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情在嬰兒房與連黎安整理買來的東西要放哪裏時,夜爵拄著拐杖看著陽台上看著外麵市中心的繁華熱鬧,吹涼風。[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年祥不知什麽時候來到她的身後,他揣摩著懷裏的那本之前夜爵借給他的小紅本,拿出來,畢恭畢敬雙手捧著交還給夜爵,道:“老大,這個還你,還有謝謝。”


    如果不是這個小本子,年祥不知道還要跟家裏僵持多久。


    在他父母的眼裏,他本來就不受寵,加上他之前寧可當街頭混混也不肯接受家裏給他找的職業,與家裏的關係本來就僵,後來由黑洗白,在高爾夫球場工作,才與家人的關係和睦些。


    他雖然一直死鴨子嘴硬,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是喜歡龍溪,卻在他父母讓他去相親時,坦蕩地為他出櫃,與家裏再次鬧翻。


    因為這個年祥已經要有三年多沒回過家了,如果不是在去年大年夜,他一個獨自在夜魅天台看星星被連黎安撞見,他們還不知道年祥已經默默為龍溪付出很多了。


    “他們同意了?”夜爵伸手拿過本子,她以前的證件照,不看僧麵看佛麵,她是個少校,更最年輕的教官,就算她現在退役了,他們多少得給她點麵子,比如這次的借人。


    他們承認他與龍溪的關係,還讓他帶龍溪回家一起吃飯,算是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是呀,我把這個給他們看時,他們直接傻眼,當時局長也在場。”年祥想到就想笑,當時他老子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半天都憋不一個字,還局長經過後,一看,當場拍板借人。


    年祥知道自己的老大很了不起,但從沒想過她竟然還是為少校,還是位女扮男裝的少校,這真的太讓他驚訝了。


    夜爵打開本子,看著上麵稚嫩的自己,那個時候真的好年輕,但現在她也不老,夜爵“啪”地合上本子,靠在陽台的圍欄上,道:“是嗎?能幫上你就好。”


    能幫則幫,年祥是是她“兄弟”,龍溪是她弟弟,夜爵抬頭仰望滿天的星空眯著眼睛道:“那些家夥怎麽樣了?”她可不幫別人家養人,再不來贖人她就準備要撕票了。


    年祥知道夜爵問什麽,那些人可是他一直在管的,道:“他們家裏都拿了各自公司股票來贖人。(.無彈窗廣告)”早早就送來了,就等夜爵發問,他好拿給夜爵過目。


    算他們識相,夜爵冷哼道:“再餓一晚上,明天都扔回去,股票,太少了,我還要他們賠償精神損失費,嚇到我家寶寶,夜魅未來的少幫主怎麽算?”如果她寶寶有個三長兩短,她要他們一個個陪葬。


    “是。”老大寵老婆是a市出名的,對“兄弟”是講義氣,對這個期待已久的寶寶更是視作命根子。


    夜爵把玩手裏的小紅本,直言道:“一會把冷情懷孕的事給傳了出去,明天我要這個a市都知道。”以後一個個擦亮眼睛都給她悠著點,她還要殺雞儆猴給那些還不死心的人看看。


    “是。”他就知道他的老大那個記仇的性子,是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夜爵收起本子,拿過放在一邊的拐杖,往屋子裏走,在要跨進去的同時她停下要邁進去的步伐,問道:“碧瑰集團,知道嗎?”


    夜爵沒回頭,也不管年祥是什麽反應,道:“打電話給她們,從今天到龍老爺子大壽前,之前怎麽耍夜家的,現在就這麽耍他們。”讓他們來玩了吧,看誰玩的過誰,之前從龍晚那裏吞下龍家多少東西,現在就通通給她吐出來。


    碧瑰集團是最幾年發展最快的年輕企業,與那些老牌集團有一比,聽說他們的董事長是海外有名望的慈善家,現在在a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年輕大企業。


    年祥自然知道:“是。”


    他記得與龍晚接觸最多的就是碧瑰集團,從她們送過來的資料裏,龍晚車禍前還去過碧瑰集團。


    年祥皺眉道:“老大懷疑龍晚的死與他們有關?”


    夜爵點頭:“嗯,”但她不是懷疑,她是肯定...


    此時在夜爵所在的小區的某一棟樓的某個房間裏,一個麵容憨厚老實的男人被罰跪在坐落陽台的大窗前,在他前麵坐著輪椅的銀發老者怒氣洶洶道:“你給我跪好了,我問你,龍晚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龍晚是個不錯的孩子,他有野心,有能力,沒錯,他是枚好棋子,但他的孝順,他也是看在眼裏的。


    隆鴻跪在老者麵前,他挺直腰板,揚起頭認真道:“爸,我是為了大局著想。”


    老者氣不打一處來,他雖是怒氣洶洶地質問,但他心裏還半信半疑,現在他竟然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老者深吸一口氣,喃喃道:“碧瑰,必歸,我必定歸來,我還會怕龍恭那個老混蛋嗎?我用得著賠上龍家的血脈嗎?”龍家的血脈本來就少,現在年輕這一代他還一個也沒見到。


