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訓斥完的貫通傷低頭委屈道:“就像你說的,商,對付坐商不專業啊。”


    “現在知道怎麽幹了嗎?”


    貫通傷訥訥道:“知道了。”


    “那去幹吧,動手的時候你和二狗多幹點,其他人暫時別露麵,我還有用。”


    “是。”


    7個人剛要走,老史又道:“等等。


    ”


    他們站住,老史吩咐道:“這是中國,別搞出太大動靜來。”


    7個人點點頭,走了。


    老史看看柴森,道:“你去給他們安排好後路,別讓他們成了偷完油憋在罐子裏的耗子。”


    “是。”柴森應了一聲。又道:“史先生……那我們地生意怎麽辦?”


    “先幹完這些再說!”


    柴森也走了。


    我們四個又是麵麵相覷。過了半天又是無雙先說話。他說:“這老頭是真地要動真格地了……”


    小慧默不作聲。我碰了她一下道:“你怎麽想?”


    小慧道:“反正我們要找南霸天。”


    我說:“所以呢?”


    “那就不如讓他來找我們。”


    無雙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那可是你爹,他要是栽了怎麽辦?”


    小慧淡淡道:“我覺得不會,也是該讓他為我們做點事的時候了。”


    我問:“可是他到底能為我們做什麽呢?”


    小慧眼裏閃爍著妖異地光芒:“還記得我們的臭氧層計劃嗎?按照元妖的套路,我們就算擺平了南霸天還有北霸天西霸天,我現在要畢其功於一役,把這些問題都解決掉,為我們建築一道結實的銅牆鐵壁,讓別人再也侵害不到我們!”


    不知道為什麽,我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阿破則小聲嘀咕:“龍教主文成武德澤被蒼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


    老史的7狗放出去,意味著晚上就是動手的時候,可是這一夜很平靜,直到我們要睡覺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動靜預示著外麵要天翻地覆,畢竟我們離市中心很遠,而且也不是什麽江湖人,可是我有預感,老史豢養的7條猛犬不會讓他失望,這從他平靜的神色裏就能看出,而且他隻把對手當成溫順的綿羊,他放出去狗,隻是把羊圈回來那麽簡單。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一如既往地早起,買早點,上午坐在辦公室裏發呆,等果子狸地四友麻將館開張以後我終於發現異常了,果子狸顯得特別興奮,蹲在門口一個勁抽煙,好象有很強的和人交談的**,可是來來往往的老頭老太太們誰都顧不上搭理他。我假裝無所事事地走過去,遞他根煙,打招呼道:“早啊高老板。”


    果子狸點上煙,努力壓抑著亢奮道:“聽說了嗎?”


    我知道要開場了,若無其事地問:“怎麽了?”


    “昨天晚上南霸天兩個場子都讓人炸了,南城所有夜總會的老板都收到警告,以後不許再給他交保護費,揚言讓他三天內滾出南城。”


    老史果然動手了!像果子狸這種自以為身在江湖,江湖上又沒有他的傳說人物消息是絕對可靠的,我笑道:“這麽狠,不會是你幹的吧?”


    果子狸夾煙的手微微顫抖,無限向往道:“我哪有那本事?”


    我說:“知道誰幹的嗎?”


    “不知道,但肯定大有來頭,說實在的我果子狸沒崇拜過什麽人,但這位是例外。”


    我問:“你覺得他成嗎?”


    “總之來者不善呐,咱們這幾位老大我就算沒見過也有耳聞,其他幾個都沒膽把事做在明麵上,而且對方手段非常專業,第一次沒傷人,顯然隻是一個警告。”果子狸一聊起這些來口若懸河的,他滿懷期待道:“看著吧,好戲還在後頭呢,我就不信南霸天能就這麽服軟,江湖就要腥風血雨啦!”


    下午,貫通傷隻領著二狗來見老史,他跟老史耳語了幾句以後老史感興趣地問:“他怎麽說?”


    貫通傷道:“一接電話就罵娘,還說一定要親自把我的腸子踩出來。”


    老史笑了起來,又問:“炸彈還夠嗎?”


    “夠!”


    “那就繼續炸。”


    ……


    僅僅一夜之間,南城的娛樂業就遭到了嚴重打擊,雖然隻是兩個土炸彈,搞得人心惶惶,夜總會一類的地方門可羅雀,老史又炸了兩家態度含糊地夜總會後,所有南城的歌舞廳幹脆都關門大吉,靜待事態下一步發展,這些人都不是傻子,如果南霸天穩不住陣腳,他們並不願意往這一條繩上拴。


    一肚子氣沒處撒的南霸天把所有手下都派出來,四處打探消息。這天大勇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王府大街,唉聲歎氣地跟老史說:“老爺子,最近不能陪您喝酒了。”他又跟我們說,“不過也好,我老大也顧不上跟你們為難了。”


    老史明知故問道:“出事了?”


