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茹茹！”尹麗莎的這聲尖叫蓋過了陳清讓的喊聲，陳予霖隱約聽到了自己奶奶的名字，但是也有可能是周圍環境太嘈雜聽錯了，等他過去的時候趙婷茹已經悠悠轉醒了。
趙婷茹看見眼前的陳清讓一臉的迷茫，突地感覺右臂有些疼，“嘶”了一聲：“好疼啊。”
陳清讓忙擼起她的袖子，沒青也沒紅，他摸了摸也沒腫起來，可能就是剛才摔了一下摔疼了。
他擰眉道：“你怎麽了？怎麽還暈過去了？”
趙婷茹有點懵：“沒有啊，我剛才就是很困，好像是睡著了……”
尹麗莎擠開陳清讓抱住她，擔心道：“茹茹！你怎麽了？怎麽暈倒了？！”
趙婷茹這才發現四周站了一圈人，連孫子都在看著她，她臉上一熱：“我沒暈倒，我就是太困了……剛才睡著了……”
蘇老師歎了口氣：“趙茹茹，你真的是嚇到大家了，既然這麽困你先回宿舍吧，明天再排練補回來。”
趙婷茹還沒說話，尹麗莎忙扶她起來，摟著她道：“老師！我送茹茹回去！”
回過神的趙婷茹忙擺手：“沒事，我自己能回去！真對不起，打擾大家排練了！”說完她推開尹麗莎：“麗莎，我真的沒事，你快去排練吧，我自己回去。”說完捂著自己發熱的臉匆匆跑出舞蹈教室。
陳予霖看了眼跑走的趙婷茹，又看向才站起來的陳清讓。
陳清讓眉心緊皺，好像很擔心的樣子。
陳予霖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番，正要和他說話，陳清讓突地也向舞蹈教室門口跑去。
劉老師在後麵喊：“陳清讓！你去哪！”
陳清讓遠遠回了一句：“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人就不見了。
陳予霖更有些奇怪了，他現在出去不會是去送趙茹茹了嗎？他不是有女朋友嗎？難道他女朋友是趙茹茹？可是兩人平時不怎麽說話啊，完全看不出來很熟的樣子。
尹麗莎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他身旁：“剛才這個陳清讓動作很快嘛，我還以為他討厭女生呢，之前對茹茹說話那麽惡毒，我和他打招呼他還總瞪我，沒想到還是挺關心同學的。”
陳予霖轉頭看向她，尹麗莎是趙茹茹的好朋友，她好像並不認為陳清讓是趙茹茹的男朋友，可能真的隻是陳清讓關心同學？
畢竟陳清讓是那種平時說話冷冷淡淡，但是半夜會幫他蓋被子的奇怪的人。
沒過多久陳清讓就回來了，是被趙婷茹趕回來的，他也是看她確實沒什麽事，隻是困了才放心回來。
這個老婆子，明明累吧還要一大早起來做什麽藕夾，為了孫子她真是什麽苦都能吃。
“老師，我剛才急著去了趟衛生間。”
劉老師倒是沒斥責他，擺擺手讓他歸隊：“下次再急也要先和老師打招呼。”
陳清讓老實點點頭回到自己位置，陳予霖走到他身旁，狀似無意的問道：“趙茹茹怎麽樣？有事嗎？”
陳清讓瞥了他一眼：你還問？要不是為你這個寶貝孫子，你奶奶會困成這樣？估計早上做那麽多，也是為了讓他分給他寶貝孫子一半吧！這個老婆子心機都用在這上麵了！
他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我怎麽知道？”
這個陳清讓的性格真是陰晴不定的，陳予霖尷尬的抿了下唇，站到一邊去了，他可能剛才就是去衛生間了吧。
*
陳清讓真的找劉老師要來了舞蹈教室的鑰匙，剛吃過晚飯，趙婷茹那邊就來微信催他了。
