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命令急切,而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今天就出發吧,你拿著這個下山去求仙鎮找鎮長。”說著,章文靜將一個令牌一樣的東西遞給了易莫容。


    易莫容打量了一番,隻見這令牌整塊都是用後山上盛產的精玉所製成。這種玉隻有隱仙派有,時間久了,一般被隱仙派作為證明身份的信物,隻要看到這令牌,委托人就會派發任務給隱仙派的人。


    畢竟,隱仙派雖然號稱第一修仙大派,但還是需要資金維持,所謂的曆練,基本上都是最終以銀兩為最終目的修行方法。


    易莫容以前沒到可以去曆練的階級,自然沒有這個曆練拉金的機會,而現在,易莫容在聽了章文靜的介紹後,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可以還錢了。


    對,三年前,她問君如月借的錢,到現在也沒有還,而如今,易莫容終於可以用自己的行動了卻這心中的疙瘩。


    這麽一想,易莫容的心中開始變得高興,不過,在想到隨行的人是君如月後,滿腔熱血一瞬間落了空。


    幸運的是,她早已跟三年前不一樣了……


    易莫容回家拿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就很快到達了大殿的集合點。本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超快,可到大殿的時候,君如月已經在那邊悠閑的喝茶了。


    “師姐,你沒回去?”易莫容奇怪的詢問。


    君如月指了指她手上的行李,易莫容會意,將那行李放在了桌子上,下一秒,就看到自己的行李消失在了麵前。


    看到這裏,易莫容意識到自己這個提問有多麽傻,君如月有儲物戒指,把整個家都搬走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她哪有用的著收拾。


    疑問在腦海中被消除,易莫容很快的祭劍而起。為了一雪前恥,這些年來易莫容可是重複了好多遍這個動作,才看上去如此的瀟灑自然。


    並且,為了不讓君如月又鑽了空,她這次特地飛的高了一些,本以為這次君如月會放過自己,沒想到,她就這麽隨意的踏了上來。


    易莫容幽怨的看了君如月一眼,“師姐,能不能請你不要搭順風劍,自己飛呢。”不是不願意讓君如月搭做,而是她有預感,若是君如月跟自己一起,她一定會被牽著鼻子走。


    君如月淡淡的掃了一眼,好似壓根不打算下來。


    易莫容想到了君如月的名聲遠揚,這十三階紅色整個隱仙派就兩人,若是自己帶著那麽霸氣的紅色禦劍飛行,總覺得按照朱雀殿的八卦速度,她會死的很有節奏感。


    不過來硬的她也不可能硬過君如月,隻得軟下了態度,“這要是被其他師姐妹看到會殺了我的,如月師姐啊,你行行好吧。”


    君如月好似覺得易莫容的話有點道理,忽而,她抓上了易莫容的腰間,就在易莫容以為她隻是借力離開的時候,隻覺得腰間一股力量將她拉著往後擠去。


    等易莫容反應過來,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又被擠到了後麵。


    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易莫容覺得自己能說服君如月自己一個人涼快去的想法簡直太過天真。


    禦劍的使用權被奪走,易莫容在心裏暗暗罵著自己的飛劍沒有出息,還未多罵一句,君如月忽而提速。


    易莫容一時間平衡感抓不穩,但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易莫容,仙術聚集腳下,穩如泰山。


    紅光一飛衝天,早已突破了人類肉眼所及的速度。


    本還在教育師妹的章文靜看到了那道紅光,難得的露出了憂愁之色。隻可惜,那情感消失的太快,沒有任何人察覺……


    另外一邊,帶著君如月跟易莫容的飛劍還在不停的望著飛著,這五階的易莫容哪裏是君如月十三階的對手,還未到一半,她感覺到自己有些脫力。


    好漢不吃眼前虧,眼看自己因為無法掌握平衡感而掉了下去,易莫容隻得硬著頭皮抱上了眼前的人。不過為了報複,她的爪子不小心抖著抖著就抖錯了地方,在觸碰的時候,明顯碰到了那君如月的玉兔。


    君如月身上紅光大勝,直接將那該死的易莫容震出了飛劍。


    易莫容失去了在空中的牽引力隨之往下掉,不過她也生氣,硬是沒有開口求饒。


    明明是心情很好的山下曆練,不知道怎麽成為了兩個人情感的爆發點。


    最終,君如月還是忍不住先動了,將那馬上要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易莫容接住,用著一種公主抱的方式將她穩穩接在了懷中。


