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公孫無忌說的那樣,雖然是穿一條褲子,但褲子不怎麽合適,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了。


    公孫和司徒兩家看起來表麵上和諧的很,但暗地裏也會有一些爭鬥的。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句話說的是食物鏈的形態,也說明了一種競爭-----弱小的,就會被強大的吃掉。


    當然,在同一個層次中,也會有競爭。


    你把小魚都吃了,我們吃什麽?


    所以,那些大魚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就跟同類展開了競爭-----隻有自己更強大,才能吃到更多的小魚。


    司徒靳在公孫無忌和燕慕容走到餐桌邊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兩個人,他也一直站在別墅二樓的窗前,看著兩人說話,雖然聽不到說的是什麽,但他總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兒的感覺。


    然後-----然後他就看到燕慕容從香檳塔的最下麵抽出一隻酒杯,接著,那香檳塔就轟然倒塌,酒水,玻璃碎片灑了一地。


    “哼哼,就讓你盡情玩,等你玩夠了,接下來就是我的表演時間了。”


    陰冷的笑了幾聲後,司徒靳才轉身,準備下樓。


    “我不是故意的。”燕慕容一臉無辜的看著因為躲閃不急,袖口被香檳濺濕的公孫無忌說道。


    “沒事。”公孫無忌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順手脫下西裝,隻穿著裏麵白色的白色短袖襯衫,說道。“大熱天的穿成這樣,我早就想脫了,隻是礙於麵子沒脫而已,現在正好,我也可以涼快涼快了。”


    公孫無忌說話的時候,燕慕容也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神,但讓燕慕容失望的是,公孫無忌說話的時候,眼神中寫滿了真誠,仿佛真如他所說的一樣,而且還感謝自己弄了他一身的酒。


    看著傭人過來收拾地上的那些碎片後,燕慕容才向旁邊走了走,看著公孫無忌說道。“司徒靳弄出來的東西真的太不結實了,看來想跟你喝一杯都不成。”


    “沒關係,機會多的是。”公孫無忌說道。“不過現在是不行了。司徒靳下來了。”


    “哦?”


    燕慕容順著公孫無忌的目光看過去,果然,別墅門口的台階上,正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男人,正是今晚宴會的主人,司徒靳。


    司徒靳先是看了一眼院裏的人後,才大聲說道。“大家可能覺得奇怪,又不過年過節,又沒人結婚過生日,我幹嗎要弄出這樣一個宴會是吧?其實說過節也沒什麽不對。”


    “司徒大少,今天過什麽節啊?”司徒靳話音剛落,下麵一個捧臭腳的家夥就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什麽節日了。”司徒靳笑道。“隻不過,今天對我來說,跟過節差不多-----我的未婚妻,騰湘靈小姐今天回來了。”


    說著,司徒靳一指剛走到燕慕容身邊的騰湘靈說道。“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騰湘靈。”


    “司徒靳,你要點臉行不?”騰湘靈一臉厭惡的看著司徒靳說道。“誰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告訴你,我就算是嫁給一條狗,也不會嫁給你的,你連狗都不如。”


    騰湘靈話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有些傻了。


    這女人也太囂張點了吧?雖然說你騰家以前也是蘇杭三大家族之一,但是現在呢,連我們這些小家族也比不上,竟然敢當麵對著司徒靳開罵。


    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所有人都不敢說話,眼神都看著司徒靳,想知道他該怎麽回答。而公孫無忌卻是端著酒杯,一臉微笑的看著燕慕容。


    誰知,司徒靳今晚就好像吃錯了藥一樣,對於騰湘靈的話卻沒有生氣,臉上始終保持著那自認為優雅的笑容,說道。“小靈,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多誤解-----別人說我是個花花公子,這沒錯,我承認,可是,我也對自己發了誓,如果等到我結婚的那一天,我就會一心一意的對自己的女人。”


    “你發誓?哈哈,真可笑。”騰湘靈大笑道。“難道你沒聽說過嗎?男人的誓言就跟放屁沒什麽兩樣,有點風就能給吹跑,你發誓,你發什麽誓了?是被雷劈還是什麽?”


    惡毒,真的太惡毒了。


    燕慕容聽著騰湘靈的話,都覺得渾身一抖。


    認識騰湘靈這女人時間也不算長,但也不算短了。但是,他現在才知道,如果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的話,那她對那個男人說出來的話就會很惡毒-----跟她說司徒靳的話相比,燕慕容覺得,她在威脅自己時說的話,簡直就算不得什麽。


    就算是個紙糊的人,那還有幾分火氣了。


    司徒靳被騰湘靈這麽一說,頓時就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了,臉色也有一瞬間的難看,但片刻後,他就再次笑了起來。


    “哈哈,小靈你說話還是這麽有意思。”


    “-----”騰湘靈無語,她被司徒靳突然變厚的臉皮惡心到了。


    “其實呢,這次舉辦這個聚會,還要給大家介紹一個人。”說著,司徒靳指著燕慕容說道。“這位呢,就是我在燕京認識的朋友-----大家也知道,我司徒靳平時沒什麽愛好,但對拳腳功夫卻頗有專愛。在燕京的時候,我就跟這位朋友切磋了一下,很可惜,我輸了。”


    “我們沒切磋。”燕慕容突然說道。


    “哦?”司徒靳眼睛一眯,笑道。“燕少何必謙虛呢,司徒自認不是燕少的對手,燕少還要這麽謙虛做什麽?”


    “我沒有謙虛。”燕慕容聳了聳肩說道。“我說的是實話,我們的確沒有切磋。”


    “嗬嗬,那燕少的意思是,我說的是假話了?”司徒靳笑了起來。


    “你說的不是假話,但說的也不對。”燕慕容說道。


    “哪裏不對?”司徒靳問道。


    他的目的很簡單,先找個接**出自己輸給他的事,然後再找個借口,說自己很佩服他,然後說很仰慕他的功夫-----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找人揍他了。


    燕慕容看了看司徒靳,嘴角一翹,說道。“那不是切磋,是你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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