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長生,道長生,長生路上獨長生,人兒冷,鳥兒哼,天下幾個渡長生?酒酣好,劍剛好,酒劍陪伴人獨好,不畏冷,不畏寒,一壺濁酒舞劍長。[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韋文一邊說道,一邊從背後抽出剛剛打造好的星辰劍,再一次的開始了流星劍訣的修行。


    一開始的時候,韋文的劍非常的慢,非常的慢,慢到如同烏龜的挪動一般,仿佛這並不是流星劍訣,而是普通的劍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女子看著非常的奇怪,在修者之中極少有這樣拿著劍慢慢地練的,一般的情況之下不是快速武動,就是手裏掐訣讓那飛劍不斷的飛來飛去而已。無論看起來,還是打起來,無不是瀟灑異常,哪裏像眼前這個醉鬼一般,慢慢地來,當真是急死個人。


    “哼!”那個女子心中有些不滿,韋文的這個樣子就如同她的許多追求者一般,送花送草都已經是老土了,決鬥約鬥都被稱為了沒腦子了,搞個什麽愛心之類的都已經數不清了,至於說什麽英雄救美的老套也讓她看得有一些煩了,這些東西除了開始的時候給她那顆曾經稚嫩的心靈以一點點的小小地感動之外,就沒有別的了。相比於之前那些人耗盡心思討好她的人相比,眼前這個酒鬼加瞎子,簡直就是弱爆了。


    就在那個女子想要飛走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了韋文的歌聲變了,而且變得是那樣的赤裸裸,簡直就如同凡人間的小混混一般。


    “月兒吟,悅兒吟,鶯兒歌聲脆滿屏;琴聲慢,笛聲暢,妹兒低唱鬧人腸;關西老主關東客,曾把情兒放心上……”


    韋文的聲音伴著那喝醉之後的直接不著調,再加上幻想著那青樓之中的模樣,一時間有說不出的猥瑣,讓人聽得混身起雞皮疙瘩。不說是像女子這般仙女一樣的不沾塵煙的女子,就連經常站在大街上賣東西的大叔聽的都是一片的疙瘩。


    “無恥――!”那個女子清脆而惱怒地聲音響起。接著就是一陣風兒一般,直接飛走了。


    女子飛走之後,在離韋文院子不遠的地方,有幾道身影突然顯現出來。


    “張師兄,看來你的準備良久的計策,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而付之東流了!”一個聲音響起,聲音之中含著無限的可惋惜。


    “嗬嗬,這可未必!”張師兄笑道。


    “哦?為何這麽說?”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酒鬼過幾天就與長卿一起出去執行一個任務,所以這一次我的準備雖然白廢了,但是,可以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個小組可能不太平靜了。”張師兄笑道。


    做為元觀的一員,無論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每過一段時間都需要去完成一些任務,這些任務有難有易,容易的就是到凡人之中去做一件好事,難的話可能就是需要九死一生也未必能做到的,當然這些任務都是自願的。而對於那些還沒有入門或者那些執事就沒有這樣的任務了,當然如果他們想去做的話也可以。所以這個時候的韋文其實就是被拉進來的。對於一個女子的追求者來說,每一個同性都是他們的敵人,顯然這個時候的韋文居然連做為敵人的資格都沒有。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好是壞,隻是對於韋文來說這個事情隻有好的,沒有壞的。(.無彈窗廣告)


    韋文在感覺之中已經知道那個女子飛走了,但是,他並不去理會,也沒有辦法去理會,現在的他早已經進入了真正的悟道。


    他的劍在慢慢地變快著,如果剛開始如同一個人在走路的話,那麽慢慢地它正在向著跑步前進,然後再變成衝刺,接著就如同騎著俊馬馳騁一般。接著如同流星一般劃過天空,接著更進一步如同光一般,一時間他的四周變成了星星點點,如同一顆顆的流星飛過,非常的好看。隻是這個時候在他院子的周圍已經沒有人了,而他本人卻因為修練時間之眸與空間之間,不得不閉上眼睛滋潤著自已的眼睛,自然也看不到這樣壯觀的景色,如果他自已看得到的話,一定會大罵,做為一個曾經的殺手,當然知道隱蔽企圖和隱蔽殺氣的重要性了,而他選中流星劍訣也正是看到了它速度極快的特點,哪裏想到接下來的劍光之中居然帶著這樣的光茫,好看是好看,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個東西卻不太實用,起碼現在他是這麽認為的。


