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當扉間以及保鏢抱著箱子下來的時候他們意外發現lme員工宿舍的正大門被拉上了黃色的封條,警車將這塊地方整個都包圍住了,紅色的警燈不停閃爍,還伴隨著鳴笛聲,警察在維持秩序,驅趕著因為好奇而不斷聚集過來的人們,有的年輕人拿出了終端,想要拍下這裏的照片或者視頻傳到網上,卻發現無論怎麽拍攝都一片模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好奇怪。”他們晃了晃手上的機子,“是幹擾嗎?”


    “果然前輩說的很對。”在包圍圈內的年輕警官正在與他的前輩交談,“現在不管有什麽事情都要帶上幹擾器才行,否則光是後期的刪除工作都很繁重。”


    “其實也不是什麽事情都必須要帶上那玩意兒的。”他的前輩說道,“畢竟幹擾器的造價很高啊。”他已經入行挺多年了,在的又是中央區這個高危區域,很多事處理起來都很是得心應手,而且對於一些應該埋藏在地底下的真實也略有了解,“不過如果g的警報的話那就必須要帶上了。”


    “哎?”那年輕警官的腦袋上豎起了一撮呆毛,“有什麽說法嗎?”他在自己的腦海中搜掛著g有關的一切,卻發現除了名字以外並沒有找到其他的信息,“好像是叫對策局?”這是他對這個機構的全部印象。


    “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對策局啊,菜鳥。”他的同僚隻說了這麽一句話,但是怎麽都不願意再多說了。


    “總之這種事情就交給專業人士好了,我們隻需要疏散人群就可以了。”


    那麽所謂的專業人士到底在做什麽呢?現在將鏡頭轉移到了那兩g的搜查官,他們是唯三在警戒線以內的人,另外一個是到現在為止還坐在車內的泉奈,哦,對了,現在在車外那個不知道為何失去意識的可不是人類,喰種這種生物怎麽能冠上人類的稱號呢?


    這事情也是邪門,他們原本一直在中央區搜查這個才從他們手下跑掉的窮凶極惡的喰種,他是個天生的暴食者,食量大得驚人,平日喰種可以撐一個月的食量,對他來說隻能支持一周,因為這可怕的食量已經在這個區域犯下了不少命案,徹底引起g的注意。


    中央區和其他區域不一樣,這裏身為整個東京的經濟命脈,每天都有各式各樣的人物在這裏進進出出,堪稱是魚龍混雜,正因為如此,這個區域聚集了日本人類中最出色的商業精英,也有那些見不得人又在光鮮表皮之下苟延殘喘的物種,以人類為食的喰種就是這些物種之一,他們在這裏捕食、共喰,同時也躲避著來g以及靈能力者的捕殺。


    沒辦法,誰叫中央區有那麽多大人物呢?,渾水摸魚的家夥越多,防範的力度也就越強大,這也正是為什麽如此複雜的中央區卻能保持表麵上的和平的原因。


    一般情況下啊g的搜查官都是被警察通知才會到達喰種出現的現場的,因為對於普通人類來說,那些喰種捕食後的遺留場景簡直就是凶殺案現場,隻有在警察到場處理之後才會二次判斷是否應該通g的人過來,畢竟,身為一個無法公之於眾的政府機關,普通人都是沒有聽說g的名字的,更不要說是向他們直接報案了。


    但是今天卻十分奇怪,他們先是收到了一通匿名的電話,直接告訴他們在某某地方出現了喰種,並且還表示那喰種已經被製服了,那人還很貼心地告訴他們記得通知警察來,因為他們實在不合適向警察報案。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精神g的兩位搜查官通知了警察來封鎖現場,畢竟他們的電話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他們以為最離奇的結果大概就是有人將喰種製服了,畢竟這裏的能人異士還是挺多的,即使沒有拿著庫因克,那些能力者也未必沒有辦法對付喰種,不過不管他們怎麽想象,那地方總是會有打鬥的痕跡的,畢竟那是一頭處於極度饑餓狀態的喰種,而且評價等級還在a以上,要不然也不會出動他們一個一等一個二等組隊討伐了。


    但是真實情況遠遠出乎他們的預料,他們幾乎要找不到現場的存在了,因為那裏一丁點兒打鬥的痕跡都沒有,要不是那個匿名舉報電話將位置說的一清二楚他們還真就找不到合適的位置。


