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她,我已經說了她不是江北,”j的臉已經變形的腫脹著,口中大聲的朝那個人喊著,“最後j□j一刀的是我,”


    那人長的斯文,帶著金絲眼鏡,襯衫潔白,頭發一絲不苟的梳向腦後,他牽著嘴角微笑著轉身,那張熟悉的臉,確是江城,他放下手中剛剛揪著衣領拎起來的女人。前幾天這幾個體力透支的人都昏睡著,整著也沒意思,用了三天多才等他們徹底緩過來,先從秦酒歌開始,他一點點的折磨,然後還有那個不認識的男人,也沒讓他落什麽好處,接著是j,這個最後插他一刀的人,沒想到他現在還有力氣來阻止自己處理最後那個女人?似笑非笑的觀察著兩人,他開始大笑,有趣,太有趣了,怎麽就沒有早點兒發現呢?


    他重新抓起腳邊的江西,手指彎起,手背輕輕滑過江西的麵部。


    江西麵無表情,她討厭任何男人的碰觸,厭惡的皺著眉頭。其實她的行動並不受影響,當初發現j幾人的異樣時,見這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角落的江北,她也就順勢跟著做了,還可以讓那時候的江北逃過一劫,順便她重新積蓄異能,再回去找她,至少呆在那裏江北是安全的。沒想到隻是一時的順勢而為卻讓她整整休息了將近7天,直到現在,前幾天看著這個男人輪流著折騰那幾個,她並不在意,隻是意識進入空間修煉著,沒想到剛才那個貌似江北同伴的認會為自己說話。她該抓緊時間了,現在江北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秦酒歌的手緩慢的抓著身下的土地,身體被一根鐵棍從腹部穿過紮在地下固定著,他感覺的到背後血和泥土造成的粘膩和痛楚,他轉動眼睛,看到身邊秦丞逸的眼神一會兒有神一會兒空洞,江城一直沒敢放鬆對秦丞逸的控製,他意誌力很強。


    秦酒歌咬牙,腹部疼的麻木,反而壓製了自己體內翻湧的異能造成的疼痛。


    江城提著江西,眼神施舍般的看著j看不清楚麵目的臉,隻能從他藍色的眼神中瞧出些微焦急的意思來:“怎麽?看來這刀插在這女人身上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啊,嗬嗬嗬。”他另一支手握著一把不大的匕首,回頭用它冰冷的刀尖,緩慢的滑過江西的臉頰,並沒有真正劃破,僅僅留下了一條紅痕。


    j勉強爬起,又被江城控製著重重摔倒,抬頭,那一直清澈的藍色眼睛終於染上憤怒變的通紅,之前他怎麽折磨自己他都覺得無所謂,隻要沒要了他們的命,就還有機會反擊,畢竟當初那刀也確實是他插的,可江西這女人和這件事根本毫無關係!。


    江北遠遠的就看到江城仿佛用刀尖劃拉著江西的臉,她不敢弄出動靜,就怕江城萬一手抖就完了,她依然被饅頭拉著幾乎騰空的跑著,直到看見江城拿刀的手離開江西,她才顧不得別的先大聲喊了起來:“江城,放開她!”


    江城急不可見的皺了下眉,緩了緩自己麵上是笑容,緩緩轉頭向生源看去,可卻被自己看到的激起更大的趣味,他轉頭瞧了瞧自己手中的女人,在看江北越來越近的身影,鏡片下的眼睛微眯,忍不住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很好,簡直太好了,越來越有意思,瞧他看到了什麽?!原來手裏這個真和j說的一樣,根本不是江北,這就是江北當初要去s市的原因吧!妹妹?沒想到還是雙胞胎啊……


    江北氣喘籲籲的停在了江城幾步遠的地方,這才瞧清楚這裏的具體情況,江西被江城抓著領子提在手裏,表麵幾乎沒有任何傷痕,剛鬆口氣,卻被眼尾餘光看到的……她不忍轉頭去看,隻把目光放在了江西和江城身上:“放下她,江城。”江北現在心中一團亂:“當初……”


    “別和我提當初!江北,你沒那個資格!”江城依然笑著打斷江北的話,卻不再往下說,語氣也慢慢的,申請和他字麵他要表達的意思完全的南轅北轍。


    之後江城臉色就慢慢變了,臉色鐵青不再微笑,扔下手中的女人,冷冷的注視江北。


    江北條件反射的想去接住被扔的江西,卻無意中掃到江西暗暗甩過來的眼神,她愣了下才定住身體沒有動。


    饅頭被擋在江北身後,來回的看江西和江北,好像根本沒把眼前的事情放在心上,饅頭心中小得意,哼,那個人根本不知道他正好趕上姐姐的異能升級了,哈哈,反而便宜了姐姐。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區分姐姐和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江北從開始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異能是什麽,也完全不知道饅頭的想法,不然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直接問饅頭或者萬裏她也早就不用糾結了。此時的她隻著急的想解決了當下江城的事情,反而忽略了體內異能的變化。


    秦酒歌在江北來後眼神一直沒離開過她,此時他的身體已經能感到源源不斷的異能,腹部的傷口麻癢,也正緩慢的愈合著,見江北眼神從開始到現在都隻注視著江西那邊,他默默的閉了眼,感覺腹部的鐵棍被一點點的緩慢的擠出身外,他忍不住大叫。


    江北正感到奇怪,剛才還在緊張怎麽應對江城的控製,可是看著對麵一直沉默的江城,他甚至不再是剛開始見到的一臉的詭異笑容,此刻的他收起了麵部多餘表情,冷冷注視江北,江北甚至眼尖的注意到他額頭細微的冒汗。心裏透著疑惑,這是怎麽回事?


