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幫派的據點屋頂最高處,都有一盞從未亮起的燈,一旦亮起,四周封路,閑人勿進,這事自己幫派的內部換幫主行動,與他人無關,不得幹涉,更重要的是是雙方你情我願的,可以群毆,但必須遵守一點:堂堂正正用拳頭絕勝負,不許動用任何武器,否則一律不算數。


    每年的今天,夜魅都是閉門謝絕迎客,裏麵卻不失熱鬧,基本是從白天嗨到晚上,一年一度的高層聚會,眾人白天都是長話短說地做出對去年的總結與對今年新的目標。


    當夜幕降臨後他們盡情地喝酒,與相熟的朋友喝酒聊天,在場的人都是最初跟隨夜爵的人,他們忠心耿耿,是夜爵的心腹。


    當他們在聚會時,另一群人偷偷摸摸地在他們喝得酒裏加了點料,並幫他們端了上去,看著他們開懷大笑毫不察覺地喝下。


    難得的一次放縱,眾人喝下的大量的酒精,連發誓戒酒的年祥也這著歡樂地時刻沒忍住地喝下去...


    “喝吧,喝吧,盡情地喝吧,喝得越多越好,天一黑,我們就立刻開始采取行動吧。”高大魁梧的男人吩咐眾人,開始準備“亮燈”。


    先把這四周的路封起來,禁止閑雜人等入內,然後當他們裏麵一出聲就立馬“亮燈”表示開始,畢竟這是夜魅內部的事,可不能多管閑事的人進來的。


    當外麵漸漸被那夥人控製起來的同時,夜魅裏麵“砰~”地一聲,杯子因渾身無力,拿不穩而落地,碎了。


    “啪~”整個人好好地從椅子上滑落倒下,還不止一個人這樣。


    一個硬勉強自己站起來的大漢喊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搞的,他看著台吧上的新酒有不好的預感。


    另一個人連酒杯都抓不住,直接後臀先著地地坐在地上,艱難道:“力氣,力氣都沒了,啪~”手裏的杯子掉地上,碎了。


    如果他們是一人中招還好,現在是全體中招,有人算計他們,豈有此理,他們以為他們會正麵進攻,沒想到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已經違反“亮燈”了。


    連黎安,年祥都無法避免,咬牙切齒地,該死的,他們大意了,這種手段他們也用得出來。


    接著一夥持槍的人光明正大衝大門衝了進來,看了平時高高在上的內部高層現在一個個癱坐在地上的狼狽模樣,他們捧肚哈哈大笑起來。


    勉強還站得起來的人指著他們氣憤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你們現在的行為算什麽嗎?你們這是在造反。”所謂“亮燈”是指堂堂正正用拳頭決勝負,而不是用下麻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更不是使用武器,他們的做法氣得他們想揮拳揍他們,卻因中藥渾身無力被他們反揍。


    “你說對了,我們不但有造反,我們還有推翻夜爵,統領a市的暗處。”阿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狂笑道:“推翻夜爵,成為新老大上位,統領夜魅,還有那個神秘的紫門就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不費一兵一卒,下麻藥就能順利,這個辦法真是太好了,雖然有為“亮燈”的規定,但他要的是結果,他看向他的軍師一個瘦小的男人,那個人對阿虎豎起來大拇指道:“虎哥一定會勝利的。”


    另一個大漢則揍了要向他揮拳的年祥,大笑道:“虎哥,他們還真弱,一定都不精打,老了就是老了,還一點都不願意承認,明明這麽弱的人竟然還有資格做紫門的護法。”


    如果不是被下藥,他們怎麽可能不是這群小毛孩的對手,二十幾歲不知天高地厚。


    “我們走,不要跟這些廢物浪費時間,不,是老人家。”


    連黎安虛弱地擋在樓梯口:“你們,不許過去...”被下麻藥的她,讓他們狠狠打中腹部,疼得她倒地,該死的,沒力氣。


    阿虎得意道:“別理他們,我們上樓去。”看在被他那些手下踢在地上的人,挑眉笑道:“明明就是老了,還那麽生氣,讓你們總是指使我們幹活。”你們也有今天,“一個瘸子憑什麽在那個位子坐那麽久?等我們把她踢下來,在弄死她吧。”


    “該死,你們不許去。”他們已經很久沒那麽狼狽過了,不甘心呀。


    “不準你們上三樓。”即使他們勉強站起來,也讓他們狠揍到地上,還專挑他們的臉來打,這在打臉呀,該死的臭小鬼們。


    年祥讓一個綠發的高個子揍得,半蹲在地上抱著肚子咳嗽:“嗷,咳咳...叛徒。”


    阿虎在上樓梯前回頭看著狼狽不堪的他們不解道:“我真不懂你們那麽效忠夜爵幹嘛?明明瘸了一條腿,還是個女的,卻那麽的囂張。”一個個凶神惡煞要吃了他們似的,明明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們才是正確的,他揮手道:“走,我們上三樓,你們幾個守在這裏,我準許你們開槍,幹掉試圖不聽話的人。”你們就乖乖躺著吧。


    在外麵的進不去的人們,對著市中心的方向指指點點:“那邊的燈,亮起來了,是夜魅,現在鬧起來了吧。”他們是不是聽到鳴槍的聲音了,這次怕不隻是普通的“亮燈”而已,想靠近去看看出什麽事,又靠不過去。


    “肯定的,那邊都封路了。”夜魅這是要換新主子了?那樓頂上亮起強烈的黃燈,眾人看得議論紛紛...