他還是不太放心：你睡好了嗎？沒睡好今天就算了。
趙婷茹那邊立馬回了消息過來：睡好了，我都出宿舍了！宿管老師都答應了給我留門，你快出來！
然後還給他拍了張自拍發過來，照片裏的趙婷茹精神百倍的衝他比了個v。
看著手機上的人，陳清讓無奈歎了口氣拿了衣服穿上，旁邊看書的陳予霖看見了不禁問道：“你要出去嗎？”
陳清讓“嗯”了一聲，也沒和他多說話就出去了。
他一走彭遠滑著椅子到陳予霖旁邊：“又出去了哎，他百分之百有女朋友，你說咱們要不要跟出去看看？誰這麽厲害能拿下這尊大佛。”
平時不八卦的陳予霖其實也很想知道陳清讓的女朋友到底是誰，但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可不幹：“算了吧，知道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彭遠癟癟嘴又滑了回去，陳予霖有時候也挺沒意思的。
陳清讓走到藝術樓下麵，趙婷茹果然在那裏東張西望，看見他立馬揚手對他興奮地揮了揮手，不知道還以為她有多想他呢。
陳清讓涼涼道：“你倒是比我還積極。”
趙婷茹瞧著這老頭子臭著臉，機靈道：“誰讓你是我老公呢，你好我才能好嘛！你在新生歡迎大會上長了臉，我不是也臉上有光嗎？”
嗬，說得真好聽。
“學校裏可沒人知道我是你老公。”
趙婷茹立馬不服道：“誰說的！你兒子不是人嗎！”
對，就陳炳川一個人知道。
陳清讓懶得理她了，兩人錯開點距離一起走進了藝術大樓，劉老師已經和保安大爺打了招呼，說他會過來練習，看到多了個趙婷茹難免多問一句。
趙婷茹會說話，笑眯眯道：“大爺您好，我是五班的趙茹茹，我也是舞蹈隊的，我今天下午提前回去了，所以現在也過來多練習一下！”
保安大爺見過這個小姑娘，下午的時候見她自己走下樓無精打采的出去了，於是就把她也放進去了。
他們臨上樓，保安大爺還囑咐道：“現在不能給你們開空調，進了教室把窗戶打開，別熱壞了，天這麽熱，你們也是夠刻苦的。”
趙婷茹忙點頭稱是，兩個人一塊上樓了，一打開舞蹈教室的門，一個沉悶的熱氣就衝了出來，讓有點呼吸困難的感覺：“果然很熱啊。”
趙婷茹去開了窗戶，然後把上衣脫了下來，隻留下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少女飽滿的前|胸和纖細的腰肢盡顯無疑。
陳清讓看見她的裝束皺了下眉頭：“你就穿這個練啊？”
趙婷茹叉著腰在他麵前扭了扭：“怎麽了？又沒有外人，我還怕你看啊？”說完挺了挺自己傲然的小胸脯。
話是這說，但她這身也……算了，反正這天是夠熱的，要是穿的太多中了暑也不好。
趙婷茹見他不說話了，拿出手機調出自己錄好的視頻給他看：“當當當！我提前一天錄好了孫子跳的，可以照著學。”
陳清讓看向她的手機，照的角度有點斜，但還算清楚，這個老婆子還有時間給孫子錄像，看來她排練的時候就顧著看孫子了。
陳清讓沒頭沒尾說了一句：“早上的藕夾霖霖吃了，你就放心吧。”
要是以前趙婷茹可能不會多想，但是自從被陳清讓炸了一次，她就長心眼了，誇張道：“你還給霖霖吃了？那你吃飽了嗎？那是我按著你一個人的量做的呢！”那眼神別提多真誠了。
嗬，這老婆子張心眼了哈。
陳清讓無情的戳穿她：“不用裝了，做的幾人量你心裏清楚，我還不至於跟孫子掙。”
哎呦？這個老頭轉性了，之前不是還妒忌她隻在意孫子嗎？
趙婷茹嬉笑著衝他眨眨眼睛：“等回家我再給你做，想吃多少吃多少！我們開始吧！”趙婷茹把手機塞他手裏，照著孫子的動作跳了幾段，其實有點難，這老頭子從來沒跳過，不知道行不行啊。
