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韋文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方佳程有一些無語,想有心不去辨論正義與邪惡的區別,卻又生怕這個夫君剛上床沒有多久就死掉,這樣一來自已也就成了寡婦,那樣的話之前的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了,這個時候她也想清楚了,這個夫君雖然實力弱的是一塌糊塗,但是,在對付天魔這個修士的大敵上麵當真是無往而不利,不止如此而且人也相當的不錯,所以想要與韋文辨論,卻又擔心傷害對方的自尊,本來麽兩人的年齡相差並多不多,也就三四歲的樣子,但是,她現在的修為或許是這個家夥一輩子也趕不上來的,這樣一來在她認為韋文心中肯定有一些不爽了,如果再當麵駁了韋文的麵子,以後的日子當真要她以勢壓人?


    顯然阿火看出了方佳程的一些猶豫,便笑道:“嫂子無須顧慮,我雖然是一介分身,但是,對於本尊還是非常的清楚的,我們都是韋文,有的東西都是共性的,何況你眼前的這個家夥的抗打擊能力之強,無人出其右者,如果說僅僅是你的幾句話就讓他倒下,那麽我們也就沒有今天了,更不用說前路如何,正如他所說的,我輩修士當一往無前,哪裏來的那麽多的顧忌?”


    看著阿火大笑的樣子,再看著韋文看向她的時候那種祥和的眼神,方佳程自襯應該是想多了,於是說道:“那我就說一些吧,有些東西看起來或者非常的虛,但是,有的時候它卻確確實實是存在的,正義與邪惡正是這些東西之中的一個。[.超多好看小說]我師父曾經這樣說過:天地有陰陽,世間有正反,正反是相對的,陰陽也是相對的,這本就是世間的規則之一,但是,有的人就以此為引伸說正義與邪惡也是相對的,師父說過,這是錯的。”


    或許是當心韋文與阿火聽不清楚,所以方佳程慢慢地說道,隻是她的這種語氣顯然是以她的師父的原話來說,對於她來說,並沒有類似的體悟,因此,她也隻能按照她師父的話語來說。雖然,這些讓韋文有一些奇怪,但是,一個仙人所說的東西,必然也是這世間的至理之一,因為仙人已經是站在這凡間的頂端,對於世間的認知遠非他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所能知道的,所以他直接認真的聽了起來,這樣一來也就是相當於方佳程變相為她的師父傳道了。


    “正義就是正義,邪惡就是邪惡,這與正反是完全的兩碼事,因為正反沒有褒貶,陰陽也沒有褒貶,而正義與邪惡卻是有褒貶,這是其一,所以正義終究是正義,而邪惡終究是邪惡。一個人的目標是正義的,但是,他的行為是邪惡的,那麽他終究是邪惡的,不能因為他正義的目標而掩飾他行為上的邪惡,而同樣,如果一個人的目標是邪惡的,而他的行為是正義的,如果結果是正義的,那麽也他的目標掩飾不了他行為和結果的正義,可以說正義天生與邪惡天生排斥,卻又天生糾纏。”方佳程說道,隻是像她這種如同天書一般的話語讓一個在修行之前隻懂得喝酒,泡妞,殺人的殺手來說是非常難以理解的,即使韋文看到了藏經閣之中許多的書,即使他的腦海之中有著許多記住的經典,但是,記憶歸記憶,而領悟歸領悟。(.棉、花‘糖’小‘說’)


    “天書啊――!”韋文長歎道。阿火更是在風中淩亂。


    看著兩人一頭霧水的樣子,方佳程知道她難以用自已的言辭去給兩人解釋,想了想,還是以她師父的話語來說:“我師父說過,這種東西一時間當真是難以領悟,但是,如果什麽時候我真的能夠領悟了,那麽我就真的可以成為一個真正的仙人了。”


    聽到這裏韋文和阿火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他們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那可是仙人的領悟,他們目前沒有達到那個境界之中,真的難以有著相應的領悟,唔,這個借口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借口,一時間倒也釋然了。