    “瘸子,一定要平安無事呀。”冷情站在陽台上看夜魅方向,不安地合上雙眼,雙手交叉握緊,祈禱道:“在天上的媽媽,你一定要保護她。”保護夜爵平安無事,順利歸來。


    她還記得,昨天夜裏夜爵擁她在懷,揉著她的頭溫柔道:“乖乖等我回家,後天天亮後,你就不用再一個人呆在屋子了,再忍耐一天。”


    “明天晚上你們就開始行動了嗎?”她擔心地問,上輩子的夜爵經常受傷回來,原來是有人以“亮燈”之名起來造反,而她竟然什麽都不知道,揪著夜爵的衣領的手越來越緊。


    卻被夜爵溫柔地拉開了,她聽見夜爵溫柔地安撫她,揉著她地小手:“對,明天就好,再忍一天,拖拖拉拉太久了,他們會快就會行動,我會一次解決掉的,然後回來。”明明是漆黑的夜裏,夜爵的笑容卻比陽光還要溫暖,讓她隨著她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來回應她。


    “等我回家。”這是早上夜爵出門前對她說的話,她也對她點頭了,但...


    “對不起,夜爵,我還是沒辦法乖乖坐在家裏等著。”冷情猛得睜開她那明亮的眼睛看著亮起黃色燈的夜魅的方向堅定道,然後隨便扯過在玄關處放著的風衣披上後,出門了。


    今天她沒司機接送,但不得不說冷情運氣好,她一到樓下,一個加長版的勞斯萊斯正要來出小區大門,而她連忙跑過去,攔下車子,在車窗樓下,裏麵的人還沒開始詢問她時,對著麵容和藹的司機鞠躬請求道:“對不起,能不能載我一程?我要去市中心。”她要去找她。


    司機聽後皺眉疑惑道:“市中心,你去哪裏幹嘛?那邊都封路了,小姑娘。”那邊他收到最新消息,夜魅內部造反,夜爵被“逼宮”了。


    冷情雙手抓著車窗口焦急道:“我知道,我還是要去,我的愛人在那邊,所以...”她誠懇地請他們幫助她,她的瘸子在那邊,她要到她的身邊去,她忠於自己的心聲:“所以,拜托了,請送我過去。我想跟她在一起。”拜托了,送我一程吧。


    司機先生搖頭道:“抱歉呀,小姑娘,我們不去市中心,我們要去的是...”反方向。


    話還沒說完,車裏麵傳出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上車,我們送你過去。”同時,那個人還打開了車門。


    司機無奈衝裏麵的人喊道:“爸。”


    還以為失去這個機會的冷情,連忙坐了進去,一個和藹可親的銀白發的老人,老人微笑地衝她點頭,示意她快坐下,她對他深深地表示感謝道:“謝謝你,老先生,謝謝。”


    在冷情坐上車關上門,係上安全帶後,司機先生再次啟動引擎,車子駛了出去,冷情沒有在意坐在她對麵的老人家那炯炯有神的帶著打量的眼神,她靠在沒全關上的車窗邊讓風狠狠地迎麵而來,打在她的臉上,吹亂她的發,她那明亮的眼睛注視著外麵,那離她越來越近的市中心。


    瘸子,我這就過去,等我...


    昏暗狹窄的樓道裏,一群人衝了上去,“啪”地一聲,三樓會議廳的大門被狠狠地撞開了,衝進去的阿虎衝著坐在正中間位子上喝酒的人喊道:“夜爵,你輸了。最後的勝利是我的。”


    夜爵穿著休閑服,一手托著腮幫子,一手拿著紅酒杯,深邃幽暗的雙眸充滿冷漠寒意,盯著那一個個堵在門口的人,夜爵悠悠地道:“都進來吧,裏麵很大的。”等你們很久了。


    知道她為什麽專挑三樓這個會議廳嗎?就是因為夠大,能容納的人五十多人綽綽有餘。


    冷,他們一進來就狠狠打了個哆嗦,他們覺得莫名地寒意,明明沒開冷氣的,這個房間卻得他們停住了前進的步伐,這就夜爵,一眼讓人顫抖的夜爵,太讓他興奮,他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打倒這樣的人,他就能成為真正的英雄。


    指著夜爵嘲諷道:“夜爵,看來你心情還不錯,還有時間喝小酒。”一會把你打得通通都吐出來。


    看著酷視她以前教官的麵孔的阿虎,夜爵的雙眸更冷身上的殺氣更盛,她做坐直身板,把酒杯擱桌上,冷冷道:“怎麽說呢?事實上,你們能來到這裏,如果不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打上了,我或許還會考慮讓位,不過,但你們到底還是太年輕了,行事也太衝動了,把夜魅交給你們,我可不放心。”所以,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戰。


    夜爵從椅子站了起來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中央處,他們把她包圍起來,怒視著夜爵,隻有阿虎一聲令下,他們就衝了上去。


    阿虎握緊拳頭擺好架勢,憤怒地吼道;“夜爵,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話一落,眾人向握著拳頭群毆夜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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