等趙婷茹差不多會了，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站在他麵前給他示範起來：“你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不要太僵硬，稍微有點小動作，或者像這樣動幾下，顯得有律動感一些。”
曾經這令他嗤之以鼻的舞蹈，他現在居然要這老婆子教，陳清讓比平時更僵硬的重複了一遍動作。
雖然這動作真不能看，但看著以前隻會打太極的陳清讓在她麵前跳舞還是挺神奇的，他突然想他之前跳的那個小蘋果，有些賊兮兮看著他道：“老頭，你什麽時候學會小蘋果的？我聽說你總去偷看我跳舞啊~”
陳清讓是去偷看過幾次，還不是擔心這老婆子自己出什麽事，但是這老婆子從來沒發現過，誰和她說的？
他不屑的瞥她一眼掩飾心虛：“誰看你跳舞？電視上總播那個小蘋果，看都看會了，有什麽難的？”
哼，還不承認呢，算了，反正她也知道他偷看了，就不揭穿他這張老臉了，口是心非的臭老頭。
“那我覺得孫子跳的這也不難啊，你也學會給我看看！你不是學霸嗎？這點小事還能難倒你？”
陳清讓知道這老婆子在用激將法，但是他已經在做飯的事情上栽了一回了，不能再在跳舞上栽一回，何況這是這老婆子最擅長的，要是他栽了，以後在這老婆子麵前威嚴何在？連孫子都把他碾壓了！
他仍是一副不屑的樣子：“誰說難倒我了？我就是嫌棄這個太幼稚！快練吧，別那麽多廢話了，你還想大半夜再去睡覺啊？”
再練的時候陳清讓果然認真了許多，仔仔細細揣摩每一個動作和神情，瞧見孫子有個動作還拋媚眼，嫌棄的搖了搖頭，這孩子，跳個舞眼神還勾勾搭搭的。
趙婷茹反應就和他不一樣了，立馬興奮道：“你也拋個媚眼給我看看啊！現在的小姑娘可愛看這個了！”說完還眨巴著眼睛特別期待的看著他。
現在小姑娘愛看他就拋啊？瞧一瞧，這是當老婆的該說的話嗎？他勾勾搭搭她高興啊？！腦子裏是不是進水了？
“拋什麽拋，不正經，回來就要跟老二說道說道，這兒子他到底管不管，一堆壞毛病！”
趙婷茹睨了他一眼：“你別老古板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別拿這點事跟兒子亂說去，你在旁邊好好照顧孫子比什麽都強，你呀，也在旁邊起點帶頭作用，他不看書你就帶他一起看啊，別天天沒完沒了給我發微信，你現在都天天抱著手機，孫子能不和你學壞嗎？”
這老婆子還嫌他總發微信，他發微信她回了幾條？他可是她一發他就回的！下次他也不回了！
陳清讓不耐煩打斷她：“行了，你話怎麽這麽多，快點練了。”
趙婷茹癟癟嘴和他繼續練，沒一會兒兩人就出了一身汗，衣服都快透了，趙婷茹彎腰把褲子挽到膝蓋，再一抬頭，那老頭子熱的呼扇衣服也不脫。
“現在又沒人，你把上衣脫了吧，這麽熱，熱出病來得不償失。”
陳清讓看向她露出的白嫩小腿，擰了擰眉頭：“我不熱。”
趙婷茹白他一眼：“還不熱？你衣服都汗濕了，熱病了在學校誰伺候你啊！快脫了吧，在我麵前還害羞什麽啊？你身上我哪一塊沒看過！”說完就上去替他脫衣服。
陳清讓自然是躲她：“我真不熱。”
趙婷茹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一彎腰，她就把他撲倒在地上了，繼而騎在他的腰上，扯著上衣霸氣威脅道：“你不脫上衣我就脫你褲子了啊！”
