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愛我,說你要我?嗯?雙城,看著我……”


    “姑姑……不要了……”顧雙城的身體一陣陣痙|攣,像是觸了電,她被言戰綁在窗邊的高桌上,那些剛從她身體裏排|泄出來的濕|液順著桌布滾落下去,言戰擁著她,滿眼得愛寵。


    “雙城……我的雙城……”言戰親吻著顧雙城肩膀,一遍一遍的呢喃道。


    “姑姑,我要你……我要你……”顧雙城迎合著言戰,但我愛你這三個字仿佛難以脫口而出,言戰索要她的次數越來越多,就像一個新婚中精氣十足的男人,一擦就著火。她也開始不分地點和時間,隻要想要了,半哄著半強迫著就徹底剝|光顧雙城的衣服,大肆的親吻和攻占,在顧雙城的胸|口和腿|間留下一個又一個深重的吻痕。


    “言戰,言戰……”顧雙城的臉貼在言戰的耳側,一遍又一遍的叫著言戰的名字——


    頻繁的歡|愛讓言戰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股豔麗的情|欲感,前天言戰直接哄著顧雙城以後在房間裏不準穿衣服,她趁著顧雙城擦桌子的時候,從後麵把中指重重的插|進顧雙城濕熱的身體內部,嚇得顧雙城驚叫一聲!昨天言戰把溫熱的海帶湯灑在顧雙城的身上,硬是在院子裏的長餐桌上,把顧雙城吸禁……而今天這個黎明,言戰早就在顧雙城半夢半醒之間做過一次,顧雙城下床來換衣服,又被言戰將雙臂反綁在身後,兩條長腿也被分別綁在高桌的兩個桌腿上,毫無自由的張開著,任由言戰玩|弄。


    今天,就是來尼泊爾的第十五天。顧雙城一邊被言戰吸|吮的發疼,一邊又想著,真該讓言氏上下那些死心塌地跟著言戰的人都來看看,他們的言總,和禽獸有區別嗎?言戰似乎恨不得不用吃喝拉撒,隻是霸在顧雙城的身上,一寸肌膚一寸肌膚的吞噬她的身體。


    和剛開始的溫柔截然不同,近來的言戰,求歡時的霸道讓顧雙城瞠目結舌,她慶幸自己十歲那年沒有一個拎不清和言戰明說崩了猥|褻的事情,恐怕,即便當時自己和言戰說出了厭惡,言戰也不會放自己離開。她想,言戰在道德底線上猶豫和正人君子了一陣之後,一定還是會強|暴她。顧雙城無法想象,如果從十歲開始,她就被言戰這樣弄著,她自己現在,還會不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也許活著吧,像個兩眼空洞的洋娃娃那樣活著。也許早就死透了,早就被言戰遺忘在冰冷的墓地裏。最大的可能,莫過於言戰玩夠了,給她一筆巨款,一棟豪宅,早早打發了,因為在言戰心裏,嗬,言氏,言忱的囑托,才最重要。獵人小屋裏那番話,聽上去動聽,但要真放在現實裏,聽上去,其實刺耳又可笑。


    “啊嗯。”顧雙城啜泣著求道:“姑姑,你放開我,疼……”


    言戰並沒有鬆開顧雙城的繩子,而是變本加厲的在她身上留下吻痕,連一個微小的角落都不放過。顧雙城不再掙紮,緩緩向後仰去,喘息的喊著:“言戰,言戰……”


    “我在這兒呢,乖,讓姑姑好好疼你……”言戰繼續種下吻痕,顧雙城已經感覺到了言戰的眼神又和從前相似了,她看向顧雙城時,隻看到了一個雙腿張開任由她剝奪的小女孩,這種強製歡愉也開始令顧雙城略感窒息。不過,顧雙城仰起頭,看向外麵這個似乎蘊含了豐沛的蓬勃氣息的黎明,微微彎起嘴角——她在心裏等著,言戰怎麽在這瘋狂的泄|欲之後,提起她那根深蒂固的責任感來,麵對那些苦苦等著她的龍兵虎將,那個還尚且年幼的侄子,那個對她恨之入骨的二哥,那些對她垂涎已久的裙下之臣,那些打算置她於死地的對手?


