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做安娜大人的新娘。[]”


    ――貞德


    ……


    三天過去,在藥物與體內自然之力的作用下,弗雷身體上的外傷幾乎痊愈,但每每動身,體內的一些筋骨卻還會隱隱作痛。


    對自己身體神奇的恢複能力,弗雷有些欣喜,但提前恢複過來,卻也並不是什麽好事。


    “弗雷~我渴了。”愛麗絲伸出手朝向弗雷,手心朝下的招了招,整個人懶懶的躺在病床上。


    “誒誒誒!知道了。”弗雷有些不耐煩,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一下又要喝水,一下又說太悶了要開窗,一下又光線太暗了讓弗雷去拉開窗簾……


    總之這幾天來愛麗絲就沒停過,完完全全把使喚弗雷當做娛樂,臉上除了得意的壞笑,根本就沒有感到有一點不好意思。


    “呐,你的水。”弗雷將端來的水遞到愛麗絲麵前。


    愛麗絲也坐了起來,一隻手接過弗雷遞來的水杯,另一隻手輕輕在弗雷的頭上撫了撫,“小弗雷真乖。”


    “切”弗雷用手將愛麗絲的手給打到一邊,有些煩躁的回到犬姐的病床旁。


    實在想不明白,明明犬姐和愛麗絲同為姐妹,體內都有差不多的基因,為什麽差別會這麽大。


    除了同樣讓人看一眼就想伸手去捏的臉蛋,和胸前讓人窒息的二兩肉以外,其他的方麵完全就是兩個人。


    首先就是發色,一個金發,一個黑發。


    還有性格,犬姐動不動就臉紅,而愛麗絲作為姐姐,動不動就調戲得讓別人臉紅!簡直兩個極端。


    犬姐看到弗雷被愛麗絲逗得一臉不開心,也幫著弗雷說話,“姐姐,你就不要為難弗雷了。”


    “呀,特蕾莎,姐姐才讓弗雷做這麽一點事,你就心疼你的小男人了啊?那真等到你們兩結婚,難道要把姐姐拋下嗎?特蕾莎以前可愛姐姐了,難道都是因為遇見這個男人了嗎?”愛麗絲微微嘟起嘴巴。


    “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可犬姐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愛麗絲吧啦吧啦的嘴巴給打斷,“想當年小時候,特蕾莎可是像個拖油瓶一樣,成天跟著姐姐,姐姐吃什麽,特蕾莎就吃什麽,姐姐穿什麽,特蕾莎就穿什麽,連洗澡都要跟姐姐一起洗的呢。”


    “姐姐,別說了……”犬姐被翻出當年的往事,臉微微泛紅,聲音也越來越小。


    但愛麗絲看到犬姐這副模樣,更得寸進尺。


    “我可不記得,誰在小時候要姐姐一口一口喂才願意吃飯,要姐姐抱著輕輕撫摸著頭才願意睡覺的呢。(.無彈窗廣告)”


    “別……別說了!別說了!……”犬姐看著弗雷微微張開嘴的驚訝表情,臉頰唰的一下就紅透,連耳根子都已經紅熱,拚命的搖著頭,胸與頭上的單馬尾都左右搖動起來。


    ……


    相比之下,一旁的蓋茨比和韋恩就和諧很多。


    坐在床上的蓋茨比左手伸掌拖著杯托,右手端著茶杯,雙眼看著窗外緩緩向後退去的景色。


    韋恩則筆直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右臂彎在胸前,手臂之上掛著一條白色的餐巾,如果不是身上穿著黑色的盔甲,完完全全就給人一種職業管家的既視感。


    蓋茨比看著窗外的風景。


    視線直視而去,是蔚藍的天空與緩緩飄動的白雲,時不時飛過幾隻鳥兒,當然時不時也有幾隻想要靠近飛艇的凶獸與石像鬼被射落,發出幾聲哀嚎,墜落地麵。


    蓋茨比的視線隨著一隻被射落的石像鬼向下移動。


    “噗”


    石像鬼墜落在深林之中的動靜,驚起了一群樹上的鳥兒,撲騰著翅膀,從樹上四散而去。


    飛艇下方的世界,蓋茨比可是第一次看到。


    一望無際的森林飄滿了濕潤清涼的白色水霧,在起起伏伏的丘陵上帶著些許層次感。


    一條彎彎曲曲的溪流,也從其中穿過,從一座座突起的丘陵山包之間的平緩地帶上緩緩淌過,在不遠的一個盆地聚成一個有進有出的小型湖泊。


    湖泊滋養了無數鮮花草木,幾隻頭上長著一對大角的麋鹿也在湖邊低頭喝水。


    而一旁同樣有幾隻在地上刨坑的食屍鬼,在抬頭看著頭上飛過的飛艇,根本就沒注意在一旁喝水的麋鹿。


    麋鹿也同樣沒有理會幾隻長著利爪,嘴巴蓋不住尖利牙齒的食屍鬼。


    “原來外麵的世界這麽寬廣。”


    但蓋茨比看著地上隨處可見的魔物,又歎了一聲。


    一隻和飛艇相向飛行的小鳥也從蓋茨比麵前的窗戶飛過。


    輕輕扇動翅膀,又向前飛去,消失在窗戶前。


    看到從窗戶前飛過的小鳥,蓋茨比恍然大悟,原來十字軍“姍姍來遲”的救援,實在情有可原,這一艘古董級別的飛艇,前進速度實在感人。


    蓋茨比打開自己的錢包,從錢包的卡夾上抽出一張金卡,又看了看在自己錢包中安妮的相片,才將手上的金卡遞給韋恩。


    “韋恩,把這張卡給安娜,就說是來自她未來妹夫的一點點心意,十字軍是該換換裝備了。”