    “田中一等,你看。[.超多好看小說]”那個初出茅廬的二等搜查官指著某個倒在地上的人影,滿臉驚駭,“那是不是我們一直在追捕的‘暴食者’?”相當沒有新意的代號,不g的取名水平一般也就這樣。


    “啊,沒錯。”田中丸望元的表情說得上是凝重,“就是他。”他對他的下屬囑咐,“小心一點。”


    這麽一個實力強大的喰種竟然悄無聲息地倒在了那裏隻要是個擁有警覺性的人就會覺得不對勁,特別是以他們的見識也能看得出這停在lme員工宿舍門口的本田和一般的本田有些不大相同,但是到底哪裏不同卻說不出來。


    身為極道大佬,泉奈奈沿襲了一貫使用本土車的傳統,但是即使使用本土車他的車子也是特殊定製的,不管怎麽說即使是以輕便出名的日本車係,給他這麽一定做也會變得厚重而又擁有極高的防禦力,他這輛車,不管是防彈還是競速都是一流,必要的時候在車頂上架個重機槍都沒有問題,簡直就和坦克一樣。


    這兩位搜查官的狀態簡直就是如臨大敵,但是在車內的人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讓人都有些懷疑這車內是不是有人的,如果不是泉奈稍微放下了一點擋風玻璃,讓人們能通過那條縫看見他的頭發,肯定不會有人覺得這車內還坐人了。


    坐在車內的泉奈百無聊賴地打了一個哈欠,扉間他真的好慢啊,他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而剛才做為插曲的喰種更是被他拋在了腦後,僅僅是一個對視就搞定了一切,寫輪眼的幻術可不是說了玩的。


    本著遵循本世界規則這一原則,泉奈還專門讓人通知g在中央區的搜查官來處理這玩意兒,但是他想不到自己的存在竟然會讓他們那麽如臨大敵。


    這一區警察的效率很快,疏散人群以及封路簡直就是一氣嗬成g的兩人才確定了喰種昏死過去的狀態他們就做完了工作,就在那裏支著身子等著看好戲。


    “奇怪。”忽然有個挺老牌的警察這麽說了一句,“那輛車好像有些眼熟啊?”


    其他警察一聽他的話皆將視線投到了泉奈坐著的那一輛車上,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們先是被車的款式給嚇了一跳,然後等看清楚車牌號碼的時候冷汗簡直都流下來了,這號碼他們熟啊,最近幾個月才背過的,那個史上最強總長的新座駕不就是掛著這車牌嗎?


    他們擦亮眼睛再打量了下那看似其貌不揚的豐田,果然,是極道的那個專用款。


    “要告g的兩位嗎,前輩。”新人警察咽了口口水艱難問道。


    “還是告訴吧。”那個警察想了一下之後說道,“畢竟以那位的身份根本就不g的人可以比得上的。”就算是再隱秘的組織其本質還不是政府機構,就算是他們局長來了都不一定比極道大佬有分量,跟不要說是下麵的小嘍囉了。


    在他們準備上前的時候,扉間和保鏢a抱著箱子鑽進了警戒線,和冷靜的扉間不同,保鏢a一看見自家總長連人帶車被警察包圍了的圖像瞬間就炸了。


    “這是什麽意思?”他拿出了專業極道人士的氣勢,“這是來自公安局的挑釁嗎?”他對著自己麵前看似資曆頗老的警部說道,“你們是想挑起‘頂上戰爭’?”


    這話不能亂說啊,那警部暗自咋舌,麵上端著一張禮貌的臉:“這次並不是貴社的問題,牽扯到的組織實際上g。”


    g?”這保鏢a也是聽說g傳聞的人的,他心下一驚,就直接跨過了警戒線,當然也沒有人敢阻攔他就是了,而扉間則趁著其他人不注意也跟了進去。


    “您沒事吧,總長?”他幾乎就要跪在車子外麵了。


    總長?那兩g的搜查官聽見這稱呼也汗了,喂喂,不是吧,這總長的名頭可不是能隨便叫的啊,看起來這次事件真的牽扯到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的身上了。


    “來得太慢了,千手老二”泉奈放下了車窗,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你不是‘最快的男人’嗎,怎麽這麽墨跡?”


