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全給阿福和王喜說明了今晚的行動,定在晚上十點執行。[]阿福還是秉承了雷厲風行的辦事態度,奔向吳能家。張全也離去後便回家準備今晚需要用上的東西。


    黑夜慢慢降臨,王喜眼看牆上的時鍾即將要停靠在十點鍾的位置,便依照張全的計劃前往劉寅家門口,準備上演一出完全不帶任何藝術色彩的,隻有人與狗參與的大戲。


    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屍體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與地。孤零零的月亮盤旋在村子的上空,月光透過緩慢移動的黑雲時隱時現,不遠處巷道的轉角邊依稀能看見一個詭異的人影。


    時間來到晚上十點整,張全穿過黑夜出現在王喜家門口前,神色相當淡定,手中還還抓著一個用黑色包裹。然而等待是最難熬的,張全站在那一個勁兒地抽煙,短短幾分鍾,腳下已經布滿了熄滅地煙頭。雖然對全盤計劃都胸有成竹,但是到了最後關頭還是會有一絲擔憂,誰能保證百分百不會有意外發生呢?


    “嗚汪,嗚汪汪...”


    突然,一陣凶猛的狗吠聲打破了原本寂靜的夜,張全扔下手中還沒抽完的煙,把目光投向了劉寅家方向,緊張的內心也因這一聲狗吠而得到釋放,也就證明事情正按照計劃進行著。


    過了沒多久,張全就看到一個行色匆匆的人影出現在不遠處,雖然夜裏比較黑,並看不清黑影的嘴臉,但是張全還是還是辨認出那是王喜的身影。


    王喜慌慌張張的回到了自家門前,雙手還不停在發抖,見張全已經在門前等候,便緊張兮兮地問道:


    “張全,我剛才已經去過劉寅家了,劉寅也看到我了,接下來還要做些什麽?”


    張全把自己手上巴掌大小的黑色包裹交到王喜手中,帶著隱隱的微笑說道:


    “這裏麵是一張塗上了迷藥的手帕,你拿著它直接上吳能家,進吳能的房間,用這個手帕捂住吳能老婆的口鼻將她迷昏。<strong>.</strong>但是記得別捂太久,小心把人給捂窒息了,這手帕上的藥效非常強,幾秒鍾就足以讓她昏迷。”


    王喜聽張全這麽一說突然抓狂了起來,把黑色包裹狠狠摔在了地上,罵道:


    “張全你這個人是瘋了嗎?你讓我直接上吳能他家,還上他房間把她老婆迷昏?你說得那麽厲害你怎麽不上天啊?”


    王喜激動不已,連說話的聲音也沒能控製住。張全瞪大了雙眼,壓低了聲音,狠狠地說道:


    “小聲一點!白癡!你想驚動全村人嗎!”


    王喜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差點壞了大事,他猛地用雙手捂住自己那粗糙且青筋暴露的臉,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是不會上吳能家的,萬一被發現我該怎麽辦?還有,吳能家的房門也不可能敞開等我進去吧!”


    “王喜啊王喜,你怎麽這麽不冷靜啊!這些事情也根本無需顧慮太多,隻管照著我的指示做就對了,保證萬無一失,甚至你還可能會有意外的收獲。”張全說道。


    王喜對於張全所說的意外收獲感到不解,問道:


    “什麽意外的收獲?我不明白!”


