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夜涼如水。[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梅容倚在窗前,借著月光看手中通透的皇子玉,溫潤潔白,似有流光。他嘴角的笑快咧到耳根了。


    沐慈一邊擦頭發一邊走過來,梅容鄭重把皇子玉放在匣子裏,對沐慈張開手臂。沐慈順勢往他懷裏一窩。


    梅容摟著沐慈先親了幾口,才拿過毛巾給他擦頭發。他從不收斂得意,賣乖道:“這玉可得好好保管,被他們掛那麽高的樹枝上,我一時沒注意就射落了,跌碎了可怎麽好?”


    “跌不碎,我看到侍者在下麵張網。”沐慈道,讓他的皇子玉墜地跌碎是大事件,忠王當然會小心。


    梅容:“……”好在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指望愛人說甜言蜜語來哄,親了沐慈耳朵一口,道,“你這算當眾給我定名分?”


    沐慈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早就給你定下了名分。”皇子玉很早就給了梅容的。


    梅容心裏漏跳一拍,怕沐慈再提成婚自己拒絕就傷感情了,趕緊轉移話題,能拖多久拖多久,嘚瑟道:“我看好多人臉色都變了,攀著你不放的那個小白臉道士,羨慕嫉妒死了。”


    “一個小孩兒,這醋也吃啊?”沐慈好笑,輕輕咬了梅容下巴,“醋缸子,我有你一個就差點被榨幹了,還能對別人怎樣不成?”


    梅容趕緊撲上去:“這是個好方法,可以從根源上杜絕第三者。”


    兩人廝鬧一番,嘻嘻哈哈的。


    牟漁在外頭敲敲門,棒打鴛鴛,一點也不覺得有罪,進門就勸:“都節製點,這都鬧了幾天了?小心腎陽不足。”瞥梅容一眼,意有所指,“當心走路發飄……”


    梅容臉皮一貫厚,立即澄清:“那是不可能的,王那東西大補,我這幾天滋潤著呢。”


    牟漁忍不住翻個白眼,好容易按捺揍人的衝動。


    說來也怪,兩人的確沒有腎陽不足的症狀,樂鏡作為神醫也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兩人那麽胡鬧幾夜,沐慈有控製力,那地方感覺鈍,時間再長,一晚上也就出來一回。梅容卻是初承,習慣又比較激動,弄得各處都一塌糊塗,沒個節製。


    本來梅容多少會有點精元有虧,股間也不會太好。<strong>.</strong>


    沐慈不放心,讓樂鏡給梅容診治過,卻發現梅容狀態極佳,腎陽不虛,承恩處不說破損流血,連紅腫都沒有。就算沐慈技術絕好,是個懂體諒,會照顧愛人的好男人,也不至於半點影響也沒有啊?


    這兩人也不讓人伺候,實情如何,外人真說不上來,隻能無時無刻被兩人閃瞎眼睛。


    ……


    牟漁決定不再提這茬,免得最後總是自己找虐,他大半夜也不是為了幹涉人家夜生活,而是有緊急要務,道:“西涼那邊來了消息,西涼國主暴斃,太子登基,派出使節求和,並送五王子拓跋應闊入京為質子,以表誠意。”


    這是個好消息,說明沐慈的種種布置湊效,不過沐慈臉上沒有得色,依舊波瀾不興,道:“別讓拓跋應闊死在路上。”


    牟漁應下,瞥了眼梅容,故意道:“水蓮心問他能不能回來。”


    “任務完成,隨他自己。”沐慈無所謂。


    牟漁點頭,又繼續戳醋缸子,對沐慈匯報:“今科加開的武舉,有武狀元及四名武進士欲投入王府,收不收?”又故意加了一句,“都是十八至二十五歲,武功高絕,膚白俊美男子。”


    因楚王身邊男寵都是美男子,(當然不算梅容這個奇葩),名聲在外,所以來投楚王府的都是公認比較英俊帥氣的。


    梅容聽得“膚白俊美”,分明是吐槽他大黑臉的,醋缸子果斷打翻,箍著沐慈的腰,占有性十足道:“不收,全部丟西山大營去。”看他們曬不曬得粗黑!!


    沐慈居然也答應,道:“叫他們去西山大營。”又補了一句,“若是為了印證武學,也可以入府找殷峰主。”


    豈不是還要入府?梅容被一萬點暴擊傷害,恨的磨牙。


    牟漁笑眯眯答應了,瞥了梅容一眼,心滿意足離開。


    梅容吃醋是十分,生氣卻有都是裝的,他相信沐慈,吃吃醋不過是床,笫之間的一點小情趣,所以從不真的質問沐慈。沐慈也不解釋,摸摸自己半幹的頭發道:“歇了吧。”


    “不要,全擦幹了才能睡。”梅容壓住小腹的火,拿起幹毛巾繼續給沐慈擦。


    沐慈就頂著硬物,麵色淡定倚在梅容懷裏拿書看。


    梅容擦著擦著,忽然輕輕“啊”了一聲,道:“險些忘記,我要給你一個驚喜的。”把毛巾蓋在沐慈頭頂,就放下沐慈,去翻他帶來的大木箱。


    箱子裏有許多有趣的小物件,都是梅容搜集給沐慈的。楚地剛剛建設,比較貧瘠,特產並不多,沐慈沒料錯,礦藏卻多。所以梅容箱子裏大多是各地的礦石標本,標明了產地等信息。這些信息已經提供給夜行衛,交由專門的人才勘探礦藏,給沐慈的這些礦石隻是一些收藏品。


