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消失一個時辰之後,又有三道身影來到了這個地方,正是大唐帝國殺手排行第一名的沈一,大周帝國殺手排行第一名的千麵郎君郎之效和大唐帝國殺手排行第十八名的柳飄飄。[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此時三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臉色蒼白,衣著有被火燒的痕跡,也有刀劍劃過的印跡。沈一的一隻手已經失去,想來這一次刺殺之後,大唐第一殺手的位置肯定會失去了,畢竟少了一隻手對於殺手來說不止是實力大降,還有特別明顯的特征,那樣一來,隻要有獨臂的人出現,大家都知道殺手來了,這樣的殺手已經失去了隱蔽在人群之中的能力了,刺殺的地點也會被嚴格的限製了,這樣一來刺殺的效果肯定不會太好,所以排名第一肯定會失去了。而郎之效的整個臉容都被毀掉了,千麵郎君從此之後真的隻能與千麵張麵具為伍了,再也不會成為那個曾經的真正的麵孔了,孔怕這也是他想不到的。當然最為淒慘的是柳飄飄,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現在臉上劃過了一道非常大的傷痕,以後麵目猙獰是肯定的了,後半輩子不是與麵沙為伴,就是與易容為陪了,對於女人來說,真的沒有比這樣子更加的殘酷了。當然與其他六個殺手相比,他們算是非常幸運的了,那幾個不是死了,就是傷得不能再動了,排名幾乎是不可能再上了。


    “咳!咳!真是的,那個人該不會是被老虎吃掉了吧?”郎之效沙啞的聲音說道,這一天一夜的刺殺與追殺,讓他的身心真的是非常的疲憊了,而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的心力去判斷了。


    “不可能――!如果他這樣容易被老虎吃掉的話,也不會在我們八個的圍殺之中逃得出來。”沈一不愧是殺手第一名,在這樣的傷勢之下,居然頭腦還比較的清醒。


    “我在空氣之中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或者這裏有我們熟悉的人來過,將那個人救走了。”柳飄飄冷冷的說道,她的鼻子可算是一絕,對於大多數的女人來說她們的鼻子都是非常的靈敏,隻是她的鼻子更加的靈敏,而這個作用也讓她可以輕而易舉的上了殺手榜。


    “熟悉的人?”郎之效重複了一次,麵色有一些陰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們所付出的代價都替別人做嫁衣了,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


    “這是偶遇,還是特意在這裏等著?”沈一沉聲道。


    “應該是偶遇,沒有人可以預計目標的離開的路線,也沒有人可以在精確的地點等著,就連我們這樣的強者都沒有這樣的能力,更何況他人?”郎之效想了想說道。


    “如果同樣是修者呢?”沈一又問。


    “沒有可能,那裏沒有我們熟悉的人,他們與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什麽交集,更不用說是熟悉了。”郎之效搖了搖頭,修者與武者完全就是兩條線上的人,偶有交集,但是真的不是很多。


    “能符合熟悉這樣的一個條件,又在這個地方的人有誰?”柳飄飄有一絲歇斯底裏的大喊道,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女人最為驕傲的東西都扔掉了,卻得到這樣的一個結果,讓她有一些受不了,但是,這一句話一出口,她就知道她錯了,有,而且是兩個,更讓她抓狂的是,那兩個原本就是她的同行,與她有一樣的目標,就是刺殺那個修者,卻因為她的任性,而讓她隻用了五兩金子就直接趕走了,現在想起來當真是可笑,五兩金子,不僅讓她的任務失敗,更讓她直接破相了,難道她的臉隻值五兩金子麽?確實隻值五兩金子,甚至還不如,畢竟還搭上了沈一的一隻手和郎之效的一張臉,還有其他幾個殺手的命和傷,這一切的一切,隻值五兩黃金,這是多大的一個諷刺?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一擲千金的主?卻讓區區的五兩黃金打發了。(.棉、花‘糖’小‘說’)