    “最快的男人?”保鏢a幾乎要拿不住自己手上的箱子了,他低下頭,以保證自己的古怪的表情不被別人看到,總長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最快啊?這個詞講真歧義有點大。


    泉奈有些顧忌自己身上的男友襯衫,所以僅僅是放下了車窗露出了他的那張臉,但是光是這張臉就足夠讓人震驚了,尤其是就在這裏g的兩位搜查官,他們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開玩笑的吧?!那位年輕的二等搜查官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所謂的大佬啊難道不應該是老頭子一樣的人物嗎,再不濟也是身上布滿文身的彪形大漢吧?眼前的這是誰,明星?這種堪稱美青年而且顯得十分羸弱秀美的臉怎麽樣也不應該出現在極道人物的臉上啊。


    “你們現在既然已經把犯人抓到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吧。”宇智波泉奈用陳述的語氣說了這個問句,而保鏢a更是自發性地坐進了司機的位置,在扉間將他那些少的可憐的物品放進後備箱之後也拉開了車門坐進了車子後座。


    喂喂,這裏到底誰是總長啊?在開車門的一瞬間看見了泉奈打扮的搜查官倍感荒謬,這是男友襯衫吧?絕對是吧?那個青年真的是極道大佬而不是情人之類的角色嗎?他覺得明明後來的那個白發青年更有氣勢啊。


    “打擾您寶貴的時間真不好意思。”年輕的二等還在發愣,而頗為事故的一等已經在賠罪了,他往旁邊瞥了一眼,就拽著他不成器的後背一起彎腰鞠躬,“真的很抱歉。”


    對於他們的歉意泉奈的回應也就僅僅是將車窗再次升了起來,這擋風玻璃隔絕了外界與他們的交流,他可以透過玻璃看見外麵,外麵去看不到他們。


    保鏢a猛地一踩油門,車子終於發動了,他們駛進了那個警察專門為他們開的通信口,然後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屁股的尾氣。


    “真囂張。”待他們走遠後有警察吐槽了幾句,“嘛,不過他們也有囂張的資本就是了。”畢竟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整個東京稅收的主要來源大概就是那位總長以及他手下的產業了,從這方麵來看,他們還真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啊。


    泉奈的住所在編號為20的練馬區內,和中央區幾乎隔了大半個東京,為了縮短時間,保鏢a選擇了理論上來說最快的一條線路,經過新宿從池袋□□去,這樣的話他們大概很快就能達到目的地了。


    不過俗話說的話,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條路快是快,但是路上的那些特殊情況甚至都驚動到了宇智波泉奈以及千手扉間。


    “!”保鏢a猛地一打方向盤,就在剛才有一個黑色的身影迅速地從他身邊略了過去,搞沒搞錯,這裏是機動車道啊,你一個人類在這種車道上狂奔,是不要命了嗎?


    不過你以為事情這麽簡簡單單地就結束了嗎,那實在是太天真了,保鏢a就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巨大的自動販賣機被一個男人直接舉了起來,然後以投棒球的姿勢向自己這個方向投了過來,這自動販賣機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的,他竟然做不出一丁點的反應,隻能看著那個自動販賣機從車身擦了過去,但就是奇妙的沒有損壞車一點兒半點兒。


    “敵襲?”才鬆了一口氣的保鏢瞬間緊張起來,他在座位底下摸了又摸,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武器應該是放在這裏吧?他準備給豐田裝上重機槍,來回擊剛才那強有力的襲擊。


    “沒有必要。”令人驚訝的是,幹脆利落打斷保鏢工作的竟然是宇智波泉奈,他就看見對方的手指在終端的屏幕上飛速劃過,然後過了一會兒再給他來了一句,“這是池袋有名的犬猿之仲之類的打架,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保鏢a: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啊?


