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縣城裏糧食儲存沒了後顧之憂後,縣城裏的那些狩獵小隊,出入的地方也不隻限製在縣城周邊,而是慢慢往外不斷擴散。而很多小村落或者小基地的存在,有時候就會在無意中被狩獵小隊發現。通過他們得知基地的消息後,紛紛趕來投奔。


    以前的縣城一直就在做市區規劃,一些地早已經被圈好,隨著來投奔的人越來越多,施磊開始著手縣城的擴建計劃,也率先開始建立門派。門派選址是最靠近縣城的雷鳴山下,縣城周邊的幾個磚廠、水泥廠之類與建材相關的廠房挺早時間就運轉了起來,為了擴建,更是又重開了幾家廠房。縣城半年前也開始人工飼養變異獸,選取的都是食素、脾氣溫和且力氣又大的變異獸,這樣盡可能的杜絕了出現變異獸傷人的情況,但更多的還是依靠人工準備建材,因此也給居住在縣城裏的居民提供了不少工作崗位。


    施磊的心太雜,哪怕得了傳承,若安不下心來,他的劍修之路走的也並不會太長,也因此,他從未忘記拉攏那些從前與他交好的人,曲正超便是第一個。


    曲正超為人正直,雖有熱血卻不追求名利。施磊敢肯定,哪怕將來曲正超的修為遠勝於他,隻要他自己一直堅持造福於人民的底線,曲正超就將永遠是他最堅實的擁躉。


    其次一個就是魏真了。


    魏真雖是被景臨他們所救,但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是施磊做主收留了他。他將來若是有麻煩上身,魏真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最後就是景臨幾個了。他們之間是純粹的合作關係,但因為施磊知道景臨野心並沒多大,隻要保證他將來能立足不受其他人或勢力欺壓就夠了,這同樣是他施磊的一張牌。


    這麽多好牌在手裏,隻要施磊自己不作死,他將來絕對不僅僅隻是一個縣城基長而已。


    而魏真,在花了大半年時間,勉強將大部分修複經脈所需材料湊齊後,就找到了景臨。


    他還缺一味至關重要的奇藥——血靈芝。


    從傳承中得知,血靈芝有很強大的修複作用,生長時間越久這效果越強。魏真之前來景臨家,有幸見過一次他家菜園的靈芝,和傳承裏所繪的靈芝一模一樣。


    為了求得靈芝,魏真把他從山林空間裏麵帶出來的所有東西都給了景臨。


    從當初這靈芝給景臨的吸引力就可看出它的不一般,再從魏真口裏得知其效果後更明白它的珍貴。然而景臨他們能得到傳承,全是因為魏真相贈木牌的原因,景臨他們都欠魏真一個大人情,於是他們幾乎沒有商量,全都說魏真能用給他就行。於是景臨就把靈芝小心地挖出來給了魏真,並將魏真拿來的東西,一樣四份給了其他三人,自己留了一份,並讓當初一起出過力的小家夥們在他的那份裏麵挑,若有看上的開口就行。


    魏真當初給景臨木牌,其實也是希望對方看在這事的份上,以後能實現幫他複仇的願望,相信景臨他們也能猜出來。他沒想到自己這般容易就拿到了血靈芝,心內激動無比,但太過激動臉上反而顯得平平無奇。他也不說什麽將來自有厚報的承諾了,待他恢複了以後且看行動吧。


    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後,星際人民都想不通,為何讓無數人趨之若鶩,以一手詭異醫術而聞名星際的詭醫門主魏仙師,卻與排位星際第一的穹蒼宗宗主景天師友誼甚篤,兩門弟子相處也十分和諧,完全不像其他大門大派那樣私底下鬥得你死我活,甚至兩方掌門直接撕破臉的都有。


