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封鎖陳休和啟恒的聯係,陳休無可奈何。[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又過幾天,來了兩個送請帖的美人。那張請帖是一張巴掌大的金箔,金箔上被打著鋼印,上麵是‘陵水圖’三字。連個地點什麽都沒有,陳休不明白,那兩個人送完請帖之後直接走了。袁從也從未見過,邵子平邵子安也不知道。


    陳休正奇怪的時候,門外來了客人。門房稟報說是吳埔派來的人,叫趙禹城。


    這趙禹城是吳埔的人,二十多歲又儀表堂堂。他來探望陳休,不過是奉命試探陳休傷勢,以及陳休來峪口的目的。果然他才完行禮,寒暄不過說明來意,借口關心傷勢來探陳休的脈。


    陳休心笑,心說不過是個衣冠楚楚的狗腿子,也不管他。


    趙禹城小心翼翼地放下陳休的手,恭敬道,“公子傷勢可不淺,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傷?”


    陳休應付道,“被巨石砸的。”想著這趙禹城常在峪口,隨意笑問道,“你可知道‘陵水圖’?”


    趙禹城反問,語氣極慢,“公子知道?”聽他語氣,這‘陵水圖’他一定是知道的,但是確不願意說。


    “我問你,你怎麽反問起我來了。”陳休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趙禹城裝傻,“‘陵水圖’這幾個字倒是聽三殿下提起過,具體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陳休笑,盯著他笑,笑得趙禹城的心都忐忑起來。


    “公子笑什麽?”


    陳休擰著眉毛看著他,“我笑你不會說假話,你瞞著我幹什麽呢?”


    趙禹城尷尬笑道,“不是不願意說,而是這個地方我是真的沒去過,不敢亂說。”


    ‘陵水圖’是個地方?陳休笑道,“那你說說它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趙禹城苦笑,吞吞吐吐麵露難色。這個地方恐怕不僅隱秘而且機密,陳休想著把那金箔拿出來,“我是收到了這個請帖,初來咋到不知道地方在哪,想著你該知道才對。”


    趙禹城張著嘴盯著那個金箔,這才笑道,“其實公子不用擔心,您收到了請帖,會有人帶您去的。”


    陳休好奇那是什麽地方,趙禹城這才把知道的說出來。


    傳言峪口不遠有一座奇怪的樓,名叫‘陵水圖’,樓內有的是不計其數的奇珍異寶,有賭場,賭注是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金額,有交易,從珍寶到人命無一不有。關鍵是此樓極其隱蔽,普通人連聽也沒聽過,有些聽過的卻也從沒法進去,就是進去的人也沒人知道這個‘陵水圖’究竟在哪。


    想要去陵水圖唯一的辦法是等著陵水圖的請帖,否則就是王子皇孫也不能進去。得到請帖的人選拔極其嚴格,至今還沒聽說有陵水圖請不到的人。


    陳休低頭想著,勾著嘴角看著趙禹城突然一笑,“你是說在陵水圖無論多大的官都能見到是嗎?”


    趙禹城道,“大概是,吳國的幾個王子還有三個將軍甚至幾個家族,都接到過陵水圖的請帖。”


    都知道裏麵有什麽人了,還說自己不知道。陳休想著,又笑道,“陵水圖裏難道連吳王也能見到?”


    趙禹城失口連笑幾聲,“公子說笑了。公子太愛開玩笑了,流水圖要是能帶走吳王那就太了不得了。”


    這話說完,門外一聲響動。有人!陳休心道。他能和趙禹城說的話會怕誰聽?卻聽又傳來袁從的聲音,“宋娘,你去哪?”


    那宋娘也不答話,頭也不回的快步去了。怎麽不理人?袁從暗道,撓撓頭,進了門,才看見屋內除了陳休還有一人。


    “怎麽回事?”陳休問他。


    袁從幹笑,“小爺。宋娘為昨天的事感到抱歉,特意來請罪的。結果才進院子,突然就走了,喊也喊不回來。”


    “多半是見我在這,不好進來?”趙禹城笑,起身拱手,“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退了。”


    陳休也不留,讓阿三送他出去。


    陳休再看袁從,“那個宋娘是怎麽回事?”


    “我可不知道,就是來請罪的,接過才進來,轉身就走了。”袁從愣,“吳國的三殿下怎麽會想著讓人來看望小爺你?你們認識?”


    “從現在開始不會有幾個是因為認識我才來的了。那個吳埔無非是試探我來峪口的目的,他是心虛什麽吧。”陳休道,又看著袁從,“你今天在我門外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怎麽了?”


    “我要進宮一躺。邵子平說的也有道理,啟恒被軟禁在宮裏,世間長了恐怕憋壞了。”陳休道。


    “您上次不是說沒事嗎?”袁從奇怪。


    “上次不是邵家那兩兄弟在嗎?”陳休笑,“你記住,這兩個反複無常,背叛誰、什麽時候背叛都是不一定的,得防著他們。”


    夜,三更。吳王宮來來往往的士兵沒有發現悄無聲息混進去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覺,四更鼓響時,那個人影又離開了王宮。


    春天剛開始的時候,那些草木遲緩的抽出綠芽,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枝葉噌噌竄出來。整個花園是一片茂盛的花草灌木,連水塘裏的睡蓮都開始展葉了。


    慢慢的開始聒噪,白天還好,太陽落山之後蟲蛙夜鳴,吵得人不得安生。杜冬靈手裏握著那個竹塤。她已經仔細把它擦幹了。她也睡不著,或許是蟲蛙太吵鬧,或許是它還以一份希望。


    又是二更了。每夜二更時候的塤聲消失好幾天了,從小珠把這個竹塤撿回來的那天開始,吹塤的人就消失了。她第一次聽到那塤聲的時候,那塤聲和她內心的思念產生的共鳴讓她震撼。


    杜冬靈不為他擔心。王宮說小不小,說大也並不算大,後宮雖然閉塞,卻也不至於什麽消息也聽不到,這幾天宮內並沒有發生什麽事。他也不會有什麽事。杜冬靈想著突然一笑,小珠在一旁整理床鋪。


    突然,隱約之間的塤聲傳來,杜冬靈一愣。她很意外,怎麽又回來了?


    小珠也是一愣,“他不是把塤扔了嗎?”


    杜冬靈沉浸在喜悅中,沒聽見小珠的話。塤聲很平靜,之前的恐懼、絕望、暴躁都沒了。杜冬靈輕笑,想著有些猶豫,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慢慢的拿起竹塤,應和遠處的塤聲,突然又停了下來,懊惱自己的輕浮。


    “小姐,您怎麽了?”小珠見她把竹塤拿起又放下問道。


    杜冬靈回過神來,突然一笑,“我想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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