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到段淩霄流血的雙眼，翻滾的身子，連忙從口袋裏拿出手絹要為他擦拭，可段淩霄一把推開了女子的手，惡狠狠的道
“別貓哭耗子了！”
“我也不是有意射瞎你的眼睛的，誰叫你偷看我洗澡的！”女子雖然愧疚但還是硬著頭皮道。
“誰知道你在這洗澡！再說看了你就弄瞎我的眼睛嗎？”段淩霄依舊痛得呲牙咧嘴的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子低著頭柔聲道。
“不是故意的，我要說我不是故意看你洗澡的，你信嗎？”段淩霄質問著。
“我信……”女子低著頭小聲的道。
“哇！我怎麽這麽慘呀！離開了父母來到這個鬼地方，現在又瞎了眼睛，我……我可怎麽活呀！”
女子見段淩霄哭得可憐，安慰道
“跟我走！我能讓你的眼睛重獲光明！”
“你騙誰呢！你要讓我重獲光明又幹嘛弄瞎我的眼睛？”
“好吧！你隨便吧！”說完女子掉頭就要走。
段淩霄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
“你別走！我相信你！”
女子臉紅的拉著段淩霄一路走進了一個山洞，這個山洞曲裏拐彎的，有得後來段淩霄不禁道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來回彎彎繞的。”段淩霄沒有辦法，也隻有借助這個眼睛了，想到這裏，段淩霄血紅的眼淚暗自流淌。
“你跟著我就是了！”
女子將段淩霄帶到一個山洞，女子讓段淩霄平躺在石床上，隨後從一個破舊的石櫃裏拿出一個瓷瓶，坐到段淩霄的身盼。
“你忍著！這有點痛！”
女子用食指蘸了蘸瓷瓶內的水然後擦拭到段淩霄的眼睛上，段淩霄頓感眼睛火辣辣的疼，在床上不停的翻滾不停的叫喊。
每天我給你擦一遍，七天之後你的眼睛就會完全複明。
“賊婆娘！你要是能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就不詛罵你了！”段淩霄還氣不忿的說著。
“我很老嗎？”女子不快的回道。
“老不老的你自己不知道嗎？”段淩霄奇怪的詢道。
“我自十一歲就來到了這裏，除了師父就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麽是老還是不老。”
“你真的也怪可憐的，那個滿頭白發的老婦是你的師父？”段淩霄坐起了身子問道。
“你見過我的師父？”女子不禁好奇的問著。
“一個月前我見到過她，她突然從湖裏就冒出來了，當時嚇死我了！你不知道嗎？”
“師父沒有跟我提起過。”
“啊！那個老妖婆呢？”
“什麽老妖婆？”
“就是你的師父呀！”
“你的嘴裏怎麽都是婆娘妖婆的，再這樣我就不管你！”
“好了，神仙姐姐，我說錯了好不，你別不給我治眼睛嘛！”段淩霄拉著女子撒嬌的道。
“什麽神仙姐姐？”女子不由得好奇的問。
“你在池子裏真的好美，不是神仙姐姐有事睡呢？”
女子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衝段淩霄狠狠的道
“你……你偷看了我還在這取笑我，你是第一個看過我身子的人，我這就一劍把你殺了！”
段淩霄聽得此處，連忙道
“神仙姐姐，不……好姐姐，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哪知道看你洗澡的後果啊，要是早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敢偷看你洗澡呀！”
女子看了看段淩霄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心想看來是自己小題大做了，這畢竟還是個孩子，但是不知為何，聽著段淩霄叫自己神仙姐姐，心中卻有莫名的感觸，便道
