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身體的疼痛牽扯著記憶，她仿佛看到，萬箭齊發，直指自己！
楊可可猛地睜開眼，胸膛劇烈起伏著。(.$>>>棉、花‘糖’小‘說’)剛才如同呼吸被壓製，現在突然有了氧氣，她重獲新生般拚命呼吸。待視線清晰，意識恢複，她才發現，她所在之處的異常。
入眼的，是純白的天花板。入鼻的，是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入耳的……是久違的父母的聲音。
楊可可轉頭看向聲源，果然她的麵前，是她好久好久沒見到的父母，而所處的環境，是醫院的住院貴賓單間……
她，回來了……
不知怎的，眼淚抑製不住地流出。
也不知道，是不舍的難過，還是回歸的喜悅。
*
原來，她住院是因為電梯故障從頂層直接掉到了一樓。幸好被發現的早，她還有呼吸。搶救以後，她便一直昏迷，直至今天才醒過來。
媽媽說：她昏迷了兩個月。
兩個月，她在係統裏，卻是好幾年。
楊可可不自主地摸向自己的手，指頭上，已沒有那枚卡通貓戒指。她總覺得少了什麽，整天神情恍惚，意興闌珊。在醫院養病的這段時間，她總會想起古代經曆的種種……那些，真的都隻是夢嗎？
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父母已經恢複正常工作和生活，陪床的變成了經紀人或是助理。出院那天，是經紀人李梅來接的她。
李梅一邊幫她收拾著東西，一邊試探地問她：“可可，那個……楊家將的劇，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楊可可一愣，問李梅：“李姐，這都兩個月了，那部劇還沒開拍？”
李梅點頭：“對啊，那個編劇好像很喜歡你，說要等你好了再和你談談。”
“喜歡我什麽？”楊可可問，“喜歡我自帶雷屬性？”
“說什麽呢！”李梅瞪了一眼她，說道，“你的演技是大家公認的好嗎？”
哈？
“李姐，你在開玩笑嗎？”
她被大家公認的，不是隻有臉嗎？
楊可可覺得這個笑話並不好笑。
李梅蹙了眉頭，立即拿出手機百度“楊可可”，嘴裏還嘟囔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摔壞了……”
說完，她將手機遞到楊可可跟前。
“諾，好好看看。”
李梅搜的是百度百科，楊可可接過手機，差點沒覺得見鬼摔掉。是她的簡介沒錯，為什麽以前這寫著“宅男殺手”的地方變成了“演技女王”？而且她演的那些劇怎麽好評分都上9了？
楊可可捶了捶自己的頭，覺得她可能還在做夢。
“誒？問你話呢？”李梅拉下她捶頭的手，又問，“接不接，好好考慮考慮啊？”
楊可可身子一怔，緩而她歪頭：“楊家將？”
李梅點頭。<strong>.</strong>
楊可可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止不住的哀傷。
不知為何，聽到那三個字，她總覺得心裏像是有人用針紮一樣。
她要接嗎？
可是她怕。
那不接嗎？
可是……她更怕。
“好，我接。”
楊可可說著，看向李梅，又補充。
“但角色我來選。”
李梅聽著前一句要笑，又被楊可可的後一句憋回。她無奈，問：“你要演什麽？”
難道戲份多惹人愛的角，她要不演？
楊可可一瞬的沉默，緩而，她說。
“杜月娥。”
頓了頓，補充。
“我對柴郡主無感。”
“誒？”李梅一愣，問：“誰讓你演柴郡主了？劇本裏哪有杜月娥？楊七郎的cp改了好嗎？”
這回換楊可可懵了。
李梅繼續：“編劇腦洞大，楊七郎的妻子不是曆史上的杜月娥……是她專門新加的角色，還是楊家的軍師來著……”
楊可可眼睛突地睜大，不可置信地問：“軍師？”
李梅白了眼她，說：“不是給你看了劇本嗎？”
楊可可立即喊道：“劇本！劇本在哪裏？”
李梅覺得楊可可反應好像太過了，但看在她剛生病的份上沒多計較，直接從楊可可的包裏拿出了劇本，撫額：“你自己放在包裏的，你不記得了嗎？”