“茹茹！”尹麗莎的這聲尖叫蓋過了陳清讓的喊聲，陳予霖隱約聽到了自己奶奶的名字，但是也有可能是周圍環境太嘈雜聽錯了，等他過去的時候趙婷茹已經悠悠轉醒了。
趙婷茹看見眼前的陳清讓一臉的迷茫，突地感覺右臂有些疼，“嘶”了一聲：“好疼啊。”
陳清讓忙擼起她的袖子，沒青也沒紅，他摸了摸也沒腫起來，可能就是剛才摔了一下摔疼了。
他擰眉道：“你怎麽了？怎麽還暈過去了？”
趙婷茹有點懵：“沒有啊，我剛才就是很困，好像是睡著了……”
尹麗莎擠開陳清讓抱住她，擔心道：“茹茹！你怎麽了？怎麽暈倒了？！”
趙婷茹這才發現四周站了一圈人，連孫子都在看著她，她臉上一熱：“我沒暈倒，我就是太困了……剛才睡著了……”
蘇老師歎了口氣：“趙茹茹，你真的是嚇到大家了，既然這麽困你先回宿舍吧，明天再排練補回來。”
趙婷茹還沒說話，尹麗莎忙扶她起來，摟著她道：“老師！我送茹茹回去！”
回過神的趙婷茹忙擺手：“沒事，我自己能回去！真對不起，打擾大家排練了！”說完她推開尹麗莎：“麗莎，我真的沒事，你快去排練吧，我自己回去。”說完捂著自己發熱的臉匆匆跑出舞蹈教室。
陳予霖看了眼跑走的趙婷茹，又看向才站起來的陳清讓。
陳清讓眉心緊皺，好像很擔心的樣子。
陳予霖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番，正要和他說話，陳清讓突地也向舞蹈教室門口跑去。
劉老師在後麵喊：“陳清讓！你去哪！”
陳清讓遠遠回了一句：“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人就不見了。
陳予霖更有些奇怪了，他現在出去不會是去送趙茹茹了嗎？他不是有女朋友嗎？難道他女朋友是趙茹茹？可是兩人平時不怎麽說話啊，完全看不出來很熟的樣子。
尹麗莎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他身旁：“剛才這個陳清讓動作很快嘛，我還以為他討厭女生呢，之前對茹茹說話那麽惡毒，我和他打招呼他還總瞪我，沒想到還是挺關心同學的。”
陳予霖轉頭看向她，尹麗莎是趙茹茹的好朋友，她好像並不認為陳清讓是趙茹茹的男朋友，可能真的隻是陳清讓關心同學？
畢竟陳清讓是那種平時說話冷冷淡淡，但是半夜會幫他蓋被子的奇怪的人。
沒過多久陳清讓就回來了，是被趙婷茹趕回來的，他也是看她確實沒什麽事，隻是困了才放心回來。
這個老婆子，明明累吧還要一大早起來做什麽藕夾，為了孫子她真是什麽苦都能吃。
“老師，我剛才急著去了趟衛生間。”
劉老師倒是沒斥責他，擺擺手讓他歸隊：“下次再急也要先和老師打招呼。”
陳清讓老實點點頭回到自己位置，陳予霖走到他身旁，狀似無意的問道：“趙茹茹怎麽樣？有事嗎？”
陳清讓瞥了他一眼：你還問？要不是為你這個寶貝孫子，你奶奶會困成這樣？估計早上做那麽多，也是為了讓他分給他寶貝孫子一半吧！這個老婆子心機都用在這上麵了！
他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我怎麽知道？”
這個陳清讓的性格真是陰晴不定的，陳予霖尷尬的抿了下唇，站到一邊去了，他可能剛才就是去衛生間了吧。
*
陳清讓真的找劉老師要來了舞蹈教室的鑰匙，剛吃過晚飯，趙婷茹那邊就來微信催他了。
他還是不太放心：你睡好了嗎？沒睡好今天就算了。
趙婷茹那邊立馬回了消息過來：睡好了，我都出宿舍了！宿管老師都答應了給我留門，你快出來！