“那好，以後你就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就行啦！”
“我不叫你神仙姐姐，那叫你什麽？”段淩霄詢問著。
“這……反正不要叫我神仙姐姐就是了！”
“那好吧，我就叫你姐姐算了！”段淩霄此時倒也爽快。
“這樣吧，以後你就叫我雪霏就行了！”
“雪霏？哪兩個字？”段淩霄似乎想到了什麽。
“雪花的雪，霏霏的菲，怎麽了？”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段淩霄不禁喃喃的道。
“你還知道詩經？”雪霏不猶的說著。
段淩霄板著臉
“這又怎麽了？”
“沒事，沒想到你這麽小的孩子居然知道的挺多，詩經裏我最喜歡它了，那我考考你，你知道這叫什麽名字嗎？”
“這是詩經裏的小雅采薇對吧。”段淩霄倒也回答上來了。
“什麽意思呢？”雪霏見段淩霄小小年紀知道的不少，便問了起來。
“這吧，聽我給你慢慢道來！”段淩霄一本正經的說著。
“算了，等我聽完，黃花菜都涼了！看來你還知道的不少嘛，你看了不少書吧。”
“你管呢！”
“好好好！我不管了，你睡覺吧！天色已晚！”
“哎！晚不晚的我也無從知曉了！你在哪睡呢？”段淩霄趴在床上，時不時的還揉著眼睛。
雪霏見到段淩霄很是可憐，從洞裏找個三根半丈來長的棍子，插在泥土中，然後一根支頭，一根觸腰，一根抵腳腕便如此三個支撐點躺了下來。
“我就在你身邊，睡吧。”
段淩霄疼得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過了半個時辰，段淩霄坐起身子，衝雪菲道
“睡了嗎？我睡不著，給我講故事吧！”
雪霏噗嗤一笑
“真是個孩子！你媽媽以前總給你講故事吧！”
“很小的時候媽媽講過，後來就再也沒聽媽媽講過……”說到這裏，段淩霄聲音有些低沉。
“怎麽了？”雪霏問道。
“沒怎麽。”
“我不會講故事。”雪霏爽快的回道。
“你媽媽不給你講故事嗎？”段淩霄睜著那雙好奇但又看不見的眼睛的道。
“我媽媽？我已經七年沒見過我媽媽了。”說到這裏，雪霏情緒不免有些低落。
“我聽你說了十一歲你來的這，之前跟媽媽吧，你多好，隻要離開這媽媽還在，可惜我……”說到這裏，段淩霄哽塞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好可憐啊！我比起你看來是幸福的多了。”雪霏聽段淩霄說到此處，不禁同情起他來，覺得他有些地方看來和自己很像。
“不說這些了，你還沒給我講故事呢！”段淩霄岔開了話題。
“從前有個小女孩，那時候她還小，也就是你這麽大的年紀，過年的時候她看見別人穿了件新衣服，所以她也想要，但是家裏很窮，可是這個女孩不依不饒，母親看了心疼，就把家裏的家當全都變賣了去買布段，可是後來……”說到這裏雪霏不再繼續言語。
“後來怎麽了？”段淩霄好奇的追問著。
“後來，這個娘用全部家當去購買布段，可是掌櫃的收了錢財卻不認賬了，說是沒有收錢。”
段淩霄打斷道
“這人怎麽會這樣呢？太壞了，我也遇到過這事，和你差不多，我去買馬，被人吹了口哨又返回來了，後來錢就給了那個壞人了，後來呢？”說到這裏，段淩霄繼續問道。
“她見這個娘漂亮，要這個娘答應他晚上陪她，算了，你個小孩子也不懂，不說了。”
“不懂的我也不問，別有頭沒尾的，那樣我會更睡不著的。”段淩霄懇求的語氣說著。
“後來這個娘不答應，他就把小女孩的娘告到了府衙，府衙和這個老板認識，就合起夥來要欺負這個娘，後來還好我爹爹來了才把娘救出來了，可是這個娘為了小女孩能穿上新衣服，要求這個娘……這裏我不想說了，這個娘為了小女孩能穿上新衣服，便答應他了。”
“答應他什麽了？”
“要這個娘從他的……他的胯下過去，然後還得……還得……”雪霏說到此處實在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心想怎麽跟這個孩子說了這麽多。
