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1月3號,白啟代表傭兵聯合體發表聲音,就華夏留學生在倭國被殘害一事,表示極大的憤慨。


    白啟表示,身為一個華夏人,他有權維護華夏人的尊嚴,希望倭國就此事給予公開道歉,並賠償相應的損失,限倭國在三天之內做出必要的承諾。


    對於傭兵聯合體的聲明,倭國同樣沒有做出回應,隻是倭國首相小本史克郞暗中召集了幾位大臣,就傭兵聯合體的聲明交流了意見。


    倭國防衛廳最高長官井邊高一臉嚴肅道:“史克郎首長,傭兵聯合體不足為懼,他們肯定是受華夏方麵的指使,隻要我們不理會他們,這些雇傭兵是沒有能力對我們造成威脅的。”


    警事廳最高長官癡漢一夫認同道:“井邊高閣下的話沒有錯,我們大倭帝國不懼怕來自任何國家的挑釁,雇傭兵隻能窩在非洲那片貧瘠的地方叫嚷,一旦對上我們大倭帝國的士兵,他們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聽著兩位帝國武將的話,小本史克郎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喲嘻,雇傭兵的挑釁我們可以不用理會,可是華夏對我們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們已經關閉了華倭兩國的進出口通道。


    你們看怎麽辦?這件事情畢須拿出一個方案,不然我們大倭帝國的損失,是大大滴!”


    “華夏那邊,我們隻要道個歉就行了,根本不用管別的,華夏人就是好麵子,這些年他們的上層一直是為了麵子而活,咱們麵子給足了,他們也就消停了。”癡漢一夫肯定的說道。


    “喲嘻,就這麽辦,癡漢一夫閣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不希望再聽到華夏方麵的抗議,同時我要看到兩國的進出口通道盡快恢複!”小本史克郞向癡漢一夫下了命令。


    “哈依!請首相大人放心,屬下這就去辦!”


    就在倭國幾位最高大臣會麵後的半個小時,倭國終於就留學生被當街打死以及扣壓一事做出了回應,聲稱這是幾名防衛警察酒後鬧事,倭國方麵已經對他們做出了嚴厲的懲罰。


    至於對傭兵聯合體的聲明,倭國並沒有回應的意思,似乎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倭國此舉,並沒有召來傭兵聯合體方麵的反彈,甚至白啟也沒有再站出來,這也讓倭國更加的肯定雇傭兵怕了他們。


    連續兩天時間,一直到11月5號,傭兵聯合體都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也讓準備看熱鬧的國家一陣失望,尤其是華夏一些憤青,更是大罵雇傭兵沒種,隻會在家裏逞能。


    就在一切看似平靜,所有人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的時候,非洲當地時間11月6號,白啟又一次站在了台前。


    白啟的聲音很幹脆:三天時間已過,倭國拒不答應傭兵聯合體的條件,對此傭兵聯合體表示遺憾,並會就此事采取一定的手段。


    傭兵聯合體如此公開的站在華夏一邊,如此強硬的態度,讓倭國上下突然緊張起來。


    對於倭國來說,也許他們那些大臣不懼怕雇傭兵,可是在普通倭民的眼中,雇傭兵連m軍都能打敗,他們的軍隊更不是雇傭兵的對手。


    整個倭國上下頓時變得雞飛狗跳,一些富豪想盡辦法離開倭國,暫時前往華夏,蘇俄等地方避難。


    非洲雇傭兵方麵並沒有大肆調動兵馬,在表麵看來完全和往常沒有什麽兩樣,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倭國方麵終於又叫囂起來,認為這是倭國的強大軍力,將雇傭兵嚇退了。


    倭國上下終於平靜下來,沒有人再去理會雇傭兵的聲明,在他們看來非洲和倭國之間離的太遠了,兩者根本很難發生戰事。


    也就在11月12號這天,倭國南河道機場,一座來自歐洲東班牙的旅遊專機緩緩降落在此,大約二百名膚色不同的大漢,從飛機上走下來。


    這些人並不是什麽遊客,而是來自非洲的雇傭兵,隻是一次性二百人從一架飛機中走出來,顯然有些紮眼,因此這些人先經由非洲前往東班牙,這才轉道來到南河道。


    在事先,傭兵聯合體的智囊白霜已經算好了時間,因此飛機降落在南河道的時間,正好是倭國當地時間,淩晨兩點鍾,盡量減少受注意的程度。


    幾乎是在當天,淩晨兩點半鍾到五點之間,倭國的考古屋,仙戶等地,也都分別有來自歐洲德國以及水耳其的旅遊包機降落。


    自然,這些人全都是雇傭兵,為了完成龍蕭交待的任務,白蒼與一向不怎麽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的白烈分別帶隊。


    當各支雇傭兵到達事前的指定地點後,分別有人將他們接到了一處處隱蔽的地方暫時居住下來,這些負責的接待的人,則是白文情報組織的人。


    這事行動,龍蕭親自劃定了幾個地點,主要針對的地方有仙戶和考古屋,至於豎須賀這些地方,由於駐有m軍基地,他暫時沒有動的想法。


    白烈這次負責的地方,是倭國的南河道。


    南河道位於倭國列島最北部,與鄰近小島構成行政單位,占全倭國陸地麵積的21%。西臨倭國海,南瀕太平洋,東北濱鄂霍次克海;西南以津輕海峽與本州毗鄰,北隔拉彼魯茲海峽同蘇俄庫頁島相望,為扼控兩峽的戰略要地。