楊可可也顧不得回答，直徑拿過了劇本打開。
她快速地翻閱著，一切熟悉而陌生。
雖然裏麵的軍師，與她經曆的不一樣，但是卻也是幫助楊家過關斬將……
而這部劇本的最末，是與曆史截然相反的皆大歡喜。
如同，她夢裏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劇本裏軍師和楊七郎幸福到最後，而她……卻萬箭穿心，到頭來，隻是一場夢。
“我、我要演這個軍師……”
李梅原本要說楊可可什麽，看見她雙眸濕潤，臉上淚痕滿滿，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拍拍楊可可的肩膀，說道：“你哭什麽？這又不是悲劇？”
楊可可吸了吸鼻子，不答反問：“有誰在競爭這個角色？什麽時候試鏡？”
李梅抹了抹她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燒後，語重心長地說：“可可，這個角色……一開始定的就是你啊……”
完了，她的可可摔糊塗了！
這些事，之前經理談話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的啊……
難不成，她當時不答應是根本沒在聽？
還是……
她摔成了……
呃，李梅覺得，自己還是相信前者比較好。
“那就好。”楊可可說。
李梅咳了咳，說道：“不過你的cp楊七郎是個新人……公司準備今年捧紅……”
越說李梅覺得越尷尬，因為楊可可貌似並沒有聽她說話。對方表情變換著，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似乎是在想著什麽。
李梅小心翼翼地看她，隻見楊可可極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緩而，她開口。
“走吧，出院。”
她伸手，張開懷抱般。
“我要用最好的狀態，迎接這部劇！”
大概，對於楊可可來說，這並不單單是一部戲。
更多的，是感情的寄托與留戀。
*
決定接下這部劇，楊可可表現還蠻刻苦的。比如，經紀人和助理每每看到她，她都在看劇本，而且還看得淚流滿麵的。
李梅終於看不過眼，就問她：“你確定你沒摔著腦袋？可可，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對啊，可可。”助理也跟著說，“這是部正劇啊，結局還是皆大歡喜的……就算某些段落有些悲情，也不用一看就哭吧？”
楊可可擺擺手，摸著眼淚：“你們不懂，我是在自我融入。”
好吧，楊可可隻要演得好，說什麽都對！
定妝和發布會定在下月，這個月楊可可有足夠的時間調整自己。
但她似乎把自己調整得越來越糟，李梅隻能建議：“可可，要不你去旅遊吧？”
反正發布會在下月……
楊可可垂眸想了想，最後應下了。
說是旅遊，但不會是一個人，經紀人派了助理小宋跟著。楊可可選的地點是河南開封……她的目地很明確，楊家界景區。
兩人坐的飛機，然後由司機直接送到景區門外。
楊可可披散著頭發，戴著棒球帽和墨鏡，穿著一身淺藍連衣裙，不是眼尖的人應該認不出她。助理小宋就要打扮得隨意著，一身運動裝，顯得活潑可愛。
她給楊可可舉著傘，問對方：“可可，我們從哪裏逛起？”
楊可可透過墨鏡注視著，最後緩緩開口。
“天波府。”
這裏，好像還是她熟悉的汴梁。
雖然物是人非，但是，她還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兩人在天波府門口停下，楊可可看著匾額上“天波府”三個字，感慨萬千。
“這……不是原來的那塊了。”
楊可可剛嘀咕了一句，小宋立即說道：“肯定啊，這都多少年了！這天波府說不好也是後來才修的！”
也是。
她是現代人，怎麽可能去到古代。
就算去了，那也是一個係統的世界。
怪她。
