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女士具有良好的科學家素養,雖然有一些是隻對科學能燃起*——比如溫克爾女士,再比如似乎有過那麽一個好像是對謝爾頓有感覺但最終證實隻是對謝爾頓的研究有感覺的女人——那麽大多說女士還是正常的,對男性會有生理以及心理上的需求。


    “以前沒見過你啊,你是新人,”這句話,自從蘭斯出去上一次廁所之後就聽見大約三遍,分別由以為金發白皮膚高挑女人和一位黑發白皮膚微胖女人口中說出,前一個人說了兩遍。據謝爾頓和萊納德表示他們研究所不是這麽熱情大方的,能勾搭到的女士,女人,隻有萊斯利這樣不拘小節又對男性的感情沒有需求的那種人,高傲自大的家夥,。


    括號裏麵形容的全部來自謝爾頓。


    所以所謂的“新人慶祝會”,也稱“大家快來認識新人啊”本來就不需要,該認識自己的自會搞好關係,該不認識的哪涼快哪呆著去。


    “我的辦公室就是右邊最尾那一間,隨時歡迎美麗的您來打擾——如果不是不允許的話我真想把鑰匙給您呢。”客套的在誇讚了女士的美貌之後蘭斯與她告別,沒有做多餘的挑逗動作,但是那位女士已經呈現出“啊,我很受歡迎”的喜悅狀態。


    嗯,這說明一位科學家,一位女科學家,雖然她的實力應該是在工作這邊得以體現,但是你誇她美的話就是對的。


    也許是誇讚別人的人不同,年輕漂亮的男人,如果還能透露出點成熟氣質的話,就更加令人信服。


    這是一個比較單純的工作環境,蘭斯想,但是一上午隻接到一個來辦公室圍觀的“客戶”,該人從學名上來講似乎叫做拉傑。“真沒想到你會把業務開到這裏!”皮膚有些黑的天文學家像模像樣的驚呼一聲,環顧四周沒有找到能看的東西,於是隻好看沒見山:“作為心理學家,您能不能幫我去除不能和女人說話這個毛病?”


    “很遺憾,我不是心理學家,實際上我隻是心理醫生,做的還不算大。”蘭斯表示自己十分同情:“而且‘去除’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


    “哦,沒事,沒事,我隻是來碰碰運氣。”拉傑咧嘴笑了一聲,愁眉苦臉的表情匹配上他呲牙咧嘴的笑簡直可以用猙獰來形容:“我是理科生,我是說,我對於語言沒有什麽研究,你要知道我還是印度人。”


    “如果你能和母親正常交談的話,就說明還有希望,可以嚐試把女士們看成你的母親這樣的方法。”蘭斯說。


    拉傑一臉見鬼的表情走出去。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想進這個辦公室,並且也隱約覺著萊納德樓上的這位鄰居——謝爾頓的室友其實攻擊力也不弱。


    作為一位男性,拉傑想在蘭斯這裏尋找安慰是十分不可取的,因為這位醫生是一個麵對著女性神經病都比男性神經病溫柔的人。作為一個紳士來講,他的態度是十分正確的,所以當他在快要下班的時候和女士們談笑風生,這也是一個正常男士的需求。


    “直到今天我才覺得我們研究所還有希望。”在門口偶遇的白皮膚女人笑著說,事實上今天上午偶遇她的次數已經有點多了,作為男性很可以把這種熱情的勁頭還給她,當然,用成年人的方法。


    “嗯,說實話,直到今天我才覺得我的生活也還有希望。”蘭斯稍微帶著點調笑的口氣接過話題。一個沒有多少優質男性的工作場所的女人,一個全新事業沒心思構思自己j□j生活的男人,他們想要聊起天真的太容易,尤其當這兩個人都很明顯隻是想獲取生理需求的時候。


    就連萊納德以前都會和溫克爾——某位被謝爾頓一直黑一直黑的戰鬥力很強的女人搞在一起。這就說明生理需求對於一個人類到底是多麽重要,以至於遇見個說得來的人的時候就可以點燃想法。


    “我們這裏的相處方式有兩種,嗯,第一種是開門見山式,第二種是細水長流,冒昧的問一句作為一位心理醫生您更加傾向於哪一種?”在小聲的討論人生哲學與理想,輕笑著試探彼此住所情況——這一點很重要,因為如果是和父母一起居住的話那麽做某些運動就需要去賓館——之後,他們終於說到主題。


    蘭斯眨眨眼道:“我親愛的女士,我是個善良的人,所以比較喜歡服務別人。”