    “師父說在世間之中,正義在很多情況下就是除惡揚善,就是救助弱小,就是揚人們心中的善念,消除心中的惡念,凡此種種都可以稱之為正義,而在這樣的過程之中除非逼不得已,否則的話都應該盡量用一種正當的手段來實施,否則的話一旦小手段用多了,用得順手了之後,正當的東西也都會讓心中存在邪惡的念想。就如同,如果為了救助一個人,給他一點點的食物,那麽他就會感激涕零,但是,如果長期的救助了的話,他對於你就變成了一種依存,就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那樣子的話,我們正義的舉動也會讓對方產生邪惡的心理,這樣一來,我們的行為雖然是是正義的,但是產生的結果卻是一種邪惡,因為我們奪去了對方那顆奮鬥和感激的心,而讓對方產生了一顆好逸惡勞的心,到頭來,對方肯定還會怪罪我們。所以,正義是一種知止而止的行為,是一種坦蕩的行為。而邪惡則是相反的,還是如同對待一個人,一個瀕臨絕境,而我們隻需要給他一些吃的,讓他給我們幹一些活計,甚至於是非常重的活,他也可以生存下去,這樣一來他即使累得半死不活的,仍然對我們會給予感激,因為我們救了他,而且我們給了他一份活,讓他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不至於餓死。如此一來,我們的初衷是邪惡的,但是,結果卻是正義的,因為我們讓一個人在自已奮鬥之中生存,或許有一天,他會提出離開,但是,我們也沒有什麽損失,他走得理所當然,隻是這樣一來了我們初衷的邪惡,卻讓一個人得以生存,雖然我們自認為結果是正義的,但是,我們初始的思想是邪惡的,這件事情對於我們的本質來說就是邪惡的,雖然對於對方來說是正義的……”方佳程滔滔不絕的說道一些她的師父給她講的課程,隻是一開始韋文還聽得有一些滋味,到了後來,韋文當真是擋不住了,直接一個倒地,腦袋撞到了地上,才反應過來。


    “好亂啊――!”韋文歎道。


    “太亂了――!”阿火無語道。


    “我知道你聽不懂,而我也隻是懂了一些而已,我師父說一旦我進入化神之後,就要到凡間去生活一段時間,在哪個時候除了生死存亡或者是極為必要的情況下,否則的話不能動用任何的法力,隻能在凡間體驗凡人的生老病死,正義與邪惡等等。”一邊說著話,方佳程一邊看著韋文,那神情是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如同一隻大灰狼看著一隻小白兔的神情。


    “你該不會是讓我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體驗這其中的生老病死吧?”韋文有一種不妙的感覺,要知道以化神期修士的生命力,他們所謂的體驗動則是以幾十年為單位,那個時候他哪裏能如現在這般瀟灑。


    “你說呢?”方佳程一臉得意的說道。


    “唉,好吧,誰讓我娶了一個母老虎呢?”韋文無力道。


    “你說什麽――?”方佳程說道,聲音拉得很,漂亮的臉蛋上麵顯示出一種與平常極不相符的有一些發怒的樣子。


    韋文一聽到方佳程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殺氣,直接一個激靈,對方可是化神期的修士啊!雖然是他的妻子,但是,那也是一個無比強勢的妻子啊!就如同老虎再怎麽溫柔,也無法改變她是一隻老虎的本質啊!


    “咳!咳!沒有什麽,我隻是在說婦唱夫隨,既然你要去體驗一下生活,那麽為夫肯定要去保駕護航,畢竟你不動用法力的時候與別的弱女子沒有太大的差別,而一旦動用法力了之後,數年的苦修直接毀於一旦,這樣的過錯就算是老爺都不會放過,所以我唯有直接呆在你的身旁,為你保駕護航,我才放心得下――!”韋文嗆了一口,連忙說道,顯然他的話語之中雖然有著許多的不實,但是,方佳程聽到了當真是如同三伏天裏喝的冰水,從頭爽到腳指尖。所以頓時顯示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說道:“我就知道,還是夫君心疼我――!”然後兩隻手直接搖著韋文的一隻手臂,整個場景當真是如同一個小妻子對於丈夫的無限的柔情,讓韋文渾身起雞皮疙瘩。


    阿火在一邊看著,大感鬧心,這都什麽事情啊――!而韋文心裏麵更是無語了,從此之後,一直到夫綱必振的之時,他隻能做著一隻母老虎的伴侶了,而且往後即使他的修為超過了對方,肯定還是一樣沒有太大的改變,畢竟夫妻這種關係可不是簡單的實力對比,到時候對方肯定還是有著其它的招式,隻是現在麽,也隻好這樣了,好在這個妻子不禁他喝酒,這樣一來,也算是有了一些小小的安慰。


