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可可,你還真的要學武功啊?”


    天波府練功房內,楊可可緊緊抱著門口的紅柱子,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楊七郎。(.無彈窗廣告)楊七郎一手拿著楊家槍,一手玩著槍上的紅穗,好笑地看著楊可可的模樣,問了這麽一句。


    “當然是真的啦。”楊可可緊緊抱著柱子,滿臉的正經,“我都來了這裏,肯定是做好了練武的準備呢。”說著,低著頭嘀咕,“為了這,我還專門打聽你的行蹤呢……”


    的確,楊可可此時穿著的是楊七郎的那套衣服,頭發也紮成一把束於腦後,看樣子呢,還真是來學武的。不過……這家夥從一進來就抱著柱子是個什麽意思?一張臉還繃緊了,繃得臉色蒼白。


    “那你腳抖什麽?”楊七郎將搶抱入懷中,抱著雙臂問她。


    楊可可看了看自己的雙腳,果然在抖,她扯了扯嘴角,說:“有點抽筋。”


    楊七郎忍不住捂嘴笑她,而後挑眉:“你要是真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呢,跟著我學,你要能吃苦。學武總是會傷胳膊傷腿的嘛,這些你都要習慣。”


    楊可可視死如歸地點頭。她早就想到了這些,要不然她也不會緊張得腳抖。


    她的確沒吃過什麽苦,但是……人總是要吃苦的吧。不是有俗話說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所以,她楊可可,為了人上人,吃點苦也不算什麽!


    “喲,這是幹什麽呢?”楊六郎的頭從門口露出,他笑嘻嘻地看著兩人,“七郎,你莫不是欺負楊姑娘了?”


    楊七郎翻了個白眼,說道:“要是我欺負了她,她還不大喊大叫的。”


    楊可可也立即擺手:“沒有,楊七郎沒有欺負我來著,我就是在拜托他教我武功。”


    “哦。”楊六郎緩緩邁入練功房,隨手拿起一根楊家槍,然後看向楊七郎,笑著說道,“那七郎加油哦。”


    “誒,楊六郎。”楊可可嘴角抽了抽,“為什麽是他加油,你應該鼓勵的是我吧。”


    楊六郎擺擺手,煞有其事地說:“你,我不用擔心。我真擔心七郎,畢竟這個徒弟麽……咳咳。”


    楊可可的嘴角抽得更厲害了。這家夥不說的後半句肯定不是好話!


    “咦?楊姑娘怎麽也在這裏?”說話間,楊五郎也來了練功房。


    他看了一眼楊可可的打扮,皺了皺眉,正經地說道:“楊姑娘,莫再去煙花之地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那不是個好地方。”


    楊可可撫額:“誰說我要去煙花之地了……”


    楊五郎根本不理會她,轉而看向楊七郎,麵色嚴肅:“七郎,你如今進了軍營,還是以練武為重。”


    楊七郎笑著竄到楊五郎的身邊,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說道:“我這不是一從軍營回來就來練武了麽。”頓了頓,繼續,“楊可可來這裏是找我學武的。”


    楊五郎一聽這麽個理由,驚訝得看向楊可可。


    楊七郎的話還在繼續:“她這麽誠懇嘛,我就答應了。”


    “呃……”楊五郎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小聲說道,“那是我想錯了,楊姑娘想學武功的想法很好。”


    說著,身子一低,越過楊七郎搭著他肩膀的手,走至兵器架,隨手抽出一把楊家槍,往角落上去了。


    因為楊五郎地突然離開,楊七郎身子有些不穩,一個輕功移步,才算勉強立住。他咳了咳,然後睨了一眼一直在看好戲的楊六郎,轉而看向楊可可,朗聲說道:“楊可可,這人多,換個地方我教你吧。”


    楊可可立即擺手,真是求之不得啊。


    原本讓楊七郎教武功就有些別扭了,再讓這麽多人看,她會更加別扭的!


    楊七郎自然是想到了這點,楊可可要學武,沒有武功基礎的她做什麽都會略顯笨拙,要是讓這群人看去,笑話楊可可的同時還會笑話他這個老師呢。所以呢,還是找個清靜的地方比較好。楊可可被人笑話,就他一個人笑就可以啦。


    楊六郎看著楊七郎和楊可可離開,後麵跟著的楊可可還一蹦一跳的高興樣,不由得“嘖嘖”兩聲,然後曖昧地搖了搖頭。


    楊五郎這才湊到楊六郎身邊,納悶地問:“六郎你幹嘛?”


