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浪與師叔董華成等前輩,商量聯合經營道觀的事宜,並著重說明了吸引遊客的終極手段,而最後把目標就轉向了,那些不願合作的反對者,葉曉浪的意圖就是大開殺戮,而董華成畢竟是一個老江湖,在為人處事方麵,都是以方便他人為本,廣結良友,不輕易樹敵,也可以說,這是那些正人君子根深蒂固的想法,當然,這不能說明董華成等人不狡黠,而是心存善念而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同時,正如葉曉浪所說得那句話“您放過他們,他們會放過您嗎?”,顯然,以道長秦受為首的反對派,也在同一時間裏在秦受的火雲山道觀裏聚會密謀,研究應對葉曉浪和董華成這些聯盟派支持者,不過,他們這些反對派是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就是,以董華成這位武者的功力,是高於他們這些反對者的。


    而且董華成還是宗教總聯盟的常任理事,有投票否決某個提案的能力,因此,這些反對派覺得,隻要還有機會說服董華成不要與野心勃勃的葉曉浪結盟,就不會與董華成反目成仇,他們還是會像趨之若鶩的鴨子一樣,向董華成“傾倒”!


    與此同時,魔界的巨猿魔王也有了新的動作,那就是譴派牛頭人身的秦魔獸,刺探葉曉浪的下落,並帶領幾名巨猿魔王身邊的十等侍衛,一同去秘密抓捕葉曉浪送往魔界,共魔界的第一百零八級判官狗頭人身的地靈獸審訊。


    幾天之後,葉曉浪又再次來到金雞嶺青雲道觀裏,拜見了師叔董華成,不過,葉曉浪這一次來到師叔的“廟頭”上,是有大事求助,當然,老謀深算的綽號“橫掃八千裏”的董華成,在此時此刻與葉曉浪的談話中,已經體會出了,這個說話拐彎抹角一點都不痛快的徒侄的話意。


    道長董華成一捋銀髯,回應道“徒侄,我明白你的用意,你不就是想請師叔我出外,去北極帝國遊覽一番嗎?說實話,我現在以六十歲了,身子骨還算結實,到遠處走走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這一走道觀裏的事務由誰來處理呢?總不能交給我的二徒弟楊阮吧!”


    葉曉浪一聽這句話,笑了起來,還一個勁兒地說道“我的好師叔啊,我跟您想到一塊兒去了,我的意思就是讓楊阮師兄代您管理青雲道觀裏的事務,我看楊師兄的管理能力不會太差,弄不好比您還強呢!”


    道長董華成一看葉曉浪嬉皮笑臉的,沒個正行,小嘴呱唧呱唧的,像一輛吐著麥粒的收割機沒完沒了,於是,便大聲嗬斥道“住口!你沒大沒小的。”又無奈地,心平氣和地解釋道“徒侄,其實說實話,我很想出外走一走,但是我剛才也說了,我是道觀的主人,我要走了沒人替我管理,說得直白些,我??????我還是不放心你的師兄楊軟,畢竟我大弟子病重還要他來照顧,難啊,難啊!”


    道長董華成說到這裏,端起了茶杯,低著頭喝起了茶水,這一喝可就沒完了,就是不肯抬頭!這一下子可把葉曉浪弄得非常尷尬,葉曉浪心裏想“師叔啊師叔,你真他麽是個老頑固,要是我比您功力高,我非得給你兩個大嘴巴子!”葉曉浪想到這裏,一看沒有辦法了,隻能使出最後一招,那就是快言快語說出實話!


    於是,葉曉浪猛地站了起來,“噗通”跪在了師叔董華成的麵前,邊磕頭邊說道“師叔在上,我給您磕頭了,我請您為我坐鎮,去北極帝國押運三千多立方米的木材搭建道觀,請師叔成全我,請師叔成全我啊??????”


    葉曉浪沒完沒了地以頭撞地,不過,葉曉浪是有功力在身之人,別說腦袋撞地,就是撞在鋼筋混凝土上都不會受傷,但是,董華成剛花錢鋪完的這些高檔地磚可就慘了,被葉曉浪的腦袋撞得粉碎,至此,董華成看到這裏心疼了,眼珠子都快努出眶外了。


    董華成小聲喊道“好了好了,你要是早說去幫你押運木材,我能不答應嗎?拐彎抹角的,可氣!”又一捋胡須,瞥眼看向粉碎的地磚,無奈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鋪地磚了!”


    就這樣,董華成答應了葉曉浪的請求,不過,董華成對於押運木材一事還有一些疑惑,而說道疑惑就要談到北極帝國,而要談到北極帝國就要說起那裏的賣家!於是,道長董華成繼續說道“北極帝國是一個暴政(baozheng)帝國,那裏的企業經營寡頭們,皆是惡勢力操控著,你到這些無賴橫行的地方買木材這又是何必呢,你看,咱們市郊的林場裏不也有出售的木材嘛,何必舍近求遠呢?”


    已經站起來的葉曉浪,坐到了師叔董華成的下垂手的椅子上,一思慮,回應地說道“師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您說這些話也是為我著想,但是您也知道本地的木材多為楊木,再往遠處一點也無非是樺樹一類,皆不能滿足建木質道觀的目的,所以,我認為隻能去北極帝國購買鬆木,這是唯一的最廉價的選擇,別無他法了。”


    道長董華成一捋銀髯,一皺眉頭,又說道“其實我說這些話並不是反對你去北極帝國購買木材,我隻是??????我隻是放不下我的道觀,你想想,萬一那些表麵上恭敬我的秦受等人趁我不在道觀的時候,蒙麵來血洗我的道觀,我的徒弟們能是他們的對手嗎?再者,我明知道是他們,恐怕到時候也是死無對證無從下手啊!唉!”


