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黑光明心中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滋味,以前在夢中都不曾夢到過的春色無邊,如今就這麽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不來則已,一來還是兩個。


    然而卻是在一個該死的地方,又是一個該死的身不由己!


    黑光明不知道這是老天爺對他開的玩笑,還是對於他沒有聽爺爺話,而非要在十八歲以前登山的懲罰,他隻知道,今日無論如何,自己絕不能做下如此獸行,雖然看她們二女的表情,多半是十分願意的,並且一定會主動的配合自己,但是黑光明卻很明白,她們都是受了那邪惡之花的控製而迷失了心性,這一刻絕非她們的本意。


    若是自己真的就此順水推舟,那恐怕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事情發生到如今這個地步,黑光明心中隱隱有所察覺,這邪惡之花,絕非普通的迷情之花,甚至應該也不是中了毒,試想,那粉衣少女暫且不說,以不戒先前表現出的修為,是多麽的神奇強大,毒素恐怕並不能對她身體內的佛力纏身瞬間壓製的效果。


    更何況她可是佛門子弟,本身意誌便十分堅定,說其如鐵如鋼也不為過,更何況還有佛門戒條在約束著,那可是嚴格到讓普通人難以接受的程度。


    可是就連她,也是在一瞬間便中了招,連一絲的反抗機會都沒有。


    而黑光明自己,若非識海之中那神秘的一撇,恐怕如今三人必會發生一件,讓他們三人都可能為此後悔終生的事情,對於這樣而來的關係,黑光明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但是也有其心中的驕傲與堅持,甚或有一些偏執,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他是絕不會要的。


    此時,黑光明的牛脾氣再度上來了,此事若真的發生,對於他一個老爺們自然沒有什麽,在這麽一個地方,也無人認識他,甚至他體內的欲望之盛,更是讓他備受煎熬。但是對於二女來說,一世清白就可能就此被毀,更何況不戒還是一位他十分敬重的佛門弟子。


    毋寧死,也絕不做這種毀人終生之事!


    黑光明心意已決,他沒有理會不戒那挑逗的語言,而是奮起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番力氣,抓住了不戒的雙手,用力的分開,值得慶幸的是,不戒並未反抗,她的佛門力量很可能也被那邪惡之花壓製住了。


    黑光明並未馬上轉身,他怕自己見到一些自己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從而控製不住自己。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知道,在她的身後,便是半裸的不戒,在不戒身後,便是被他定在原地的那個幾近****的少女。


    在展現了極大的定力,把不戒的手臂分開以後,黑光明錯開了一個身位,向後猛地退了一步,然後迅速低頭,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東西,那不是別的,正是他那被那粉衣少女先前撕掉的上衣。


    黑光明絲毫不敢怠慢,他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把那件破損的衣服直接撕成了布條,還好他的右手臂此時已然發生了異變,讓他的力氣大了很多,不然的話就這個過程,以他現在的體力,都未必能完成。


    數個呼吸之間,黑光明不僅把那件衣服撕成了布條,更是把它們係在了一起,然後他一咬牙,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粉衣少女。


    此時的粉衣少女已然被定在那裏,不知為何,此次她被定身的時間尤其之長,若是平時,恐怕他能定住粉衣少女一秒就算不錯了,黑光明此時無心去思索這個異常之處,卻也讓他痛失了一次對定身斬妖這一神通更進一步掌握的良機。


    下一刻,黑光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試了試手中的布條,發現它們已經被完全係緊在了一起,他繞著此時已經是處於背靠背站在一起的二女,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兩圈,卻是把她們給綁在了一起,在這個過程中,黑光明不免看到了二女身上那許多的迷人風光,雖是大咽口水,但是他心中卻一片坦然,隻是希望二女醒過來以後,不會就此把他大卸八塊吧。


    這個過程極為順利,並未遭到二女的任何反抗,黑光明甚至順利的把不戒那試圖糾纏他的雙手給纏在了一起,隻不過她們望著黑光明的眼中,充滿了再也無法掩飾的春意,她們的喉間,也不斷的發出來撩人心弦的聲音,這些聲音如泣如訴,從黑光明心底的最深處挑撥著他的每一**望,若非被綁在了一起,恐怕早就衝了上來,把黑光明就此吃了。


