著。


    小雞翅的反應讓小冬瓜鬆了口氣,心想,她難得肯冷靜聽他說話,這麽好的解釋機會可不能錯過。


    於是,小冬瓜略想一下措辭,“小雞翅,對不起!以前是我沒看清自己的心,其實我也很喜歡你。”


    可小雞翅依舊冷著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小冬瓜不著急,他知道一時要小雞翅相信他的話很難,得一步步來。


    不過,他沒哄過女人,就算前身與易冰雲,易冰雲在他麵前表現得很溫順,根本不需要哄。


    因為沒經驗,以致於現在不知要怎麽哄,小冬瓜突然想到,祁煊是不擅言詞的人,每次惹得孟茯苓不高興時,直接就以‘行動’來安撫她,而且都很有用。


    太‘猛’、太‘直接’的,暫且不采用,他可以學比較‘含蓄’的方法。


    小冬瓜想到就做,可他認為的含蓄方法卻震呆了小雞翅。


    竟是將她推在門上,低頭覆住她的唇、把她要說的話吞進嘴裏。


    小雞翅懵了,感受著小冬瓜灼熱的唇,從開始的溫柔、漸漸地如暴風雨一般,狂卷著她的舌,又好似要把她一口一口地啃下去,吃個骨頭都不剩下。


    她甚至忘了要推開他,身子有發軟,內心深處竟湧出了濃濃地心酸、混雜著欣喜。


    此時此刻,本該是氣氛曖昧,小雞翅卻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盼了多少年,一心念著小冬瓜,隻求他不再躲她,從未想過能與做如此親密的事。


    小雞翅很怕自己是在做夢,夢醒了,小冬瓜又會把她推得遠遠的。


    如果不幸真是夢,她願意就這樣沉淪下去,再也不要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小冬瓜才鬆開小雞翅的吻,抬目間,看到站在不遠處死瞪著他的萬崇。


    小冬瓜優美的唇角勾成一道極其好看的弧度,笑中似有諷刺之意、似在說‘小雞翅是我的’。


    萬崇被小冬瓜得意的樣子,刺激得幾乎快發狂了,緊握著雙拳,青筋暴起,差點忍不住衝上去分開他們。


    這時,小雞翅察覺到什麽,理智也回籠了,急將小冬瓜推開。


    小雞翅轉過頭,剛好看到萬崇來不及收回的怨毒眼神,忍不住打了寒顫,她從來都不知道萬崇能露出這樣的眼神,很滲人、很可怕。


    她很不喜這樣的萬崇,皺了皺眉,“阿崇——”


    小冬瓜以為萬崇會做出什麽激烈的反應,結果,萬崇隻是冷冷掃了小冬瓜一眼,就由小廝扶著離去。


    這反應不正常,小冬瓜覺得萬崇越是這樣,爆發起來,越可怕。


    小冬瓜心想著,又低頭看向小雞翅,但見她麵染桃色,嬌嫩的雙唇愈發紅豔欲滴,顯得十分誘人。


    不妙的是,她美目中逐漸凝聚起憤怒的火焰,好像恨不得在他身上燒出個洞一樣。


    小冬瓜身軀忍不住一抖,在小雞翅還沒發怒之前,皺緊眉頭、裝出一臉痛楚的樣子。


    小雞翅本想質問小冬瓜為什麽要吻她、是真的喜歡上她,還是一時想玩弄她。


    畢竟,她追了他十多年,他都沒動過心,怎麽現在突然就喜歡上她,不管怎樣,她都不敢相信。


    可還不等她開口,小冬瓜就這麽‘難受’,莫非是牽動傷口了?


    總之,小雞翅在小冬瓜麵前腦容量就不夠用,立即緊張得不行,“小冬瓜,你怎麽了?是不是傷口疼?”


    “是、是,好疼啊!”小冬瓜誇張地嚷了幾聲,還故意把身體往她身上靠。


    “疼死你活該,誰讓、讓你——”向來大膽的小雞翅竟羞於說出‘吻’字,又氣又急,扶著小冬瓜到床上躺著。


    小冬瓜暗暗偷笑,見小雞翅要扒開他的中衣檢查傷口,嚇了一跳,急忙握住她的手。


    笑話!哪能真讓她檢查?一檢查,就知道他在裝疼。


    不過,小冬瓜很懂得趁熱打鐵的道理,可憐兮兮地問,“小雞翅,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小雞翅抬頭,看著他沉默了很久,心裏說不出是滋味。


    小冬瓜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一時顧不得裝疼。


    見小雞翅久久不言,小冬瓜著急道:“你說話啊!”