    如今在佳林縣雖有了傳承但此時還是籍籍無名之輩的他們,在將來改了名的佳林仙都裏,無一不是走出去跺一跺腳世界都會抖兩下的大人物,大抵是相識於微末,不久後的將來,他們會結成令人膽寒的龐大聯盟,穩穩地盤踞在這一方天地,誰也無法撼動半分。


    當然,現在他們都還在為一些小事煩惱無比。


    譬如龍璋,這位年輕的未來煉器一派的掌門,此時正歪歪扭扭地躺在景臨家的沙發上,捂著剛吃下五顆番茄果的肚子,摟著蚯寶寶的腦袋,向景臨抱怨最近煉器的枯燥生活。


    “真的好煩啊!”龍璋嘟囔道,“我就想待在家裏有吃有喝的宅著,多爽啊,偏要建什麽門派。我為了煉製一把佘悅弓,帶著蚯寶去山林裏待了五天啊五天,現在這麽冷,我都被凍得實在受不了了才死活找到合適的石頭。出林子的時候,恰好遇到方亞洲和他的狩獵小隊,一見我抱著石頭就回去跟施基長說了,轉腳就派人來敲我家門,跟我商量那礦石的事情。”


    景臨將一個暖氣陣刻進玉石裏,聞言笑嗬嗬道:“施磊給了你不少好處吧?”


    龍璋得意道:“那必須的,以後他那裏有什麽新物質也會給我送來一份了,省了我出去找材料的麻煩。”


    不過說是這麽說,等施磊那裏都沒有他需要的,龍璋還是不得不親自出去,畢竟作為煉器師,傳承裏關於種種材料的介紹解釋實在太多了,不是外人能輕易知道的。


    龍璋看景臨現在刻陣法都這麽輕而易舉了,就撲倒他身邊,說:“景大哥,給我幾個暖氣符陣唄,下次出去了我也能少受點罪。”


    “可以啊。”景臨一口應道,“不過你給我煉製一隻畫符的筆吧?”


    龍璋苦著臉道:“我才剛踏入煉器一門啊,還不知道能不能煉製的出來呢?”


    景臨道:“沒事,你慢慢來。”


    爺爺留下的筆,現在已經有點承受不住景臨新接觸的一些符紙所需要承載的靈力了,景臨怕再用下去這筆會崩裂掉。這是爺爺留下的,即使用不了那也得好好保存下來。


    龍璋又開口問景臨要了些其他符。等景臨給他都準備好後,龍璋道:“你鋪子裏還沒賣這種符陣嗎?”


    景臨道:“沒有呢,全被施磊預定了,他還跟我說完全不夠用,哪有多餘地拿去賣。”


    這種符陣特別消耗精力,景臨每天能刻出來的符陣都有定數。施磊是連他的練習品都不放過的,這些玉石全都是後來施磊提供的,景臨也樂得接受,他正愁沒有聯手的東西呢。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外出體悟劍術的嚴非回來了。


    當嚴非體悟出的劍術越來越多,並且隨著相關心法的修煉,他雖然表情、說話方式、語氣和從前沒有變化,但在他不知不覺劍,往劍的方向越來越靠攏,現在他整個人都帶著些冷冽的氣勢,周身似乎繞著無數劍芒,隻要稍微靠近,就會被其割傷。


    “回來了?”景臨看到嚴非,露出個笑來,看他練出一身汗,趕緊拿了毛巾給他。


    嚴非應了一聲,一邊擦著汗濕的頭發一邊指了指門外,“今天帶回來幾隻野雞野兔,誌文和我家我已經送了些過去了,留幾隻活的等會兒小璋帶回去吧。”


    說來也怪,像是為了感謝他們布置下的聚靈陣一般,每次隻要他們進山,就總有開了靈智的動物捉些愚笨的獵物叼到他們腳下,樂樂每次出去也都能帶回一堆,裏麵還有許多曾是它們的同類。但一旦它們有了靈智,這種認知將不複存在,在它們眼裏,它們已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品種了。


