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月太夫坐在上座看似興致缺缺地觀看藝妓表演,她偶爾會抽一口煙袋,動作極盡優雅。(.無彈窗廣告)但是即使表麵上如此,她心中卻是泛起一陣又一陣的驚濤駭浪。


    焦月太夫,不,應該說是扮成太夫的宇智波斑內心相當煩躁:該死,柱間怎麽會在這種時候來這種地方!


    她並不是抱怨柱間逛妓院,要知道她自己也曾經是個男人,對於男人的那點需求心知肚明,柱間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種年紀到遊廊來見識一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她自己在這麽大的時候也是如此,被族裏的青年慫恿著來遊廊裏長見識,然後因為俊美的外表得到了格子的青睞,被包了一個大紅包。但是柱間現在來就不是時候了,她並不是很確定柱間會認不出她,要知道,千手柱間他實在是個直覺超高的野獸係,當年柱間沒有認出女裝的自己是因為性別上的誤區,但即使如此他也感受到了違和和狐疑,這一次她僅僅是通過化妝以及部分易容調整了自己的容貌,讓認識她的人不至於將焦月太夫和宇智波斑聯係在一起,但這一招對別人有用,對千手柱間就不一定有用了,即使是在高超的易容技術也不一定能躲過那個男人直覺的探查。


    她用眼角的餘光瞟了自己下首一臉諂媚的男人一眼,是一個小國的大名,在這樣的亂世除了擁有還算可觀的財富之外不值得一提,他接收到了斑那蘊含不屑意味的一瞟,臉都漲紅了,當然他可不是覺得自己被鄙視了,被高高在上的太夫看了這麽一眼,尤其還是最近風頭正盛卻無比高傲的焦月太夫,這是一件多麽值得誇耀的事情啊,也許他能順利地與她第二次約見?這麽想著他越發賣力地向焦月太夫說一些他所知道的趣聞軼事,甚至將公務上的一些他覺得值得發笑的小事說了出來,斑看似興致缺缺地聽他訴說,但暗地裏卻豎起了耳朵,很多時候一些十分重要的情報就蘊含在這些他認為不重要的可以向美人吐露的趣事之中,甚至這些小事隻要經過整理分析就能推測出最近一些國家的政治動態,也難怪宇智波家一直暗地裏利用遊女的身份收集情報了,真是來得快又十分便利。[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雖然是一國的大名,但到底他所在的國家國力太弱,即使說了這麽久也沒有說出什麽有用的情報。將對方所說的話在腦袋中整合了一遍的斑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這樣的男人甚至都不值得她見第二麵,果然,這個就到此為止了吧。


    她端坐在那裏的動作如人偶般精致,唯一會有的動作也僅僅是吸幾口煙袋而已,這倒是坐實了她高傲的名聲,那位作為客人的大名在下首滔滔不絕地說著,還不斷地砸錢出去以顯示自己的財力,但是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麵前的這位非專業太夫宣判了死刑,到走的時候他還喜滋滋的,以為自己可以獲得花魁的青睞,畢竟他在見麵的過程中顯示出了非凡的財力。


    “今天的行程結束了嗎?”在那個男人走後斑對自己身旁的禿問道,這是族裏派來扮演禿的小女孩,雖然年級尚小但伸手也還算不錯,否則也不會被派到這樣重要的地方來。


    “還有一位客人。”那個小女孩回答道,“是剛才才通過介紹人找過來的,據說身份很不一般,而且給的數目也很多。”


    “是嗎。”宇智波斑興致缺缺,她的心思還集中在剛才看見的千手柱間身上,對於即將到來的客人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但是她到底是個忍者,對於任務是絕對不會敷衍的,所以便在禿的攙扶下站起了身,蹬著三枚歯下駄邁著標準的外八文字向另一個房間走過去,這種據說要太夫學習三年的艱難步伐他僅僅是用了一刻鍾就搞定了,這不得不說寫輪眼是個很強力的作弊工具。


    她邁著這種很沒有效率的步伐晃了半個小時終於到了那件房間的門外,然後再經由侍女通報過後風情萬種地走了進去,不得不說宇智波斑是個相當敬業的人,在接到了這個任務之後,她在遊廊呆了很久,直到將所有太夫應有的技藝學成之後才選擇離開,當然,在她離開的時候她已經確保自己能扮演好太夫的角色並且絕對不露餡了。


    但是,真是的“絕對不露餡”嗎?


    當她抬頭的一刹那,饒是頂著這樣厚重而豔麗的妝容她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驚駭的表情,當然下一秒就遮掩過去了,不過敏銳如千手柱間還是捕捉到了她微微睜大眼睛的那一刹那,眼尾的嫣紅隨著她表情的改變而微微上揚,那飛揚的弧度不是簡單的“美麗”二字可以形容的。


    “請多指教,焦月太夫。”千手柱間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禮,好像是真的誠心希望同太夫發展出一段關係的愛慕者一樣,他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我從看見您的第一眼就被您的美貌所折服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冒昧打擾。”


    “以及,我想說的是,您的名字很適合您。”


    焦月,指農曆的六月,因六月赤日炎炎,萬物漸焦,故得名,這對於擅長火遁的宇智波斑來說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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