    約定的時間一恍就過去了。


    這一天,在元觀的門牌前站著九個人,其中六男三女,一個個仙風道骨,一看就不是平凡之人,而從他們身上的波動來看,這幾個人無疑都是築基期的修者,此時九個人正在那裏侃侃而談,一付風清雲淡的樣子。


    “容師弟,你所說的那個人何時會來?”一個黃鶯一般的女聲傳來,正是那位暗罵韋文追女老土的女修。此時六個男修之中,倒有六雙眼神總是自覺不自覺的看向她,幾人交談之中也多少帶著討好她的意思,就連容武這個情場老手也是如此。此時那六個男修包括容武在內,巴不得最後一位來的更慢一些,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所以他們聽到這句話之後,紛紛看向容武,容武自然知道他們的意思,也沒有回避,而是直接開口道:“蘇師姐,這不是還有一刻鍾麽,等一會兒他就來了,絕對,絕對不會錯過時間。”


    容武信誓旦旦道,其實他們五人巴不得這最後一名到最後一刻最後一息才來。畢竟那位仁兄可是為他們創造了如此好的條件,與一個美人共處一地,無話不談,展示自已,風度翩翩的機會,如此大好的機會他們怎麽會不把握?畢竟一旦離開這裏就是飛行與戰鬥,或者是尋找東西,真正的平靜的相處、相商的機會可能真的是沒有了。隻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這六個人正在這樣浮想翩翩的時候,遠方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如同喝醉了一般的人,踩著一把綠色的飛劍,慢慢地飛了過來,而來的人短發,眼睛上蒙著一塊黑色的布,想來是一個瞎子,瞎子也能飛行?這樣的情況在修界並不常見,但是也可以看到,而今天他們都看到了,也隻能怪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容武,那個瞎子該不會就是你請來的高手吧?”鐵金長問道,他也是一名元嬰修士的徒弟,與容武相識沒有多久,也是接了這個任務而來的。


    “是啊!容武,你該不會請他過來是為了襯托我們的風度吧?”諸葛青開也問道,他也是一名元嬰修士的徒弟,主修陣法之道。


    “唰――!”的一聲,一個公子哥打扮的築基修士打開了手中的扇子,接著笑道:“不用問了,我看十有八九那個人就是容武請來的高手了。”


    他是張連生,主修卜算一道,有一些預知的本領,當然那是他的主修方向,其他護衛自身安全的法術可不會少到哪裏去。


    眾人一聽,紛紛表示出不滿,當在他們心裏麵怎麽想就沒有得知了。而在這些不滿的人之中,以那個眾星拱月一般的女子最為不滿,甚至於她直接將種不滿寫在了臉上,隻是欠沒有說話而已。


    “容武,我們需要一個解釋。”鐵金長開口道,對於察顏觀色這一套他是熟極而流了,一看到女子不滿直接開口說了,眾人一聽,連忙朝容武看過去,隻是他們的眼光若有若無的朝著那個美女瞟了一眼,他們的心中哪裏是在乎那個酒鬼?隻是可以排除一個競爭對手就是一個,否則的話即使是隻要那個女人對於容武有一絲的意思,他們的大部分的付出都會付之東流,這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看得很開的。


    “哦,那是和我一起進入宗門的兄弟,這一次也是來看一看,增加一些經驗,省得以後撞到類似的事情不知所措。”容武並沒有因為這些人的質問而有所鬆口,他與韋文可是生死過命的交情。


    “如果這樣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和那一起入宗的人一起去完成任務吧。我們可不是他的師父,還要去指點和培養這樣的一個人。蘇師妹,你覺得如何?”其中一個男子氣道。隻是不知道他的這種生氣有幾分是真的,有幾分是假的。


    那個女子點了點頭,然後他們八個人直接放出各自飛行的靈器,向著遠方飛去。直接將容武扔在了原地。


    看著那些飛走的人,容武隻能是搖了搖頭了,他雖然對那個女子有一些喜歡,但是,他終究是一個遊走於生死出身的人,對於情之一字,一般都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對於那個蘇姓女子也是一樣,對於他這樣的情場老手來說,女人脫光都是一樣的。就在容武思考著這些破事的時候,那個搖搖晃晃的醉鬼韋文終於來到了他的眼前。


    “喂,容武今天你怎麽來這麽早?居然提前了一刻鍾,真的是難得啊!”韋文從劍上下來,然後隻見那竹劍自動的飛入了他背後的劍匣之中,那劍匣可以放幾把劍,這讓韋文非常的放心。


    “喲!怎麽突然不說話了,話說今天就我們兩個去?你不是說有喜歡的人了麽?”韋文拿起來葫蘆又喝了一口酒。此時的容武真的是相當的鬱悶,為了眼前這個喝得爛醉的朋友,得罪了幾個“仙二代”不說,反還讓這個醉鬼說了兩句,當真是交友不慎啊!


