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江北當初在基地填的異能是冰異能,畢竟冰化了可以當水喝,攻擊力也不錯。當時她已經忘了,白雪也是冰異能。搖頭,笑了,其實據她所知冰和雷也算是很少很少出現的。現在,她自己、白雪、秦酒歌都是冰異能呢,看來確實是不錯的異能,跟大白菜似的。


    “你笑什麽?”江西的語氣並不好,心裏明白上一世的江北隻是太無知才會被利用,要她害死人她還真不敢。不過,想馬上做到對江北友善,她還不行,隻能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


    “還沒告訴你,我是異能是冰。”


    “你不是沒覺醒嗎?”


    “你都能覺醒,我們是雙胞胎,為什麽我不行?”


    “……”江西噎了下:“看你那頭發,怎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我自己剪的,你不也好不到哪去。”江西的頭發確實也不怎麽樣,剪得隻比江北長一點兒,估計也是為了方便起見,卻洗的很幹淨,好像江西的空間是有很不錯的泉水吧。江北喪氣,空間,真不公平,自己果然不是女主命。還有萬裏……她的頭越來越低。


    “?”江西回頭看江北。


    江北笑了,看著和現在的自己幾乎一樣的臉,甚至發型都默契的弄的及其相似的江西,她笑的很開心,真沒想到可以和江西這樣相處,以為會很艱難,也猜測過身體會不會和遇到白雪的時候一樣的‘被虛弱’。但是,都沒有,這樣很好,真的。


    “笑什麽笑。”江西怒了,跑了她走在前麵。


    “唉,江西,我跟你說。”她追上:“我在臉上當初抹了……後來又……”


    白雪從他們走過的路邊牆角慢慢走出,看著兩人漸漸消失的背影,旁邊一個軍裝筆挺的年輕男人站在了她身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膀上,她抬頭看向男人,牽強而倔強的笑著。


    “是她們?”


    白雪顫了下,伸手拉起男人放在她肩上的手,把臉輕輕貼了上去,點了頭,抬起含著淚水的眼睛,滿是委屈不甘和痛苦的看著男人。


    他輕撫了下白雪的臉頰,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懷裏。


    “丞逸……”白雪的聲音幾乎輕的聽不到,男人卻聽到了耳朵裏,溫柔的拍撫白雪的背,安撫著她的哽咽。


    叫丞逸的男人不忍看現在這樣難過的白雪,心疼的皺起眉頭,眼角餘光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他驚訝不已的東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一個方向發呆。


    “怎麽了?“白雪感到他身體僵了的那片刻,抬頭疑惑的問。


    “他怎麽會在這裏?”


    “誰?”


    “哼,一個野種而已。”


    “……”白雪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有很多人都在往那邊走,再次確定了下他看的方向,隻看到四個人的背影,已經走遠,想看清已經很難。


    江北跟著江西去了她住的地方,都是一個樓區,雖然不是一棟樓,但也僅僅隻是在她那棟的側後方而已,和她住的地方是一樣的戶型。


    上一世的事情她倆默契的都沒有提,江北是不知道,隻有小說裏看來的隻字片語,而江西是不敢提,那是她不能碰觸的傷疤。兩人都悄悄鬆了一口氣。


    認了門兒,安靜的坐了會兒,江北就起身想回去了。能和江西這樣相處已經很滿足,現在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突然,她想起今天出來這麽早是準備要去貧民區的,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還來了這裏耽誤這麽久。狠錘了錘自己腦袋,這次是真急著要走了。