    大勇歎了口氣道:“哎,別提了,有人砸我們場子,說來也鬱悶,全是炸彈開路,又找不著誰幹的,好些年沒出這種事了,完全是下三濫手段,麵也不露,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我們憋著笑,誰也


    。


    老史不動聲色道:“怎麽下三濫了?”


    大勇看來也憋了不少氣,揮著拳頭道:“有種他站出來真刀實槍幹啊!見天下絆子玩陰的算什麽本事?”


    老史點點頭:“看來是該動真格的時候了——你們在郊區還有個地下賭場吧?”


    大勇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怎麽知道?”


    老史看看表道:“那是今天地目標,不過這回不是炸彈了——狗崽子們現在應該已經動手了。”


    大勇愕然:“什麽意思?”


    我們也沒料到老史居然跟大勇挑明了,他幹脆地說:“你老大那些場子都是我端的,我看你小子還是塊材料,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是跟他還是跟我?”


    大勇失笑道:“您說什麽呀?”他嘴上說著,腳下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就像乍聞噩耗那樣。


    老史悠悠道:“我話說地已經很明白了。”


    這時大勇電話響,手下的小弟告訴他郊區的賭場被人襲擊,對方用衝鋒槍足足對著賭場掃射了十五分鍾才走,雖然除了一個賭場小弟胳膊上被穿了個窟窿以外沒有其他人受傷,但當時在場的賭客基本上都尿了褲子……


    掛了電話大勇一屁股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老史道:“真的是你幹地?”


    小慧眉頭一皺,質問老史道:“你瘋了,為什麽用槍?”


    大勇像不認識她一樣喃喃道:“你也知道了?”


    小慧不理他,冷冷地對老史道:“你知不知道在中國一開槍就會出亂子?”


    老史也很意外,愣了一下才道:“我做事不用你教!”


    大勇連連後退數步,兩隻手亂擺,神經錯亂道:“就當我什麽也不知道,我該走了……”說著逃荒一樣跑了。


    賭場槍擊事件給了南霸天當頭一棒,賭場外麵的空地上黃澄澄地彈殼打了一地,就跟上百個大煙鬼掃蕩過煙草公司留下的煙屁一樣,南霸天底氣再也足不起來了,慌亂中他采取地補救措施是:四處找渠道買槍。


    於是,腦袋上頂著貫通傷的大狗又帶著二狗來找老史商量,大狗笑嘻嘻地說:“史先生,那小子在四處買槍呢,我們該怎麽辦?”


    老史拿腔拿調地說:“你告訴我,他能買得到嗎?或者說,附近有我們地同行嗎?”


    大狗一攤手:“如果你說的是那種帶保險,有膛線地槍,那肯定是買不到。”


    老史笑了起來:“悲哀呀,黑社會初級階段。”阿破小聲道:“這是中國國情。”


    小慧忽道:“不對,他們能買到!”


    大狗奇道:“跟誰?”


    “跟你們!”小慧道:“你們不就是軍火商嗎?”


    大狗尷尬一笑:“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把槍賣給跟我們作對的人?”說著惑著看著老史,老史並沒有發表意見,而是玩味地看著小慧,等她做出解釋。


    小慧道:“相信我,槍不是到了任何人手裏都有用的,而且有時候有槍比沒槍更危險,比如在中國!”


    老史有點了然道:“等他們手裏有槍以後要對付他們的就不是我們了?”


    小慧微笑。


    老史讚許地看了小慧一眼,使勁一拍大腿,把大狗二狗嚇了一跳,老史大聲道:“讓狗崽子裏沒露過麵的人跟南霸天接觸,把你們手裏的槍都賣給他們!”


    大狗道:“那我們用什麽?”


    小慧著重道:“都賣給他們就是了!”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有著說不出的信服力,大狗情不自禁應了一聲,又問史先生:“按最低價嗎?”


    史先生狠狠瞪了他一眼:“當然不是,不是最低價也不是高價,而是天價!能要多高就要多高,你要能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賣給他那麽你就成功了,子彈也要一顆一顆地賣。


    ”


    大狗訥訥道:“可是你不是一直告戒我們要童叟無欺嗎?”


    史先生大笑:“這回不一樣了!那小子買槍是為了保命用地,而且是一錘子買賣,我們當然要狠狠宰他一刀!”


    大狗恍然道:“我有點明白了,這就像我們要殺雞,殺它之前眼見一顆蛋就要下來了,我們就等它把最後一顆蛋下了再殺它!”


    老史笑道:“在成為敵人之前,還能先當一次我們的客戶,這倒是第一次。柴森那個小妞還擔心生意,生意這不就找上門來了嗎?”


    大狗又道:“可是我們要把所有槍都賣給他們的話,這些槍要是不響怎麽辦?”


    老史道:“你是說他們沒了目標,找不到開槍的理由?”


    大狗點頭。


    這時小慧冷冷道:“這個我來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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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小慧我隻能說覺醒的初級階段是痛苦的~往下會越來越狗血狗血到顛峰後再上一個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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