    泉奈奈:我挺喜歡池袋新聞的八卦=v=。


    “不過你真的好遜啊,千手老二。”泉奈不管幹什麽事都能聯係到嫌棄扉間的頭上,“竟然連車都不會開,要是你開車的話不就能避過這一段了嗎?”毫無邏輯和道理。


    被嫌棄的保鏢a:總長你不要我了quq。


    千手扉間冷漠臉:哦。


    扉間他猜學車這件事情大概會被迫提上他的日程了。


    等他們的車架lik之後,折原臨也終於停下了步子,就算是他看著泉奈的車子駛過都眼含忌憚:“真是好險啊,小靜。”他隔著一條馬路對身著酒保服的一臉暴躁的青年喊道,“差一點點我們就要被石沉東京灣了。”他雖然這麽說著但是臉上卻還是嬉皮笑臉的,這讓平和島靜雄覺得他又扯了一嘴的謊話,畢竟不管折原臨也這家夥做什麽都是他計劃好的,如果真這麽危險的話他怎麽會把自己也往剛才那條路上引呢?總不見得他為了幹掉自己連命都不要了吧?


    這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厚愛啊!


    值得慶幸的是,在經過池袋之後泉奈他們的行駛路程終於變得風平浪靜,沒什麽會挑戰保鏢a心髒強度的事情出現了,當他把車子開進庭院大門時心中幾乎要激動地熱淚盈眶了,終於安全回來了,簡直完美!


    他覺得今天一天接收了太大的信息量,是時候好好睡一覺來緩緩了。


    “千手先生的房間安排在哪裏,總長?”等到泉奈他才洗了個澡換上浴衣出來,就看見有人跪坐在他的房間外麵等待指示,流言總是傳播得最迅速的,更不要說是如此今天的大八卦了,才沒一刻兒的功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宇智波泉奈有了個十分寵愛的嫩模情人,簡直就是可喜可賀。


    “房間啊。”泉奈瞟了眼坐在榻榻米上的千手扉間一眼,對方端坐如石像,手下泛著不知內容的書本,就是不說話。


    “就在客房好了。”泉奈撇了撇嘴,“把客房改造成臥室。”至於他臥房附近的那幾個房間,那當然是他給斑哥和佐助留的,他千手扉間何德何能能住進他專門留出來的房間?


    難道猜錯了,其實總長沒有那麽喜歡他?前來請示的人一愣,隨即頭更低了。


    “再給他準備一個實驗室。”泉奈接著說道,“就用地下室好了,專門整理一個出來,一會兒讓他跟著你過去,想往裏麵添什麽器材都隨意。”相當的豪氣。


    旁人:果然還是小妖精!


    在收到泉奈的命令之後,那人終於退了出來,泉奈奈也對到目前為止一直津津有味不知道在看些什麽的扉間產生了一絲好奇:“你在……”看什麽三個字還沒有出來,一隻叼著雞腿的小紅狐狸就從推拉門留的縫中鑽了出來。


    “喲,扉間。”他舉爪子,含糊不清地對千手扉間打了個招呼,“你終於和泉奈同居了嗎?”


    九喇嘛大爺表示,自己是活了多少年的尾獸了,就算泉奈和扉間拍拖騙過了所有人也瞞不住他,就算看不出苗頭鼻子一嗅也知道了,這倆家夥一言不合就開車,頻率比老的那兩個還高,就更不要說是還沒上三壘的小的了,就算他九喇嘛大爺好心替他們瞞著那幾人,卻對他們的進展心知肚明。


    “九尾?”在看見九喇嘛的這一刻千手扉間眼中劃過了一絲詫異,但那情緒轉瞬即逝,“原來如此,被空間卷軸排斥出來了嗎?”他很是篤定,“你是被別人從異空間帶來的。”自家的試驗品他這個發明者還能不知道嗎?從他刻地陣法看,那個空間卷軸是針對人類的,沒想到尾獸竟然被排除了出去,還好被泉奈機緣巧合之下撿到了,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啊。”九喇嘛含糊不清地應了句,舌頭一卷就要把雞骨頭吐出來,泉奈眼明手快地抓起他脖子上的毛皮往外隨手一丟,“別把骨頭吐我房間裏。”那表情相當得冷酷無情。


    他料理完了九尾終於覺得有點不對了,扉間的書都在箱子裏那他現在在看什麽啊?


    他心上湧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扉間身邊將他手上的書本一把奪過。


    “千手扉間!”泉奈奈惱羞成怒了,這不是他的數學練習冊嗎?!


    他再往地上一瞟,更加惱火,那裏攤著的赫然是物理化學的本子,顯然這男人已經翻完了。


    “你想要考大學?”扉間一臉淡定地問到。


    “比起讓別人來教你還是我來吧。”


    “畢竟我的能♂力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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