“這個惡人，要是我在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這個娘也是，士可殺不可辱！”段淩霄不禁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怎麽可以說她！她當時被關押著，她能有設麽辦法？”雪霏為這個母親辯護著。
“這個小女孩就是你，這個娘就是你母親吧。”段淩霄早已猜出，此時不禁道破。
雪霏聽到這裏，不再言語，段淩霄這時見此也不好多說，便道
“後來你爹爹怎麽樣這個壞蛋了？”
“因為害怕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爹爹也是，怎麽能怕他呢，這個老板還在嗎？等我出去我幫你出這口惡氣！什麽官府不官府的，怕他那個！”段淩霄這時氣得忍不住的道。
“你這個孩子這沒法跟你交流！”雪霏見段淩霄說了自己母親又說自己父親，心中很是生氣，但是聽他口吻卻又似曾相識。
”你姓什麽？”雪霏此時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姓段，怎麽了？”段淩霄回道。
“你姓段？果然……果然……”雪霏不禁的道。
“果然什麽？”
“你爹爹叫什麽呢？”雪霏追問著。
“我也不知道我爹爹叫什麽，沒問起來過，隻知道爹爹姓段，小名叫什麽猿……猿猴？”
“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爹爹呢？你也真有意思，連你爹叫什麽你都不知道。”雪霏先是噗嗤一笑，隨後臉色嚴肅起來。
“那你知道你爹叫什麽了？”段淩霄反問著。
“跟你說這個幹什麽，睡覺吧！”雪菲有些不耐煩了，心想今天怎麽跟這個毛孩子說了這麽多。
“果然什麽？你還沒說呢？”段淩霄依舊問著。
“睡覺！”
“我發現你有的時候很好，有的時候又很討厭！那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吧！”段淩霄這時還沒有察覺到雪霏已經不耐煩了，依舊的說著。
“不想聽，睡覺！”雪霏很是不耐煩的道。
“別貓哭耗子了！”
“我也不是有意射瞎你的眼睛的，誰叫你偷看我洗澡的！”女子雖然愧疚但還是硬著頭皮道。
“誰知道你在這洗澡！再說看了你就弄瞎我的眼睛嗎？”段淩霄依舊痛得呲牙咧嘴的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子低著頭柔聲道。
“不是故意的，我要說我不是故意看你洗澡的，你信嗎？”段淩霄質問著。
“我信……”女子低著頭小聲的道。
“哇！我怎麽這麽慘呀！離開了父母來到這個鬼地方，現在又瞎了眼睛，我……我可怎麽活呀！”
女子見段淩霄哭得可憐，安慰道
“跟我走！我能讓你的眼睛重獲光明！”
“你騙誰呢！你要讓我重獲光明又幹嘛弄瞎我的眼睛？”
“好吧！你隨便吧！”說完女子掉頭就要走。
段淩霄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
“你別走！我相信你！”
女子臉紅的拉著段淩霄一路走進了一個山洞，這個山洞曲裏拐彎的，有得後來段淩霄不禁道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來回彎彎繞的。”段淩霄沒有辦法，也隻有借助這個眼睛了，想到這裏，段淩霄血紅的眼淚暗自流淌。
“你跟著我就是了！”
女子將段淩霄帶到一個山洞，女子讓段淩霄平躺在石床上，隨後從一個破舊的石櫃裏拿出一個瓷瓶，坐到段淩霄的身盼。
“你忍著！這有點痛！”
女子用食指蘸了蘸瓷瓶內的水然後擦拭到段淩霄的眼睛上，段淩霄頓感眼睛火辣辣的疼，在床上不停的翻滾不停的叫喊。
每天我給你擦一遍，七天之後你的眼睛就會完全複明。