    其中南河道的紮羅駐有一支大約兩萬人的自衛隊,白烈這次的目標,就是將這隻自衛隊端掉。


    任務聽起來很重,大約兩百名雇傭兵要幹掉兩萬人,聽起來實在不可思議,不過在白文的情報中,有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這支兩萬人的紮羅自衛隊,距離它們的軍火庫很近,隻不到兩百米,成圓形包圍在軍火庫四周。


    這看似守衛森嚴的把守,卻成了雇傭兵們以少勝多的機會,隻要炸掉軍火庫,憑借其中的軍火爆炸威力,足以讓兩萬人的部隊死傷大半。


    當然,要突破兩萬人的把守接近軍火庫,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所以這次白啟派往倭國的雇傭兵,全都是上過無數次戰場的老兵,相信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完成這次任務。


    同樣的,白蒼的任務也不輕鬆,他是針對仙戶七甲山地區的軍工廠,七甲山是倭國有名的旅遊勝地。


    在外人眼中,七甲山風影秀麗,氣候宜人,每年還會盛開像是倭國第一神山膠卷山一般的櫻花,絕對是一處絕佳的好去處。


    隻有很少人知道,在七甲山一處受管製的山穀中,有著倭國三大軍工廠之一,其中世界知名的四淩重工,就握中這處軍工廠20%的股份。


    如果兩地的雇傭兵成功完成所有任務之後,將會成功的撤退,而一直留在考古屋的雇傭兵,則會偷偷潛入西京的萬代田區八段阪,炸掉他們的精神象征靖國花壇。


    當天晚上,偷偷潛入倭國三地的雇傭兵並沒有直接行動,在休息了一個上午倒過時差之後,下午三地的雇傭兵分別派出偵察人員,對各自的目標進行了詳細的堪察。


    隻是由於三處目標的防衛都很嚴密,偵察人員為了不打草驚蛇,隻能裝成遊客遠遠的觀察著,所得到的結果還不如白文提供的資料詳細。


    就在三隊雇傭兵到達倭國的當天晚上,白蒼帶領大約二百名雇傭兵偷偷的出發了,目標是南河道紮羅的大型軍火庫。


    午夜十二點,在雇傭兵們小心的前行心,終於遠遠的看到了紮羅基地,隻是這處基地防衛很嚴,夜間一道道探照燈不斷在四周劃過,監視著任何可能接近的目標。


    不過這看似嚴密的防守,在一眾精銳的老雇傭兵看來不過如此,在白蒼一聲令下之後,所有雇傭兵都如脫兔般向紮羅基地接近著,其中雖有探照燈劃過,也都被他們輕鬆的躲過。


    大約五分鍾後,一眾人輕鬆躲過巡邏的士兵,進入了嚴密的區域。


    “吩咐下去,千萬要小心,這裏可能有紅外熱感裝置,不要輕敵!”白蒼衝身邊的人揮了揮手。


    這些雇傭兵們也都經驗老到,就算白蒼不說,他們也非常的清楚,何況這次任務是大老板親自指派,他們更加不敢掉以輕心。


    “好,就是現在,走!”在一隊巡邏士兵走過去之後,白蒼的身形一展,如夜梟般竄入了燈光半明半暗的前方,很快就消失不見。


    同樣的,這些雇傭兵們也都模仿白蒼,快速的躥入前方,就在他們才消失不久,探照燈的光芒也才劃向這裏。


    ……


    紮羅軍事基地內,毛利小五郞正在一個女人身後不停的聳動著,一波波誘人聲音在黑夜中格外讓人血液沸騰。


    毛利小五郞一邊活動著,一邊哈哈大笑,身邊一個滿臉猥瑣的家夥喊道:“小五郞,你到底好沒好,以前你都是一分鍾的,現在都三分鍾了,你是不是吃藥了?”


    就在那人說過之後,毛利小五郞全身一抖,表情顯得無比怪異,然後便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大吼道:“野戰君,你打擾了我的興致,這時候你該守在監視器前。”


    渡邊野戰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相信我們大倭帝國的士兵吧,有他們在外麵嚴密把守,就算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哈哈,終於輪到我了……”


    看到渡邊野戰迫不及待向趴在桌上的女人捺去,毛利小五郞不滿的哼了一聲,隨意的向監視器看了一眼。


    監視器中,畫麵和平常一樣,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安全的不能再安全。


    毛利小五郞打了哈欠,懶懶的半躺在桌子上,聽著旁邊女人傳來的叫聲,心中大罵著:“八嘎,這賤女人,剛才怎麽叫的沒這麽大聲?”


    渡邊野戰的綜合實力並不比毛利小五郞強出多少,折騰了大概三分鍾左右就繳槍了,呼哧呼哧喘了一會兒,腳步虛浮的走到監視器麵前。


    “咦,小五郞,你快看那是什麽?”渡邊野戰推了推閉眼打瞌睡的毛利小五郞。


    “你看到什麽了,不會看到一枚炸彈出現在監視畫麵中了吧?”毛利小五郞哈哈大笑著,隨意向鏡頭中一看,結果就是這一眼,他全身的毛孔立即豎了起來。


    畫麵中,毛利小五郞看到一個方方的盒子出現在軍火庫外圍的牆壁上,盒子上還有一串紅色的數字正在慢慢的跳動。


    不得不說倭國人的軍用設備很不錯,通監視畫麵中,那盒子上紅色的數字很清晰,此時顯示的時間正是00:59,而且還在一秒一秒的減少著……


    ps:這是長章節,撒點花啊,今天花就沒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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