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如果你家比你高2cm的媳婦在大庭廣眾之下挑起你的下巴,邪魅狂狷地宣稱他是你男人,你會有什麽感受。<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回答1:我家佐助真是蘇炸了!


    回答2:我家媳婦真是熱情如火!


    回答3:不愧是我媳婦,就算是從下向上看的都是360度無死角的完美!


    回答4:等等,明明是我家媳婦,他這麽霸氣我的男子力怎麽辦?


    回答5: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鳴人他現在的心路曆程大概就經曆了以上5個階段,在經過了短暫的“佐助竟然主動親我了我簡直要上天”這樣的極度興奮之後,他終於意識到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鳴人:等等,好像位置不太對,佐助明明是我媳婦吧,為什麽現在弄得像我是他媳婦一樣?


    想通了其中關竅的鳴人大驚失色,不行不行不行,身高比不過就算了,這是先天因素,如果後天男子力不足的話豈不是要被佐助比下去?他到現在還記得佐助曾經沒有劉海的樣子,那時候雖然還是副白白淨淨的長相但絕對是男子力十足,而且是最吸引女孩子的冷酷型的帥哥,就算是他這樣男人味十足的小太陽型選手,在那一段時間都被他完完全全地比了下去。


    這一天,鳴人終於回想起了當年被佐鳴黨支配的恐懼,不行,他不能這樣,他要展現自己充滿了男子力的一麵。


    “那個,我說啊!”他的爪子拍在了佐助的肩上,顯然是準備說些什麽,但他一開口就被佐助瞪了回去。


    “閉嘴!”他不帶感、□□彩地瞟了鳴人一樣,成功讓鳴人將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鳴人:噫,明明你是我媳婦。


    佐助他大刀闊斧地攔著鳴人那稱得上精壯有力但絕對不纖細的腰肢,舉著傘,傘尖正對離他們不遠處的桂小太郎:“鳴人在這段時間承蒙你們照顧了。”這語氣中充滿了身為一家之主的大男子主義,“看在他的份上我就當沒有看見過你,隻要你現在放棄的話我可以保證你能安全離開安重城。”


    喂喂喂,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團長。在替佐助盡心盡力處理雜魚的阿伏兔再一次露出了死魚眼,即使他沒有回頭卻能想象出佐助現在的那張昏君臉,隻愛美人不愛江山什麽的,為了美人連任務都可以放在一邊,在眾目睽睽之下放走來安放炸彈的攘夷誌士,他都可以想象到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他會受到多少投訴了。


    不過,講真,把鳴人放在美人的位置上是不是太不合適了一點,如果真從臉的角度來看的話明明佐助能更勝任這個角色。


    “原來如此。”在對比了佐助和自己的武力值之後,桂小太郎果斷選擇了撤退,雖然他未來會擁有類似於“逃跑小太郎”這樣略帶貶義的稱呼,但某種意義上卻可以體現出對方在戰場上出色的判斷能力,畢竟在亂世之中隻有活下去才能有希望,而身為大將,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都必須是活的最長的那一個。


    如果是被逼入無法化解的絕境那麽桂一定會迎難而上,但現在顯然沒有到那樣的地步。


    雖然已經決定了要逃走,但這並不妨礙桂對於鳴人和佐助的關係大開腦洞,他本來就是一個腦洞奇大的腦洞星人,對於這一點就算是和他身為同窗的銀時和高杉都不得不甘拜下風。


    光是看看鳴人和佐助的姿勢他就可以腦補出一個3000字以上的虐戀情深小劇場了,於是乎鳴人和佐助就發現桂看他們的眼神越來越柔和越來越同情,甚至到最後還出現了晶瑩的淚珠。


    鳴人and佐助:唉?什麽情況?