    龍璋笑嘻嘻道:“那我不客氣啦。”這種養在聚靈陣裏的動物和外麵那些山裏的可完全不一樣,再怎麽也多吸收了幾天的靈氣,肉質更美些。


    龍璋走後,沒多久景臨他們開始準備晚飯。


    舟舟不在,他家裏奶奶們思念孫孫,所以在景臨這裏待一段時間景臨就會把他送回去,等過一段時間再接回來。


    等飯做的差不多了,樂樂帶著小家夥們也回來了。現在山裏和村裏的靈氣濃鬱度沒什麽差別,到底變異獸們更喜歡大自然一些,現在每隻跟著樂樂早出晚歸的,不到天黑不回家。


    回來時,鴨鴨像往常一樣,背上扛著一個扁擔,扁擔兩邊各一個籮筐,裏麵裝備各種獵物。


    鴨鴨是不樂意挑這個的,但是家裏的大個頭,除了它就還有棕棕和素貞了,而那六隻新來的變異貓自由自在慣了,自從山裏有了聚靈陣就在山裏安了窩,很少跟著回家。


    素貞是別想它抗了,景臨還跟家裏成員說過素貞和棕棕是女孩子,男孩子要讓著要愛護,鴨鴨是不敢打它注意的,雖然棕棕個子也大看起來還傻乎乎的,但一樣是女孩子而且素貞雖然從來對它一臉嫌棄其實護犢子得很,呱呱又太矮扛不起來,小黑龍這家夥一下山就溜到樂樂肩膀上趴著,叫它它當沒聽見。


    鴨鴨覺得自己命苦啊!它那麽漂亮那麽美麗,居然要抗兩個醜醜的籮筐在背上,簡直太毀它的形象啦!


    一回家,鴨鴨就把籮筐摔下來了,一臉不爽地理著自己的羽毛,生怕弄壞了一根。


    到吃飯的時候,它還拍著碗讓景臨給它盛最多的飯,它太累了,必須得吃東西補回來。


    景臨忍笑給它的飯碗堆出了尖兒,它才滿意地點點頭。


    等到小黑龍了,景臨看它不像往常用尾巴尖兒來勾自己手腕打招呼,反而蔫兒蔫兒地垂著頭,一副我很不高興地樣子。


    “怎麽了?”景臨摸了摸它的頭,被小黑龍哼了一聲地扭開了。


    “和誰鬧別扭了?”嚴非走過來。在他眼裏小黑龍小小隻的,雖然能力出眾,但是完全小孩子心性,是家裏除了樂樂外最稚嫩的一個孩子。


    那邊家裏的其他成員都在吧唧吧唧地吃飯了,不過也時不時往小黑龍身上看一眼。


    樂樂說:“它下午就這樣了,都不太說話的。”


    景臨就擔心了,把小黑龍搭在左手上,右手把小黑龍仔細的輕捏了一遍:“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小黑龍這下動了動尾巴,小眼睛巴巴地看著景臨他們,透著點委屈:“家裏就我沒有名字。”


    景臨一頓,然後想起來還真是這樣。不過這也是因為當初小黑龍一直強調自己是威風凜凜的龍,景臨以為它更喜歡他們這樣叫它呢。


    鴨鴨還記著下午小黑龍不搭理它的時候,翅膀拍著碗哐哐響,萬分惡劣地笑起來:“啊哈,那叫你阿黑好了,反正你那麽黑!”


    哼,除了白其他都是醜!


    小黑龍眼睛一鼓,氣呼呼地等著鴨鴨,景臨感覺它快要哭了。


    嚴非伸手輕拍了鴨鴨一下,“閉嘴,吃你的飯。”


    鴨鴨哼了一聲,化悲憤為食欲,一陣狂吃後,又不甘心地說了一句:“阿黑不好聽,那就阿角好了,反正你長了角。”


    剛說完它就被素貞的尾巴拍地打了滾兒。素貞瞥了一眼這個聒噪的家夥,它頭上也有角好不啦,這名字像什麽話啦。


    景臨一下下輕撫著小黑龍的頭,看它賭氣一般地把頭扭開不看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便說出一個名字:“逐風怎麽樣?”


