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羅梓施展完雲遁術之後雖然避開了陰火雷珠的包圍,可是依舊被餘波傷到,不過最後他竟然沒有直接遁離此地,反而落在了朱果旁邊,真可謂是勇氣可嘉,若是七彩毒蟒和黑袍人兩個當中的任何一個沒有離開或者突然返回這裏,羅梓必死無疑。


    富貴險中求,羅梓吃力的伸出手掌將麵前的一顆朱果摘下,直接塞進嘴裏。


    緊接著張墨費力的將身體撐起來,同時伸手一摸儲物袋,拿出幾株早已經備好的藥草毫不猶豫的塞進嘴中。


    這朱果入口,便猶如一道熱油灌入喉嚨,一直燒到羅梓的胃中。


    這股灼熱的力道瞬間就充斥著羅梓的四肢百骸,將羅梓的經脈脹的隱隱作痛,同時渾身通紅,好似一顆煮熟了大蝦。


    不過隨後服食的藥草也相繼發揮藥力,一股陰寒之氣在羅梓體內升起,兩股力量在羅梓的體內交叉糾纏互相平衡。


    此時的羅梓隱隱的有種被烈火焚身的感覺。羅梓此時正忍受著常人無法體會的痛苦,這朱果的藥力之霸道出乎了張墨的預測,當然大部分的靈草靈獸都是可以直接吞服的,因為它們身體強健,肉身強大,經脈自然也比人類結實,承受能力也比人類強。


    而人身為萬物之靈,雖然有著無可比擬的天賦和靈智,奈何上天卻隻給了一副相比較靈獸而言十分孱弱的身軀,因此人類很少直接吞服靈草,他們會將靈草煉製成丹藥或者配置成液來服用。這朱果的直接吞服之法,羅梓也是前一世時偶爾聽聞有人提過,後來無意中得到了一個直接吞服的配方這才前來一試,他沒想到這一試竟然會有如此風險!


    啊!


    羅梓終於忍不住痛呼一聲,身體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此時的羅梓渾身赤紅,整個人冒著一陣陣白霧。他隻覺得自己好像要被由內到外燒著了一般,之前服用的那些輔助藥材竟然完全沒有效果了。其實原本的朱果本來也不會出現這種問題,關鍵是之前七彩毒蟒在吞服朱果時,它的血液染到了剩餘的朱果上麵,並且滲透到朱果內,而羅梓毫不知情的狀態下就吞服了滲了七彩毒蟒鮮血的朱果。朱果摻雜了七彩毒蟒的鮮血,這加了料的朱果又豈會如此簡單?


    羅梓雙眼通紅,整個人已經失去控製的在地麵上翻滾。


    無意中羅梓翻滾到朱果藤條附近,羅梓的手臂在揮舞中被朱果的藤條纏住,瞬間,羅梓整個人都被墨綠色的朱果藤條纏的結結實實。體表傳來一股陰涼的氣息,頓時讓燥熱無比的羅梓清醒了幾分,在看到是纏在自己身上的朱果藤條起的作用以後,病急亂投醫的羅梓直接張嘴開始嚼食朱果藤條。在吞食了幾口朱果藤條以後,羅梓立即察覺到丹田內升起一股陰涼的氣息開始緩解全身的熾熱。


    有用!羅梓歪打正著,心中大喜,立即開始吞食朱果藤條。


    隻要體內的那股熱流開始肆虐,羅梓就張口吞食藤條,如此往複之後,僅僅幾個時辰過去,體內的那股熱流就徹底被張墨吸收了。


    這時夜色已深,羅梓的體表開始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光芒,這光芒看上去有些微弱,不過卻帶著一絲陽剛之氣,正是吸收了朱果之後產生的純陽之力。