    “原來是這樣!”這個男人一邊擦眼淚一邊哽咽,看上去真是感動極了,“不管怎麽樣如果是你的選擇我一定會支持你的,一定要堅持走下去啊,鳴人!”說完竟然淚奔而去,隻留下在原地麵麵相覷的兩人。[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佐助終於收回了之前霸道總裁的樣子,變回了平日裏沒什麽表情的冷漠臉,這讓之前一直在提心吊膽的鳴人也鬆了一口氣。


    “你之前不是說不想參與攘夷戰爭的嗎?”佐助雖然沒什麽表情,但鳴人輕而易舉地從他的語氣中讀出了嘲笑的成分,“我才在宇宙飄了多少天啊,現在這裏滿大街都貼著你的通緝令,行動力真強啊,吊車尾的。”


    “別嘲笑我了啊,佐助。”對於這意料之外的情況,鳴人也很無奈,準確來說他這個當事人對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況一點頭緒都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啊我說,才進入這個城裏就被人追捕,不過根本就沒有搞清楚原因。”


    “你是白癡嗎?”佐助看著他這章茫然臉都要無語了,他覺得如果自己和鳴人較真的話一定一開口就是省略號,因為完全沒有和他解釋這種簡單問題的*,他索性從懷裏拿出那張撕下來的海報對鳴人解釋道,“在這通緝令背麵你看到了什麽。”


    “通緝令背麵?”鳴人一頭霧水,“什麽都沒有啊。”


    “笨蛋。”佐助頗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任勞任怨地對他逐字逐句地解釋,“這是米粒磨成的漿糊,在我們的世界裏平民黏貼東西一般都用這樣的法子。”他手在還有點粘度的通緝令背麵點了一下接著說道,“這種漿糊雖然一開始粘性不錯,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發幹風化,之後則會失去一開始的粘性,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隻有在平民張貼東西或者是像這樣官府比較落後的地方才會有人使用。”


    “所以呢?”鳴人還是不知道這漿糊和自己被到處追捕有什麽關係。


    “從這個半幹的粘度來判斷,這些通緝令最早最早大概也就是昨天傍晚被貼上的。”佐助接著說道,“我剛才正好聽見這邊有下級的天人在議論,他們昨天花了大力氣布置的圍剿被一個人輕而易舉地衝破了,讓他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他對鳴人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難道這事情是不是你自己做的你還不知道。”


    鳴人心虛地一咋舌,佐助不在這兒和他條分縷析他還真意識不到,昨天他確實是帶著銀時他們衝殺除了天人的包圍圈,隻不過他沒有想到對他來說這麽簡單的事情竟然對天人的軍隊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這樣他被對方打成攘夷誌士一派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懂了吧,吊車尾的,你完全就成了這群沒本事的天人發泄仇恨的對象了啊!”佐助一臉嘲諷地下了這個結論。


    鳴人表示一下子接受了這麽大信息量的他是一臉懵逼的,但是當他一接觸佐助的嘲諷臉時他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倔勁就湧了上來,不行,在佐助麵前他絕對不能服輸,如果輸了的話他的男子力就沒辦法展現給媳婦看了。


    “這種事情無所謂啦我說。”他故作瀟灑地一揮手,“雖然我不是攘夷誌士一派的,但好歹也幫桂他們解了圍,而且我哪裏知道那群天人這麽不經打啊。”他擺出了滿不在乎的表情,但眼角的餘光卻在悄悄地打量佐助想看他有什麽反應。


    “嗬。”佐助沒什麽反應,他癱著臉發出了一聲冷嘲,“那你就自己去麵對那群追殺你的百姓好了。”他扭頭對副官喊道,“阿伏兔。”


    “啊?”正替鳴人攔著那群百姓的阿伏兔回頭看了他上司一眼。


    “別攔著那群人了。”他扯了扯嘴角,“就交給鳴人來處理吧。”


    阿伏兔:講真,我並不想插入你們小年輕情侶吵架的修羅場裏。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說。”鳴人撓了撓那頭金毛選擇了退讓,他現在對佐助簡直順毛順出了心得,在小事上能讓則讓,大事上必須把準方向,是男人就要有將相方打斷手腳也要帶回家的覺悟!


    當然,到現在為止他也隻和對方一起斷手而已,把佐助打斷手腳什麽的估計不管過幾輩子都沒法實現了。


    “不過,為什麽你會有我的通緝令啊我說。”鳴人忽然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而且你是從懷裏拿出來的嗎?”