    顧雙城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分量,在這些東西麵前,輕於一根鴻毛,隻有在言戰饑餓的欲|望麵前,自己的分量,才重於一座泰山。


    顧雙城更明白,這半個月終將會一去不複返。


    也許,下一個黎明,言戰就不再屬於她一個人。


    ++++++++半++++++++++++++++步+++++++++++++++++++作++++++++++++++品++++++++++


    言宅還是一切如常。


    掀開厚重的窗簾,言式微一眼就看見老陳正在花園裏和園丁商量著什麽,又向西邊看了看,言賦正在書房外的陽台上喝咖啡,臉上的表情輕鬆自在,一點小小的純白色什物正窩在他懷裏,那是言賦剛剛領養的一隻茶杯貴賓犬,矜貴的很。


    把窗簾放下來,言式微身上穿著一件及地的真絲睡衣,右手拿著手機,右耳貼在手機上,麵色有些蒼白。她的生活還和平時一樣,中午起床,下午和圈子裏的名媛們一起喝下午茶、去美容院敷敷臉,晚上一起泡吧,半夜的時候再開跑車回來。


    手機那頭的人已經說了十來分鍾,言式微偶爾“嗯”兩聲,麵色是越發蒼白,她幹脆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仰頭“咕咚”下去,謹慎的開口道:“我是有把握的,言戰的下落,小賦應該是知道的。您不要擔心,言戰肯定會回到言氏的。”


    “當然。我們沒必要在這時候采取行動,假使這隻是言戰的一個試探,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您說呢?這麽多年來,我還是很了解言戰的脾氣,她不會丟下言氏和言家不管的。況且,連正式的卸任交接文件,我都沒見過,所以……”


    手機那頭不再說話,言式微就皺著眉頭又深想了一會兒,問:“您知不知道,為什麽她是和顧雙城一起消失的呢?”


    “抱歉。不該問的我不會問。”言式微頓了一下,“您看這樣好嗎?四天之後,季市長過生日,到時候,政界商界的大人物肯定都會賞臉的,言戰也不可能不去,如果到那個時候,她還是沒有現身,那麽,我們會按照您的吩咐,再實施計劃。”


    手機那頭似有不悅,言式微忙說:“請您相信我,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在盡心盡力的幫您做事。”


    “式微小姐,你的功勞我都會銘記於心。我可以提前告訴你,隻要言賦年滿十六歲順利的正式接任言氏,並且言戰小姐能一直留在言氏直到言賦能完全應付自如的那天,你,將是最大的功臣,你和你母親也將會有巨大的收獲,其中包括,相當可觀的股份。”


    “嗯。我一直相信大伯說得話,我會繼續努力的。”言式微掛掉了手機,她深出了一口氣,如今除了這棟主宅,言家的其他人恐怕都在忙著站隊了,要麽就站在言賦這邊,畢竟他名正言順,這些年言戰壓在言賦身上的已經夠分量了;要麽就站在她的爸爸言齊那邊,畢竟他手上掌握的,也是言氏集團實實在在的半壁江山,這些年言戰和言齊暗地裏的爭鬥算是在家族內家喻戶曉了,到如今才撕破臉,也算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言式微看向自己手中的空酒杯,又陷入了沉思中,這些年來,她就這麽看著自己的銀行賬戶上的數字朝一個驚人的方向水漲船高,言式微知道自己在商業方麵沒什麽慧根,所以也隻能靠這樣的方式來積攢財富,她笑了笑,全言家上下,大概隻有她賺錢賺得最輕鬆,雖然風險也很大,但是高風險高回報……人都是會變的,但是死人不會變,錢也不會變。


    手機震動了一下,言式微連忙接起手機,“喂,媽媽?怎麽了?”