    對於這樣的眼神,黑光明哪裏敢接,每看一下,他的心底便是一陣輕顫,也更覺得某個部位更加難受一分,他做完這些便把頭扭了過去,再也不敢看二女一眼。


    這個辦法對不對,黑光明並不十分確定,但是他知道,這是他能想到的,目前唯一能暫時解決此事的辦法。


    在把二女綁在一起以後,黑光明再次緊跑兩步,把先前他曾鋪在地上,讓不戒躺在那裏的外套給撿了起來,然後又跑了回來,蓋在了二女的身上。


    這麽做,當然無法完全掩住二女那不斷外泄的春光,但是他卻隻能做到這一步了,再多的,依他目前搖搖欲墜的狀態,卻也無法做到了。


    做完這些,黑光明朝著遠方深一腳淺一腳,一步一挪的走了過去,那個方向,不遠處,黑光明記得,應該有一個一人多高的那種泛著淡淡藍色光芒的,陰森森的大石頭,正好可以隱藏他這個人。


    這樣的話,一旦二女醒來,沒有第一時間看到他的話,應該就會少去很多尷尬。


    而他自己,究竟是死是活,那便由天定吧。


    此時的黑光明,臉色極為蒼白,甚至已經泛起了一些青色,經脈之中,靈力已然一滴不剩,就連他的體力,也幾乎完全消耗殆盡,然而最嚴重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他的右手臂,本來就身受重傷的他,右手臂再次被戳爛重創,隻是這一會,便流了許多血,讓他的右手臂上,血跡與孔洞遍布,看起來已然是血肉猙獰,恐怖之極。


    而另外一點讓黑光明感到有些尷尬的是,他的某個部位,卻自從被不戒第二次纏上來以後,一直便處於昂然的狀態,由於一直得不到滿足,所以直到現在,也一直在不停地宣示自己的存在。


    黑光明搖了搖頭,他已經完全沒有心力再去管這些了,要知道食色性也,見到那等盛景,自己有些許欲望也算是正常事吧,黑光明如此的寬慰自己。


    好不容易挪到了那塊記憶中的石頭後麵,令他十分意外的是,這裏竟然還有一塊同樣的石頭,也是巨大無比,看它的形狀,更像是一塊巨大的石台。


    黑光明見狀,他一屁股坐了下去,隨後便跟著躺在了上麵,他的心神一鬆,再也支撐不住,不論從心裏,還是身體之中,無限的疲累之感隨後便湧了上來,把他的意識就此拉響了那黑暗的深處,在昏迷過去的最後一刹那,黑光明心中微微一笑,他知道,今後不論何時,在夢中見到爺爺以後,他都可以充滿無限驕傲的告訴他老人家,自己沒有丟他老人家的臉,無論他人在哪裏,無論他身處何事,都始終是堂堂正正的。


    就在屍陀花開之時,墨爾索本城內,形成最高議會的七大家族的主母們,有的正在欣賞一處陰謀的誕生,有的正在進行那同族之間令人愉悅的古老的義務,還有的正在親自進行一個嚴酷的審訊。


    然而不論此刻正在做什麽,她們的身旁,蠟融妖那恐怖的麵容幾乎都是在同一時刻在自那虛空之中浮現出來,然後根本不管是否有旁人在測,衝著主母們嚴厲的咆哮著:“邪惡之花已經被燃燒了,你們這群廢物,神後非常不悅,神後有令,命你們即日起,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查出那些幽靈,或者究竟是誰控製那些幽靈入侵的,找出他們,消滅他們,即可,馬上!”


    主母們聞言立刻表示順從,並擔保馬上執行,待蠟融妖返回虛空以後,皆是就此陷入了沉默。


    希爾瑞娜便是如此,她先前正在自己的寢宮之內,不斷地詛咒那個河洛人的同時,也在不斷的思考著究竟應該如何攻進哀傷劍塚,在她那邪惡的心中,有一種隱隱的直覺,這次的幽靈入侵事件,說不定並不是那頭邪惡的老巫妖所做,而是與那個河洛人有某種關係。


    希爾瑞娜作為墨爾索本城第一家族的主母,對於這座城以及這座城的周邊實在是太了解了,被詛咒之地的那個老巫妖,若說邪惡,實在是不亞於黑暗精靈,對於這一點,希爾瑞娜向來是隱隱有些欣賞的,甚至在一千年來,他們之間更是有過一些不為人知,秘密之極的合作。


    但是若說膽敢入侵羅絲的神秘墓葬,希爾瑞娜並不認為他有那個膽子,不說在那邪惡的被詛咒之地,若是到了墨爾索本城周邊,即便是在那滿地都是屍體的羅絲的神秘墓葬裏麵,他的實力也最多與維爾娃相當,距離自己還是有一些差距的,那麽若是排除了他,在這周邊,唯一膽敢觸犯黑暗精靈的,便隻有哀傷劍塚的那個該死的,該下地獄的河洛人了。


    隻不過那個河洛人向來便是獨來獨往,從來沒有聽說他會什麽死靈法術的,難道他除了劍術驚人之外,還是一位資深的亡靈法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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