    這純陽之力天生可以克製陰邪穢物和一切魔道功法,當然前提是對方的實力和自己相當或者隻比自己高出些許方可,若是對方的實力超出太多,克製的效果就不怎麽明顯了。


    隻是羅梓在感受到體表的純陽之力之後臉上陰晴不定,似乎在做著什麽決定。猶豫了片刻,羅梓直接抓起朱果藤條扯下剩餘的一顆朱果直接塞進嘴裏一口吞下。


    馬上,朱果化為一團灼熱的氣流在羅梓的體內肆虐,而已經有方法壓製的羅梓不慌不忙的開始吞嚼朱果藤條,用以壓製體內的朱果藥力。


    就這樣,循環往複,羅梓竟然將七彩毒蟒留下來的朱果吞服一空。


    墨綠色的朱果藤條也被服食的隻剩下一截根部,此時已經是破曉之時,正是天色正黑的時分,同時周圍枉死的那麽多人殘留的怨念凝聚,落鳳坡內一片鬼哭狼嚎之聲。


    而羅梓卻如一盞燈塔般耀眼,整個人散發著如陽光般的光芒,他的體表已經有一層看上去有些刺眼的光芒,在這光芒照耀下,落鳳坡內的那些怨念全部消融。


    太陽從地麵升起,羅梓終於將體內的朱果全部消化掉。


    羅梓伸手一指,頓時一道光芒刺向地麵。撲哧!那血紅色的石子被張墨的那道光芒刺中,立即浮現一個孔洞,孔洞的周圍還散發著絲絲的白煙,顯然羅梓激射出的這道光芒溫度不低。


    純陽之體!羅梓心情有些激動的看著地麵的那顆被擊穿的石子,他冒險吞服所有朱果之後得到的竟然是傳聞中的純陽之力外放,這是體內純陽之力達到頂峰的征兆。


    一般隻有陽年陽月陽日陽時陽分出生的人才擁有此種天賦,這種人一出生就擁有旁人無法企及的純陽之體,成年後若是有人教導,便可利用自身的純陽之力外放對敵,一般的人因為擁有的純陽之力不夠是無法做到純陽之力外放的,他們隻能在體表形成一層護罩而已。


    擁有巔峰純陽之體的人可以將體內的純陽之力外放,就如羅梓一般,而且這純陽之力不但對魔道中人有極大的克製作用,即使是正道中人也會被其所傷。


    欣喜過後,收了外放的純陽之力,羅梓這才收斂心情,準備離開。不過在清晨的陽光下,羅梓忽然被一道七彩的光芒晃道眼睛,循著七彩光芒看去,張墨赫然發現在前方有一片血跡和一批大若手掌的七彩鱗片,這七彩的光芒正是陽光照射下,這些鱗片反射之後形成的。


    這七彩鱗片便是七彩毒蟒身上掉落的,雖然數量不多,不過勝在足夠大,若是拚起來,煉製一套貼身護甲還是可以的。羅梓立即上前將所有的鱗片收集起來塞進儲物袋,這才匆匆離去。


    就在羅梓離開之後不久,落鳳坡再次迎來了一群人,這群人身穿製式盔甲,一個個麵容嚴肅,腰挎寶刀,背著鐵胎弓,一言不發的在落鳳坡內行進。


    “將軍,沒有活口,全部死了,看手法這裏有修仙者和靈**戰的痕跡。”一名身材魁梧的人對著一個身材細瘦的人稟告道。


    “孫付……的屍體找到了麽?”被稱作將軍的人遲疑了一下問道。


    “找到了。”


    “抬過來看看。”身材細瘦的將軍驀然轉身,露出一張和孫付幾分相似的臉龐,他的眼中閃著一絲悲傷,不過很快就按捺下去,他的臉上有幾道傷疤,兩鬢斑白,身上有一股軍人獨有的氣勢。


    在底下人抬著孫付的屍體來到這身材細瘦將軍的麵前時,他的手還是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哎,除了孫付的屍體,其餘的都就地掩埋吧。”身材瘦弱的將軍暗歎了一口氣道。


    萬劍幫,我定要去問個清楚!