    梅容小心翼翼拿出石頭藏品,在地上擺好。


    沐慈看梅容撅著屁股,目光沉暗,走過去伸手拍了一下,然後搭在結實的丘峰上……梅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放鬆,回頭衝沐慈一笑,繼續撅著屁股搬石頭標本。


    “什麽東西藏這麽深?”沐慈的手在丘峰遊弋,然後滑入了縫隙處,往內探究……


    “嗯~~”梅容悶哼一聲,壓抑沉啞回答,“等會……”然後從底層拿了一個長匣子,才慢慢起身。


    沐慈將人圈在懷裏。梅容是混血,雖高大矯健,卻不是白人那種肌肉糾結的體型,偏向東方人的勁瘦結實,肌理流暢優美。腿長,腰也不粗,沐慈輕鬆環著他,雙手繼續在圓潤結實的丘峰處巡遊……


    梅容把匣子放一邊桌上,摟著沐慈親吻……溫度很快攀升,直到梅容摸到沐慈腰上半濕的發尾,把裏衣都染濕了,才用最大的毅力放開沐慈,喘息平複一下,把沐慈已經探進裏褲的手抓出來:“晚上還長,一會兒再來。”然後拿長匣子塞沐慈手裏,道,“打開看看我給你的驚喜。”


    自己繼續拿毛巾給沐慈擦頭發。


    “我想把頭發剪了,難洗難幹,麻煩。”沐慈道,打開匣子取出其中的一卷羊皮。


    梅容親吻沐慈發頂:“好啊,明天叫人給你剪,剪多短都隨你的意。”梅容雖大愛沐慈一頭烏黑光澤的長發,可自己剪了發,也發覺短發清爽好打理,府裏的人也都是短發,石秩常年頂著一頭短短發茬,似半個光頭。


    所以梅容也不幹涉沐慈剪不剪發。他隻尊重沐慈,以沐慈的意誌為先,其他人都靠邊站,外人目光更不值一提。


    而且,他早看衛重沙不順眼了。


    衛重沙是沐慈的專人洗發工,沐慈洗頭發就一定找他,兩人雖說不會有什麽,可孤男寡男一塊洗……王的身體,梅容不想給別人看見,碰到。


    伴侶就是這麽理直氣壯的不講理了!


    自己要幫沐慈洗吧,洗著洗著……很容易走火……之後又得重新洗,弄得沐慈都不愛讓他幫著洗。


    沐慈蹭一下梅容更加火熱的某處:“我說剪發,你又想到了什麽?”淡定把羊皮卷展開,是一副梅容手繪的地圖。梅容在海上學了海上胡人的畫技,繪圖很厲害,之前就會畫星圖,現在畫地圖也不在話下。


    梅容用力抱著沐慈蹭,尾椎處更升起一陣麻。酥電流,他呼吸加快,道:“除了你,你說我還能想什麽?”


    沐慈笑了兩聲,點讚道:“畫得不錯,這是你去過的地方?”


    看標注,是大幸西北的地圖,村鎮山川河流都有標明,比例完美。


    梅容俯身叼著沐慈的耳朵,說:“王眼光厲害。這都是我走過的地方,你身體吃不消長途跋涉,又不能輕易離京,我就把我見到的大江南北都給你畫下來,帶給你看。”


    其實真漂亮,還得畫山水,可梅容知道沐慈更喜歡地圖。


    耳朵上噴過來的熱氣,讓沐慈笑了:“這驚喜我很喜歡。”


    “不止這個驚喜,我要給你更大驚喜是這個……”梅容一手攬著沐慈,一手沿著一條線劃過,“這是西北有軌馬道,我已經命人勘測線路,從楚地鋪展馬道至天京城。將來又從天京城,鋪設馬道至全國各地,最後四通八達。馬道行駛平穩,以後……你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不用吃顛簸之苦,覽遍天下名山大川,親眼見見你為之傾注智慧與心血的國家臣民。”


    沐慈愣了。其實關於修路,他早有相關構想,卻不料梅容已經從細節知悉他的未來戰略,並已經開始實施了。


    這種心靈上的共鳴,讓沐慈心馳神蕩,著迷看著梅容。月光容易朦朧細節,突出重點,梅容看不出臉黑,隻顯得五官深邃,線條英朗優美,幽藍的眼中滿是讓人沉溺的溫柔。


    梅容笑容暖融,專注將愛人絲絲繞緊,凝望在眼,入心……深情款款道:“我的王,星海願意為您鋪平道路,通往我們的星辰與大海。”


    沐慈露出一個另星月失色的笑容,圈著梅容的脖子,靠近……


    “其實,我也有個驚喜給你……”沐慈道。


    “是什麽?”梅容著迷問。


    “明天……”沐慈賣關子,輕輕吻上梅容雙唇,“你就知道了。”


    “那我等明天……頭發幹了。”梅容扔下毛巾,將沐慈用力禁錮在懷中,虜獲那柔軟紅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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