因為太真實，所以沉迷。
楊可可呼了口氣，轉身：“小宋，我們回去吧。”
“啊？”小宋一臉懵逼，“來了不進去？”
楊可可搖了搖頭。
沒等小宋，抬步就走。
既然不真實，又何必尋找痕跡。
就當做是夢，是夢好了。
*
發布會之前，各個角色先拍定妝照。發給楊可可的，是一套女性盔甲。但又與其他女將裝扮不同，帶了點文氣。也是，她是軍師，是文臣。
戴好頭套，梳好發髻，化好妝，穿好衣。楊可可剛出化妝間，就被自己的工作人員包圍。
“可可，你真是太帥了！”
“可可，沒想到你俊俏的臉蛋，還可以駕馭這種霸氣的裝束！”
“加上演技，一定無敵了！”
……
她的工作人員都是腦殘粉嗎？
楊可可撫額，正要說什麽，就聽得自己正前方不遠有些騷動。她探頭去看，這是有人的工作人員也圍上了自己家的藝人。
大抵是和她這邊一樣的誇……
她收回視線，覺得好笑。
她不過是在醫院睡了一覺，公司的員工都換成粉了嗎？
那邊的工作人員誇了一陣以後散開，裏麵的藝人終於露了臉。
楊可可身邊的人提醒道：“可可，那是楊七郎的飾演者。”
楊可可“嗯”了一聲，又看去。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朝她看來。
兩人視線相撞，交融。
楊可可整個人楞在了原地。
盔甲加身，尤顯颯爽。俊俏的麵容，帶著一絲年輕的稚嫩，卻又不缺睿智。大抵是剛剛工作人員逗笑了他，他嘴角還有笑容……
那個，熟悉的笑容。
那個人，明明就是……楊七郎！
明明就是……她的延嗣，她的……相公。
楊可可抑製不住內心的複雜情感，那種情感讓她隻能看著他，卻動彈不得。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然後一眨眼，又稍稍清晰。
他在向她走來，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
“你好，楊可可。”
他說。
然後他抬手，輕輕地敲了敲她的額頭。
他笑了，繼續。
“好久不見。”
好痛！
身體的疼痛牽扯著記憶，她仿佛看到，萬箭齊發，直指自己！
楊可可猛地睜開眼，胸膛劇烈起伏著。(.$>>>棉、花‘糖’小‘說’)剛才如同呼吸被壓製，現在突然有了氧氣，她重獲新生般拚命呼吸。待視線清晰，意識恢複，她才發現，她所在之處的異常。
入眼的，是純白的天花板。入鼻的，是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入耳的……是久違的父母的聲音。
楊可可轉頭看向聲源，果然她的麵前，是她好久好久沒見到的父母，而所處的環境，是醫院的住院貴賓單間……
她，回來了……
不知怎的，眼淚抑製不住地流出。
也不知道，是不舍的難過，還是回歸的喜悅。
*
原來，她住院是因為電梯故障從頂層直接掉到了一樓。幸好被發現的早，她還有呼吸。搶救以後，她便一直昏迷，直至今天才醒過來。
媽媽說：她昏迷了兩個月。
兩個月，她在係統裏，卻是好幾年。
楊可可不自主地摸向自己的手，指頭上，已沒有那枚卡通貓戒指。她總覺得少了什麽，整天神情恍惚，意興闌珊。在醫院養病的這段時間，她總會想起古代經曆的種種……那些，真的都隻是夢嗎？
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父母已經恢複正常工作和生活，陪床的變成了經紀人或是助理。出院那天，是經紀人李梅來接的她。
李梅一邊幫她收拾著東西，一邊試探地問她：“可可，那個……楊家將的劇，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楊可可一愣，問李梅：“李姐，這都兩個月了，那部劇還沒開拍？”
李梅點頭：“對啊，那個編劇好像很喜歡你，說要等你好了再和你談談。”
“喜歡我什麽？”楊可可問，“喜歡我自帶雷屬性？”
“說什麽呢！”李梅瞪了一眼她，說道，“你的演技是大家公認的好嗎？”
哈？