    “韋文和容武!”沈一氣道,如果是別的武者將目標帶走,那麽他們還可以通過種種的痕跡將目標找到,完成任務,即便是兩個一般的殺手,他們仍然有信心做到這樣的事情,付出的代價雖然大,可是畢竟還是可以完成的,有一個交待,但是,現在麵對著兩個同樣是頂級的殺手來說,這絕對是一種巨大而且無望的挑戰,別的不說,光是現在找一下這兩人的去向,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更不用說別的東西了。


    “唉――!”郎之效歎道,當真提時也命也,誰會想到這最致命的殺著怎麽都沒有辦法用了,而且是因為他們自已的失誤,早知如此,無論如何也會阻止柳飄飄的那個舉動了。


    接下來,三人找了一個多時辰,采取了各種他們現在能夠使用的方法,努力的分析種種原因,但是仍然找不到容武與韋文的去向,不由的悶悶不樂的消失在來路上,他們需要其它的方法了,這已經不是他們現階段可以完成的任務了。


    一個山崖內側,一大堆的雜木直接擋住了一個天然的溶洞。此時,韋文、容武兩人正帶著那個年青人躲在這裏,這個溶洞入口隻能容兩個人平排進出,但是,裏麵卻有著十數丈的方圓的大小,可以讓三人呆在裏麵不會顯得太擠。韋文、容武兩人在帶上這個年青人之後,就知道麻煩來了,所以絲毫不吝嗇真氣,直接擺脫原來那一種走走玩玩的狀態,直接以一種多變的路線,才潛伏到了這裏,然後直接在平地上用韋文的被褥鋪了出來,將那個人放在上麵睡,再蓋上一個簡單的被子,這樣算是對付過去了。


    “麻的,累死了,比之前的兩天加起來都累,不過我很開心,嗬嗬,也不知道柳飄飄那個女人是怎麽想的,雖然有我們加進來的話,那麽成功的機率會大上許多,而少了我們兩個,卻讓他們無論如何也完不成任務了,這一次他們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嗬嗬,真是開心!”容武笑道,這一路上的怨氣仿佛在這一刻完全的散掉了。


    “得了,別笑了,小心把他吵醒了。開始休息了,你先,我來放哨。”韋文說道。對於這兩個常年在生死線上徘徊的人來說,每一刻的時間都是非常值得珍惜的,特別是在這種被人追殺的情況之下,每一分體力和真氣,都將成為他們活下去的本錢。


    “唔!”這個時候沒有廢話,容武直接走到一個角落,將剩下的被褥放在地上,一個倒頭直接睡了過去了。


    韋文看著兩個睡過去的人,自已站了起來,走到了出口邊上,小心地看了看對麵那就在眼前的峭壁,然後直接慢慢地退了回來,找到一個陰暗的地方,既可以看到外麵,又不能被別人所看到的地方,直接坐了下來。開始默默地念著禦劍訣之中的修行方法,慢慢地體會著經脈之中的流動。但是,顯然修行不是一躇而就的事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都沒有感覺到禦劍訣上所講的一絲的靈力。


    “呼――!看來還是需要長時間的努力啊!”韋文長歎道。


    “嗬嗬,如果你還是這樣的修行下去,或許過了許久之後可以得到一絲靈力,但是,那起碼已經是兩年之後的事情了。咳!――咳!”那個年青人的開口道,這一點點的話語將他的傷勢引動了一些,讓他不得不咳了起來。


    “醒了?”韋文從腰間取出葫蘆,拔掉塞子,喝了一口子後,才開口道。


    “那麽大的呼嚕聲,想不醒都有一些難啊!”年青人搖了搖仍然有一些痛的頭,無奈的看著在角落之中將呼嚕打得衝天響的容武,真的難以想像,這樣的人還可以當殺手。


    在這種環境之中對於一向喜歡清靜的許奇來說,睡覺確實是一種奢望。


    “韋文。”


