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佑心中一動,自己已經有了太上神針與廣靈神劍,手鐲內完整的兩把空靈劍到可以給義父義母,不過這裏麵的來龍去脈要讓二老知道,以免被外人得知。[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傅自在手握長劍眼巴巴的望著張天佑,期待的目光不用開口,張天佑也明白他的意圖。


    於是上前對其說道:“傅師兄,若想得到一把真正與自己心意相通,元神一體的靈劍就需要自己不斷地去溫養,去磨練,與之相依為命,我剛才灌注的那把靈劍固然威力不凡,但是卻不一定適合陳師兄,甚至會使他過分依賴劍本身蘊含的威力,修為與自身能力反而停滯不前,所以這把劍還是由師兄自己提升其威能,使其成為最適合自己的劍。”


    一句話如醍醐灌頂,傅自在滿臉羞愧卻又麵帶感激,隻是雙手抱了抱張天佑的肩膀說了聲:“好兄弟,我明白了。說完轉身返回座位。


    陳三省整個身心都沉浸到新得的靈劍中了,完全沒有聽到張天佑之言,加上金靈劍本身散發著鋒銳劍氣,五丈之內沒有南鶴派弟子敢靠近他,其本人也在拚命祭煉靈劍,好適應這種難以承受的劍氣。


    酒宴正酣之時,張天佑突然抬頭望向東方,神情有些激動,急忙拉住義父義母的手向外就走:“父親,母親,孩兒帶二老去見一個人,她馬上就要到了。”


    祁連天驕一聽就明白怎麽回事,臉色有些不自然。


    陸文婷聽了,一下跳了起來,衝著張天佑喊道“看你著急的樣子,一定是美鳳姐姐就要到了,她一來美燕也就不遠了。”


    來到了院外,費金花望著兒子略帶羞澀的麵龐驚訝的問道:“佑兒,難道你還有其他的紅顏知己?”


    張天佑點點頭說道:“母親,她叫申美鳳,乃是靈劍門申家大小姐。”


    張堯佐吃了一驚,忙問道:“可是當今申掌門掌上明珠申大小姐?”


    不等張天佑回答,陸文婷搶先道:“這個申大小姐可是真正的申家大小姐,師父說是申家二小姐。[]”


    張堯佐有些迷惑,不知道陸文婷沒頭沒腦的說些什麽。


    張天佑輕聲解釋了幾句,夫妻二人這才明白。


    遠處天空飄來一道彩虹,彩虹在空中轉折了幾圈似乎在辨認方向,張天佑遠遠的喊了一聲:“美鳳!”


    彩虹一顫,猛地加快速度,奔著小院方向疾馳而來。


    隨著一聲“天佑,我來了,”彩虹飄然而下。


    長長的淡紅色金銀粉繪花的薄紗羅製成的披帛,高高挽起的發髻,身著七彩之羽,珠圍翠繞,蟬紗薄飾,婷婷嫋嫋,錦簇花攢的霓裳羽衣,申美鳳如仙女臨凡,慢慢的落在了院中。


    四周一片寂靜,數千名南鶴派弟子傻愣愣的望著從天而降的仙女,無與倫比的容貌,婀娜多姿的身段,裂石停雲之嬌呼,讓所有的男弟子差點魂飛魄散,忍不住開口答應。


    張堯佐早過了不惑之年,如今見到如此妖豔絕倫的女子,也是有些難以資質,幸好夫人費金花狠狠的掐了幾下其手腕,這才恍然清醒,忙低眉不敢再看,心中直呼,好一個絕世妖精!


    張天佑歡呼一聲,上前挽住申美鳳的雙臂,豁然發現其子母元神同自己的聯係比以往更加強烈,一種血脈相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油然而生,望著她如明月似秋水般的美眸,半天才顫巍巍的說出一句話:“你來了,我本來想等你,可是……”


    申美鳳望著眼前熟悉的臉龐,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刹那間仿佛天地都不複存在,滿眼中隻有他的模樣,聽他要解釋什麽,不由得脫口道:“天佑你不用解釋,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自你離開之後,我如同丟了魂似的,整天六神無主,所以我來找你,現在看到你我感覺還魂了。”說完一抹絕美淒慘的笑容稍縱即逝,轉而換成動人的微笑。


    瞬間的轉變令周圍無數弟子失魂落魄,整個身心都為申美鳳的一笑一顰所牽動,如果說看到祁連天驕時,眾人為其雍容華貴,高雅大方,光彩照人的形象折服,甚至感到自慚形穢;那麽眼前申美鳳的無限魅力與絕代風華叫人癡迷沉醉,流連忘返,許多人心中狂呼,隻要博得如此絕世美人一笑,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張堯佐左右看了自家弟子,見他們醜態百出,甚至有個別弟子口水順嘴角直流卻茫然不知,唯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申美鳳,再看劉大涵、連丹心、景發明三人毫不為所動,隻是以無奈的目光看著昔日同門,表情較為尷尬。


    唉,還是去過大門派,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弟子與眾不同,自己山門留守弟子都成了什麽樣子!想到這裏,他奮力地咳嗽了幾聲,向張天佑喊道:“佑兒,這就是申家大小姐麽,還不向為父引薦一下?”