“賊婆娘！你要是能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就不詛罵你了！”段淩霄還氣不忿的說著。
“我很老嗎？”女子不快的回道。
“老不老的你自己不知道嗎？”段淩霄奇怪的詢道。
“我自十一歲就來到了這裏，除了師父就是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麽是老還是不老。”
“你真的也怪可憐的，那個滿頭白發的老婦是你的師父？”段淩霄坐起了身子問道。
“你見過我的師父？”女子不禁好奇的問著。
“一個月前我見到過她，她突然從湖裏就冒出來了，當時嚇死我了！你不知道嗎？”
“師父沒有跟我提起過。”
“啊！那個老妖婆呢？”
“什麽老妖婆？”
“就是你的師父呀！”
“你的嘴裏怎麽都是婆娘妖婆的，再這樣我就不管你！”
“好了，神仙姐姐，我說錯了好不，你別不給我治眼睛嘛！”段淩霄拉著女子撒嬌的道。
“什麽神仙姐姐？”女子不由得好奇的問。
“你在池子裏真的好美，不是神仙姐姐有事睡呢？”
女子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衝段淩霄狠狠的道
“你……你偷看了我還在這取笑我，你是第一個看過我身子的人，我這就一劍把你殺了！”
段淩霄聽得此處，連忙道
“神仙姐姐，不……好姐姐，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哪知道看你洗澡的後果啊，要是早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敢偷看你洗澡呀！”
女子看了看段淩霄也不過七八歲的年紀，心想看來是自己小題大做了，這畢竟還是個孩子，但是不知為何，聽著段淩霄叫自己神仙姐姐，心中卻有莫名的感觸，便道
“那好，以後你就不要再叫我神仙姐姐就行啦！”
“我不叫你神仙姐姐，那叫你什麽？”段淩霄詢問著。
“這……反正不要叫我神仙姐姐就是了！”
“那好吧，我就叫你姐姐算了！”段淩霄此時倒也爽快。
“這樣吧，以後你就叫我雪霏就行了！”
“雪霏？哪兩個字？”段淩霄似乎想到了什麽。
“雪花的雪，霏霏的菲，怎麽了？”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段淩霄不禁喃喃的道。
“你還知道詩經？”雪霏不猶的說著。
段淩霄板著臉
“這又怎麽了？”
“沒事，沒想到你這麽小的孩子居然知道的挺多，詩經裏我最喜歡它了，那我考考你，你知道這叫什麽名字嗎？”
“這是詩經裏的小雅采薇對吧。”段淩霄倒也回答上來了。
“什麽意思呢？”雪霏見段淩霄小小年紀知道的不少，便問了起來。
“這吧，聽我給你慢慢道來！”段淩霄一本正經的說著。
“算了，等我聽完，黃花菜都涼了！看來你還知道的不少嘛，你看了不少書吧。”
“你管呢！”
“好好好！我不管了，你睡覺吧！天色已晚！”
“哎！晚不晚的我也無從知曉了！你在哪睡呢？”段淩霄趴在床上，時不時的還揉著眼睛。
雪霏見到段淩霄很是可憐，從洞裏找個三根半丈來長的棍子，插在泥土中，然後一根支頭，一根觸腰，一根抵腳腕便如此三個支撐點躺了下來。
“我就在你身邊，睡吧。”
段淩霄疼得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過了半個時辰，段淩霄坐起身子，衝雪菲道
“睡了嗎？我睡不著，給我講故事吧！”
雪霏噗嗤一笑
“真是個孩子！你媽媽以前總給你講故事吧！”
“很小的時候媽媽講過，後來就再也沒聽媽媽講過……”說到這裏，段淩霄聲音有些低沉。
“怎麽了？”雪霏問道。
“沒怎麽。”
“我不會講故事。”雪霏爽快的回道。
“你媽媽不給你講故事嗎？”段淩霄睜著那雙好奇但又看不見的眼睛的道。
“我媽媽？我已經七年沒見過我媽媽了。”說到這裏，雪霏情緒不免有些低落。