    龍,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乘風翱翔。


    小黑龍尾巴尖兒甩了一下,腦袋也動了動,拿眼偷摸地看景臨。


    樂樂拍手:“這個名字好威風啊!”


    嚴非也哄道:“嗯,很好聽,很符合你的氣質。”


    鴨鴨不甘寂寞:“哼,人家也要改名字。”


    樂樂過去順毛:“鴨鴨的名字也很好聽呀。”


    被最親密的小夥伴誇獎了,鴨鴨伸了伸脖子,頭上的羽毛也跟著晃了晃,看起來靈動不已:“那、那好吧,反正我都聽習慣了。”


    最後小黑龍接受了逐風這個名字,心情總算陰轉晴,從景臨手上溜到自己的飯碗邊,高高興興地埋頭吃飯。


    晚飯過後,依然是睡前故事。不過現在已經不用兩個家長親自說了,雖然景臨覺得樂樂以後作為一門門主之位,就算不用學習也能過得很好,但是景臨依然沒讓樂樂放棄學習,每天都會花一個小時讓樂樂認字,家裏的其他成員也都跟著學,現在每晚過後,每位身前都放著一本書,家裏那麽多書,景臨都讓它們挑自己喜歡看的看。


    縣城裏的學校再等一兩年會重新開辦起來,而那時,樂樂也是才上小學的年紀,所以樂樂以後,大概是唯一一個建立了門派卻還必須每天得去學校念書的門主了。


    這會兒家裏的沙發上、地板上、茶幾上,全都是或坐或臥正聚精會神看書的小家夥們,大家都入了迷,所以安靜得很。


    家裏現在的照明物品是一種很神奇的花,整株植物也不過一個成人巴掌長,花朵形似燈籠,拳頭大小,白天花瓣合攏像在養精蓄銳,一旦天黑,它的花瓣就會自動張開,花瓣發出瑩瑩亮光,溫和不刺激,隻要在家裏掛上一株,屋裏就會非常明亮。若是要睡覺了,用幾塊黑布一蒙就可以了。


    景臨和嚴非也在看書,他們當然不是看故事書,而是與功法相關的書。嚴非已經停止了《小昊天》心法的修煉,但是畫符他還在繼續,看得也都是景臨默出來的基礎陣術的書。而景臨,則在研究護山大陣。


    在還沒得到傳承前,景臨以為那護山大陣應該是最厲害的陣法了,沒想到現在才得知,這護山大陣也都是分種類的,而且他之前接觸到的,還是最基礎的。


    最基礎的護山大陣可以依靠陣符完全布置完成,但是防禦能力與攻擊能力全都一般,雖穩定性夠足,但遇上一隻厲害點的變異獸就能破壞,像現在他家裏的任何一隻變異獸,這基礎版本的大陣對它們來說一爪子就能撓破了。


    若這陣放在以前的世界,也是非常厲害的手段了,架不住現在動物都變異了,許多人的各種能力也變強許多。


    而這種基礎版本的最高升級版,必須配合各種攻擊武器、法力攻擊才能完成。簡單來說,武器攻擊需要煉器大師輔助,配以遇到攻擊超過一定程度時便能自動防禦並且反擊的高級法器,法力攻擊籠統來說是靈力攻擊,也可以是像嚴非這種劍修的劍氣。它還能起到一個檢測的作用,隻要在它的範圍內,發生任何過強的靈力波動,都將會被鎮壓製止。這對於以後那些修士是一個很好的約束——至於那些普通人的打架鬥毆,這不在檢測範圍,但有基地法規,還有巡邏小隊來管理。


