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聽得很不是滋味,也沒有多言,點了點頭,跟著李師師向前麵的茶樓走去,當走到半路馬上來到茶樓之時,忽見得身旁湧現出一眾身著黑衣的男子,他們手持大刀,將茶樓團團圍住,燕青和李師師互視一眼沒有答話,而是同周邊圍觀的百姓躲在一旁靜靜觀看者其中的動靜。


    這時,從街巷中有一騎著高頭大馬的魁梧男子手持長劍從遠及近,這人停於茶樓前,從馬背一躍而下,衝在旁的士兵道,


    “還愣著幹什麽!給我進屋去搜!”


    話語剛落,有二十餘人持刀向二層的茶樓闖入,過不得時聽得數聲慘叫,有三人從茶樓的入口處飛了出來,他們口吐鮮血,那魁梧男子湊到跟前,聽得口中隻喊出一字“寒”……便即咽氣,魁梧男子見此,正在發愣之際,又聽得數聲“啊!”的慘叫,隻見有三人身上冒著青煙從茶樓二樓飛出,隨即“咚”的一聲,有五個黑衣士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中一個黑衣士兵目蹬嘴張,手指微微揚起,正要說話,卻斷氣而亡。


    在旁圍觀之人見到這一幕紛紛瞠目結舌,燕青此刻淡淡的道,


    “不知屋裏和人會如此邪門武功竟然這麽厲害!”李師師見得此狀本想嚇得鑽進燕青的懷抱,後覺不妥聽得燕青這麽講,瑟瑟的道,


    “太可怕了!咱們還是走吧!”


    李師師的話語剛落,隻見從茶樓二樓中突然飛出三人,隻見是二人持著一個男子飛身消失在巷陌之中,李師師看得被兩人架起身子的那男子,不禁道,


    “咦?此人的身影好熟悉,好似在那裏見過!”燕青聽此問道,


    “姐姐說什麽?”李師師連忙道,


    “沒……沒什麽!咱們還是走吧!”


    隨後見得那魁梧之人口中喊道,


    “給我追!”


    隨後這魁梧士兵帶著這縱黑衣士兵向三人的消逝處趕去,李師師見此道,


    “咱們也走吧!”


    隨後燕青跟著李師師向城內巷陌走去,兩人來到一家飯館,吃飯中李師師道,


    “這次算是給弟弟的踐行飯這頓我請了!”燕青睜著不舍的眼神打量著李師師,李師師見此道,


    “我還有要事去辦,我們有緣今後還會再見的。”燕青見此回道,


    “剛才姐姐也看到這世道這麽亂姐姐又絲毫武功不會,我擔心姐姐!”李師師答道,


    “這世道不會武功的多的是,不都活的好好的嗎?”燕青見此不知如何言語,隻道,


    “我還是放心不下姐姐!”李師師見此道,


    “小乙弟弟以前不是這麽婆婆媽媽,我是不喜歡婆婆媽媽的。”燕青見此隻有道,


    “那好!姐姐你多加小心。”


    兩個吃完飯後,李師師將紋銀放到了桌子上道,


    “小二!結賬!”


    燕青此時詢道,


    “姐姐,剛才聽你說認識茶樓逃走三人中惡其中一人,弟弟好奇,那人是誰?”李師師聽此道,


    “之前你還記得你最後一次去‘秦香樓’找我嗎?”燕青點了點頭,隨後李師師見那店小二收了紋銀後,又小聲的道,


    “那日不是出了命案嗎?那殺人之人看得就像他,這人好像叫什麽……什麽段興邦的!”


    “段興邦?”李師師點了點頭繼續道,


    “此人品行不端,對了!他要找段淩霄,你說會不會段淩霄遇到什麽麻煩?”說到這裏李師師驀的一驚,不由得站起了身子。


    “不如我跟姐姐去找霄兒怎麽樣?聽你這麽一說我也很掛念霄兒的!”李師師聽此,她心中知道燕青深愛著自己,因為自己心中有了段淩霄的原因,她即害怕燕青夾在中間既傷害了燕青,又怕影響他和段淩霄的的關係,於是婉言的拒絕了。


    燕青見李師師拒絕了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麽,李師師則一人去了驛站經過一路打探,騎馬行至梓州府。


    來到梓州府後以為夜時,正牽馬行走在青石路時,突然見到一女子正疾速而奔,口中還奮力的呼喊著,


    “救命啊!救命啊!”