    “許奇。”


    “他一直就是這樣子。”韋文笑道,兩人互通姓名之後,顯然氣氛好了許多。他與容武搭檔了幾年,彼此之間也是非常的了解。


    “能問一個問題嗎?”許奇盤腿坐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從一個小小的口袋子裏掏出一顆丹藥吃了下去。然後開始運功。這個時候,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感到非常舒服的仙靈一般的感覺。


    “說!”韋文又喝了一口酒,仿佛他離不開酒一般。


    “他們出了多少錢來取我的性命?”許奇運行功法療傷的時候,並不需要完全的入定,隻需要崔化入體的丹藥就可以了,所以他還是可以做一些別的事情。


    聽到這裏韋文並沒有太過於驚訝,畢竟無論是誰對於殺自已的價錢總是有著一個無比的好奇心。


    “對於你來說應該不是很多,而對於我們來說也隻不過是一次平常的買賣而已,唔,不怕打擊你,這個數。”韋文的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塊靈石?”許奇說道,三百塊靈石對於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來說也不是一個大的數目,但是,如果考慮道對方請了十個殺手來,那麽就是三千靈石了,這已經不是一個小的數目了。


    “你太高看自已了,三百兩黃金,黃金才是世間通行的錢。”韋文笑道,在凡間一塊靈石可以兌換近百兩的黃金,也就是說許奇的命隻值三十個靈石,這一點相信在客棧呆了不短時間的許奇應該很清楚。


    “……”


    沒想到自己的命居然這麽不值錢,許奇有一些無語了。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許奇,為元觀之中的一名內門弟子……”與剛才那種簡單的介紹不一樣的是,許奇真正的介紹自已,在自已暈過去的時候,這兩人仍然未曾放棄自已或者是直接下手,就證明了兩人並不是敵人。所以才放心的將自已的一些基本東西說出來。


    於是許奇開始介紹元觀。元觀是這一個世界之中一個修者宗門,雖然以觀命名,其實卻是一個強大的宗門,至於真正強大到一個什麽樣的地步,那就不是許奇這樣的一個築基期弟子所能清楚的了,隻知道在許多地方,隻要報出元觀弟子的名稱,那麽行事起來要方便得多。


    在元觀之中收藏著無數的玉簡,哦,就是如同凡人之中的書籍一般,那是無數年來曆代元觀弟子努力收集而來的,這其中不僅有功法,也有著整個修仙界的奇聞異事,甚至於還有著一些仙界的傳說在這裏麵,當然這其中有的玉簡是免費觀看的,有的則是需要一定的靈石。


    元觀之中也有著無數的強者,據說每一個境界之中,都有人修行到這個境界的極限,隨時都可以進入下一個境界,但是他們卻為了更加勞固的基礎,更強大的未來,直接生生的將自已壓製在一個境界之內,據說唯有這樣的沉澱,才能真正的在未來有更大的前途。修仙之人,絕不缺少奇跡,而這一點在元觀之中似乎更能體現出來。


    ……


    “咳!咳……許兄,說了快一個時辰了,能說到正事上麽?”韋文眼巴巴的等著這位仁兄說怎麽樣才能快速的入門,修行禦劍訣,結果卻等來了一個時辰的宣傳,這讓他情何以堪?