    江西盯著江北的動作,頓了頓,跟著站了起來,攥了攥手,突然好像又生氣了:“你不想換宿舍嗎?不害怕?還跑嗎?”說的有些諷刺,斜著眼睛看她,仿佛她江北天生就是膽小鬼。


    江北無語,江西你真多變,一會兒一個樣:“怕,怕,怕,我膽小死了行了吧。不搬,就守著,天天看著。”好督促自己,不想死就變強。


    說完開門就走,用力甩上了門兒。


    江西的室友有一個正好呆在客廳,看到她,反應了一下後,用明晃晃的諷刺眼神看著她:“搞什麽啊,哼,現在還想耍小姐脾氣呢。勸你趁早離丞逸哥哥遠遠的,給我識相點兒,別以為還是在末世前呢,成天端著個大小姐的架子給誰看呢!”聲音無比尖銳難聽。


    長的還行,卻尖酸刻薄的。因為突然看到她而停下來的江北,現在是真不高興了,一個個的,都有病啊,莫名其妙的。


    江北翻白眼兒,懶得理,急衝衝的出了客廳開門就跑了起來。留下那個還在罵罵咧咧的女人。


    江西也開門走了出來,僅僅隻是看了那女人一眼,就讓那女人怪怪閉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隨後出門跟在了江北身後。


    客廳的女人呆呆的傻站著,揉了揉眼睛,眼花了吧?怎麽有兩個江西!她是不是餓暈了,隨後趕緊進屋拿了件衣服,下樓吃飯去好了,路上打了一寒顫,見鬼了吧剛才。


    “跟著我幹什麽?”


    “看看你那裏。”


    “有什麽好看的,不都一樣嗎?我現在不回去。”江北不以為然。


    “廢話少說,去哪?”


    江北鬱悶,她這是又怒了吧,她幹嘛了她。隻得走在了前麵。可是,越想剛才聽的‘丞逸’這個名字就越熟悉,是在哪聽過啊,撓頭,想不起來啊。


    “江北!”


    “幹嘛,幹嘛?”江北想事兒呢,總覺得那名字挺關鍵的,變相邊扭頭往後看,語氣也不好。結果,不看還好,腳底的腳步沒停,直接撞在了一棵樹上,力道大的把江北反彈回去,跌坐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捂著撞到的半張臉,哎呦媽呀的叫著。


    路過她的幾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開,江北明明看到那幾個人仿佛捂著嘴,肩膀顫抖。她回頭怒瞪江西,拉扯到了臉傷,尖銳的疼了下,趕緊捂緊了,輕輕按摩著站了起來。


    一隻手拍了拍土,踹了那不長眼的樹一腳,腳疼的一陣抽筋,江北放下腳,強忍著腳疼往前走,嘴角抽搐,今天她是犯太歲吧,出門沒看黃曆。想法一卡殼,她,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幼稚啊臥槽,回想剛才自己幹的事兒,心裏的小人兒一陣捶胸頓足,丟臉丟到太平洋了!沒回頭的用餘光頭瞄江西,江西了然的看著她的小動作,似笑非笑。江北抬手撫額,擋臉,靠。


    江西一直跟著江北走,看方向就大概知道是去哪了,她若有所思的盯著別扭的江北的背影,頭簾遮住了眼睛,嘴角翹起,若有所思。


    剛去過基地所謂‘市場’的地方的秦酒歌三人往回走,秦酒歌突然站住了,看著慢慢走近的遠處兩人,藍色的眼睛漸漸把目光定在了其中捂著半邊臉的那個。


    和j鬥嘴的張哲沒注意,一腳踩在秦酒歌的腳後跟上停了下來,剛想說話,發現j也停下來閉了嘴,順著他倆的視線,看到兩個漂亮的女孩兒,眼睛一亮,本來就帥氣的臉霎間就精神了,站直了身體。


    結果,倆女孩兒若無其事的在他們麵前走過,好像完全沒注意到。


    秦酒歌眼睛追隨了那背影一段,才收回目光低了頭。j完全沒看清楚,就近觀察他表哥大人的反應,摸著下巴,眯著眼睛壞壞的牽起嘴角。張哲直接糾結,什麽情況啊,這是被無視了嗎,末世啊這是,像本大人這樣‘高富帥’占了倆的課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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