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廳的指揮官?


    校導蓋亞和班導克裏奇猛地把頭看向門外,指揮官雖然隻是市政廳最低一級官員,但也代表了市政廳。


    市政廳是整座城市擁有最強大權利的機構,統領霍巴霍裏所有的事物,絕對不會是六中這種文職小學校能比的。


    但是市政廳的人,怎麽會到六中來?並且還是指揮官這樣的官員?


    克裏奇立即就看向嬴泗,嬴泗的表情果真嘲弄的感覺更深了,該死的,克裏奇不用猜就知道,來的一定是市政廳少年兒童協管辦公室的指揮官。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是嬴泗幹的,無疑了。


    但是克裏奇能給上麵的人交代,說是這樣一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年一把火燒掉了整個場子嗎?


    場子中有數十噸的烈酒,放火設施當然是非常的齊全,克裏奇也從沒有想過,嬴泗居然能夠做到,即使他不在,場子中也是有三位十一級的進化者坐鎮。


    一想到場子,又想到嬴泗居然上報了市政廳,他就恨不得立即結果了嬴泗,法杖再次揮了起來,這一次的目標赫然就是嬴泗的頭蓋骨。


    但是蓋亞卻是大步走了上來,僅僅握住了克裏奇的手腕,如果這一下真的落了下去,嬴泗死在學校中,整個六中數十名教師都得為嬴泗陪葬。


    “住手!”


    蓋亞的聲音低沉。


    深吸了一口氣,克裏奇收起了法杖。


    “你們學校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隻能從裏麵打開,而外麵卻是打不開的?”


    “能夠隔音?”


    “撤了吧,以後這裏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學生會的辦公室可以設在普通的普通的教室中。”


    克裏奇臉色難看的打開了學生會的辦公室門,嬴泗已經衣裳完整的坐到了一張椅子上,但是臉上還沒有凝固的血珠卻是直接告訴了所有人,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麽。


    地上有幾張廢棄的報紙。


    一名身穿市政廳深藍色呢子大衣的市政廳雜役,立即走了上前,非常熟練的撿起了地上的廢棄報紙,報紙上沾有血液。


    “格爾,拿回去用最先進的基因圖譜儀分析,看看是不是屬於這位同學的血液。”


    “是,大人!”


    格爾答道,廢棄報紙已經被他無比認真的收到一個幹淨的真空塑料包裝袋中,而這個過程中,克裏奇和蓋亞沒有明顯的反對,隻是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因為在指揮官的身後,有另外一名市政廳雜役正舉著一個攝像機。


    市政廳所有官員執法的過程中,必須要嚴格的攝像,以保證在執法的過程中不會徇私舞弊,並保現場違法是證據。


    所以克裏奇並不需要遮掩,他也無法遮掩。


    “這位同學,你能向我描述一下,剛才在這間密不透音的辦公室之中發生了什麽嗎?”


    少年兒童協管辦公室的指揮官溫和的說道。


    市政廳的少年兒童協管辦公室,是市政廳下轄的專職保護少年兒童權益的辦公室,特別是保障嬴泗這樣的孤兒的合法權益。


    按照法律規定,教師有在課堂中批評教育並且鞭打不聽課學生的權利,擁有課後指導學生學習的義務,擁有要求學生完成家庭作業的權利。


    唯獨沒有擁有把學生關在單獨的教室中毆打的權利,無論這個學生做了什麽駭世驚俗的事情,哪怕是法律中判刑最重的叛國罪。


    “指揮官先生,我能詳細的陳述一些事情的始末嗎?”


    麵對攝像機,嬴泗知道這段錄像很有可能被更多的市政廳官員看到,但是嬴泗很鎮定。


    “當然可以,孩子,你是帝國的棟梁,當然擁有陳訴的權利。”


    指揮官的語氣還是很溫和,這一次事情如果挖出了真實的內幕,他的職位還會上提一個小階位,凱撒第三帝國的法律很嚴格,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生過今天這樣的‘大案’了。


    “指揮官先生,事情是這樣,我的班導克裏奇先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師。”


    克裏奇驚訝的抬起頭來,指揮官則是皺起了眉頭。


    “克裏奇先生家裏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先生說他家的女兒與我同歲,先生看上了本人驚世的才華,所以想要與本人締結娃娃親。”


    “但是本人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謹守帝國的法律,在未成年之前不得與未成年女性發生齷蹉行為,就是思想的齷蹉也是不行。”


    “締結娃娃親是古代的陋習,在法律嚴格限定的今天,是絕對不容許的,所以本人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克裏奇先生,哪怕克裏奇先生的女兒是本校的校花,也是不行。”


    “令人尊敬的克裏奇先生,因此而惱羞成怒,把本人抓到了這間教室中,克裏奇先生企圖說服本人同意,但是本人激烈的言辭激怒了克裏奇先生。”


    “從而,才發生了眼前的這一幕。”


    嬴泗陳訴完。


    克裏奇的嘴巴簡直能塞下一顆大雞蛋,但是隨即他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可怕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讓嬴泗得逞,那麽他在未來的幾十年,可能都會生不如此。


    想到過嬴泗陰險,但是克裏奇還沒有從這兩天的事情中總結教訓,嬴泗的陰險已經出乎他的想象了。


    克裏奇的肩膀都是在顫抖。


    而帶著大沿帽的指揮官,聽嬴泗說完,卻是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是如果嬴泗堅持執意這樣說,那麽結果也隻能這樣,在法律的規定中,一方執意如此,而另外一方無法舉證的時候,就必須要按照執意的說法裁決。


    特別是在這場事件當中,嬴泗是勢弱的一方,如果他執意要堅持這個說法,而克裏奇無法拿出視頻或者圖片、文字證據表明嬴泗在說謊,指揮官就隻能按照嬴泗的說法裁決。


    可是這個裁決。


    並不是完全依據法律來辦,嬴泗的說法中有娃娃親這三個字眼,雖然現在的法律不支持古代的娃娃親,但是現在的大陸並不都太平,因而帝國是非常鼓勵生育的。


    按照之前此類事件的裁決,這一件事情,指揮官會輕判向少年行凶者克裏奇,但是卻會裁決這宗娃娃親必須成立,並且在兩年之後,兩人都年滿十八周歲之際,為嬴泗和克裏奇的女兒舉行市政廳的婚禮。


    嬴泗肯定是知道會是這個裁決,指揮官看向嬴泗,但是卻看到了嬴泗帶著燦爛笑容的臉龐。


    指揮官明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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