“李姐，你在開玩笑嗎？”
她被大家公認的，不是隻有臉嗎？
楊可可覺得這個笑話並不好笑。
李梅蹙了眉頭，立即拿出手機百度“楊可可”，嘴裏還嘟囔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摔壞了……”
說完，她將手機遞到楊可可跟前。
“諾，好好看看。”
李梅搜的是百度百科，楊可可接過手機，差點沒覺得見鬼摔掉。是她的簡介沒錯，為什麽以前這寫著“宅男殺手”的地方變成了“演技女王”？而且她演的那些劇怎麽好評分都上9了？
楊可可捶了捶自己的頭，覺得她可能還在做夢。
“誒？問你話呢？”李梅拉下她捶頭的手，又問，“接不接，好好考慮考慮啊？”
楊可可身子一怔，緩而她歪頭：“楊家將？”
李梅點頭。<strong>.</strong>
楊可可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止不住的哀傷。
不知為何，聽到那三個字，她總覺得心裏像是有人用針紮一樣。
她要接嗎？
可是她怕。
那不接嗎？
可是……她更怕。
“好，我接。”
楊可可說著，看向李梅，又補充。
“但角色我來選。”
李梅聽著前一句要笑，又被楊可可的後一句憋回。她無奈，問：“你要演什麽？”
難道戲份多惹人愛的角，她要不演？
楊可可一瞬的沉默，緩而，她說。
“杜月娥。”
頓了頓，補充。
“我對柴郡主無感。”
“誒？”李梅一愣，問：“誰讓你演柴郡主了？劇本裏哪有杜月娥？楊七郎的cp改了好嗎？”
這回換楊可可懵了。
李梅繼續：“編劇腦洞大，楊七郎的妻子不是曆史上的杜月娥……是她專門新加的角色，還是楊家的軍師來著……”
楊可可眼睛突地睜大，不可置信地問：“軍師？”
李梅白了眼她，說：“不是給你看了劇本嗎？”
楊可可立即喊道：“劇本！劇本在哪裏？”
李梅覺得楊可可反應好像太過了，但看在她剛生病的份上沒多計較，直接從楊可可的包裏拿出了劇本，撫額：“你自己放在包裏的，你不記得了嗎？”
楊可可也顧不得回答，直徑拿過了劇本打開。
她快速地翻閱著，一切熟悉而陌生。
雖然裏麵的軍師，與她經曆的不一樣，但是卻也是幫助楊家過關斬將……
而這部劇本的最末，是與曆史截然相反的皆大歡喜。
如同，她夢裏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劇本裏軍師和楊七郎幸福到最後，而她……卻萬箭穿心，到頭來，隻是一場夢。
“我、我要演這個軍師……”
李梅原本要說楊可可什麽，看見她雙眸濕潤，臉上淚痕滿滿，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拍拍楊可可的肩膀，說道：“你哭什麽？這又不是悲劇？”
楊可可吸了吸鼻子，不答反問：“有誰在競爭這個角色？什麽時候試鏡？”
李梅抹了抹她的額頭，確認她沒有發燒後，語重心長地說：“可可，這個角色……一開始定的就是你啊……”
完了，她的可可摔糊塗了！
這些事，之前經理談話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的啊……
難不成，她當時不答應是根本沒在聽？
還是……
她摔成了……
呃，李梅覺得，自己還是相信前者比較好。
“那就好。”楊可可說。
李梅咳了咳，說道：“不過你的cp楊七郎是個新人……公司準備今年捧紅……”
越說李梅覺得越尷尬，因為楊可可貌似並沒有聽她說話。對方表情變換著，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似乎是在想著什麽。
李梅小心翼翼地看她，隻見楊可可極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緩而，她開口。
“走吧，出院。”
她伸手，張開懷抱般。
“我要用最好的狀態，迎接這部劇！”
大概，對於楊可可來說，這並不單單是一部戲。
更多的，是感情的寄托與留戀。