    “式微啊,你爸爸要和我離婚了……我怎麽辦,我知道我會有這麽一天,但是沒想到這麽快啊……”


    “我們見麵再說吧,媽媽,先別急著難過。好麽?”言式微換上一套小洋裝,蹬著高跟鞋就出門了。


    木雲歌見到言式微就是一陣痛哭,細數了這些年來她對言齊的忍讓和包容,末了說:“微微不怕,媽媽就算是和你爸爸離婚,也不會苦了你。當初雖然婚前有個協議,假如我和你爸爸離婚了,我什麽得不到,但是現在不同,有你,我會爭贍養費的。”


    “媽媽……你很愛爸爸嗎?”言式微靠在木雲歌懷裏,問。


    “我……當然很愛他。不過,你爸爸這種男人,處處留情成了習慣,這輩子恐怕都改不了。他也許是又看上了哪個小姑娘了。女人啊,一老就不新鮮了,男人,都是愛嚐鮮的。”


    “那你也可以嚐鮮啊?媽媽,為什麽總是讓自己處在被動的位置上?他出去玩女人,你也可以去找男人,苦著自己有什麽好?”


    “你這孩子,怎麽說這種話?男人和女人畢竟不一樣的。”木雲歌摸摸言式微的頭,“幸虧我還有個你,有了你啊,後半輩子我也不愁什麽了。微微,媽媽這幾年來攢下很多私房錢的,至於你爸爸,我得不到他的人,那我就要扒了他一層皮去!想一腳踹了我,他肯定是把錢都準備好了。”


    言式微笑了笑,說:“媽媽,你知道爸爸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和你離婚嗎?”


    “誰曉得呢,大概真是遇上什麽可心的小丫頭了。”木雲歌麵色灰敗,看起來這些日子一直深受煎熬。


    “爸爸隻要踢垮了言戰,他就是言家的一家之主了,他會比現在更加貴不可言。我想,他大概是有了七成的把握,才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和你離婚。”


    “……”木雲歌麵色更加灰敗,“哼嗯,他以前爭不過言忱,現在,也未必爭得過言戰。”


    “媽,你是說,爸爸,還和大伯爭過?”言式微有些意外的問。


    “那是自然的,你爺爺言矩當年臨死的時候,其實這繼承權,他是屬意你爸爸的。後來,不明不白的,繼承權又落在你大伯頭上。”


    “你是說,本來,我爸爸才是繼承人?可大伯是長子啊,而且大伯的才幹……”


    “微微啊,你大伯的確是正人君子,你爸爸呢,他就是個天生的風流鬼,可你知道嗎,你爸爸的性格和長相,和你爺爺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哪個父親不喜歡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兒子呢?”木雲歌擦擦眼淚,“不過啊,要是真讓你爸爸繼承了言家,我看現在,言家早就被他敗得七七八八,我們母女恐怕還在街頭要飯呢。”


    “媽媽,你怎麽……”


    “不是我對你爸爸沒信心,是他的所作所為讓我實在……”木雲歌搖搖頭,“你爺爺在外頭有了個私生女言戰,算是他生前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情。你別看,我平時和言戰吵嘴,其實我心裏明白,言家要不是有她在,早就敗了,哪輪得到現在這樣的風光?你爺爺言矩在世的時候,到處風流,言家早就元氣大傷,要不是後來言忱成了家主,力挽狂瀾,和言戰一起把這元氣一點一點的聚起來,這言氏,也早就沒了。”


    “哎。媽媽是真老了,以前總是把言忱和言戰當賊防著,一心一意的跟著你爸爸過日子,可到頭來,再回頭瞧瞧,我是大錯特錯了!言戰對我有求必應,以前言忱還在世的時候,也會看場合給我說好話的,我呢……眼裏隻看到她和言忱關係不幹淨,總是想著找到把柄,把言戰她……”


    “不幹淨?”言式微眨了兩下眼睛,“媽媽,你也聽信外頭的傳言,覺得姑和大伯的關係是那種關係嗎?”


    “你知道你大嬸林喻是怎麽死的嗎?”木雲歌愁眉不展,仿佛這些事情更會讓她覺得自己的生活是多麽的壓抑。


    “不是說,是產後太虛弱,小賦九個月的時候,她就……”言式微對於言賦的母親林喻幾乎沒什麽印象,但是聽母親這麽一說,又忽然心裏一愣。


    “微微,你是太單純了。什麽產後虛弱啊,你爸爸有一次喝醉酒,和我說了很多。林喻的身子骨一直很好,人又聰明又漂亮,怎麽死的?你算算時間,言戰剛進言家不久,林喻也剛生下小賦,長子嫡孫,林喻以後的日子,那可是人上人了,她怎麽就病逝了?多少女人羨慕她有言忱這樣的老公啊,私生活檢點,專情,有責任感,最重要的是,顧家,為人很體貼,兩個人又有那麽一個可愛的兒子……哎……”


    “媽媽,爸爸是不是喝醉了說胡話呀?”