然後還給他拍了張自拍發過來，照片裏的趙婷茹精神百倍的衝他比了個v。
看著手機上的人，陳清讓無奈歎了口氣拿了衣服穿上，旁邊看書的陳予霖看見了不禁問道：“你要出去嗎？”
陳清讓“嗯”了一聲，也沒和他多說話就出去了。
他一走彭遠滑著椅子到陳予霖旁邊：“又出去了哎，他百分之百有女朋友，你說咱們要不要跟出去看看？誰這麽厲害能拿下這尊大佛。”
平時不八卦的陳予霖其實也很想知道陳清讓的女朋友到底是誰，但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可不幹：“算了吧，知道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彭遠癟癟嘴又滑了回去，陳予霖有時候也挺沒意思的。
陳清讓走到藝術樓下麵，趙婷茹果然在那裏東張西望，看見他立馬揚手對他興奮地揮了揮手，不知道還以為她有多想他呢。
陳清讓涼涼道：“你倒是比我還積極。”
趙婷茹瞧著這老頭子臭著臉，機靈道：“誰讓你是我老公呢，你好我才能好嘛！你在新生歡迎大會上長了臉，我不是也臉上有光嗎？”
嗬，說得真好聽。
“學校裏可沒人知道我是你老公。”
趙婷茹立馬不服道：“誰說的！你兒子不是人嗎！”
對，就陳炳川一個人知道。
陳清讓懶得理她了，兩人錯開點距離一起走進了藝術大樓，劉老師已經和保安大爺打了招呼，說他會過來練習，看到多了個趙婷茹難免多問一句。
趙婷茹會說話，笑眯眯道：“大爺您好，我是五班的趙茹茹，我也是舞蹈隊的，我今天下午提前回去了，所以現在也過來多練習一下！”
保安大爺見過這個小姑娘，下午的時候見她自己走下樓無精打采的出去了，於是就把她也放進去了。
他們臨上樓，保安大爺還囑咐道：“現在不能給你們開空調，進了教室把窗戶打開，別熱壞了，天這麽熱，你們也是夠刻苦的。”
趙婷茹忙點頭稱是，兩個人一塊上樓了，一打開舞蹈教室的門，一個沉悶的熱氣就衝了出來，讓有點呼吸困難的感覺：“果然很熱啊。”
趙婷茹去開了窗戶，然後把上衣脫了下來，隻留下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背心，少女飽滿的前|胸和纖細的腰肢盡顯無疑。
陳清讓看見她的裝束皺了下眉頭：“你就穿這個練啊？”
趙婷茹叉著腰在他麵前扭了扭：“怎麽了？又沒有外人，我還怕你看啊？”說完挺了挺自己傲然的小胸脯。
話是這說，但她這身也……算了，反正這天是夠熱的，要是穿的太多中了暑也不好。
趙婷茹見他不說話了，拿出手機調出自己錄好的視頻給他看：“當當當！我提前一天錄好了孫子跳的，可以照著學。”
陳清讓看向她的手機，照的角度有點斜，但還算清楚，這個老婆子還有時間給孫子錄像，看來她排練的時候就顧著看孫子了。
陳清讓沒頭沒尾說了一句：“早上的藕夾霖霖吃了，你就放心吧。”
要是以前趙婷茹可能不會多想，但是自從被陳清讓炸了一次，她就長心眼了，誇張道：“你還給霖霖吃了？那你吃飽了嗎？那是我按著你一個人的量做的呢！”那眼神別提多真誠了。
嗬，這老婆子張心眼了哈。
陳清讓無情的戳穿她：“不用裝了，做的幾人量你心裏清楚，我還不至於跟孫子掙。”
哎呦？這個老頭轉性了，之前不是還妒忌她隻在意孫子嗎？
趙婷茹嬉笑著衝他眨眨眼睛：“等回家我再給你做，想吃多少吃多少！我們開始吧！”趙婷茹把手機塞他手裏，照著孫子的動作跳了幾段，其實有點難，這老頭子從來沒跳過，不知道行不行啊。
