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聶平,問他:“你是什麽時候覺醒的?”


    聶平道:“也沒多久,而且我的力量先於記憶覺醒了,那時候我身邊總是發生怪事——你知道,就是有點烏鴉嘴,有很多坑我的人都倒黴了,包括把東西以次充好賣給我的,服務態度惡劣的公務員,偷我東西的人,有一次逛超市發現錢包丟了,我就隨便說了句‘偷我的人活該被車撞’,然後我很快就發現小偷被車撞了。首發”


    我說:“超市裏有車嗎?”


    聶平道:“購物車。”


    我笑道:“那也撞不壞啊。”


    聶平道:“全超市的購物車,然後是倉庫的電瓶車,剛出門還有從路到789路公交車。”


    我:“……”


    聶平感慨道:“有了這個本事以後雖然有時候挺爽的,可是大部分時候也很不方便。”


    我好奇道:“有什麽不方便的?”


    聶平道:“你能想象我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隨口一句小玩笑帶來的尷尬嗎?”


    “比如?”


    “比如誰說謊誰是小狗……”


    我汗了一個道:“那你女朋友真地變……”


    聶平道:“沒有!但是直到她跟我分手那天鼻子都特別靈。”


    我無語半晌。問:“你姨夫。就是易平將軍怎麽會知道你地事地?”


    “出了這些事之後我特別害怕。姨夫是我唯一能信得過地人。我讓他幫忙帶我去他們軍區做了各種檢查。直到我後來徹底覺醒。不過他隻知道我會異能。我也偶爾幫他點小忙。”


    我點頭道:“給你介紹幾個朋友吧。”我到隔壁把阿破和小慧他們都找來,詳細地給他們做了介紹,聶平禮貌地跟他們一一握手,小慧笑道:“原來真的有一個哈裏波特在背後支持我們。”


    聶平正色道:“我不是在支持你們,我支持的是公益事業。”


    無雙忽然一把扯住聶平的領子,怒道:“小綠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聶平茫然道:“小綠?”


    我說:“就是前段時間地小紅帽。”


    聶平頓悟道:“哦是的,我正要為那件事跟你們道歉呢。”


    我奇道:“小綠得罪你了?”


    聶平忙道:“沒有,去年冬天,我從地下通道裏過,聽見她唱歌,就隨便感慨了一句。”


    我們一起問:“你說的什麽?”


    聶平訥訥道:“我就嘟?芰艘瘓洌何夷?杆??媚煙?薇齲?膊輝岡諮莩?嵋醞庠傯?秸庋?母梟?恕!?


    阿破抓頭道:“什麽意思?”


    我也歎道:“好複雜的一句話!”


    聶平辯白道:“其實我是好意,她嗓子那麽好,真的不應該在那種地方賣唱。


    ”


    無雙搖著他的脖子道:“你小子哪來那麽多感慨?”


    我說:“於是這句話就成了一個詛咒,小綠從那以後就再也不會唱歌了,直到她開了一場演唱會,詛咒才自動消解。”


    無雙喝道:“你為什麽不早點收回詛咒?”


    阿破道:“就是,哪怕小綠參加小紅帽選秀的時候也行啊。”


    聶平無奈道:“首先,那時候我還沒覺醒,意識不到自己說過的話會變成詛咒;第二,我也沒想到那個被我詛咒過地孩兒就是小紅帽,第三是最主要的——當我聽到小綠在選秀中地歌聲以後我更沒想到她就是我以前見過那個女孩兒!”


    我歎息道:“怎麽會想不到呢,小綠那時候的歌聲明顯就是受過詛咒!”眾人思及當初小綠在王府大街練聲的光景,都不寒而栗了一個……


    我忽然道:“哎不對,你說你的詛咒隻能是基於法律和道德才能靈驗的,小綠一個在地下通道裏賣唱地小姑娘,礙著法律和道德什麽了?”


    小慧幽幽道:“顯然,地下通道裏是不允許賣唱的。”


    我們恍然,然後一起指著聶平控訴道:“你看看你幹地好事!”


    聶平唉聲歎氣道:“你們以為我好受嗎?我女朋友鼻子變靈那事就不說了,我朋友想和女網友見個麵,我隨口一句‘小心被你老婆撞見’,結果你們猜怎麽樣?”


    我們都道:“那就撞見了唄,還能怎麽樣?”


    聶平搖頭道:“撞見是撞見了,隻不過是他撞見他老婆和別的男人開房了。”


    我說:“這就不關你的事了吧?”


    聶平哀傷道:“和我這個朋友老婆開房的男人是我另一個朋友,他跟我說他跟一個有夫之婦搞上了,我也沒當真,開玩笑說‘小心被人家老公撞見’……”


    太複雜了!聽得我和阿破咋舌不已,誰上輩子沒積德活該這輩子有聶平這樣的朋友!這也是個詛咒!


    無雙道:“你第一個朋友要見的女網友不會是你第二個朋友地老婆吧?”


    我們一起緊張地看聶平……


    聶平瞪了我們一眼道:“哪有那麽巧的事?”


