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會相信你的,一般幼稚過的人,都不會再幼稚第二次。.”


    我笑了笑,叼起一支煙來:“行了,走吧,別在這多停留了,信也看了,人也走了,以後就沒這個人了,對我來說,也似乎是件好事。”


    “你咋這麽絕情呢。”小臉撇了我一眼。


    “老子很絕情嗎?”


    “換個心軟的男生肯定會去找她的。”


    “我找她你咋辦?”我抽了口煙。


    “我撞牆唄。”


    “煞筆。”我罵了她一句,然後她就掐著我的耳朵走了出去。


    小馨這麽一走,以後還真說不清到底會不會再相見,不過,我總覺著她不可能離開這一輩子,畢竟這裏是她的家。


    從路上我跟小臉一人買了一副墨鏡,但是小臉不帶,她說太招搖了,不適合她,我倒是覺得沒啥,因為總看宏哥帶墨鏡覺著裝比應該挺好的,然後我就帶上了,配上我這套衣服和這發型還有臉上這道傷疤,小臉說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我說那如果我光著膀子,那就更不是個好人了。


    她說你要是真光著膀子戴著墨鏡在大馬路上走一圈,我就給你十塊錢。


    我就無奈了,老子就值這十塊錢?


    回到家,大祥哥看見我了之後呦嗬了一聲:“小夥怎麽突然把自己打扮成這樣了?”


    “有沒有宏哥的一成裝比?”我問道。


    大祥哥點了點頭:“還真的有。”


    我也笑了,在家歇了一會,我就出門了,沒有讓小臉跟著,因為我要去找宏哥,我要去看看老鷹。


    打了個車,就直接奔了過去,到哪之後我直接走進了小區,站在暢哥家的門口,頓了一下,緊接著,敲了敲門。


    半天也沒有人開,緊接著我就上樓去找宏哥了,宏哥開門後看著我:“你怎麽來了?”


    “我想看看老鷹,剛才在底下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開,宏哥,你有鑰匙不?”


    宏哥點點頭:“這小子,估計又喝多了,等著哥啊,哥這就跟你下去。”


    然後宏哥就回屋子套了件外套,拿著鑰匙,我們兩個就下了樓,宏哥打開門,剛一走進去,我就聞見一股子刺鼻的酒精味,再一看,地上全都是啤酒白酒瓶子,非常的淩亂,而去地上還有碎酒瓶渣子,老鷹,坐在地上,靠著沙發上坐,一動不動的。


    “草。”宏哥罵了一嘴,就直接走到了老鷹的麵前,看了老鷹一眼,緊接著,上去就是一巴掌。


    老鷹猛然間就把眼睛給睜開了,雙眼血紅,布滿了血絲,而去下巴上的胡子看起來都很久沒有掛了,反正是非常的狼狽,這個漢子,現在也沒了往日的樣兒。


    “天天他媽喝酒,你想喝到什麽時候?還能不能振作了?”宏哥直接把他從地上給提溜了起來,給他甩在了沙發上,伸手一指他:“天天都他媽說給強子報仇給強子報仇,你告訴老子就你現在這副熊樣你能給誰報仇啊哥問問?你懂振作倆字怎麽寫嗎?你如果還這樣那就趁早滾回你的罪惡城,別他媽在老子麵前礙眼。”


    老鷹低著腦袋,沒有說話,喘氣的聲音都非常的粗。


    “操!”宏哥看起來真的怒了,一腳把地上的一個酒瓶子給踹飛了出去,碰的一聲就撞在了飯桌腿上,直接撞碎了。


    “宏哥,別太生氣了,老鷹心裏肯定不好受。”我上前勸了勸宏哥。


    “強子死了,老子心裏也他媽不好受,但是這麽作有啥用?強子還能活過來?現在要做的就是振作,然後找時機報仇,你他媽這樣還怎麽能給強子一個交代?強子拚了自己的命救你,他為了什麽?就是他媽為了讓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你他媽這樣你對得起他嗎?!”宏哥越說越激動,衝上去對著老鷹就是咣咣咣的幾腳,“說話!你他媽啞巴啊?”