    張天佑這才醒過神來,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與申美鳳相擁在一起,一回頭看到母親臉上的笑意不減,眸底那抹揶揄和促狹目光,不由得麵色微紅,急忙拉過申美鳳走到雙親麵前說道:“美鳳,這是家父張堯佐,乃是南鶴派掌門,這是家母費金花,父親母親,這就是我給二老提過的申美鳳。”雖然震驚申美鳳的美貌與魅力,張堯佐夫婦還是表現出喜愛之情,對其好生招待。


    沒過太久,申美燕也來了,作為靈劍門掌門之女受到了張堯佐夫婦的熱情接待,最後晚宴在皆大歡喜中結束。


    距離臨界山南方幾萬裏之遙的亂石峰地區正值大雨傾盆,無數道雷電化作銀蛇橫空亂舞,肆虐的颶風抓起磨盤大的石塊拋散空中。


    曹承讓陰沉著臉,無奈地看淹沒在雨霧中的門下弟子。


    雨太大了,颶風也極為強勁,加上亂石漫天飛舞,給行路之人帶了了極大的不便。


    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天空雷電如網,雖然跟隨自己的弟子大都是皇級修為,卻無人敢在高空飛翔,而此地又是有名的亂石峰,石塊多如沙子,己方簡直在沙漠中行走,突然遇上了沙漠風暴,石塊更如密密麻麻的沙子不停地擊打在眾人身上。


    一兩顆石塊的打擊對皇級修者來說好比小孩撓癢癢,但是無窮無盡的石塊的打擊就不同了,所以在曹承讓的帶領下,天機宗弟子擺出防禦,撐起防禦光芒,在疾風暴雨,飛沙走石中繼續趕路。


    不過這樣一來速度慢了許多,偏偏亂石峰正是狂風肆虐,暴雨連天的季節,所以連續幾日皆是如此天氣。


    在飛沙走石連續幾天的打擊下,防禦陣的光芒弱了不少,眾人徹夜未眠,都感到有些吃不消。


    一雙關切的目光略過陣中央,那裏曹誌宏正處在陣法中間,依然身著深藍道袍,隻不過眼窩略微下陷,麵色有些憔悴。


    他自從見到靈劍門的那名女弟子後,他是茶不思,夜不寐,整天失魂落魄,後來在叔父的嚴厲追問下,才將心事吐露出來。


    曹承讓先是狠狠的教訓他一番,告誡他修道之人不為外物所動,說什麽太微弟子應當清靜寡欲,自然無為,講究性命雙修,返樸歸真那是樂和弟子才注重,我們代表的是太微一脈,這事傳到太和弟子耳中豈不讓人恥笑。


    當時,曹誌宏也麵呈慚愧之色,但是那名女弟子的音容相貌如同魔鬼纏身,越是想忘掉越無法自拔,最後幾乎成了心魔。除此之外,那名叫做張天佑的弟子也成了其眼中釘心頭刺,


    這兩個身影最終成了其心中的魔障,一刻也不能忘記。


    曹誌宏乃是曹承讓一派嫡係子弟,有著較高的天賦,族內對其期待也高,為了消除侄兒的魔障就有了此次之行。


    想到這裏,曹承讓抬頭看看天空,伸手示意大家停下來,說道:“天色已晚,大家恢複一下精力,等幾個時辰才走吧。”天機宗弟子齊聲說了一聲“謹遵師叔之令”後,立刻打坐靜修,恢複法力。


    曹誌宏略帶歉意地看了看師兄弟,向曹承讓傳音道:“叔父,我們趕得不巧了正好進入風暴中心,難怪這裏萬裏無人煙,這樣的天氣皇級修者都束手無策,何況是凡人。”


    嗯,此話說的不錯,宏兒有長進,所謂天威難測,人力渺茫,我們修道之人說來說去不過是模仿天地之威,與天地同威不過誇張之說,你要記住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要審時度事,凡是量力而行。”


    語言中的告誡之意一覽無遺,但曹誌宏有些不以為然,心中隻想,叔父出馬焉有不能辦到之事,這句話反而有些長他人誌氣了,難道我們天機宗還怕一個沒落門派,以叔父如此修為還顧忌一名小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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