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放了我吧……”不停晃動的**傳來女人低泣的哽咽,她抓緊了被單,忍受著男人的侵犯。


    月子才一坐完,戮天刑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推到在**,眼前的男人仿佛知道她不會乖乖就範,再一次綁了她,被綁成了羞恥的姿勢,咬破了嘴唇。身上邪魅而英俊的不凡的男人正肆意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不行,我忍了多久了。”他喘息著,“乖,再堅持一下。”


    堅持?她已經堅持不下來了,已經被迫了的做了幾個小時,她已經被撞擊的痛苦不堪:“……不要……太大了……我好痛……嗚嗚……”


    “天,你是要把我弄斷了吧!心兒,放鬆一點!啊哈。鬮”


    她拚命的搖著枕在枕頭上的腦袋,“啊啊!不要了!!我……我會死的……會壞的……”眼淚淌濕了枕頭,已經很久了,她真的受不了了,現在又酸又痛,肯定受傷了,可是他的火熱依舊,不見絲毫的軟化,反而更加的剛硬強猛,她痛的不行,吃力的容納著他的蠻橫,卻一次次的感覺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她哀聲求饒,卻更引起男人淩虐的快感:“你真棒,再喊大聲點,再浪一點……你這副淒慘的樣子,我真想把你生吞入腹了……”


    難以忍受的痛苦與屈辱,使得盼心淚如雨下。她是真的沒辦法反抗,他太懂怎麽綁她,怎麽壓她,與他享受著極端的快感比起來,被壓在身下的嬌小女子卻隻有無盡的痛苦哦。


    為什麽……為什麽要受這樣的折磨……為什麽?既然隻是發泄,為什麽不去找其他的女人,為什麽一定是她!她不喜歡,也不需要!!


    為什麽……


    他的衝撞已經讓盼心陷入了半昏迷,可是身下被強硬擴張的劇痛又把她生生的從昏迷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痛……真的好痛……這麽長時間,而且是不知節製的**,她的骨頭都快要碎了。她真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地方錯了,讓他這樣對待自己?


    ……其實,她真的什麽都不想要,她隻想要過正常的人的生活,和以前一樣,和嘟嘟還活著時候一樣,和阮震東在一起時候一樣,我隻想要過平常的自由的生活,我不想、不想當隻是**的玩具啊啊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盼心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發白,戮天刑才抵住她的最深處,噴射出了男性的元陽。當他解開她手上的束縛,試圖要給她清理身體時,才發現,她早就不堪重荷的昏死了過去。


    他坐在床邊,凝看著她的疲憊的睡顏,晶瑩的眼淚還不斷從闔上的眼裏流出去,他伸手,撫去了她的眼淚,卻沒有離開,長指的指腹撫摸著她細嫩如同上好白瓷,沒有絲毫瑕疵的小臉,他凝了神,她的眼睛裏現在總是用幽怨和盛怒。


    他對任何人都不信任,甚至對他自己都不信任。曾經她的存在隻是他駐足凝看的美好,如果不是她當年看了陳暮川一眼,或者他這一生都不會碰她。


    她曾經之於他,隻是懷抱著美好的幻想,存在在幻想裏的人。他喜歡看她的笑,喜歡看她的仰著頭看著天,身上那股遺世獨立的氣質,幹淨又簡單,什麽都沒有。


    正因為什麽都沒有,沒有雜質,沒有瑕疵,像水晶一樣剔透,他才迷上了隻是看她的感覺。


    他不希望她身上有其他的顏色,他隻希望她是個水晶。有人說每個人都在渴求光明,錯了!他不渴求光明,他隻是要一個不染塵世汙垢的人兒!這樣的人不會有背叛,不會有傷害,就像一具他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容納他一切肮髒的菩提琉璃珠。


    他不奢求寬恕,也不向往慰藉。他就算再肮髒那也是他的根骨,他的血液骨髓,就像狼的天性是食肉,難道說獵殺了麋鹿喂飽自己的肚子就錯誤的嗎?


    當然不是!


    她最該死的就是曾經想要當聖母,曾經一廂情願的以為可以讓他快樂。她卻忽略了,他這個人根本不需要快樂。


    他需要的隻是一個容器,一個可以將自己那些舉棋不定的感情,一個可以將道德良知是非對錯全部注滿她身體的容器。


    這樣,他才留下黑暗齷齪卑鄙無恥。


    他不要任何的光明,也不要任何的救贖,更不要任何的優柔寡斷。


    她對他來說就是那個容器。隻要她在一天,他就可以拋棄掉作為人的良知,將他的人性全部留在她的身體裏。


    這樣,他才能為人所不能為,為人所不能恥,不管說是他玩恩負義、過河拆橋還是說他卑鄙下流、冷漠殘忍都無所謂。


    他需要一個盛宰他多餘感情的容器。


    這個,顧盼心,就是你對我來說存在的價值。


    盼心抱著笑輝,也就是坐在沙發上,看著諾大的電視屏幕上,神彩飛揚的戮天刑如何在各界省市委領導讚賞中,誇誇其談是如何將市的經濟搞上去,在未來的日子裏,他還有什麽新的項目新的計劃要實施。


    虛偽的男人。


    盼心低了眼眉,按下了遙控板,抱緊了笑輝,笑輝,她現在唯一的親人,她曾經和阮震東聊過,如果以後兩個人有了小孩要取什麽名字呢?


    阮震東說:“叫笑輝,一笑光輝,就跟你的笑一樣的。”


    她說:“你說錯了,是跟你的笑一樣,沒心沒肺的。”


    盼心吻了吻笑輝的頭頂的細軟頭發,就像很多年以前她親吻著嘟嘟的那柔軟的毛發一般,呢喃的自語:“會好的。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知道的,媽媽不是……”後麵的話,她沒有再說出來。


    人生的光景就是生活,所謂的生活,就是你生我活。


    她抱著笑輝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鬆針上的雪點,不由的伸手點了點笑輝的鼻子,“要笑開心點才好噢。”


    說著就帶著小孩去花園裏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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