    接著宏哥又是幾腳踹上了上去,我緊忙上前抱住了宏哥的腰:“別打了別打了。”


    “操!”宏哥往一旁吐了一口,然後叼起一隻根煙,打著火深深的吸了一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老鷹,鎮定了不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鷹依舊一直低著腦袋,一句話不說,一聲不吭的,就像一個雕塑似的。


    過了好一會,他才坐起了身子,雙眼血紅血紅的,看著非常的嚇人,而去特別的頹廢,就現在把他放在大街上,大家肯定都會以為他是要飯的呢。


    我緩緩的走到老鷹的旁邊,然後坐了下去,他一身的酒氣,有些熏鼻子,不過我也不嫌棄他,拿出一支煙,放到了他的嘴上:“老鷹啊,兄弟的離去,這種感受,我們都懂得,我也像你這樣醉過,一蹶不振,但時間稍微長一點了你就會想明白,自己這麽做,究竟是給誰看呢?沒人會去同情你,也沒人會去心疼你,要做的就是自己振作,然後,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咱不能讓他白死,你說對嗎?”說著,我打著了火,給老鷹點上了煙,老鷹深吸了一口,仰起了頭,聲音很是嘶啞:“我知道了。”


    宏哥跟我幾乎是同一時間,歎了口氣,我歎氣是可惜強子,這麽好的硬漢,還這麽年輕,還沒發展呢,就永遠的離去了,可惜啊。


    宏哥的想法,估計也跟我差不多吧。


    晚上的時候,我們三個在宏哥的家,琪姐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們三個就在飯桌上,宏哥把珍藏的酒也拿了出來,一人滿上了一小杯。


    “你這酒怎麽還沒喝光呢?”我問道。


    “快了,媽的,主要是因為你們老來,你們不來的話哥自己一個人不知道能喝多久呢。”


    “滾犢子吧,是你邀請我們來的,怪我們幹幾把。”


    “老子怪你你有脾氣?”


    “我就有脾氣了你能奈我和?”


    “哎呦嗬小兔崽子老子還治不了你了?咋的練練?”宏哥直接把衣服給脫了,光著膀子,一指我,“你有那膽子嗎?”


    “沒有,你能奈我和?”


    “你怎麽也這麽沒臉沒皮的了,跟誰學的啊?”


    “跟你唄,還能跟誰。”一旁的琪姐突然開口了。


    我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媳婦你等著晚上老子非得弄死你。”宏哥甩了一下自己一天沒洗的秀發。


    老鷹也洗完澡了,刮完胡子了,但眼睛依舊是通紅的,看起來還是有些狼狽。


    “老鷹啊,別的話哥也不多說,你自己總會想開的,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哥也就隻能說這幾個字了,強子的死哥也是流過眼淚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趙暢的問題,也不知道他知道了會是什麽樣子,所以,這事,最好能瞞就瞞,就怕他衝動,趙暢這人衝動起來,真的是太可怕了。”


    “暢哥現在在哪呢?”我問道。


    “我給他安排到隔壁縣了,正好讓他自己一個人散散心,旅旅遊什麽的,等你媳婦回去了,他也就該回來了。”


    “哎,宏哥,其實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為啥非要讓暢哥來這呢,如果他不來的話,或許強子也不會出事的。”我知道這話不好聽,但我還是沒忍住,說了出口。


    宏哥頓了一下,沒有說話,而是抿了一小口酒,見他沒說話,我也就沒有再繼續問。


    我們三個,喝著小酒,吃著小菜,聊著小天,一直幹到了晚上十點多,老鷹也答應了要振作,不會再繼續墮落了,我們三個抽著煙,最後飯菜都撤下去了,我們三個又打鬥地主,打到了十二點,我有點受不了了,就打了聲招呼回去了,到家的時候都快一點了,我推開門,客廳的燈關著,但是小臉還在電腦麵前坐著呢,見我回來了,鬆了口氣:“你怎麽才回來啊,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幹什麽去了。”


    “找宏哥玩了,媳婦,你怎麽還不睡?”


    “你沒回來我睡的不踏實,害怕你出事。”


    我上前摟住了她:“我怎麽會有事呢。”


    “你喝酒了吧。”


    “喝了一點點。”我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別玩電腦了,睡覺吧,困死了。”


    小臉點了點頭,就把電腦給關機了,然後,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把外套什麽的都脫了,打了個哈欠,就走進了臥室,到了臥室發現小臉已經換好睡衣了,我不知道為啥突然**大起啊,然後我就猛撲了上去,各種折騰。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才睡的覺。


    可能是一個多月沒做過了,憋得。


    十點多的時候我才睜開眼,發現小臉已經沒在我枕邊了,我打了個哈欠,頭有些疼,不過問題不大,我坐了起來,睡醒後習慣抽支煙,然後下了床,穿好了褲子一頭紮進了衛生間,刷牙洗臉洗頭的,出去之後發現小臉正上網呢,大祥哥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見我出來了,小臉伸手一指茶幾:“吃吧,都涼了。”


    “不想吃了,趕中午飯一塊吧。”


    “隨你便。”小臉邊說邊啪嗒啪嗒的敲著鍵盤。


    “跟誰嘮嗑呢這麽來勁。”說著,我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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