    小雞翅深深地看了小冬瓜一眼,腦子亂得厲害,不知該如何回答,便答非所問,“二長老被人殺害了,阿崇懷疑凶手是你,沒事暫且別出門。”


    她說完,就轉身走出房間,腳步竟有些不穩,可見她此時心裏有多慌亂。


    小冬瓜笑了,小雞翅明顯已經動搖了,要讓她原諒他不難了。


    突然,床下傳來青鋒的有些鬱悶的聲音,“公子,曦玥小姐走了,屬下可以出來了嗎?”


    “出來吧!”小冬瓜這才想起青鋒躲在了床底下。


    其實小雞翅來的時候,沒有刻意消去腳步聲,小冬瓜聽出是她。


    正巧青鋒在向他稟報事情,他不希望小雞翅以為他是在和青鋒密謀什麽,就讓青鋒屏息躲在床底下。


    然而,青鋒此時不出聲的話,小冬瓜已忘了他的存在。


    青鋒從床底下爬出來,心說,公子你有美人可抱、可吻,都把屬下拋之腦後了。


    “把門關了!”小冬瓜道,待青鋒關了門,方問:“他還不肯鬆口?”


    青鋒知道小冬瓜指的是誰,搖頭,“不肯,正傷心呢!”


    “親生兒子要殺他滅口,怎會不傷心?”小冬瓜歎息道。


    “公子,萬崇想把二長老的死推到您身上,這事得先下手為強。”青鋒忿然道。


    因為不是穀中人,傳出二長老的死訊時,小冬瓜不便去看,並不代表他不知道萬崇當時的表現。


    當小冬瓜知道小雞翅維護他時,心裏很高興。


    “不急!讓他再蹦噠兩天,隻要別讓他發現屍體有異就好。”小冬瓜不以為意道。


    以萬崇的陰險程度,不把二長老的死推到他身上,才奇怪。


    “公子放心,屬下的易容術盡得師父真傳,絕對沒有破綻可尋。”青鋒對於自己的易容術很有信心。


    他口中的師父正是龔烈,他是龔烈親自挑選、傳以武功,再分到小冬瓜身邊的。


    小冬瓜目光逐漸冷卻,不知想到什麽,突然改變主意。


    他起身,把手放在床柱上,整張床便自動、緩緩移開,露出一扇與床同色的木門。


    當初挑選客房時,小冬瓜發現這間客房後麵有個密室。


    事後,小冬瓜問了伊千重,才知道穀中有一些房間建有密室、有些沒有,具體密室的分布圖隻有穀主有。


    這些密室沒起到過年後什麽作用,伊千重也沒放在心上,所以,任由小冬瓜挑了這房間。


    小冬瓜斷定萬崇應該不知道他房間裏有沒有密室,而小雞翅則不可能想到他會在密室裏藏人。


    沒錯!小冬瓜在密室藏了一個人,此人正是‘已死’的二長老。


    小冬瓜得知二長老因規勸萬崇,父子倆因此起了爭執,便猜到以萬崇歹毒的作風定會殺二長老滅口,以防二長老把他的事泄露出去。


    於是,小冬瓜讓青鋒在穀中捉了一個年紀、身形都與二長老相仿的老人。


    當然了,小冬瓜自是不可能牽連無辜,這老人是萬崇的人,也不是良善之輩。


    青鋒把這老人打暈易容成二長老的樣子,帶到二長老的房間,並綁了二長老躲在暗處。


    虧得二長老癡迷醫術,疏於武道,是幾個長老中武功最差的,很容易製服。


    青鋒和二長老躲了許久,終於有人往房間投放了迷煙,青鋒事先給自己和二長老服過可解迷藥的解藥,沒有被迷暈。


    來的是萬崇本人,他見‘二長老’躺在床上,以為已中了迷藥,直接一劍刺入其心口。


    萬崇不知道床上的二長老是假的,殺他時麵不改色,且,幹淨利落,可謂是殺爹不眨眼。


    殺完人,確定人已死,就逃離。可萬崇不知道他的行為,已落入躲在暗處的二長老眼裏。


    二長老被點住啞穴,痛苦欲絕地目睹兒子毫不留情地殺‘他’的一幕。


    事後,青鋒把二長老轉移到小冬瓜房間的密室裏。


    ******


    小冬瓜讓青鋒守在外麵,他獨自進了密室。


    入目便見二長老盤腿坐在角落,雙目無神地睜著,似乎沒察覺到有人進來。


    “二長老!”小冬瓜喚了一聲。


    二長老目光呆滯地看了小冬瓜一眼,又匆匆移開,“祁公子,你別勸我了,我不會揭穿阿崇的。”