等趙婷茹差不多會了，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站在他麵前給他示範起來：“你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不要太僵硬，稍微有點小動作，或者像這樣動幾下，顯得有律動感一些。”
曾經這令他嗤之以鼻的舞蹈，他現在居然要這老婆子教，陳清讓比平時更僵硬的重複了一遍動作。
雖然這動作真不能看，但看著以前隻會打太極的陳清讓在她麵前跳舞還是挺神奇的，他突然想他之前跳的那個小蘋果，有些賊兮兮看著他道：“老頭，你什麽時候學會小蘋果的？我聽說你總去偷看我跳舞啊~”
陳清讓是去偷看過幾次，還不是擔心這老婆子自己出什麽事，但是這老婆子從來沒發現過，誰和她說的？
他不屑的瞥她一眼掩飾心虛：“誰看你跳舞？電視上總播那個小蘋果，看都看會了，有什麽難的？”
哼，還不承認呢，算了，反正她也知道他偷看了，就不揭穿他這張老臉了，口是心非的臭老頭。
“那我覺得孫子跳的這也不難啊，你也學會給我看看！你不是學霸嗎？這點小事還能難倒你？”
陳清讓知道這老婆子在用激將法，但是他已經在做飯的事情上栽了一回了，不能再在跳舞上栽一回，何況這是這老婆子最擅長的，要是他栽了，以後在這老婆子麵前威嚴何在？連孫子都把他碾壓了！
他仍是一副不屑的樣子：“誰說難倒我了？我就是嫌棄這個太幼稚！快練吧，別那麽多廢話了，你還想大半夜再去睡覺啊？”
再練的時候陳清讓果然認真了許多，仔仔細細揣摩每一個動作和神情，瞧見孫子有個動作還拋媚眼，嫌棄的搖了搖頭，這孩子，跳個舞眼神還勾勾搭搭的。
趙婷茹反應就和他不一樣了，立馬興奮道：“你也拋個媚眼給我看看啊！現在的小姑娘可愛看這個了！”說完還眨巴著眼睛特別期待的看著他。
現在小姑娘愛看他就拋啊？瞧一瞧，這是當老婆的該說的話嗎？他勾勾搭搭她高興啊？！腦子裏是不是進水了？
“拋什麽拋，不正經，回來就要跟老二說道說道，這兒子他到底管不管，一堆壞毛病！”
趙婷茹睨了他一眼：“你別老古板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別拿這點事跟兒子亂說去，你在旁邊好好照顧孫子比什麽都強，你呀，也在旁邊起點帶頭作用，他不看書你就帶他一起看啊，別天天沒完沒了給我發微信，你現在都天天抱著手機，孫子能不和你學壞嗎？”
這老婆子還嫌他總發微信，他發微信她回了幾條？他可是她一發他就回的！下次他也不回了！
陳清讓不耐煩打斷她：“行了，你話怎麽這麽多，快點練了。”
趙婷茹癟癟嘴和他繼續練，沒一會兒兩人就出了一身汗，衣服都快透了，趙婷茹彎腰把褲子挽到膝蓋，再一抬頭，那老頭子熱的呼扇衣服也不脫。
“現在又沒人，你把上衣脫了吧，這麽熱，熱出病來得不償失。”
陳清讓看向她露出的白嫩小腿，擰了擰眉頭：“我不熱。”
趙婷茹白他一眼：“還不熱？你衣服都汗濕了，熱病了在學校誰伺候你啊！快脫了吧，在我麵前還害羞什麽啊？你身上我哪一塊沒看過！”說完就上去替他脫衣服。
陳清讓自然是躲她：“我真不熱。”
趙婷茹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一彎腰，她就把他撲倒在地上了，繼而騎在他的腰上，扯著上衣霸氣威脅道：“你不脫上衣我就脫你褲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