    身材瘦弱的將軍自言自語道。


    而此行最大獲利者羅梓此時已經回到了萬劍幫,不過羅梓並沒有說什麽,雷豹也很明智的選擇了不問。


    回到密室的羅梓有些犯難了,煉製盔甲可是煉器師才能做的事情,他雖然能煉符卻不會煉器,想要弄一套稱心如意的貼身盔甲還得找一個煉器師。


    而富陽縣這種小地方顯然是不會有的,隻能去郡以上的地區才行。


    太遠的地方羅梓不想去,所以統領富陽縣的武陵郡正是合適的地方。羅梓想到就做,第二日便向雷豹要了盤纏直接去武陵郡,他對雷豹說有事要去武陵郡一趟,沒有說具體的事情。羅梓沒想到的是他這樣一去,反倒躲過了一劫。因為在他走的第三日,萬劍幫就被一群人控製住了。


    雷豹有些驚恐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一名細瘦男子,這男子身穿儒袍,身上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先前在落鳳坡將孫付帶回來的那名將軍。


    “孫強!你竟然回來了!”雷豹有些失聲叫道,他依稀記得當年孫付未當上家主時,孫家有一個性格暴戾,能力不弱的競爭者孫強。


    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孫付忽然當上了家主,而孫強就此不知所蹤。


    “你竟然還記得我?”孫強有些意外的看著雷豹道:“也罷,這次我也不想惹麻煩,你告訴我在你們萬劍幫的那個小子去哪兒了,我就放過你們。”


    雷豹麵露難色的說道:“將軍知道我們萬劍幫是誰人庇佑的麽?”孫強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笑道:“你當我不知你們這些門派都是那些修仙者控製的麽?不過即使這樣,哪有如何,我可不懼他們。”


    聽到孫強的話之後雷豹臉色大變,心中思量再三,還是歎了一口氣道:“若是如此,我也不能告知將軍,若是等那人回來,知道我所做之事,恐怕我也沒有活路了。”


    雷豹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此時說出羅梓下落能獲得一時平安,可是若是張墨回來後知道他出賣他,相信羅梓也不會放過他。況且雷豹覺得孫強說不怕修仙者的話隻不過是說說而已,他並不覺得孫強能鬥得過羅梓。


    孫強臉色一沉,一拍手說道:“若是你不顧忌你家裏人的性命,大可拒絕我的提議,當一條忠誠的好狗。”雷豹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孫強底下的士兵按住,頓時睚呲欲裂的吼道:“孫強你身為朝廷將領竟然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真是枉為將軍!”


    孫強驀然起身,身上的氣勢一散,同時伸手就掐住了雷豹的脖子,把臉湊到雷豹的麵色說道:“想我孫強在邊疆對敵,殺人無數,我隻知道贏了就能活下去就有錢能花,有妞可睡,可是死了什麽都沒有,別再羅嗦了,我的耐心有限!”


    “他去了武陵郡!”雷豹麵若死灰的喊道。


    “武陵郡!?”孫強的瞳孔一縮,一鬆手放開了雷豹,有限忌憚的重複道。


    “武陵郡的郡守是道門的李一峰,這家夥可是個瘋子,我身為儒門的人去他的地盤抓人,恐怕會有麻煩。”


    雷豹聽到孫強的話有些雲裏霧裏,道門和儒門乃是大秦國最為厲害的修仙門派之一,和他們並列的便是佛門。


    佛、道、儒三足鼎立,控製著整個大秦國的軍隊、地方官員和信仰。


    表麵上三家都和和氣氣,其實暗地裏爭鬥不休,三家都為了各自的利益明爭暗鬥,傷亡頗多。


    而羅梓因為所在的門派萬劍門不過是一個沒落的小門派,再加上前一世羅梓是一個不出世的散修,所以對於掌控大秦國的這三個勢力,羅梓並不是十分清楚。


    孫強思慮再三後,立即將臉鬆下,笑吟吟的對雷豹說道:“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剛剛驚魂未定雷豹暗叫不好,可是眼下的這種情況也由不得他做主,隻能乖乖的認命了。