    “即便他要弑殺你這個親爹,你都不在意?”小冬瓜皺眉道,他在二長老麵前坐下。


    他的話顯然刺激到二長老了,二長老抱頭痛哭了起來,“在意,怎麽可能不在意?我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


    二長老的妻子早逝,他獨自撫養萬崇,幾乎把心血都傾注在萬崇身上了。


    沒想到,臨了,疼愛的兒子要置他於死地,哪怕他僥幸沒死,心也傷透了。


    小冬瓜見二長老如此痛苦,心裏有些不忍,但再不忍,該做的事,還是得做。


    “你該知道就算你不出麵揭穿他,我也有辦法把這件事捅破,包括他之前的所做所為。”


    二長老聽了小冬瓜的話,反問:“你若能捅破,為何還要和我浪費口舌?”


    小冬瓜失笑,都說二長老是心地善良的老人,可再善良的人,也有偏護之心。


    這不,即便萬崇要殺二長老,二長老再痛心失望,也不願揭穿萬崇。


    “我不喜歡用太血腥的方式。”小冬瓜勾唇。


    言下之意,他若不借用二長老的手揭穿萬崇,就會以血腥的方式,明顯是在威脅二長老。


    小冬瓜本不想威脅二長老,是有些氣不過,二長老到現在還護著萬崇。


    “你!”二長老瞪大了雙眼,一副想指責小冬瓜,又自知有愧的樣子。


    “二長老,萬崇會變得陰險歹毒,你這個當爹的應該反省一下。”


    小冬瓜語氣雖然過於直白,卻在理,直擊二長老內心深處最脆弱的一處。


    二長老愣了片刻,更是老淚縱橫,“你說得沒錯,是我教子無方,是我太失敗了。”


    “你若不站出來指證他,由我自己揭穿她,他的下場——”


    小冬瓜點到即止,沒有明說萬崇會有什麽下場,二長老卻聽得分明,他頓時不語,陷入了兩難之境。


    二長老明白作為一個父親,可以寬容兒子犯下的錯,不代表別人也會。


    他要是繼續放任下去,萬崇必定會走向毀滅、下場自是不必說。


    小冬瓜靜看著二長老,沒有打斷他的思索。


    從二長老的表情變化,小冬瓜已猜到他會做出什麽決定。


    二長老倏地抬眼,直直地瞪視著小冬瓜,“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小冬瓜一點都不意外,淡聲問道。


    二長老沒有說話,而是把手指放在嘴裏、用力咬破,在光潔的地麵寫下了四個字。


    小冬瓜眉頭蹙得更緊了,沒說好、也不說同意。


    倒是二長老有些緊張了,忍不住催問,“你答不答應?阿崇製玄鐵令牌用的藥水被我收走了,他所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裏。”


    二長老的是豁出去了,隻要小冬瓜答應他的要求,他就拿出證據指證萬崇。


    “值得嗎?”小冬瓜歎了口氣,問出這句話,連他都覺得是多此一問。


    二長老淒涼一笑,重重地點頭,“值!”


    ******


    “啊、啊——”萬崇在房間裏,砸著擺飾之物,瘋狂地吼叫。


    他腦子裏一遍遍地回放著小冬瓜與小雞翅擁吻的一幕。


    不甘、怨恨、嫉妒………種種情緒衝擊得他幾乎快瘋掉。


    憑什麽?憑什麽他費盡心機、付出諸多努力,都得不到小雞翅的心?


    “為什麽?祁瑾揚有什麽的、哪裏比我強?”


    大力地動作,加重了他的傷勢,使得他的嘴裏不斷湧出猩紅的血,加上他這猙獰的模樣,如九幽地獄來的惡鬼,顯得極其恐怖。


    最後,他扶著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出聲大喊了“少珣!”


    名叫少珣的侍衛聞聲,推門而入,不敢直視萬崇,“公子,您有何吩咐?”


    萬崇指著倒在地上的一隻小木箱,氣息不穩地道:“裏麵有一支迷煙吹管和一隻青色藥瓶,你放到祁瑾揚房裏,切莫讓人發現你。”


    少珣拿了東西,領命而去,這時,萬崇的小廝才端著一碗藥,一臉懼意地走進來,“公子,該喝藥了。”


    “滾!”萬崇奪過藥碗,用力潑在小廝身上。


    小廝被燙得慘叫一聲,連滾帶爬地離開房間。


    萬崇不知的是,小廝這副狼狽的樣子被小雞翅看到了。


    小雞翅不過是想到關於二長老‘死因’的一些疑點,想找萬崇求證。


    不成想,她剛走進萬崇的院子,就聽到他的暴喝聲,與小廝滿身湯藥的慘樣,不由皺下眉頭。


    “去擦著藥吧!”小雞翅隻對小廝說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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