    “是的,蓋茨比大人。”韋恩拿過卡就轉身向門口走去。


    才剛剛伸出手想要拉開門,一個人就搶先從外麵推開了門。


    “安娜團長。”韋恩一看門外的人,也把手收回,退了一步,側身給安娜讓出一條道。


    安娜看了一眼韋恩,發現身穿黑色盔甲的韋恩臂章上的標誌是長矛與戰錘的交叉,眼中掠過一絲不屑,直接走進病房內。


    跟在安娜身後的貞德同樣也不待見。


    隻有走在最後麵的摩達朝韋恩禮貌性的說了一聲“謝謝”,這才走了進去。


    而韋恩叫住了摩達,“等等。”


    “怎麽?”摩達回過頭來,有些意外。


    韋恩將手中的金卡遞給摩達,“這是安娜團長未來妹夫的一點心意。”


    摩達看到韋恩手中的金卡,話沒說出,手就已經伸出接了過來,“感謝你對十字軍的支持!”


    “不不不,不是我,這是蓋茨比大人的意思。”韋恩趕緊解釋。


    “好吧,我這就去告訴安娜大人。”摩達明顯沒搞清楚這“未來妹夫”是怎麽回事,手裏拿著五十萬金幣才有資格開戶的金卡,快步追上了安娜。


    三言兩語,安娜拿著手中的金卡,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蓋茨比,腦袋之中好像確實有一點印象。


    隱約記得在安妮的畫室之中曾經看到過這一副肖像的人物油畫。


    “哦,原來是這家夥。”安娜自己點點頭,又朝摩達擺擺手。


    摩達心領神會,走到蓋茨比的病床前來了幾句客套的感謝,蓋茨比也有來有回,笑眯眯樂嗬嗬的和摩達“套路”起來。


    看兩人聊得火熱,安娜不再理兩人,徑直走向坐在犬姐病床旁的弗雷,“弗雷,恢複的怎麽樣了?”


    “安娜大人,已經差不多痊愈,隻不過筋骨還有些疼痛。”弗雷在回答安娜時也盡量將視線抬高,看著安娜的上半身。


    畢竟安娜細長緊實的長腿,實在讓人不自覺的就會盯著看。


    現在在犬姐身旁,若再直勾勾的看著,甚至咽口水,就算不惹犬姐生氣,都會被愛麗絲打死。


    “那就再休養幾天吧,別沒訓練兩下就給我又趴在地上嗷嗷叫喚。”


    就在安娜回話之時,總徘徊在裙底之下的黑色小柴犬也三步兩步跑到安娜的裙底。


    對那一雙暗紅色的長靴,好像有一種迷之喜愛。


    在安娜的腳下轉了兩圈,就張開嘴巴“嗷嗷嗷”的對著安娜的長靴咬了起來。


    “小黑!回來!”弗雷看到這一幕,可替小黑冒了一頭的冷汗。


    安娜麵無表情的將眼睛低下看著小黑的動作,也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摩達趕緊開口,“安娜大人,它隻是一隻小狗而已,並不知道分寸。”


    安娜沒有回話,隻是蹲了下去,伸出手在小黑的狗頭上摸了摸。


    被一隻手摸了頭,小黑也停止對安娜長靴的撕咬,搖著尾巴,抬起頭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安娜。


    接著又伸出濕濕的小舌頭舔在安娜的手上。


    這濕濕滑滑的感覺也讓安娜笑了出來。


    “什麽!笑了?”


    除了弗雷那幾個新來的之外,幾乎病房內所有的十字軍士兵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露出笑容的安娜。


    安娜的笑容,這麽多年來,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


    就連跟著安娜一起長大的貞德與摩達都忘記了安娜上一次露出笑容在什麽時候。


    “原來安娜喜歡狗嗎?”貞德小小聲的自言自語,嘴角掠起了一道不易察覺的笑容。


    ……


    安娜回到指揮室,坐在座位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想起之前那隻黑色的小柴犬,又笑了起來。


    但幾聲“嗷嗷嗷”的狗叫聲,卻打斷了安娜的思緒。


    “嗯?”安娜抬起頭來看向指揮室的門口,隻見貞德雙手向前爬在地上,雙膝也跪在地上,慢慢爬了進來。


    “嗷嗷嗷~”爬進來的貞德又叫了幾聲,戴在手上的毛絨狗爪看起來肉呼呼的,頭上兩隻豎起來的狗耳朵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屁股上多出的一條左右晃動的尾巴,也總給人一種想要揪住蹂躪的衝動。


    貞德又爬了幾步,才把一隻“前爪”伸了起來,伸出舌頭在自己白嫩的手上舔著,屁股也左右扭了扭,“搖了搖”尾巴。


    整個人趴在安娜的麵前,抬起頭來,用渴望被撫摸的眼神看著安娜,舌頭也伸出,像狗一樣發出“哈哈哈”的聲音。


    “貞德?你幹什麽?”安娜不知道為何,看著化身狗娘的貞德,竟然臉紅了,手也想被操縱了一樣,不受自己控製的伸向了貞德,輕輕撫了撫貞德的腦袋。


    貞德也雙手抓住安娜的手,舌頭瘋狂的舔在安娜的手上,發出“嗉嚕嗉嚕”的口水聲,心髒也砰砰的急速跳動起來。


    手上滿是口水的安娜,隨著貞德濕滑的舌頭,身體同樣不斷發出一陣陣有節奏的顫抖,“嗯嗯呃呃”的呻吟著,整個人軟趴趴的向後倚在座位上,急促的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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