    她並不知道,剛才江城已經暗暗的在她身上用了異能,他直截了當的想用自己的異能想去控製江北妄圖速戰速決,卻萬萬沒有想到,江北似乎對自己下的命令毫無所覺,他不得暗中加大異能,最終結果卻是:異能仿佛有去無回石沉大海!才有了之後江北看到的他一係列的反應。


    當兩人聽到秦酒歌大喊時候都轉頭看去,江北有些擔心,對麵還站著江城,也不敢輕易動作。


    江城扶了扶眼鏡。再沒有其他動作。


    江北完全不知內情,隻是想他現在還沒有出手,也許有緩解的餘地,於是開口嚐試:“江城,如果當初不是你先出手妄圖拿走大家生存的多有物資,我們也不會做絕。”看到江城表情開始陰霾,她才意識到也許這樣說不對:“首先,我也有不好。我道歉!”


    “哼,貓哭耗子。”江城冷麵。


    他鏡片反著光,江北無從知道他真實的神情,隻能盡量揣測。現在能應對江城的估計隻有自己和江西,江西那的情況還不了解,最壞就是自己和他對戰,他的異能太特別,她把握並不大。


    就在江北還在糾結的時候,江城卻果斷轉身留個背部給江北,在江北江西的注視下漸漸走遠。


    江北愣愣的和江西對視,就這樣?就這樣就結束了?預計的一場大戰呢?又覺得自己真是犯賤,這樣走了不好嗎?還非得戰一場不成?!


    江城太冷靜,現在的他又仿佛完全掌握了他的異能……


    待江城的身影徹底消失,江北才放鬆警惕,緊走幾步先拉起江西,去看秦酒歌的傷勢:“阿九,怎麽樣?”


    秦酒歌無力回答,異能升級的關鍵時刻,身體的恢複力是平時的數10倍,江北他們眼看著秦酒歌腹部的鐵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徹底擠出身外,秦酒歌大吼一聲,徹底虛脫暈了過去,除了一身的汗。


    旁邊秦丞逸徹也底擺脫了江城的控製,眼神陰霾的靠坐在秦酒歌身邊的大樹上,陰著眼神瞟了幾人一眼,最後目光坐在昏迷的秦酒歌身上,瞧了一眼那曾經插在他腹部的鐵棍,眼神閃爍,握緊拳頭,捏了又捏,最終起身,往江城離開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傻子替那男人擋了一鐵棍。”站著的江西對蹲著查看秦酒歌傷勢,後來又疑惑看著秦丞逸背影不理解的江北解釋道。


    聽到江西的話,遠處的秦丞逸身體僵了下,頓了頓,沒有回頭的繼續離開了。


    江北呆了呆,反過來問江西:“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受傷?剛才怎麽回事?江城異能對你無效嗎?”


    “他靠精神力打到控製人的目的,我恰恰比他強。”江西打住話題,反問了過來:“你呢?怎麽回事?”看著江北身上的那層惡臭的汙漬,大概了解她肯定和了她給的泉水。


    “被雷劈,緊要關頭喝了……折騰到剛才才醒。”身邊還有兩個人,多了不方便說。江北抿嘴,現在不方便,她想既然江西走了第一步,等有時間坐下來她想和江西把空間的事情坦白出來說說。又覺得江西問的可能不是這個,接著又說:“他有對我用異能嗎?”


    江西點頭,給了江北一白眼兒,要不是感到異能對你無效,旁邊還有一個意誌力超強的秦丞逸不能放鬆控製,而且看秦酒歌的樣子也知道是他異能升級呢,要不那人能放過這些人?!接著走到另一邊去拉起了j。


    搞得江北不明所以,暗自咬牙,有些懊惱,經過末世磨練過一世的江西比自己成熟冷靜太多了{在江西的記憶力她隻重生過一次,白雪也是,請大家不理解的參考第二章}。她也該成長起來了。


    j正看著江城離開的方向,江西打斷他:“別看了,快走,那人一走,周圍的喪屍要圍過來了。”


    江北一聽,就要扶起秦酒歌,饅頭現在正蹦躂著找存在感,緊著上前幫忙,這時候江西才看到多出來的小孩兒,感情一直當饅頭透明來著:“這誰?”j也看了過來。


    “厄……我撿的小孩。”


    “過去扶他,江北不行。”江西根本沒在意,順便吩咐了j去扶秦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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