    性的暗示溢出唇角,目光中全然是男人和女人的追逐征服,也許是看出這位名叫芭芭拉·布萊克的女士隱忍著有些羞澀,蘭斯故意做出一種猶如霍華德那樣的樣子,追捧女人並且誇讚她,逗她開心,隻是他的長相與氣質讓他做出這些事情也十分得體,並不讓人覺得猥瑣。


    當然他們正在談論少兒不宜的事情。


    “那麽親愛的,寒舍隨時恭候光臨。”“過幾天,過幾天我去你家,我們家這段時間要裝修,噪音太大。”


    女士咬著嘴唇,看起來臉色發紅。從剛剛開始門外就一直有些微的聲音,如果不是外麵有人吵鬧的話那麽應該就是熱情到鄰居先生們聚集聽牆角。


    他安撫的請布萊克女士出聲,實際上因為自己的話可能被別人聽到這個想法已經讓她有些惱怒,蘭斯的做法稍微讓她安心了一點,然後看著這位擁有年輕體魄但是也很有熟男魅力的男人走出去——如果可以的話把他們扔到硫酸裏麵去,她想。


    “一,二,三,四。”蘭斯倚在門口用一種很嚴肅的聲音說:“如果你們是來竊聽斯托克先生最新情報的話,就做好被律師起訴的準備。”


    “嗬嗬嗬你說笑了……”萊納德作為脾氣最好的老好人,幹笑著開口為自己也為同樣被抓包的人解圍:“我們隻是聽說你來了,就來看看,來看看。”


    “好吧,不管怎樣,記住不要打擾我的工作時間,而且據說還有一分鍾才下班。”


    四個人一顛一顛泱泱的走了,最後麵的謝爾頓回頭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不知所謂,他想,突然想起來傳說庫珀先生總是能從別人的女友身上找出一堆毛病,回去還要好好和他溝通。


    “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後天下午就可以請您和我一起去‘斯托克世界’遊玩了。”


    看見那幾個男人——男生徹底不見影子,蘭斯把門拉開,請布萊克小姐出來。


    “哦,我很期待~”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樣成了,因為某人這樣約到了床伴,他還要和自己的室友商量另外一件事,以及還要牽連到樓下的鄰居萊納德,因為“後天”下午下班的時候他勢必不能接謝爾頓回家,這等同於把布萊克小姐和一個不定時炸彈放在一起。


    在大學裏的伴侶早就因為畢業的原因各分東西,雖然他們在一起也沒有真正膩歪過多上時間,以前的工作中遇見的女士大多數都是客戶不然就是病人,作為一個理智的心理醫生是不能和病人以及病人家屬搞活在一起的,如果是去交友網站或者酒吧一類的地方呢?那些地方的女士們要麽是認真到“一定要做到結婚的關係”要麽是不能確定安全。


    更不要說芭芭拉·布萊克小姐也算是有副好相貌,兩個人又隻是確定性·伴侶關係,不需要顧忌太多,好聚好散的比較難得。


    如果不是萊納德已經和佩妮成為一對的話,說不定他會向這位漂亮可愛的女鄰居出手,隻是現在佩妮作為朋友實際上比所謂“床·伴”更親切些,作為朋友那點可憐的心靈接觸居然比身體接觸還要有用。


    把不知道為什麽撇著嘴做出一臉怪相的謝爾頓讓上車,並且看見不遠處萊納德有點糾結的擺手,就知道絕對這些小朋友又出了什麽事情。謝爾頓要是能連續五天不鬧別扭那就是奇跡,實際上他連三天都撐不住,隻是漸漸的威力以及影響範圍能小一些,現在隻要他能夠在生氣的時候認真說人話蘭斯就想誇獎他——他說自己沒學會嘲諷人,但是說出來的話句句是嘲諷。


    “後天下午,萊納德會送你回去,我希望你可以去他家裏糊弄一些時間。”蘭斯注意沒有在開車的時候說話,以免讓旁邊這個人認為自己以前說開車不能講話是假的。實際上等紅綠燈的時候他也沒說,是現在開始上樓才發起話題。“哦,好啊,然後你就去和布萊克無媒苟合對吧。”


    好吧,第一,庫珀先生心情不好,第二,他原本對於男女之事就抱有鄙夷的態度,以前曾經多次說過自己看不上這種事情帶來的快感等等等等,果然不能期待他說好聽的。


    “我希望你的禮貌能使你不要在女士麵前這麽說。”蘭斯這樣告訴他。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不要說蘭斯渣,畢竟他並不是一開始就彎了。


    現在應該還沒意識到自己在變彎,但是“後天”,就等著“後天”劇情了~


    哦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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