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有多少個夜裏,我是在那種空虛中度過。[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那時候我還是陳清,我還是張嘉的妻子,那時候我還年輕,也渴望丈夫的疼愛與嗬護。


    那一個個孤獨的夜裏,我每天獨守空閨,一守就是十年……


    徐喬森的這個吻,似乎是一把鑰匙,打開了我深鎖在內心的那扇門,門開了以後,裏麵的那種渴望好像潮水湧動一樣衝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無彈窗廣告)


    所以,我在心裏對自己說:算了吧,就這樣沉淪吧,畢竟你也是個女人,隻是個女人而已。


    我沉浸在這種自我淪陷中,我渴望得到更多,渴望吸取更多,十年幹涸的土地一朝遇到大雨會怎麽樣?


    正常來說,土地會被大雨浸濕,在吸食了足夠的水分之後,土地又恢複了以往的飽滿和豐潤,但,如果大雨突然變成了暴雨,而土地又不知道循序漸進,那結果就隻能是悲催的。


    我就是那片不知道循序漸進的土地,所以我的結果注定是悲催的。


    當徐喬森和我的喘息越來越濃重的時候,當徐喬森和我都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我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沒錯,我暈了過去!


    隻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竟然把我辣暈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已經穿戴整齊地在車上了,徐喬森坐在我旁邊看雜誌,我頭枕著他的大腿。


    “醒了?餓不餓?劉嬸早上做的三明治,我給你帶了一個。”


    他扶著我坐起來,又是遞水又是拿吃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倆多恩愛呢。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臉上突然一紅,好丟人啊,也不知道我暈過去之後,徐喬森還有沒有繼續。


    不過我稍微動了動腿,並沒有感覺有什麽不適,心裏鬆了一口氣,但也有些失望。


    “你……昨天……”


    “昨天你太累了,都昏過去了,要不是那種情況不方便,我都差點叫醫生過來,乖,等你身體養好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嗯?”


    徐喬森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話裏話外都是曖昧,聽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而這時我才注意到前麵開車的司機一直在偷笑,一邊笑,一邊偷偷在後視鏡裏看我。


    臉上紅得更厲害了,我頭都快縮進脖子裏了,徐喬森見我這個樣子,寵溺地摸摸我的頭,跟開車的司機說:“王叔,你快別笑了,如晴都不好意思了。”


    “嗬嗬,我這是高興啊,看著你們倆感情這麽好,我就放心了。”


    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


    我剛想開口,徐喬森的手卻壓到了我大腿上的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壓著那麽一丟丟的肉,疼得我眼淚差點出來,想也沒想張口就叫了一聲。


    車子一個緊急刹車停了下來,王叔緊張兮兮地回頭看我,問:“小姐,您沒事兒吧?”


    “我……”


    “沒事兒的王叔。”徐喬森搶了我的話,一邊很溫柔地給我揉著大腿根,一邊含情脈脈又略帶抱歉地看我:“怎麽樣?現在還疼嗎?我以後會小心點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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