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興澤,我之前說的話你現在是信還是不信?”楊浩與金華宇一起走出了範思哲來到了杜興澤與小詩麵前問道。 “信,信!我當然信!楊爺,有什麽吩咐你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得到,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辭!你不是要看禮服嗎?裏麵的禮服你看上哪件直接拿走,就當我送你的,怎麽樣?而且,以後您老來範思哲消費,一律五折,不,一律免單!楊爺,今天是我老杜有眼不識泰山,給我個機會,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怎麽樣?”杜興澤一下就跳了起來,抓耳撓腮的對對楊說道。他是著怕了,連錢世雄和魏舒蘭都輸的一塌糊塗了,他一個“拉皮條”的,能成的了什麽氣候?楊浩一根小指頭就碾死他了。“得了,廢話少說。以你的地位,我實在不屑與你多說,這樣吧,我說過的話那是一定要做到的。我也和你宣布兩件事情,若是你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了。”當著嚴勇德的麵,楊浩也不想把話說的太死,於是輕描淡寫的對杜興澤暗示了一番,隻說不要怪我,卻沒有詳細說到底是怎麽個處理結果。他知道以杜興澤的老道必然能聽出其中的意思,雖然嚴勇德也未必聽不懂,但是隻要不把話說明,就散嚴勇德聽懂了,那又何妨?“好,你說。”杜興澤也是光棍了,事到如今更是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了。“第一件事,把範思哲出手,隨便找人賣了吧。我之前也說了,你不適合當這個老板,或許你沒什麽錯,但是你這個小姨子真的不是什麽好東西,就這樣的臉色態度也能為其他人服務?範思哲這個品牌雖然我不是很熟,但是也知道他的待客之道不是你們這個樣子的!別的不用再說,我給你一天時間,這家店麵必須出手,至於能賣到多少錢那就隨便你自己了,你自己看著辦就行!總之一句話,明天的這個時候,我不消看到範思哲的老板還是你杜興澤,更不消看到這個女人出現在範思哲的專賣店裏,這是對範思哲的一種侮辱,也是對我的一種侮辱。”楊浩看著杜興澤,指了指他身邊的小詩說道。“好,我答應了!”臉色掙紮了片刻,杜興澤看了看身邊惶恐的小詩終於還是咬牙答應了下來!範思哲的專賣店沒有了可以再開,錢沒有了也可以再賺,重要的是要保存住這條命,隻要活著就會有無限可能!他現在沒有機會與楊浩鬥,未必將來就沒有機會,說不定楊浩也有龍陷淺灘的時候,到時候未必就沒有翻盤的可能,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辱負重,隻有這樣才能為將來的成功打下基礎!“楊浩,有點事情打斷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就在這個時候,呂老祿卻是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忽然站了出來對著楊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