    正在道長董華成為難之際,董華成的二徒弟楊阮急匆匆地跑進了客廳裏,一躬身一抱拳,稟報道“師傅,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的三師叔五雷掌崔豹來了,他讓我告訴您??????讓您去外邊迎接他,您看,您是去還是不去呢?”楊阮說到這裏,偷偷地看了一眼師傅董華成,發現董華成是氣得滿臉通紅。


    這一刻董華成站了起來,瞅向葉曉浪,說道“曉浪啊,我想你也沒見過你的三師叔崔豹吧,走,咱們出去見一見這個喜怒無常的高人吧。”


    葉曉浪沒有說什麽,當即也站了起來,瞅了瞅臉色通紅還夾雜著無奈表情的師叔董華成,問道“師叔,我以前也聽我師父說過,我有這麽一個三師叔名叫崔豹,說他這人沒有自己的‘廟頭’,是個閑雲野鶴,靠著到各地道觀蹭吃蹭喝度日,還說他自創的五雷掌在這一地區無人能敵,是這樣嗎?”


    董華成背著手,思索了一下回應道“怎麽說呢,你三師叔當年跟你一樣,也是被你師爺趕出了師門,他在武林中是一個獨行俠,惹事包!你不信可以去問問那些來給我祝壽的人,他們都跟你三師叔結過仇打過架,現在可好,你三師叔終於把人得罪光了,找不到飯東了,又來到我的‘廟頭’上折騰了,唉,他呀,功力強,人品差,難纏啊!”


    道長董華成話落,帶著徒弟楊阮以及葉曉浪向本觀的院門口走去,可三人剛一到院門口,就愣住了,隻見這大開的道門處空無一人,不過地麵上倒有一雙編織粗糙的草鞋,董華成看到這裏,有點生氣,便問向了二徒弟楊阮,董華成問道“徒兒,你不說你三師叔讓我出來迎接嗎?他人呢?”


    楊阮一聽這句話就有些上火了,於是,向前大跨幾步前後左右地環視起來,還一個勁兒地說道“不可能啊,他剛才明明就在這裏的,怎麽會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呢?這人,我下次就不管他了!”


    楊阮正說到這裏,突然被迎麵飛來的一塊西瓜皮,“啪!”正正好好地砸在了他的嘴上,接著,不知從何方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這聲音是如此地難聽,就跟被屋門擠了脖子的雞一樣,刺耳且令人反感“小兔崽子,你敢在背地裏說你三師叔的壞話,我剛去瓜地裏偷了一個西瓜,你就等得不耐煩了,孺子不可教也!”


    楊阮一抬手一抹嘴上的西瓜皮殘留的甜水,而且還從嘴裏吐出了一粒西瓜子,接著,就看到自己的正前方飛來一人,這速度迅猛而又快疾,如同一束光線,射到了楊阮的麵前,那兩隻腳還準確地穿進了草鞋裏。這時,披頭散發、麵如骷髏、兩眼大如燈泡的怪人,朝向董華成一拱手一抱拳,說道“二師哥我給您見禮了,我因為好久未與師哥相聚,心中甚是想念,所以今日駕牛而來,要常住一段時間,不知師兄歡迎否?”


    董華成能說什麽,別人不待見自己的師弟,他能這樣做嗎?董華成趕緊向前大跨一步,拉住了師弟崔豹的黑不溜秋的手,笑著說道“師弟呀,你說得這是哪裏話啊,我非常歡迎你,走走走,咱們屋裏一敘!”


    董華成要拉著崔豹進屋裏,崔豹卻說道“等等,我的坐騎呢?”又一轉頭,對楊阮說道“徒侄,趕緊去找我的牛,是不是讓哪個王八蛋給我牽走了,開膛破肚了,吃肉了,快,快去找找!”


    楊阮瞪著那一對不大的眼睛,到處打量起來,發現沒有牛的蹤影,於是,躥出了道觀的院門,尋找去了。可楊阮剛一走,小老頭兒崔豹就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哎呀,我這記性,這牛讓我放樹杈上了!”說著,崔豹催動真氣,一抬左掌彎曲五指如同虎爪,朝一棵大樹的樹杈瞄準,說了一聲“起!”,隻見掛在前方二十米的樹杈之上的大水牛,被崔豹手掌發出的深褐色的持續延長的真氣托、拽了下來,穩穩地落到了地麵上。


    就崔豹這一手,把葉曉浪就給驚住了,葉曉浪心裏想,三師叔的內力太充沛了,竟然可以把真氣持續地釋放,還能控製真氣托拽水牛,其精神控製氣力的能力,達到了不可攀比的境界!看來,我葉曉浪要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就這樣,大家一起來到了客廳裏,那董華成把葉曉浪引見給了崔豹,接著,大家便談起了一些瑣事,而不到一刻鍾的功夫,道長董華成就說起了要去北極帝國為葉曉浪押運木材的事情,希望師弟崔豹能替其前往。


    崔寶一聽這句話,當即就說明了,這半年他崔豹奔波勞累已經不堪重負了,不可能再去勞作,不過,他可以替師哥董華成看管道觀,讓師哥董華成外出“保鏢”!


    於是,董華成妥協了,葉曉浪高興了,而葉曉浪巴不得快些買回木材,建好道觀,等著開業大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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