    易莫容的臉色蒼白,蠕動了嘴唇,最終化為了一句言語,“對不起。”看那可憐的眼神,還有耷拉下來的耳朵,君如月怎麽也不忍心在做點過分的事情。


    易莫容成功的用著極端的方式拒絕了君如月的靠近,在這沒有抱大腿的三年中她意識到,若是這麽一直依靠著別人,她一定會變成一隻廢貓。


    君如月沒有看到易莫容的偷笑,而易莫容更沒有看到君如月因為情緒動搖的表情。


    一人祭一劍,易莫容輕鬆悠然自得,即便,相比於君如月那超音速,易莫容慢的跟蝸牛一般。


    當然,她嚐試用過全力,可沒想到,還是讓君如月等了許久。


    三年未見的葫蘆娃還是那副德行,不過不同的是,那個紫色門將竟然主動的從門上跳了下來。


    這一次,易莫容才有機會打量著七個葫蘆娃之中唯一的女性。


    紫衣門將長得得溫柔可人,她的嘴角含笑著,那笑,好似將冰雪都能融化。易莫容沒有受寵若驚,從跳下來開始,她就一直盯著易莫容看著,看的易莫容心中發毛。


    “我的臉上有什麽嗎?”易莫容以為是自己的妖氣又泄露,心中很是害怕。


    “沒什麽,隻是跟你打個招呼。”說著,她竟然伸出了手,想要觸碰易莫容視為禁忌的耳朵。


    易莫容想也沒有想的就避開,還被君如月半路下用著劍攬住了去路,惹得那紫衣門將特別尷尬。


    見狀,那白衣門神看不下去了,連忙下去拉住了自己的姐姐,“對不起,失態了。”說著,竟然將她推回了門中,自己也很快回到了門上。


    易莫容鬆了一口氣,可還是很害怕的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路小跑快速的逃離了這七扇門。君如月緊跟其後,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紫衣門將,很快也走了出來。


    看那兩個人的身影越走越遠,白衣門將終於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姐姐,你每次都對這貓妖格外的留心,是她有些奇怪嗎?”


    “不。”紫衣門將搖了搖頭。


    “那你為何?”白衣門將繼續問道。


    “她這次出門,命犯桃花,我本來想幫她一把的,誰知她竟然躲開了。”紫衣門將掌管七情六欲的‘愛’,能看透命中注定的緣分。說話的同時,她一直望著那早已看不到身影的離去方向,手中掐指一算,“不過奇怪的是,我竟然看不透她命中之人是誰。”


    這一聽,其他的門將也從門上走了下來,七種顏色,活生生的將葫蘆娃完美的重現。


    “我也看不透。”


    “我也是……。”


    除了她們的創造者吳傑超外,這還是千百年來它們頭一次看不透的宿命。


    她們對著易莫容的未來充滿著莫名的期待,卻不知道,那隱仙派的創始者吳傑超跟易莫容一樣,都是來自地球,哪裏有什麽命裏可言。


    易莫容更不知道,現在的她正在經曆人生之中最痛苦之一的事情。


    簽名。


    就是將自己的真名寫上,用與隱仙派的追魂。


    “易師妹,還沒好嗎。”鎮守在聚賢居那邊的還是那個師兄,看著易莫容拿著金筆磨磨蹭蹭半天,顯然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易莫容想要踏出自我獨立的第一步,可天地良心,這個世界的文字太惡心了,寫了半天,那名字竟然都沒有任何反應。“馬上,馬上……。”


    君如月雙手環臂,保持著一種看戲的心態,本想等著易莫容求她的時候再幫忙的,可這一次,真的被易莫容寫了出來。


    金色的字很快蹦蹦跳跳的從紙上躍起,那師兄攬在衣袖之中,竟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衣服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我先出去了。”易莫容聽的一頭霧水,“我們不是曆練,為什麽還要穿這裏的衣服?”


    師兄的腳步停留,稍微解釋起來:“你是第一次曆練吧,這是隱仙派的規定,嘛,算是一種回歸凡塵的象征吧。”


    易莫容聽的很是奇怪,也沒有追問,她剛準備讓君如月先去換衣服,卻見這聚賢居也發生了點改變。


    看著眼前的兩個換衣服用的小房間,易莫容隨意的踏了進去。在那裏麵,早已擺放好了屬於她們的衣服,易莫容拿起那灰色的粗布一看,不巧好巧,又是男裝。


    除此之外,竟然沒有別的衣服。易莫容心中歎息,還是對著自己未來要穿著的衣服稍微看了一番。


    與上次穿的衣服不同,這種衣服明顯的更為偏平民化,穿上去,壓根就把易莫容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氣質壓的幾乎沒有了。