    木雲歌搖搖頭,又小聲說:“是胡話,可胡話裏也有真話……言忱是真的愛上了言戰,林喻和言忱是那麽多年的夫妻,怎麽可能看不出來?言忱不肯放手,林喻又怎麽受得了?再加上,你看看言戰,像她那樣的女人,哪個女人不嫉妒?她媽媽從小就教她做生意,她和我們這些女人都不一樣。言忱要是不愛她,不會那麽盡心盡力的護著她的。”


    “哎,你和小賦那時候都年紀小,都看不出來。但我都看在眼裏的,言忱一定很愛言戰,兩個人不光是看著登對,腦子恐怕也是長到了一起,在商場上合拍的很。”


    “我還是不信。言戰好像沒有喜歡的人,她就喜歡做生意賺錢。”言式微困惑道。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要是言忱還在世,恐怕現在他早就娶了言戰。”


    “可他們是兄妹。”言式微又想到了言忱從前和她說話時的表情,“不過,大伯倒是可以先否定了言戰的血統,再娶她,隻要不生孩子就行了。”


    “看來,你還是了解你大伯的脾氣的,怪不得他生前很寵你。哎,他還是比你爸爸好得多。”木雲歌又歎了一口氣,喝了一口紅茶,問:“言戰的身體好些了嗎?要是方便,我去看看她吧?”


    “可能沒好。還在休養。”言賦對外界都是說言戰最近身體不適,在休養中,言式微也不想讓自己的媽媽再多一件煩心事。


    “媽媽,聽你這麽一說,以後,你會和言戰搞好關係了?”


    “當然的。她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很照顧你,雖然她對那個雙城也不錯,但是她對你還是放在心上的,倒是我,這些年,眼裏心裏隻有你爸爸一個人,都沒有好好陪著你……”木雲歌抱緊了言式微,“媽媽對不起你,以後哪兒也不去了,你爸爸愛去偷情就讓他去偷吧,我就守著你。”


    “嗯。”言式微笑了笑,又說了一些上流社會最近的趣事,逗得木雲歌哈哈大笑,母女倆敘話之後,言式微又開車回到了言宅。


    她換上拖鞋,敲門進了言賦的書房,言賦正在陽台上逗著那隻茶杯貴賓犬玩呢,看上去比她出門的時候心情還好。


    “小賦,這小貴賓犬叫什麽名字?”


    “yz。”言賦回答道。


    “yz?”


    “嗯,姐,你快來看,她眼睛真的很逗。”言賦招手讓言式微過來,言式微湊上去瞧了一會兒,就開始逗yz玩。


    “小賦,我聽別人說,季市長要過生日了,我們家送什麽禮物?別人送得都很用心呢。”


    “……讓老陳準備吧。yz,過來,過來……喝水咯。”


    “yz……”言式微在心裏歎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半步猜の新小說《我受不了》已於昨日開始連載,故事講述的是言戰的前任秘書柏南箏和目前仍舊就職於言戰手下的設計師司燃,之間的故事,與《姑姑》有一定的內在關聯,嗯,我經常會有【我受不了】這種情緒,在很多壓力的共同作用下,吼一句,【我受不了!】,受不了,就隻能攻了,哎,這就是此文落筆的緣由。


    手機和電腦的讀者都可以通過輕點我的筆名,進入我的專欄,或直接搜索《我受不了》,找到此文,養肥再看者就先收藏吧,此文目前的節奏是日更,請各位讀者大人賞臉前去給收藏個,給我兩朵花花戴,若是不賞臉的話……來人啊,打劫內褲褲!統統滴扒下內褲滴~!


    ps:半步猜驚聞京城被暴雨給淹了,心裏甚至感懷,故而在感冒吃藥之後上來更文,想慰問一句那些在京城的佳麗們,你們在水底還好嗎?……別忘了給我花花和地雷啊,嗯呐,潛水愉快喲。更完雙城,去更南箏——勤奮半的夏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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