    “……”佐助張了張嘴,吐出了一連串的省略號,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絕對是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吧?鳴人的忍者素質難道發揮了一次作用,讓他看清楚了佐助通紅的耳背,雖然他現在十分自得,但還是果斷去追佐助,否則對方發火了倒黴的依舊是他。


    真是甜蜜的折磨。


    在鳴人的全力安撫之下小祖宗的心情終於多雲轉晴,願意用正眼看鳴人他了,他也不管自己還在工作之中就那麽支著傘優哉遊哉地和鳴人聊起天來。


    被撇在一旁的幕府高官:看我們一眼啊,嚶。


    “你最近有什麽打算?”佐助率先問道,“按照你這段時間的風頭,想要在地球安安心心地遊曆似乎是做不到了,接下來你準備去哪裏?”


    “應該是宇宙吧。”鳴人已經有了模模糊糊的想法,“地球的話其實想去的地方已經都去了,而且也見到了之前說的想要見到的武士,現在再滯留下去的話一定會被徹徹底底卷入攘夷戰爭的,我可不想要那樣啊我說。”


    “所以你準備怎麽去宇宙?”佐助饒有興致地問道,“是通過我的船隊去還是你自己從江戶的港口走?”他說到這裏嗤笑了一聲,分明是在幸災樂禍,“啊,抱歉,按照你現在被到處通緝的情況,不管怎麽樣都沒有辦法從江戶的港口直接走了,畢竟這裏對偷渡還查的挺嚴的。”


    “你還是把我帶到最近的可以中轉的星球吧。”鳴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挺無奈的,佐助他根本就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啊!


    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他自己把選擇的機會斷送掉了,導致根本就沒有辦法用正常途徑離開這裏。


    “不過在離開這裏之前我還有事情要做,佐助。”他很認真地對佐助說道,“畢竟我和桂他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不告而別總歸不大好,所以我準備向他們辭行,然後再去宇宙。”


    “隨便你。”佐助僅僅是看了他一眼就轉移了視線,鳴人最可愛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認真了,不過對於佐助來說他最令人討厭的地方也是他的認真,對什麽事情都如此看重,真是蠢斃了,不是嗎?


    鳴人去找銀時他們的時間有點晚,畢竟他還在佐助這裏飽飽地吃了一頓飯,然後還推心置腹地說了一些充滿了戀愛酸臭味的話,他們兩人之間皮卡皮卡的粉紅色光芒實在是太刺眼了一些,成功地逼走了明明要30歲但是還沒有對象的大齡青年阿伏兔。


    阿伏兔:我跟你們說別在大叔我麵前秀恩愛啊,眼睛都要閃瞎了好嗎?


    當他離開夜兔一族臨時駐地去找銀時他們的時候月亮都已經爬上枝頭了,在夜間才會出現的青蛙在池塘配合蟋蟀的鳴叫響起了二重奏,田間的夜鼠也偷偷摸摸地爬了出來,偶爾從人腳邊竄過去還會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他在靠近城郭的廢棄的廟宇中看到了銀時他們一行人的身影,對於攘夷誌士們來說現在剛剛才達到飯點,鳴人眼中的他們正圍著升起的火堆就這涼水吃一些難以下咽的幹糧,當然這個難以下咽也隻是針對大部分人的,有的人就吃得很高興,比如說桂小太郎,一邊吃飯還一麵眉飛色舞地在說些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鳴人的錯覺,他總覺得坐在桂身邊的銀時和高杉的臉色不大好,似乎是有點發青?


    “閉嘴,假發!”銀時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桂小太郎喋喋不休的講述,他分明看見高杉腰側的□□已經微微出鞘,簡直就已經到了隨時都可能給桂來上一刀的地步,可想而知他現在有多麽討人嫌了。


    “銀時你難道不覺得他們的愛情很偉大嗎?”已經被自己的腦補深深感動到了的桂試圖用他奇大的腦洞去感染別人,“這偉大的程度都能比得上肉球以及被ntr的人、妻了!”