“我聽你說了十一歲你來的這，之前跟媽媽吧，你多好，隻要離開這媽媽還在，可惜我……”說到這裏，段淩霄哽塞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好可憐啊！我比起你看來是幸福的多了。”雪霏聽段淩霄說到此處，不禁同情起他來，覺得他有些地方看來和自己很像。
“不說這些了，你還沒給我講故事呢！”段淩霄岔開了話題。
“從前有個小女孩，那時候她還小，也就是你這麽大的年紀，過年的時候她看見別人穿了件新衣服，所以她也想要，但是家裏很窮，可是這個女孩不依不饒，母親看了心疼，就把家裏的家當全都變賣了去買布段，可是後來……”說到這裏雪霏不再繼續言語。
“後來怎麽了？”段淩霄好奇的追問著。
“後來，這個娘用全部家當去購買布段，可是掌櫃的收了錢財卻不認賬了，說是沒有收錢。”
段淩霄打斷道
“這人怎麽會這樣呢？太壞了，我也遇到過這事，和你差不多，我去買馬，被人吹了口哨又返回來了，後來錢就給了那個壞人了，後來呢？”說到這裏，段淩霄繼續問道。
“她見這個娘漂亮，要這個娘答應他晚上陪她，算了，你個小孩子也不懂，不說了。”
“不懂的我也不問，別有頭沒尾的，那樣我會更睡不著的。”段淩霄懇求的語氣說著。
“後來這個娘不答應，他就把小女孩的娘告到了府衙，府衙和這個老板認識，就合起夥來要欺負這個娘，後來還好我爹爹來了才把娘救出來了，可是這個娘為了小女孩能穿上新衣服，要求這個娘……這裏我不想說了，這個娘為了小女孩能穿上新衣服，便答應他了。”
“答應他什麽了？”
“要這個娘從他的……他的胯下過去，然後還得……還得……”雪霏說到此處實在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心想怎麽跟這個孩子說了這麽多。
“這個惡人，要是我在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這個娘也是，士可殺不可辱！”段淩霄不禁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怎麽可以說她！她當時被關押著，她能有設麽辦法？”雪霏為這個母親辯護著。
“這個小女孩就是你，這個娘就是你母親吧。”段淩霄早已猜出，此時不禁道破。
雪霏聽到這裏，不再言語，段淩霄這時見此也不好多說，便道
“後來你爹爹怎麽樣這個壞蛋了？”
“因為害怕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爹爹也是，怎麽能怕他呢，這個老板還在嗎？等我出去我幫你出這口惡氣！什麽官府不官府的，怕他那個！”段淩霄這時氣得忍不住的道。
“你這個孩子這沒法跟你交流！”雪霏見段淩霄說了自己母親又說自己父親，心中很是生氣，但是聽他口吻卻又似曾相識。
”你姓什麽？”雪霏此時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姓段，怎麽了？”段淩霄回道。
“你姓段？果然……果然……”雪霏不禁的道。
“果然什麽？”
“你爹爹叫什麽呢？”雪霏追問著。
“我也不知道我爹爹叫什麽，沒問起來過，隻知道爹爹姓段，小名叫什麽猿……猿猴？”
“你怎麽能這麽說你爹爹呢？你也真有意思，連你爹叫什麽你都不知道。”雪霏先是噗嗤一笑，隨後臉色嚴肅起來。
“那你知道你爹叫什麽了？”段淩霄反問著。
“跟你說這個幹什麽，睡覺吧！”雪菲有些不耐煩了，心想今天怎麽跟這個毛孩子說了這麽多。
“果然什麽？你還沒說呢？”段淩霄依舊問著。
“睡覺！”
“我發現你有的時候很好，有的時候又很討厭！那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吧！”段淩霄這時還沒有察覺到雪霏已經不耐煩了，依舊的說著。
“不想聽，睡覺！”雪霏很是不耐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