    “什麽正事?”許誌有一些奇怪的問道,他這不是在說正事麽?浪費了一個時辰的口水,結果卻得到了一個不滿的問題,真的是讓他有一些抓狂了。


    “怎麽樣才能快速的修出靈力?”對於對方的不滿,韋文選擇了無視,畢竟當前入門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天知道在後麵保護眼前的這位仁兄還需要多少的代價?要知道許奇現在已經是受傷了,按照韋文的估計,沒有個一兩個月的時間難以複原,而在這段時間之內,他們可能會遇到更多的同行,還有可能是外行,甚至可能還有修者,但是無論如何,他們還是需要將這位不滿的仁兄活生生地送到元觀才行,不然的話,他們兩個的修仙大夢就會中斷了,兩年的時間才可以修出靈力?開什麽玩笑!隻要他們現在敢出現在大漢或者是大唐帝國的任一個國家裏,那麽無盡的殺手追殺肯定會來,因為他們救了眼前的這位仁兄,卻將其他幾位執行同樣任務的同行害慘了,他可沒有時間來修那個靈力。


    “哦,這個非常簡單。”許誌看著韋文這樣的急不可耐,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從身旁那個小袋子之中掏出了一個靈力逼人的正方體的石塊,讓韋文以禦劍訣的的修行姿勢入定,然後將石塊放在了韋文的手心之中,他走到了韋文的後麵,以一隻手抵在了韋文的後背的一個穴道上麵。


    “等我說開始的時候,你就按照禦劍訣的行功方法開始運功,然後,我的靈力會按照禦劍訣的行氣路線,不斷的將那些不通的穴位打通,你的行氣就跟著我行氣的路線走,這個過程之中或許會有一些疼痛,但是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可以開始了麽?”許誌問道。


    “那你的傷?”韋文沒有想到許誌所說的快捷的方法居然是這個樣子,但是,想一想,也是一個必然,天下之中真正的看一本秘笈就懂得修行的人又有幾個?即便是看懂了,真正的運行還是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因人而異,有長有短,這樣一來可就浪費了許多的時間,而這個顯然也是製約了許多散修進步的一個因素。


    “嗬嗬,這倒是沒有事,需要不了多少的靈力,畢竟你們一開始必須從練氣期開始,而我可是築基期修士,這一點點的靈力還是負擔得起的,再加上這塊靈石,並不會太難,放心就行了,影響不了我的恢複。”許誌聽到了韋文的話語,笑道。如果說練氣期的修士的經脈是小溪的話,那麽築基期的修士的經脈就是一條河,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事情,所以許誌對於這一次的引導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


    “唔,那樣的話開始吧!”韋文沒有矯情直接說道。


    “開始!”許誌沉聲道,然後開始將靈力由韋文的背後的穴道注入到韋文的經脈之中,並開始引導韋文靈力的運行。


    隻是一開始許誌就知道他錯了,錯得非常的離譜,一個方麵那就是韋文本身就是一個相當於築基期修士的凡間武神,他的經脈可以說是非常的廣闊,靈力從其中穿過沒有太大的難度,但是也正是因為他這樣的年青就達到了武神的級別,讓他在整個人的經脈之中產生了許多的暗傷,這些暗傷一般都會在他的身體素質下降的時候開始暴發,所以靈力通過韋文的經脈的時候需要分出一部分的力量來修複那些暗傷。第二個方麵,那就是由於之前韋文運行的是真氣,他本身就打通了許多的經脈,這些經脈有的與禦劍訣相通,有的與禦劍訣不一樣,這樣一來運行靈力的時候有的地方快有的地方慢,有的地方一下就過去了,有的地方卻是需要利用太大的力氣將其打通,有的地方甚至於是走入了叉路,這樣一來,花費的精力也是平常人的十幾倍的樣子,讓許誌大感倒黴,吃不消啊!


    三個時辰之後,許誌終於將韋文身上運行禦劍訣的三條經脈打通了,在打通的一瞬間,韋文的身上湧出無數的黑色東西,這就是仙家所說的身體之中人雜物,整個山洞的氣味也因此一下子濃鬱起來。許誌沒有放下,而是將韋文手中的那暗淡的靈石換了一顆新的,接著又開始引導韋文行功,一個周天一個周天反複的進行著。一個時辰之後,終於韋文的禦劍訣在運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後,終於真正的穩定了下來,從這個時候開始,韋文終於開始了自已的修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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