*
決定接下這部劇，楊可可表現還蠻刻苦的。比如，經紀人和助理每每看到她，她都在看劇本，而且還看得淚流滿麵的。
李梅終於看不過眼，就問她：“你確定你沒摔著腦袋？可可，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對啊，可可。”助理也跟著說，“這是部正劇啊，結局還是皆大歡喜的……就算某些段落有些悲情，也不用一看就哭吧？”
楊可可擺擺手，摸著眼淚：“你們不懂，我是在自我融入。”
好吧，楊可可隻要演得好，說什麽都對！
定妝和發布會定在下月，這個月楊可可有足夠的時間調整自己。
但她似乎把自己調整得越來越糟，李梅隻能建議：“可可，要不你去旅遊吧？”
反正發布會在下月……
楊可可垂眸想了想，最後應下了。
說是旅遊，但不會是一個人，經紀人派了助理小宋跟著。楊可可選的地點是河南開封……她的目地很明確，楊家界景區。
兩人坐的飛機，然後由司機直接送到景區門外。
楊可可披散著頭發，戴著棒球帽和墨鏡，穿著一身淺藍連衣裙，不是眼尖的人應該認不出她。助理小宋就要打扮得隨意著，一身運動裝，顯得活潑可愛。
她給楊可可舉著傘，問對方：“可可，我們從哪裏逛起？”
楊可可透過墨鏡注視著，最後緩緩開口。
“天波府。”
這裏，好像還是她熟悉的汴梁。
雖然物是人非，但是，她還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兩人在天波府門口停下，楊可可看著匾額上“天波府”三個字，感慨萬千。
“這……不是原來的那塊了。”
楊可可剛嘀咕了一句，小宋立即說道：“肯定啊，這都多少年了！這天波府說不好也是後來才修的！”
也是。
她是現代人，怎麽可能去到古代。
就算去了，那也是一個係統的世界。
怪她。
因為太真實，所以沉迷。
楊可可呼了口氣，轉身：“小宋，我們回去吧。”
“啊？”小宋一臉懵逼，“來了不進去？”
楊可可搖了搖頭。
沒等小宋，抬步就走。
既然不真實，又何必尋找痕跡。
就當做是夢，是夢好了。
*
發布會之前，各個角色先拍定妝照。發給楊可可的，是一套女性盔甲。但又與其他女將裝扮不同，帶了點文氣。也是，她是軍師，是文臣。
戴好頭套，梳好發髻，化好妝，穿好衣。楊可可剛出化妝間，就被自己的工作人員包圍。
“可可，你真是太帥了！”
“可可，沒想到你俊俏的臉蛋，還可以駕馭這種霸氣的裝束！”
“加上演技，一定無敵了！”
……
她的工作人員都是腦殘粉嗎？
楊可可撫額，正要說什麽，就聽得自己正前方不遠有些騷動。她探頭去看，這是有人的工作人員也圍上了自己家的藝人。
大抵是和她這邊一樣的誇……
她收回視線，覺得好笑。
她不過是在醫院睡了一覺，公司的員工都換成粉了嗎？
那邊的工作人員誇了一陣以後散開，裏麵的藝人終於露了臉。
楊可可身邊的人提醒道：“可可，那是楊七郎的飾演者。”
楊可可“嗯”了一聲，又看去。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朝她看來。
兩人視線相撞，交融。
楊可可整個人楞在了原地。
盔甲加身，尤顯颯爽。俊俏的麵容，帶著一絲年輕的稚嫩，卻又不缺睿智。大抵是剛剛工作人員逗笑了他，他嘴角還有笑容……
那個，熟悉的笑容。
那個人，明明就是……楊七郎！
明明就是……她的延嗣，她的……相公。
楊可可抑製不住內心的複雜情感，那種情感讓她隻能看著他，卻動彈不得。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然後一眨眼，又稍稍清晰。
他在向她走來，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跟前。
“你好，楊可可。”
他說。
然後他抬手，輕輕地敲了敲她的額頭。
他笑了，繼續。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