    雖然不情願,不過想著如果穿女裝會被君如月的美貌壓榨的非常慘,也就順著穿了上來。


    那一直遮住傷疤的劉海被撩起,易莫容看著那邊還有的道具,竟然還為了美觀度還貼上了一個小胡子。她滿意的在裏麵轉了幾圈,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這一見,卻見君如月穿著一身樸素的杏黃色衣服站在那邊。衣服特別的低調,隻是那張臉,怎麽長得也不像是良家婦女。總之,不管君如月如何偽裝,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


    兩個人無言相望,“要不,師姐我們這一次換換。”


    君如月想也沒想的拒絕了,指了指外麵。易莫容露出了苦笑,隻得打開了門。


    “真是的,怎麽每次你都那麽慢!”果然,因為易莫容的速度,師兄又開始絮絮叨叨了,但是到了君如月那邊,卻早已換成了笑臉,“你們記得走那邊的道,那被施展了法陣,能吸走點仙氣,出門在外,一切小心。”


    易莫容感歎著哪怕異世界也是殘酷的看臉社會,不過,若說實話,她還是挺喜歡君如月那張臉的。


    濯清漣而不妖,恰到好處,恩,就連這身村姑裝,也非常的適合她,想著想著,易莫容心理平衡了。


    半個時辰後,她們到達了求仙鎮……


    在越來越繁榮昌盛的三年後,求仙鎮的麵積變得越來越大,易莫容問了好久的路,才找到了鎮長的家。


    “是你們!”


    即便裝束改變了,可鎮長一看君如月那張臉就立刻記起了她們。


    與三年不同的是,鎮長的黑色的發絲上串出了白發,比起三年前,胖了許久,不用想,這求仙鎮的富饒帶給了他不知道多少好處。


    “鎮長大人許久不見。”易莫容微微一笑,舉止得體,雖說被君如月欺負的不成樣,可到底來說,她還是一個大人。


    說著,她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上麵其中刻著隱仙派朱雀殿的獨有標記之外,還有個小小的數字,鎮長對著那密密麻麻的紙上看了半天,直至確認了對應的任務,臉上的驚喜更是明顯。


    “沒想到文靜道友竟然會派你們前來,是你們的話,老朽這顆懸著的心就徹底踏實了。”鎮長說的真誠,好似這個事情愁的真的讓他掉了幾斤肥肉。


    易莫容客套的笑著,本以為隻是普通的護送,看這鎮長的口氣,應該是來頭不小的人物。


    他又絮絮叨叨了一會兒,好久才想到了招待,“現在時間尚早,易道友是否要跟我們一起用膳……還記得小女嗎,她對道友你也很是想念。”


    易莫容本來想要拒絕的,不過一聽鎮長的女兒,也就點了點頭。


    但如果,在給易莫容一次機會,她一定選擇不過去,為什麽呢,因為鎮長女兒熱情的簡直快要融化了易莫容。她興奮的抱著易莫容好一會兒,非要拖著易莫容一起玩。


    【去吧,如果雇主到了,我會告訴你的。】君如月難得的寬容大量。


    “真是麻煩你了易道友,哎,小女待嫁閨中,都沒什麽朋友。”看易莫容同意,那鎮長也沒有在繼續說著什麽,就放了她們出去。


    “易姐姐……易姐姐……。”


    “說起來,你叫什麽名字來的。”易莫容更是尷尬,她真的無法受得了那麽熱情的人。


    “易姐姐真的是,我叫苗翠花。”苗翠花的眼神立刻變得幽怨起來,易莫容聽那名字,隻覺得心中有無數的泰迪在心中咆哮。


    “還……還真是個好名字。”易莫容擠出了點笑容,這‘翠花’,還真是量產型的名字。


    易莫容想到了以前見過在不歸林救過的小姑娘,不由得問:“翠花,你去過不歸林嗎?”


    苗翠花露出了迷茫的表情,“那是什麽地方,爹爹管的我可嚴了,我到現在可連城門都沒有出過。”說著說著,苗翠花的臉上開始變得委屈出來。易莫容心中很是動搖,“下一次,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真的嗎?這一次不能是三年那麽久了。”苗翠花立刻露出了笑臉,隻是言語之間明顯在調侃易莫容的下一次出現太久了。


    “我不知道。”易莫容反而笑了,跟這個苗翠花相處,最大的好處就是易莫容可以欺負的苗翠花團團轉。


    至於跟君如月在一起的時候,易莫容覺得自己大部分的想法都在擔心自己什麽時候會被君如月剁了。


    “真是的,易姐姐!不過,好歹在我嫁人之前吧,嫁人了……我就不能那麽自由了。”苗翠花仿佛想到了傷心的事情,情緒低落下去。


    易莫容覺得這個世界女人的命運都很殘酷,但她無能為力,隻得溫柔的摸了摸苗翠花的頭,“我會盡快的。”