    張全臉上突然露出了邪惡無恥的笑容說道:


    “既然要證明你跟吳能老婆通奸,那得有證據啊,捉奸得在床啊!白天我已經跟阿福交代過,讓他跟吳能今晚去村裏的賭館過一宿,還讓吳能出門時別鎖門,所以你是能暢通無阻地進入吳能家大門的。至於吳能的房門,隻要吳能未回,吳能老婆就不會鎖上房門的,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事情就變得再簡單不過了。”


    “那我怎麽知道哪個房間才是吳能的啊?要是我被其他人發現了怎麽辦?還有你說的意外收獲是什麽?你還沒說清楚啊!”王喜追問道。


    “吳能結婚沒幾天,門上貼著喜字的房間必定為吳能房間!萬一你被吳能家人發現,隻要你說是吳能讓你去他家的即可,因為吳能肯定會給你作證的。至於意外的收獲,身為男人,一女子睡在床上在你眼前,這還需要細問嗎?”張全帶著下流的笑聲說道。


    被張全這麽一說,王喜開始腦補那些低俗下流的畫麵,表情享受不已,口水似乎即將都要從嘴角流下來...


    “怎麽樣,這計劃不是絕妙嗎?”張全看著王喜那如癡如醉的嘴臉問道。


    “好吧,那我現在就過去吧!”王喜剛才的顧慮瞬間已經煙消雲散不見,最終還是身體的欲望戰勝了理智。


    “那就趕緊行動吧,時間已經耽誤了!”張全拍了拍王喜的肩膀說道。


    王喜便拿起地上的黑色包裹,一溜煙地想吳能家跑去,腦子裏裝滿的全是剛才自己腦補的低俗下流畫麵,激動不已。


    另一邊,阿福也按照計劃跟吳能來到了賭館,準備豪賭一把。這個小小的賭館,每天晚上都會聚集一幫深夜不眠的男人,有用生命而來大賭的,有為怡情的而來小賭的,有家產豐厚來消遣的,也有一貧如洗來發財的。


    不管是誰,見吳能進來都會禮貌地打聲招呼,吳能已經是這裏骨灰級的客人,畢竟這麽多年來給賭館送了不少錢。


    阿福在去賭館的路上已經跟吳能說明了情況,今晚就在賭館豪賭一晚第二天再回去。吳能也應阿福的要求,出門時隻是把家門虛掩,並沒上鎖。但是吳能也並非完全無能啊,還是想搞清楚究竟在搞什麽,隻是阿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傻笑著說王喜今晚就會把事情辦妥,第二天早上就好了。


    來到賭館,吳能便被場內的高亢氣氛所感染,也就不再追問下去,反正自己經常也會來賭個通宵達旦,沒差!


    而王喜那邊,聽說很有意外的“收獲”便壯大了膽子,一個勁兒地往吳能家去,他順利地穿過了吳能家的大門,雙眼猶如貓眼般銳利,在昏暗的黑夜中自如穿梭,原來一個人的信念能戰勝一切不利條件。


    很快,他便找到了貼著一個大大的喜字在門上的房間,那無疑也就是吳能的新婚房間。王喜的心髒快速地“卜卜”跳動著,然而並不是因為緊張而心跳加速,而是興奮導致了心跳的加速。


    王喜小心翼翼地擰開了房門,隻見房間亮著一盞昏黃的燈,王喜以為房間裏的人還沒睡,便嚇了一跳。然而通過薄薄的紗帳卻能依稀看見一妙齡女子正靜靜地躺在床上,這才讓王喜放了心。在這昏暗燈光的渲染下,讓王喜的欲火更加衝昏了腦袋。


    他輕輕地走到床邊,拿出黑色包裹中的手帕,一手捂在了吳能老婆的鼻子上,隻見她眼皮輕輕顫抖了幾下便失去了意識。王喜收起了這一作案的手帕,以免遺留在這裏留下不必要的證據。


    此時王喜已經忍不住內心的欲火,男性荷爾蒙已經全部聚集在了男性特有的那個部位上,他猛地掀開蓋在她身上顯得有點多餘的被單,眼前的風光讓王喜瞬間看傻了眼,狂咽了幾口唾液。


    那曼妙妖嬈的胴體,薄薄的的睡衣遮蓋著的那若隱若現的su胸,還有那白皙誘人如冰雪般的肌膚,無一不讓王喜血脈噴張,失去理智。他再也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如狼似虎般撲在了這一可憐的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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