    老者強有力的雙臂劃動輪椅,道:“你就給我跪在這裏好好反省,如果不是秀媛給我來電話,你是不是要等到龍晚的葬禮才告訴我?”如果不是寫秀媛之前打電話給他,他還被蒙在鼓裏不知情。


    隆鴻不滿地低聲暗罵道:“那個多事的女人。”女人都是婦人之見。


    “你說什麽?”顯然老者聽見了。


    隆鴻在老者看不到地方握緊拳頭,故作孝順道:“爸,我會好好跪的,但龍晚對我們產生了威脅,他要把我們的事告訴龍恭,我不得不先下手為強。”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老者不聽他的狡辯,冷哼道:“那又如何?你給我跪著。”說完,他自己滑動輪椅走出了房門,在房門即將合上之際,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挺直的腰板的背影,搖搖頭,蒼老睿智的眼裏多了一抹失望,還是不成熟...


    他一個跪在寬敞的房間了,皎潔的月光照在他此時猙獰的臉上,他勾起嘴角冷笑道:“爸,你真是老了。”從前的幹脆呢?


    同時,夜魅水酒不計成本免費贈送,他們也不怕擾民盡情地歡呼,附近的人壯膽地來製止他們,還被他們請喝好酒。


    第二天,“a市的最新消息知道嗎?”一個年輕男人對他的好友道。


    好友直點頭:“聽說了,爵少的女人懷孕了,她要當媽媽了。”剛聽到一個消息時他表示他嚇到了。


    “這麽說,她們是認真的,不是在演戲,冷情也不是爵少找的托,她們是一對的。”真心相愛的。


    “那還用說,人家現在孩子都有了,寶貝著呢。”本來就挺寶貝的,現在更寶貝了。


    某個女人感歎道:“冷情也是好命,遇上了爵少。”她怎麽就沒遇上呢?


    某個男人疑惑道:“爵少可是女的,冷情不會給她帶綠帽子了吧。”


    他的話,被他身邊的朋友集體的鄙視,用白癡的眼神看他:“現在都什麽時代了,科技那麽發達。”兩個女人生孩子,沒什麽不可能?


    某個花癡女眼冒桃心,嬌嗔道:“廢話,如果爵少看上了我,我也樂意為她生男育女。”


    眾人看了她一眼,集體發出:“嘔”麵似如花,水桶腰,大象腿,還敢妄想爵少,還是讓他們找個地方吐一吐吧...


    高澤不吃不喝坐在高氏集團的辦公室裏,他到現在還不相信他大哥已經死的事實,他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他大哥,那個人的話不可信,他就是不聽,說他是為國家獻身,他說什麽也不信。


    他的腦海裏回響著,他大哥死後不久,他接到本家的電話:“a市別呆了,那裏的根基我們也不要了,你快點回來吧。”他當時的回答是:“好,我知道了。”


    但在離開前,他要去確定一件事,高澤目光犀利直視前方...


    那些被年祥一大早“送”回自己家的參與者,在聽到冷情懷孕,爵少後繼有人後,紛紛到吸了口氣,現在每家都上演著,老子喊道:“那兔崽子呢?趕緊給他收拾東西,送他出國。敢把老虎的毛不要命了,還是懷孕的老虎。”


    現在被粗魯地扔在自家門口,進家門後,被窩還沒捂熱,飯菜還沒吃幾口,就被家裏親人送走。


    “對了,快去準備支票,我親自送去。”他們一同想到:年祥臨走時嘴裏還念著“別忘了精神損失費還沒給。”


    外麵傳得沸沸揚揚,而夜爵家,冷情看著嬰兒房那被包了菱角的桌子上,放著一疊支票,她輕輕地翻動一下,最少的數目也有五十萬。


    接著她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夜爵輕擁著她貼著她的臉頰輕吻著。


    現在的夜爵在她麵前越來越孩子氣了,冷情輕推了她的臉,把手裏的東西拿給她看,疑惑問道:“瘸子,這是什麽?”這種東西不是應該放在書房保險櫃裏的嗎?


    “支票。”夜爵看著她手裏的東西點頭。


    冷情轉身屈指彈了她的額頭道:“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支票,可是支票幹嘛放嬰兒房裏?”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嬰兒房裏又沒保險櫃,還把數目這麽多的支票擱桌子上。


    夜爵眯著眼睛,伸手環在她的戲腰上:“給寶寶的精神損失費。”給寶寶的,當然要放寶寶房間裏了。


    冷情放下支票,轉身背對著她,靠著她那不明顯的柔軟,讓她的手貼在她的小腹上,嘟著嘴喃喃道:“你現在隻愛寶寶,不愛我了。”偏心的瘸子,上輩子即使她懷孕了,她在夜爵心目中還是排第一的。


    夜爵笑而不語,牽著她的手,拿過旁邊的拐杖,走到了客廳,拿起放在桌麵的文件遞到嘟嘴生悶氣的女人麵前笑道:“哪有,你的在這呢。”


    夜爵怎麽可能會忽視冷情呢?不管冷情有沒有孩子,在她心裏都是排第一,絕對不會改變的。


    冷情快速地翻動文件後,驚訝道:“你吞了高氏在a市的分公司。”


    夜爵搖頭:“是他們自己送上門的。”公平交易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讓大家就等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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