    “不,銀桑我一點都不覺得肉球和人、妻到底有什麽偉大的。”銀時祭出了死魚眼,“而且為什麽是被ntr的□□啊,關在果然是在ntr上嗎,假發你充滿了黃色肥料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竟然被這樣腦洞可怕到可以吞噬一切的假發腦補,稍微有點同情鳴人和那個不知名的天人了。這一刻就算是冷漠如高杉都不由地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那個,晚上好啊,你們。”他們三人正陷入混亂就聽見了一個挺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是鳴人。


    糟糕了!銀時一瞬間變成了石像,他的身後出現了大片大片的陰影,怎麽辦,難道說假發剛才的腦補被正主聽見了,因為太過憤怒所以要幹掉銀桑我們這樣的無辜群眾嗎?他的內心已經被這樣混亂的吐槽給刷屏了。


    不不不不不,我要相信像鳴人這樣充滿了jump熱血男主設定的小太陽型男子絕對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而且他可能剛才就根本沒有聽到對吧!


    在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暗示之後,銀時一臉心虛地對鳴人揮手:“啊,鳴人君,晚上好啊。”連敬稱都冒出來了,再配上他那張尷尬臉就算是沒有問題都會讓人覺得有問題了好嗎?


    “啊。”鳴人有點愣,這真不怪他,現在阪田銀時的表情實在是太奇怪了一點,說是猥瑣都抬舉他了,這讓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的鳴人簡直一頭霧水。


    “我這次過來是想要辭行的我說。”他終於說到了正事,“因為那個通緝令的原因,最近似乎都不適合在地球上待下去了,所以準備這段時間去宇宙裏看看,所以專門來找你們道別。”


    啊啊,聽得銀桑我都要幹到愧疚了,銀時望天,對方在這兩天忽然被通緝的全世界都是好像還真是被他們拖累了,果然,就算是為了對被他們拖累的鳴人表示歉意也不能任由假發在那裏傳播他淒美的愛情故事吧。


    “哦哦,鳴人你是要和你的相方一起離開了嗎?”一聽到鳴人開口桂就一臉興奮,“我就說你們……”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高杉晉助強硬地用不知道哪裏摸出來的舊布料堵住了嘴。


    “不好意思。”他對鳴人點了點頭,“千萬不要在意這家夥說出來的話。”


    “啊。”鳴人的表情更加疑惑,他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我說。


    “不管怎麽樣,一路走好啊。”銀時揮了揮爪子,“記得下次見到阿銀我的時候給我帶一箱宇宙進口的草莓牛奶,其他的甜食特產能有什麽就帶什麽好了。”他頗有風度地一揮手,就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有提什麽要求似的。


    “最近多謝你的援助。”就算高杉也挺正式地點了點頭,“一路順風。”


    “唔唔唔唔唔唔。”桂發出了一連串的不明聲響似乎也想要說些什麽,銀時帶著賤賤的表情湊近了他,然後開始和鳴人曲解他的意思,“啊,假發他說自己實在是個大、麻煩,所以以後看見他的時候一定要繞著走。


    “唔唔唔唔唔唔。”他又發出了一連串的不明聲音。


    他明明想說的就不是這個吧我說,鳴人暗自抽了抽嘴角,也許這是他們特殊的交流情感的方式?


    “那麽我就走了啊!”他揮了下手,“以後再見啊,各位。”


    “辭行好了?”佐助站在那艘屬於春雨第七師團的宇宙飛船腳下對奔過來的鳴人問到。


    “啊。”鳴人笑著應了,“我覺得以後一定會有機會再見到他們的。”


    “誰知道你。”對於鳴人的話佐助嗤之以鼻,“上船吧。”他率先走了上去。


    鳴人在樓梯上走了幾步,他忽然一回頭看見的就是當在他麵前的大大小小的屬於這個武士之國特有的建築以及種種奇形怪狀的天人,當然,還有武士以及普通人。


    “暫時先再見了,地球。”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扭頭對著佐助追了上去,“等等我啊,佐助。”


    再見了,武士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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