    “五哥,你發現沒有?”楊六郎歪著頭問楊五郎。


    楊五郎愣了一會兒,誠實搖頭。


    楊六郎嘴角弧度漸大,努努嘴:“呐,七郎對楊姑娘的稱呼變了喲。”


    “誒?”楊五郎歪著頭想了想,還真的是這麽回事,貌似剛才楊七郎一直就是直呼楊姑娘的名字,啊……


    楊五郎見楊六郎笑得曖昧,不由得退遠了一點,猜測道:“或許是因為七郎要教楊姑娘武功,所以擺出了一副老師的模樣吧。”


    楊六郎攤攤手,轉身掂量了掂量自己手裏的槍,說著:“或許吧。”


    轉而,他將手中的槍拿穩,對楊五郎挑了挑眉,“五哥,指教指教。”


    楊五郎爽朗一笑,大方應了一聲。


    “好。”


    *


    楊七郎和楊可可轉悠了天波府一周,最後決定就在花園先開始練。


    “楊可可,你沒有武功基礎,所以呢,我們就得從基本的練氣。”楊七郎圍著楊可可慢悠悠地轉圈,楊可可的視線一直跟著他一臉認真地模樣聽著。


    楊七郎的話還在繼續,“你腳步虛浮,手臂無力,所以我們最開始練的就是手勁和腳勁。”


    “所以呢,紮個馬步先吧。”


    楊可可歪了歪頭,舉手問道:“那個,馬步要怎麽紮?”


    楊七郎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然後給楊可可做了一個標準示範。


    楊可可認真地看著,然後自己也跟著做出了一個蹲馬桶式。楊七郎收起馬步,回過頭來看楊可可,那姿勢真是讓楊七郎想哭又想笑。


    無奈,他隻好上前糾正。


    “拜托,步子跨大一點,這麽小又不是選美。”


    “背挺直,女孩子佝僂著像什麽樣子。”


    “誒,楊可可,手好好放著,別亂動,你是有多動症麽。”


    說著,楊七郎抓著楊可可想要亂動的手,將其標準地放好在腰間。


    柔軟的觸覺,讓楊七郎有一時的怔愣,抓著楊可可的手,也舍不得放開。一時間心口的跳動的聲音清晰入耳,動人心魄。


    “楊七郎,原來你說話這麽毒舌……”楊可可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後有大聲哭喊道,“不是我真的想動,是我臉上癢癢……”


    楊可可哭喪的聲音讓楊七郎立即回神,他趕緊收起手,臉上還浮起了可疑的紅暈。他轉過頭捂著臉問:“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臉癢。”楊可可癟著嘴說著,“你不讓我動,可是我真難受。”


    難受歸難受,楊七郎沒有發號施令她還真不敢動。


    楊七郎頓時失笑,心中一時輕鬆,立即就衝淡了剛剛的悸動。他拍拍楊可可的頭,然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悠,歪著頭問她:“哪裏癢?”


    看楊七郎這個樣子就要幫她撓癢癢了,楊可可也不別扭,直言說道:“就是眼睛下麵一點點。”


    楊七郎也沒多想,伸手就幫楊可可撓。


    “在下麵一點。”楊可可說道。


    於是乎,楊七郎便再下麵一點。


    似乎是撓對了地方,楊可可眨著眼睛不說話了。


    而楊七郎卻是越撓,心中的某處越癢癢。


    臉頰的溫度似乎和手不一樣,似乎還要更加的柔軟嫩滑。他嗓子一緊,立即就收回手。見楊可可一臉遺憾的模樣,捂著臉問:“撓好了就說啊,不發一言我得撓到什麽時候去。”


    楊可可扁嘴:“挺舒服的嘛。”


    所以,才會想要一直享受。


    楊七郎又圍著楊可可轉了兩圈,說道:“今天是你第一次練,就紮半個時辰先吧。”


    半個時辰!


    就是一個小時啊!


    楊可可覺得她現在就累得要死了……她好像一秒都堅持不住了……


    楊可可一臉苦哈哈地看著楊七郎,順勢還眨巴眨巴眼表示可憐。


    “怎麽啦?”楊七郎挑著眉看楊可可,“眼睛進沙子了?”


    楊可可搖頭,委屈地說道:“楊七郎,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才多久,好好練,你一定堅持得住。”楊七郎說著,見楊可可委屈更甚,他緩緩說道,“楊可可,你想想那時你被耶律斜吊在樹上吊了多久,你還不是挺過來了!現在的紮馬步的難受抵不過當時的十分之一吧。”


    “那不一樣……”楊可可低著頭說,“那是沒有辦法……”她當時要是能有其他的待遇,她絕對不會選擇倒吊在樹上。


    “怎麽不一樣了?”楊七郎挑眉說道,“現在你被我所迫,同樣沒有辦法。”


    頓了頓,楊七郎眸中光芒閃過,他聲音清朗,一字一頓。


    “人,永遠都不要小看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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