    在韋文與方佳程在鬥智鬥勇,開始了無比興奮和無比的苦逼的夫妻生活的時候,整個秘境之中此時真的是一片的荒涼,也是一片的繁華。說是荒涼,是因為整個大地之上再也沒有一條像樣的靈脈了,到處都被破壞得千倉百孔,如同被無數的狗啃過一樣,不止如此,無數的修士、妖魔鬼怪的屍體也丟著一地,這些大多數是被波及的吃瓜群眾,而且,由於這些大戰的力量太過於強大,將附近可以清理這些東西的小動物也全都弄死了,連一隻螞蟻都沒有留下,所以顯然非常的荒涼,說是繁華是因為那些被激發出來的靈力直接布滿了整個秘境,此時,整個秘境如同仙境一般,到處都是靈力,有的地方甚至於是如同滴水一般,讓這裏的樹木百草和那些妖魔鬼怪都大大的補了一翻,所有的東西都在進一步之中。


    而與此相比的是,失去了靈脈傳輸力量的束縛,那些禁地的掙紮的力量更加的強大,特別是那十二個神侍級別強者的掙紮得更是強大,讓那些駐守著整個秘境的家夥們真的是難以抽出更多的力量去顧及別的禁區,這樣一來,整個禁地之中,那些神人級別的強者甚至於都有幾個人脫離了禁地的控製,直接將逃離而出,而他們之中有一些人出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將禁地所的的禁製直接拍散,然後就直接向著無盡的天空之中飛去,想要脫離這個地方,隻是,他們太過於想當然了,他們再怎麽強大,也不過是一個神人級別的強者而已,而且他們又不是一起脫離禁的,總是有一個先後的問題,所以當了他們拆散了禁地之後,他們也被大陣之靈直接一拍掌拍散了,骨頭都沒有剩下一塊,反倒是那些不理會大陣的人神人強者逃過了一劫。當然,這些守護者這樣做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們的代價就是那些神侍級別的強者的禁製又鬆了更多,讓他們禁固更加的困難。


    “大家有沒有什麽辦法?”在秘境中心的巨城的中心之中,那些守護者此時正在聚在一起,一個神侍十個神人都到齊了。此時,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憂慮,他們之中雖然有五個人想將自已的分身弄出去,但是,現在秘境之中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的分身走得了走不了且不去說它,一旦這件事情讓老祖宗知道了的話,肯定會被直接拍死,沒二話了,就算他們有再多的分身,也一樣是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畢竟在修界之中,這樣的法術當真是太多了。


    “大家有沒有什麽辦法?”坐在中間的那個神侍再一次的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一種疲憊的感覺,任是誰一天到晚在十二個禁地之中來回的加固禁製,也是一樣的累,何況他還需要時時的以法力轟擊那些從禁製之中逃竄出來的強者和那些渡過天劫的妖魔鬼怪和人族的修士。此時如果說整個秘境之中,誰最清楚一旦整個秘境失控的一場的話,真的是非這個家夥不可了。


    隻是此時雖然眾人都是神人級別的強者,也都可以算是智慧如海,要辦法他們隨時都可以想出個十個八個來,而且一個個都可以找出無數的理由來,可是,想出來是一回事,真正的實施可是另外一回事。要知道有的時候千萬種的理由還不及一和二這樣的簡單決定來得重要,直接一點的說,無論是什麽理由,都不及中間坐著的那個決策者的決策重要,而且他們也知道主位上的那個家夥不過是在征求一下他們的意見而已,想來那個家夥的神識之中早就想了無數個主意,隻是拿不定哪一個主意來得更好一些而已。


    “都說說吧!這一段時間以來,為了這件事情老朽真的有一些支持不住了,想出了許多的東西卻又無法真的去解決,當真是左右為難,所以聽一聽大家的意見,唉,守護這裏那麽長的時間了,想來大家也應該知道一旦這個秘境的那些禁製都破壞掉了,會出現什麽事情,而老祖又會怎麽樣對待我們,嗬嗬,說一句倚老賣老的話,我跟從老祖一起戰鬥了那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汗勞,而且我又是盡心盡力,老祖對我也不會有什麽懲罰了,隻是你們跟著我就不太一樣了,這種事情總要有人來負責,不是嗎?”那神侍的一番話當真是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將十個神人級別的強者震得是神識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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