    “怎麽,今天真的我們兩個人去?”韋文沒有聽到容武回話,驚訝的問道。


    “唔!”容武一個不在意的回答算是回複了。


    “去哪裏?”韋文絲毫沒有感覺到容武的不爽。


    “屠龍穀!”容武說道,屠龍穀是離元觀並不遠的一個秘境,是為了給門下的弟子進行戰鬥修行的一個地方,當然那裏也有著許多的禁製和據說是上古修士的洞府的地方,偶爾有個把的幸運兒可以從裏麵得到一些造化,就會一飛衝天,成為整個元觀的天之驕子,成為元觀的支柱,當然這是雜記裏麵記的,韋文對此嗤之以鼻,都過去無數年來,在那裏大大小小的修士都不知道搜尋過多少回了,在韋文看來,或許就連裏麵的老鼠有多少隻,說不定元觀的上層都會知道,更不用說那些所謂的造化了,可能連毛都不會剩下一根,或者可以說那些東西是元觀的上層特意在裏麵給某些人留下的,就如同某個國家的聖誕節一樣,用一些美好的童話做為借口,給一些東西,然後美其名約是個人的造化,這可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借口,誰也說不出一個屁來,畢竟修仙界最不缺少的就是這種機緣。


    “那個地方不說被那些弟子刮上三丈,一丈都有餘了,難道還有你需要的藥?”韋文有一些奇怪的問道,這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該挖的想必早就挖出來了,該刨的,想必也逃不掉了這個時候去還有什麽意思?


    “唉!老兄,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容武歎了一口氣,接著解釋起來,這個時候韋文才知道事情並沒有想象那麽簡單。


    屠龍穀很久以前本就是一個叫做龍穀的地方,當然顯示在外麵的不過是一個山穀一樣的地方而已,而在裏麵卻實實在在的是另一番天地。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在龍穀之中有了一場驚天的大戰,大戰過後裏麵的龍族都被屠戳一空,然後由於大戰的級別實在是太高了,讓裏麵布滿了空間隙縫之類的東西,不僅如此,那些龍族為了避免滅族的下場,還將龍穀之中的秘境直接施法隱藏了起來,唯有達到一定的條件才可能打開那些秘境,至於裏麵現在有什麽東西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事情到這裏的話應該算是一個比較好的結局了,起碼對於元觀來說就是如此,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因為在這裏麵打架的不僅有龍族、有人類,還有魔,而在裏麵戰鬥的也不止有法術,還有禁製之類的,總之就是一塌糊塗,危險無比。這樣一來那些高階的修士不太樂意進去找死,而那些邊緣一些的地方,就成為了那些大宗門的一個試練場所,也就是說韋文所知道的地方正是屠龍穀的外圍,那個被無數修士掃蕩過的地方,所以韋文才有這樣的理解,這並不為奇,因為他們試練的地方一般的情況之下也是外圍而已。


    “我靠,你該不會是想往裏麵去,或者說是有什麽秘境在這個時候開啟吧?”韋文驚訝道,隻是帶著一身酒氣的他,怎麽樣看都是一付無驚無喜的樣子,也虧得容武知道他這個人,否則換了別人的話直接將他一抓扔到天邊去了。


    “沒有,哪裏有這麽好運。”容武翻了一下白眼,除了小說,哪裏有什麽事情都是安排好的?走到一個地方不是機會,就是機遇。走在路上天上會掉下一本秘笈,走在山穀地麵上到處都是提高法力的草藥,想得真美。


    “那你去幹什麽?”韋文有一些奇怪道。


    “唉,聽說隻要往裏麵走那麽一點點,就可以得到無數的機遇。”容武開口道,隻是韋文雖然喝醉,卻可以聽得出裏麵充滿的誘惑,所以直接說道:“得了,這一點點,可不是你直接跳一下,是不是想往裏麵深的地方去?”


    “咳!咳!隻是在邊上往裏一點點,絕對不會太遠。”容武保證道。


    “一點點是多遠?”韋文奇怪道。


    “一千裏!”


    “日――!”韋文無語道,這還是一點點?凡人走個路都得走上個把月的時間,他們就算是飛也要飛上一兩個時辰,為還是一點點麽?


    “得了,機遇與挑戰是並存的,走了。”容武沒有給韋文留下一點兒的反應時間,直接跳上飛劍向前飛去,隻是韋文終究是看不到容武那瀟灑的樣子,韋文搖了搖頭,也直接飛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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