    揚州是大秦國的水之州,水係發達,從富陽縣到武陵郡,羅梓選擇了水路這條大家都習以為常的方式。此時的他自然不知在富陽縣正有個陷阱等著他,不過在坐船的方麵,羅梓遇到了一點麻煩。


    “我出三倍的價格讓他下船!”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響起。


    羅梓本不想多事,不過奈何富陽縣到武陵郡的船家就剩下一艘了。


    原本已經談好價格包下船隻的羅梓卻被一個囂張跋扈的年輕人給攔住了,這年輕人穿著一件棕色的紗衣,看上去像極了和尚的袈裟,不過他的頭發卻沒有剃掉,而且看模樣也不像是個出家修行的和尚。


    不過這也不足為奇,大秦國很多人都會在一些大寺院掛個俗家弟子當當,出家人雖然號稱出家修行,不過既然還在大秦國的範圍內就難免有各種的人情和壓力,所以很多大寺院的俗家弟子裏就魚龍混雜,這也是佛門高層無奈的地方。


    羅梓隻是冷冷的看著對方不說話,同時眼中白光微閃,瞬間就看透了對方的實力:同為練氣三層。


    不過羅梓此時已經收斂了氣息,以對方練氣三層的實力自然是看不出羅梓的實力,隻當羅梓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凡是有個先來後到,這位客官莫要讓小老兒為難。”船老大哭喪著臉說道,“要不,兩位拚個船吧,船錢我一分不加,就照之前小哥的價格來。


    ”原本囂張跋扈的年輕人原本想拒絕,可是猶豫了一會兒便答應道:“好,你快點開船就好,莫要誤了我的大事!”


    既然對方答應了,羅梓也不想節外生枝,當下也點頭答應。


    幸虧船隻夠大,兩個人坐也不顯得擁擠,隻不過兩人誰也不想理會誰。


    羅梓幹脆閉上眼睛不去理會對方,對方雖然不爽羅梓的態度,不過一想到他後麵要辦的事情,臉上竟然浮現出一抹笑容不再說話了。


    咯吱!咯吱!船老大慢悠悠的搖晃著船槳,小船便駛出碼頭,開始往武陵郡的方向漂去。


    因為是小船,所以大約要耗費一天的時間。


    張墨抬頭看著小船的棚頂,心裏想道:萬劍門走的是劍修之道,劍修一開始占便宜,金丹期之前恐怕同階罕有敵手,不過若是到了金丹期,大家都有本命法寶,那麽劍修的優勢就不明顯了,這也是萬劍門衰落的最主要原因吧,不過我現在不用考慮這麽多,隻須將劍訣修煉起來就好,隻是這萬劍訣倒有些門道,竟然想到萬劍歸宗的法子,隻是實現起來頗有難度。


    一想到萬劍訣,羅梓便閉眼內視丹田,在他的丹田內有兩樣東西,一樣是綠豆般大小的**白色氣旋,而另一樣則是一把虛幻模糊的迷你小劍,隻是這小劍極細小,看上去猶如一根頭發絲般粗細。在丹田內凝聚劍靈,萬劍訣大成之後,可齊發萬道靈劍,羅梓不由的感慨萬千。


    旁人都以為萬劍門靠的是劍,可是羅梓在修煉了萬劍心法和萬劍訣之後才知道,萬劍門依靠的是深厚的法力和丹田內凝聚出的劍靈。


    這劍靈會隨著羅梓的實力增長而增強,初時可能隻能劍氣外露,到後來便能劍氣離體,最後甚至能斬山斷河,甚至破碎虛空都有可能。當然達到最後境界的就隻有傳說中創立萬劍門的那位師祖逍遙侯,此人原本是一位侯爺,後來因緣際會下走上修仙之路,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不但開宗立派自創絕學,甚至傳聞他已經飛升神界,擁有神位了。