    當此女子跑得不遠,突然消逝在青石的大路上,當反過神來之際,自己的口鼻以被一人緊緊的捂住了口鼻,過了不久,見一縱人馬就此在小巷前的大青石路上而過,這女子的口鼻才被人緩緩鬆開,這女子見此,連忙要跪地叩謝,卻被李師師扶著,這女子感激萬分的小聲道,


    “多謝姑娘搭救!大恩大德無以回報!”李師師詢道,


    “看你也不像壞人,他們為什麽追你?”正當此女子要開口之際,李師師打斷道,


    “算了,這裏不安全,我們換個地方!”說著來到馬鞍旁,一躍而上,隨後伸手又拉起此女子一同上得馬背,隨後闖出梓州府城門,消失在被馬揚起的些許塵土當中。


    兩人來到城外的一所破廟外,李師師將馬拴在廟外的一株樹上,便拉著這女子進得破廟中,李師師見安全後詢問起這女子的情況。


    經過詢問後得知,原來這女子是梓州府鹽亭縣縣長的千金,由於今年遇到大旱,農民一年的辛勤最後換來的基本是顆粒無收,但朝廷的稅糧必須繳納,如此農民連來年糧食的種子都沒有了,鹽亭縣縣長為了農民來年的種子,私自將稅糧扣下,當作種子並發放給災民,並上書聖上,沒想到時隔半月,縣長因以不繳納稅糧為由,父母被押往京城汴梁,現在生死未卜,而自己也被朝廷追殺,剛才那些人就是梓州府緝拿自己的。


    李師師聽得此處,心中很是憤慨,心想宋徽宗真是昏庸,可是後來又想,這也不能全怪他,就算是聖主,高高在上,也可能會被蒙蔽雙眼,不知真情,於是衝這女子道,


    “小妹妹,看你歲數比我小,你叫什麽名字呀!”這女子回道,


    “姐姐,我叫羅一梅。”李師師聽後道,


    “名字真好聽,今晚咱們先在這裏睡下,等明日你跟我去買筆墨紙硯,然後把你的狀子寫好交給我,看看我能幫你麽?”羅一梅聽後甚為感激,一下子跪在地上道,


    “若姐姐能幫我羅家申明冤屈,我羅家會感謝姐姐一輩子的!”李師師見此連忙攙起羅一梅道,


    “小妹妹不要這樣,像你爹爹這樣的好官,現在世上極少,而我這樣的尋常百姓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經過李師師說了很久,羅一梅才肯站起身子,又經兩人寒暄幾句,隨即睡下。


    當兩人睡得半夜,忽聞寺外腳步聲、馬蹄聲響,隨後聽得一人道,


    “這裏有馬,給我進廟去搜!”


    李師師警覺,隨即趕忙叫醒羅一梅,同羅一梅趕忙從破廟後窗逃出。搜查軍事進得破廟後,見廟內還有篝火的殘渣,摸了摸是溫的,隨後見破廟有後窗,便下令繼續追捕。


    曉彤自出得五毒後,心想,現在我沒有段淩霄的下落,這應該怎麽辦?無奈之下,也許隻有從五毒教下手,順藤摸瓜才能找到段淩霄,因為曉彤知道這些年五毒教一直想抓到段淩霄,但是要自己現在回五毒,那等於是自投羅網,看來隻有想想別的辦法了,而這個辦法曉彤卻一時沒有想出,心想,自己還是四處走走,也許會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曉彤如此漫無目的的走著,心想,我現在還在吐蕃國境內,不如回我大宋境內再說,如此曉彤從一驛站夠得一匹紅馬,快馬加鞭的向大宋與吐蕃的交壤處成都府趕去。


    當曉彤來到成都府後,日已中天,曉彤便來到酒館吃菜,吃飯間見到有三個中年男子挾持著一個美貌女子進得酒樓,隨後坐在了自己的一旁,等四人坐穩身子後,曉彤聽得他們議論中談及到——


    “我們一路從梓州府逃到這裏,真沒想到這群家夥這麽賣命!”隨後旁邊一人道,


    “天涯何處無芳草,段公子何必單戀一枝花?”


    原來這三人正是從梓州府茶樓一路逃到此地的段興邦和黑風雙煞三人。


    段興邦看了看一旁的女子道,


    “我也不知為何對此女子是一見如故!”隨後轉身看了看身旁的女子,那女子見此臉轉向了一旁,隨後黑風道,


    “不知段公子現在去往何處?”段興邦隨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道,


    “我也不知道,陸雲霸一直讓我抓到段淩霄,可我又不知段淩霄的下落……”段興邦話剛說道一半被雙煞攔截道,


    “段公子說話小心,別讓別人聽到了給自己惹麻煩!”段興邦如無其事的道,


    “天下之大,誰人得知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是你太顧及了!”雙煞繼續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隨即段興邦點了點頭。


    曉彤聽到段興邦提及到段淩霄,不禁一怔,心想,這個人也姓段?他尋找段淩霄是為何事?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不如我偷偷跟隨其後,看看有沒有有價值的線索,或許依此能夠找到段淩霄的下落,想到這裏,心頭不禁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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