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財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發的一筆財了,在成為傭兵的第一個月,佐助他已經攢下了足夠普通人幾輩子花銷的錢財,他在寸土寸金的江戶買了一個不小的木石庭院,剩下的錢則開了幾家鋪子做起了宇智波家的傳統行當——點心店。[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做好了在這個世界長期抗戰的準備,畢竟根本沒有人知道千手老二給的那個卷軸要什麽時候才能啟動帶他離開這個世界。


    不過真的很奇怪啊,竟然花了一個月都沒有找打聽到鳴人的消息,佐助抱著他的草薙劍坐在木質長廊上一臉沉思,難道說鳴人給落到什麽深山老林去了?


    “阿嚏!”坐在宇宙飛船裏百無聊賴的鳴人打了個噴嚏,他看向窗外一望無垠的宇宙皺了皺鼻子,“還要多久才能找到佐助啊我說!”幾乎要抓狂了。


    漩渦鳴人,17歲,男,今天也依舊在宇宙之中漫無目的地飄蕩。


    雖然依舊沒有打聽到和鳴人有關的消息但是佐助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麽氣餒的,戰場從來就是最能磨煉人意誌與實力的地方,雖然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武士都弱小得可憐,沒有查克拉的他們根本就比不上那些鐵之國的武士,但在佐助看來這樣弱小的他們卻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高超的技藝以及一往無前的強大的意誌力,因為兼備這兩者,那些本身*力量弱小的武士卻能散發出宛若流星一般轉身即逝卻耀眼的光芒。(.無彈窗廣告)


    “哐當。”刀劍入鞘的聲響,因為缺少他平日所習慣穿的族服,佐助現在的打扮和上一世在大蛇丸那裏的時期頗為相近,白色立領的改良和服上裝以及藏青色的下袴,身後繡著專門找人定製的宇智波家的族徽。他在被血光染成紅色的充滿硝煙的戰場上行走,宛若在觀賞山水一樣閑庭信步,被夕陽壓低的天空是凝血一般的顏色,投射在充滿了禿鷲與死屍的大地上顯得不詳而血腥,佐助的白衣在這顯得格外醒目,他的臉上一派平靜,從那些麵帶驚恐神色的天人之間穿梭而過仿佛出入無人之境。


    真是無聊,他在心中誹謗,今天掃蕩的這一片戰場根本就沒有值得他認真的對手,如果按照忍者任務來評級的話,撐死了也就是一個剿滅山賊的c級任務,讓他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來。


    最近稍微休息一下吧,他這麽想到,他這段時間已經不缺錢了,所以他想好好見識一下這個世界上的武士。


    自從上一場戰爭之後,他對這裏無法運用查克拉的武士稍稍有了一些改觀,即使那個武士依舊被他斬於劍下,但是佐助不得不承認,他勝於對方的是*的力量,而不是技巧,那位武士用彎刀劃出的優美弧線宛若驚鴻,快得如卡卡西成名的雷切一般可以斬斷閃電撕裂天際,在技巧上已經臻於完美。


    雖然是個忍者,但於劍之一道上佐助是驕傲的,他用的劍術雖說是大蛇丸啟蒙,但在自我不斷磨練再加上於宇智波一族的係統學習之後已經自成一體,是源自戰國時代名家的劍術,至臻至快,完全配得上名劍草薙。


    據說江戶有不少有名的道場,去踢館好了。


    在下了決定之後佐助瀟灑離去卻完全沒有顧及身後的天人是怎麽說他的。


    “真不愧是為了戰場而生的夜兔啊,一個人就足以抵過千軍萬馬。”


    “怎麽說呢,還是離他遠一點好了。”


    “那種殺氣真可怕啊。”


    “我們還是躲在他身後好了。”


    這些竊竊私語的天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佐助根本就沒有撐著夜兔常用的傘,他用刀,並且可以沐浴在陽光之下,這和夜兔的特點並不相符。


    但即便這樣,除了夜兔還有哪一個種族會擁有這樣強大的戰鬥力呢?外貌特征,以及佐助偶爾會帶著的沉重的傘就足以讓那些天人形成主觀印象,他強大到非人的戰力更是固化了他們的概念,那些不需要在意的細枝末節的異常被他們直接下意識地忽略掉,流傳在天人傭兵中的隻有善於用劍的夜兔佐助的傳言而已。


    在佐助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就被冠上了夜兔的名頭,真是可喜可賀。


    “名門劍豪柳生家嗎?”在大致了解了江湖中道場的情況之後,佐助心中大概有了一個概念,劍術以及刀術的大家都有,不過因為他自己修習的就是劍術,佐助決定從劍道道場開始踢館,他第一個盯上的就是名門劍豪柳生家,據說曆史悠久實力強勁,換句話說就是有踢館的價值。


    佐助來到道場的這一天下著少見的太陽雨,雨滴淅淅瀝瀝地打在他那把沉重的雨傘上,陽光似有若無地蕩漾在馬路上,空氣中氤氳著水汽。


    “一二一二——”整齊劃一的口號聲以及揮舞木劍產生的破空聲,一副再標準不過再認真不過的練習場麵。


    麵目威嚴的柳生輿矩站在上首,一邊看著他的弟子們練習一邊對他們的動作進行指正,他突然間好像感覺到了什麽,銳利的目光射向門外,一隻穿著忍者靴的腳踏過了門扉,緊接著就是對方白皙到蒼白的膚色,大概是因為外麵在下雨他身上還帶著濕潤的水汽,是一個非常俊秀的少年,像是表演淨琉璃的人偶或是大和繪上畫著的三十六歌仙。


    “我是宇智波佐助。”他抬起了下巴,頗有公家貴公子的驕傲神色,“是來踢館的。”


    “哐——”這是酒盞放在盤子上的叮咚脆響,“最近在江戶一代很活躍的青年夜兔?”說這話的男人天生自帶威嚴的氣場,問句硬被他說出了陳述句的意味,“確定是真的嗎?”夜王鳳仙對著他的屬下問道。


    “應該是真的。”來匯報的也是一個夜兔,“拿著我們一族的傘而且戰鬥力驚人。”他親自前去勘探過現場,“那個破壞力大概也隻有我們一族的傑出青年能做到了。”


    “獨身一人嗎,還真是少見。”人類是群居生物,夜兔也不例外,特別是在他們的母星徹底遺棄他們之後,漂泊在宇宙之中居無定所的夜兔反而空前地團結起來,除非是實力出眾如星海坊主,極少有夜兔會選擇單獨遊蕩,他們那被戰鬥塞滿的空空大腦之中還留有一絲小小的底盤給那莫名其妙的同族愛。


    “要去找他看看嗎?”那個下屬問道。


    “不需要。”貌美的遊女給鳳仙斟滿了酒盞,酒水滋潤了他的軀體,女人滋潤了他的心靈,“如果是同族的話遲早能在戰場上相見的。”


    傑出青年嗎?鳳仙喝著酒在心中將這四個字好好咀嚼了幾番,能讓阿伏兔說出這樣的評價還真是少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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