    也許是因為這個姑娘很像她那嘰嘰喳喳的表妹,易莫容不知道為何不願意告訴她一些殘忍的事情。


    苗翠花聽的心中很是感激,“易姐姐,最喜歡你了。”說著,竟然踮起腳尖在易莫容的臉上一親。


    這代表了感謝,還有很多易莫容看不透的東西,她摸著被親的地方,隻覺得那溫度有些炙熱,可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這一切,被路過的人看在眼裏,隻覺得年輕真好,可隻有一個少女看到這畫麵,雙手叉腰,對著易莫容橫眉豎眼。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出現的恰到好處。


    “我就愛這麽做怎麽你了!”在這求仙鎮,多少人都會給鎮長幾分麵子,自然也不會與苗翠花為敵,看著陌生姑娘的囂張氣焰,不知道怎麽的就觸發了戰火。


    眼前這姑娘也就約莫十五六歲的上下,看苗翠花竟然敢反駁她,更是瞪大了眼睛。


    當她準備繼續說道,一個旁邊路過的人撞了那姑娘一下。這一下,那姑娘像是避開瘟神一樣的死勁擦著,本想著家長的教育,這一摸,她的荷包竟然不見了。


    不用想,是剛才那個撞他人所做的。


    “你們給我記住,下次一定抄你們滿門!”即便如此,那女子還是態度如此囂張,隨著腳下輕輕一塌,竟然施展輕功離開了。


    “哼,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外地人,活該被偷……易姐姐,我們不要管她了。”苗翠花心中大喜,不過易莫容卻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已經拿回來了。”易莫容露出了點苦笑,晃動著手中淡黃色的荷包。她隻是那麽一個順手,誰知道那姑娘會跑的那麽快。


    苗翠花的臉色微變,忽而拉住了易莫容的手,“快跑啊!”易莫容沒有動,“為什麽要跑?”


    “按照那刁蠻女的性格,一定會以為我們才是偷她荷包的人。”苗翠花說道。


    易莫容也覺得有些道理,她們繞了原路,去了一家新開的糕點店。


    【她們來了。】君如月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在腦海之中響起,好在兩個人已經收獲滿滿,不過易莫容還是習慣性的買了糖葫蘆。


    鎮長家似乎十分的熱鬧,易莫容在老遠,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


    “別讓我看到那對該死的狗男女,看到的話,我一定要扒她們的皮,抽她們的……。”世界上有一種巧合,就叫孽緣。


    想著這姑娘的身份應該很不一般,但看上去很怕君如月的樣子,易莫容先是偷偷的將君如月拉到了一旁,將那糖葫蘆塞給了她,“師姐,快救救我。”


    君如月什麽也沒有做,稍微釋放了點壓迫感,已經讓那姑娘說不出任何話來,易莫容也不好過,不過勉強的解釋,這才解開了誤會。


    即便如此,那女子對著易莫容的臉色也不好看。


    “你就是隱仙派的弟子,怎麽長得這麽醜!”目中無人的姑娘叫做黃齡,不過聽那狗血的姓氏,還有求仙鎮鎮長狗腿的模樣,她就知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這麽一聽,易莫容湊近了點距離。這一靠近,這黃齡竟然立刻紅了臉。“登徒浪子,你靠我這麽近幹什麽。”


    易莫容覺得好笑,她當然還記得自己穿著男裝,如同不調戲下這個刁蠻任性的小姐,她怎麽還能稱得上一個成功的大人。“哦,想要黃小姐在仔細的看一下我。”


    黃齡氣的揚手就想要打,被易莫容一下子就抓住了。看自己罵也罵不過,現在還被一個陌生男子抓著小手,黃齡眼裏更是發狠,“我不是說了,我要女的嗎!”


    “我就是。”易莫容很淡定的摘下小胡子,一臉笑的陽光燦爛。


    那黃齡還想要雞蛋裏挑骨頭,身後的君如月實在等的不耐煩了,淡淡的掃過了一眼。黃齡被那冰冷眼神嚇到,再也沒有了任何廢話。


    易莫容感激的看向了君如月,“師姐,我覺得你其實比那個紫色的葫蘆……不,紫色的門將當門神哎。”


    【為什麽。】君如月奇怪,用千裏傳音問。


    “因為,嚇人啊。”都怪今天能曆練太興奮,易莫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出了這輩子最後一句作死言語。


    君如月殺氣騰騰,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對她太過溫柔,結果這易莫容竟然開玩笑到了她的頭上!


    黃齡看不僅隻有自己怕君如月,更是幸災樂禍起來,“這位道友,快下手,我剛才還看到跟這個女子親在了一起!”


    “哦?”本來剛才隻是嚇唬,這一次,君如月抽出了長劍,似乎要給易莫容一個轟轟烈烈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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