    我們同時鬆了口氣。


    聶平繼續道:“是我第二個朋友地老媽。”


    我們:“……”


    聶平最後總結呈詞道:“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那些朋友我也主動和他們絕交了,你們也知道,我們神族是容不得絲毫不


    不過有一點確實改變了,我以前是個話:,現在除日常生活必須說地話,我一句玩笑也不敢跟人開,更不敢撒謊,你們能想象嗎?”


    我們看著聶平,這個年輕人表情平靜帶著一絲冷漠,嘴角菲薄,待人接物都是客氣有禮而又有節製,給人感覺像團堅冰:堅硬、冰冷、從不會有過熱表現,誰能想到這樣的人剛才會在我們麵前絮絮叨叨了一大通呢—從這點上看,這人以前確實是個話癆。


    無雙放開他,幫他拍展領子上地褶皺,道:“算了,我原諒你了,哎,最近我盡忙著原諒人了。”


    聶平點點頭,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淡和客氣。也幸虧他是神族,神族的共性是:高貴、冷漠、沒有人情味但是正義感極強,如果他的能力接到阿**上,就他那滿嘴跑火車的習慣我們估計早被咒死了。


    我們正在我辦公室坐著,忽然就聽街上吵吵起來,我走出去一看,隻見街那頭戴文輝又在高大全地寵物店裏鬧騰起來,高大全一個勁說好話想讓戴文輝回店裏,戴文輝卻已經抓住了高大全的弱點,站在當街手舞足蹈道:“街坊們出來瞅一瞅看一看啊,就是這個人睡了我老婆還想賴我的錢,我老婆大家都見過吧,那可是又白又嫩……”


    聶平眉頭一皺道:“這是幹什麽呢?”


    我忙道:“對了,你順便把這事也給解決了吧,你眼前這貨絕對是有啥道德底線都超越,還有,那個大個是你們神族裏的獸王,也算幫你同僚一把。”


    聶平不悅道:“獸王怎麽能招惹上這樣的人呢?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問我們做什麽,下個詛咒不就什麽都明白了?”不過我還是把戴文輝和高大全之間的事跟他簡單說了一遍,我太了解他們這些神族的德行了,別說是同類,就算親爹也不是說幫就幫地。


    聶平點點頭,道:“那你們想把他怎麽樣?”


    我說:“不管你怎麽辦,讓他以後再也不敢踏進王府大街一步。”


    無雙道:“那就讓他走一步摔一個跟頭。


    ”


    阿破道:“那太輕了,要我說讓他一進王府大街就讓他兩眼腫脹、鼻子堵塞、皮膚過敏、大學便失禁……”


    我感慨道:“你幹不了的事都安在他身上了——你這屬於yyy。”


    小慧想了半天道:“就讓他肚子疼好了。”


    我們一起看她道:“太缺乏想象力了吧?”


    小慧忽然捂嘴笑道:“是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地那種疼哦。”


    我們齊汗:“太狠了吧?”


    聶平道:“你們確定要這麽做?”


    我說:“這種人你還可憐他?”


    “那好吧。”聶平不再多說,把一隻手伸出,不斷在空中劃著圓圈,嘴裏念念有詞,大概是在施咒了。


    阿破悚然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畫個圈圈詛咒你?”


    聶平白了他一眼道:“這樣可以加重施咒效果。”然後繼續念念有詞,過了一會他猛的睜開眼問我們,“大小便失禁和‘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隻能選一項,你們選什麽?”


    “為什麽呀?”。阿破問


    “很難跟你解釋,一台電腦不能用兩個係統。”聶平道。


    我們互相看看,異口同聲道:“‘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


    聶平施咒完畢,放下手道:“從現在開始,戴文輝一走進王府大街就會走一步摔一個跟頭,並且伴有眼睛腫脹、鼻子堵塞、皮膚瘙癢和月經不調現象。”


    小慧愕然道:“我沒說不調……”


    聶平繼續道:“直到到了高大全說的還錢日期以後詛咒才會自動消失。”


    阿破道:“還什麽錢?”


    聶平道:“高大全不是答應一個月後給他20萬嗎?”


    “那就隨口一說,憑什麽給他20萬?”


    “那我就管不了了,誰讓你們答應的呢?對他詛咒,也是建築在他不該提前來要錢地前提上的。”


    無雙站在門口拍了拍門道:“快看戴文老狗!”


    我們跑出去一看,隻見戴文輝本來好端端地站在當街撒潑,突然“啪”一個跟頭栽倒在地,隨後捂著眼睛叫起疼來,再然後是呼哧呼哧喘粗氣,渾身上下抓,他爬起來,指著高大全說了一聲“老子明天再來找你”便向街口跑去,剛走出一步,便又啪地一個跟頭摔在那,然後是周而複始地渾身上下撓,捂肚子,爬起,摔跟頭……冷丁的,他捂著小腹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嬌羞地看了看周圍,還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褲襠,最後一蹙眉,發出了消魂的一聲輕哼……


    ……眼瞅著一路零落的戴文輝,我們樂不可支,隻有阿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久久無語,半晌方道:“我現在有點明白什麽叫一台電腦不能裝兩套係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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