    總之,這護山大陣的陣法步驟,繁瑣複雜遠超景臨的想象。


    不過也正因為它艱難的程度,反倒激起了景臨的鬥誌。來回研究幾遍後,發現以他現在的修為,多花點時間,想要完成一個基礎中等的護山大陣也不是不可能,此後便一心一意的研究起來。


    為此,景臨還特意跟龍璋通了下氣,讓他找找這方麵的武器試著煉製。


    可憐龍璋給景臨的筆還沒煉製出來,又得忙著其他的,簡直頭都大了,簡直想抱著蚯寶寶哭一哭。


    嚴非也更加努力的練習劍術,景臨可還等著收集他的劍氣用來收攏在大陣裏呢,劍氣攻擊程度分三種:警告、重傷、擊殺,大陣會根據作惡者惡的程度來決定哪種反擊。


    趙誌文和嚴璐聽聞後,也興衝衝地過來問有沒有他們能幫忙的地方。他們看似隻有一身蠻力,但那拳頭可是虎虎生風,這拳頭產生的勁風也很是霸道。不過武道到底是後天入道,不如嚴非他們這種先天入道之人。哪怕是嚴璐發出最大的一道勁風,也不如嚴非隨意劈出去的一道劍氣,所以現在他們的能力還真幫不上景臨什麽忙。


    幾個月後,景臨把護山大陣的布陣步驟研究透徹後,就開始練習畫符。


    魏真的那個劉師弟,短暫接觸,但從旁人口中所說來看,他畫符應該是長期依賴外物,比如能鎖靈氣的各種血液之類。但景臨知道,再厲害的材料,最終畫出來的符始終有外物摻雜,並不純粹。他始終認為完全由靈氣凝聚所繪的符才是一張真正完整的符,至於它能發揮出多大的能力,取決於靈力的濃鬱度,並且越是靈力濃鬱的符,其穩定性越足,陣法所維持的時間越長。


    景臨自從學會虛空符後,就再也沒利用過外物了。不過在練習這大陣的符時,倒像回到剛開始練習虛空符的時候,一個不注意那陣符軌跡就完全崩散。


    其實真正厲害的陣術大師,隻憑引導靈氣就能完全布置一個陣法出來,景臨雖然免去了步伐的勞累,但還是要依靠成品符才能完成。


    不過他現在知道自己此生壽命很長,應該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將來走到那個高度去,所以也不急。


    在景臨他們都忙活著的時候,魏真也終於恢複了曾經修士的身份。其實他現在對於自己能不能修煉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能不能為慘死的師父和許多師弟師妹報仇,沒了將複仇的願望寄托於他人時那種無能為力之感,那場大哭也是源於此。他本已有門派,但當初在靈碑裏立下心魔誓的時候,他卻毫無猶豫。比起深仇血恨,重入他門完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師父也不是那種執著於門派歸屬的人,會理解他的。


    身體裏重新有了靈力流動的感覺,魏真原本衰老的身體也慢慢地在回複以往的年輕,隻是可能再也回不到當初那時候了,魏真也不在意,豁達無比。


    因為聽景臨說過關於他傳承的一些事,也知道原來玄天隻是穹蒼宗的一個體係分支。知道這個消息,不得不說魏真是很失落的。這次他找到景臨,懇求他待他以後建立了門派後,如果遇上對玄天一係十分有興趣的徒弟,能不能將玄天下任掌門的頭銜掛在他身上。玄天門不能就此消失,這是他的執著,也是他師父的遺願。


    景臨自然答應,沒有傳承之前他本來就準備重建玄天門的,現在不得不重建穹蒼宗,魏真這個提議倒是很不錯,相當於玄天門以後是掛靠在穹蒼宗身上的門派,至於頂著頭銜的那個徒弟,他且不說,魏真肯定是格外照顧一二的,也不算虧待他。


    得到景臨首肯後,魏真安心地離開了村子,回去潛心研究他的詭醫一道。


    沒過幾天,關雙雙卻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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