    不過飛升神界的事情誰也不能肯定,畢竟要想知道真相就隻能飛升神界,而一旦飛升神界,就不能再回來,那樣即使知道了也無法回來說道。


    羅梓自然不會多想,眼前他最主要的還是默默的依靠一些丹藥提升實力,然後再弄幾套像樣的法器。


    落鳳坡的事情過後,張墨迫切的想弄點保命的東西,隻是奈何手裏沒有足夠的靈石,隻能一步步來,先去弄點藥材,煉製點丹藥或者固本培元液之類的東西賣掉換取靈石,然後再去采購一些上等的法器,這也是他這一次要去武陵郡的真正目的。


    而這一次羅梓想要賣的就是洗髓丹的簡配版洗髓液,雖然沒有洗髓丹那樣霸道的效果,不過勝在藥性溫和,而且效果也不是特別差,最主要是配置的藥材珍貴,完全是一些常見之物。


    之前的羅梓一直沒想著這麽快就去煉製丹藥,畢竟他不想這麽早就暴露自己的煉丹天賦,不過現在看來,形勢逼人啊。


    天色微黑,船老大掛了一盞燈在船頭依舊在河水中前行。


    不過坐在羅梓對麵的年輕人此時卻動了,隻見他伸手往外一點,頓時一抹亮光從他的指尖升起,閃爍了三次,停歇一次,再閃爍三次,停一次,三遍之後,年輕人才停手。


    羅梓的臉色微變,暗叫不好,看來對方似乎要和什麽人接頭的模樣,而看對方的模樣,羅梓並不覺得對方在接頭完之後會放過自己和船老大。


    不等羅梓反應過來,水裏忽然傳來一聲響動。片刻之後,船上就多了一個身材妖嬈的少女,少女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曲線玲瓏剔透,最主要的是臉上帶著一絲魅惑的神情,眼神更是閃著絲絲媚惑,一頭秀發正濕噠噠的滴水,她剛才是從水裏出來的。


    羅梓在少女出現時手中法決一捏正想動手,在天眼術看到少女隻有練氣一層的實力時便又放鬆了開來。那穿紗衣的年輕人很明顯的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滿是貪婪的**,然後才收回眼光問道:“東西帶來了麽?”


    少女看了一眼旁邊的羅梓,皺眉道:“怎麽還有外人?”


    穿紗衣的年輕人嘿然一笑道:“你先給我看看那東西再說,不要多事。”少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從腰間接下一個用防水布包著的盒子。一見這盒子,穿紗衣的年輕人就有些激動,同時他的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殺機。


    一直沒吭聲的羅梓原本想動手,不過在看到少女拿出來的東西之後又停頓了一下,他想看看,這盒子裏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夜色漸黑,船老大將船錨拋下,準備休息一晚,不過他很自覺的沒有進船艙內,隻是坐在船頭抽旱煙,渾然不知船艙內多了一個人。


    少女打開層層油布,露出一個黝黑的木盒子,在打開木盒的瞬間,少女忽然用手遮住木盒對穿紗衣的年輕人說道:“我要的東西呢?”


    穿紗衣的年輕人嘿然一笑,從懷裏摸出一根灰色的樹根遞過去說道:“這是你要的鎖陽,定能解陰邪之毒。”


    張墨的眉頭一跳,心中不以為然,若說效果,鎖陽定然不如朱果,隻是現如今朱果稀少,所以才用鎖陽代替罷了。


    “現在該把你的東西給我檢查一下了。”穿紗衣的年輕人見少女檢驗完之後,伸手說道。


    少女將鎖陽用油布包好然後係在腰間,這才將木盒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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