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霓覺得好冷,也好累,被段冶抱住也沒有動,段冶臉上的笑意更濃,感覺沒白守幾天幾夜,終於被他抱得媳婦兒歸了!


    “很可笑嗎?”陳心霓感覺到段冶胸腔的震動抬眼無力的看了下他說道。


    “媳婦兒,我是高興,你以後就踏踏實實的跟著我吧,好不好,別鬧了,咱們好好過日子”段冶感覺陳心霓冰涼涼的又抱緊了些。


    陳心霓聽著段冶這話有些奇怪,皺起眉頭還沒說話,隻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某人做賊一樣抱起她跑了起來,迎麵有風,讓陳心霓轉頭閉上了眼睛。知道上次從趙行三那裏逃走時是段冶救了她,知道他真的不是壞人,她對段冶少了以前的惡感,既然要走,現在這麽難受,被這個家夥帶走不用走路,就這樣走了,也好…


    段冶專撿偏僻的地方走,沒多大一會兒,到了玫姐的小旅館。


    “你幫我看著點,我去叫老瞎子過來看看”段冶將陳心霓放到了床上叫來玫姐。


    “老瞎子就是個神棍,你別誤人了,我感覺她臉色很不好,她這樣不在醫院看叫老瞎子幹嘛?”玫姐看陳心霓閉眼蜷縮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很說道。


    “老瞎子算卦是騙人的,醫術是真的”段冶說了句低頭對陳心霓說道“乖點,我過會兒回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上次我還以為你是說笑的,沒想到你真把段老大給甩了…不過,段老大認準的事兒,我還沒見過沒成的,嗬嗬”玫姐在段冶走後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


    “有沒有衛生巾?”陳心霓感覺到玫姐話裏的信息了,沒時間深入思考,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來事前的痛經曆過,估計正主來了…


    “衛生巾?來事兒了啊,那玩意兒可是稀罕東西,死貴,我平時都用衛生帶,咱們這小縣城隻有一家商店有賣的,你先用衛生紙將就下,段老大回來,讓他去買”玫姐給陳心霓找了一卷衛生紙。


    陳心霓上了廁所回來,感覺手腳越發冰涼,腰腹酸痛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到了房間找了熱水壺倒了杯水裹著杯子喝水取暖。


    玫姐沒再管陳心霓去前台了,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鍾,段冶領來一個六七十歲的幹瘦老頭到了陳心霓所在的房間。


    這老頭戴著副墨鏡,臉上的皺紋很多,下巴留著四五厘米的胡須,穿著長衫,像那麽回事兒。


    “寒濕凝滯,經行腹痛,皆因先天不足,腎氣未充,肝血不旺,胞宮發育欠佳,氣血不循常道,脈絡阻滯,不通則痛,應大補肝腎,調養氣血,促進胞宮胞脈的發育為固本之要…”他進去後坐在床邊給陳心霓把了會兒脈摸了摸胡子說道。


    “說點人話,什麽病,怎麽治,吃什麽?”段冶打斷了那老頭的話說道。


    “臭小子!我治病還是你治病!跟你個粗人說什麽也不懂,通俗說,就是痛經,先來點活血散寒,溫經止痛的藥吧,這個是經前一兩天吃的,這個是經期吃的,這個是完事後吃的……我再給你開幾個溫補的方子,平時注意保暖,別吃寒性的食物…”老頭滯了下拿著紙筆邊寫邊說。


    “藥你自己去買,我那裏沒有,另外再交代你個按摩的方法,還有…”老頭叮囑了下對段冶說著拉他到一邊小聲說去了。


    陳心霓已經裹著被子躺下了,想睡覺睡不著,聽著那老頭說的,似乎像那麽回事,也就沒在意,她準備等好一點後去省城醫院好好看看。之前她一直忙著賺錢學習沒怎麽在意,聽到那醫生的話,加上如今的情況,讓她不得不重視。


    那醫生說她身體虧損嚴重,她知道,從八歲長到現在,生活水平差就不說了,還老是幹活,死心眼不知道變通,一幹活就拚了所有的勁兒上,累的不行也不知道休息,女孩子的事又懵懵懂懂,在經期時喝涼水,淋雨,在大雪天用冰水洗衣服的事兒,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被這樣不知珍惜的對待,身體好才怪呢,不管怎麽說,以後,她都要以身體為重了,這樣的痛,她實在不想經受第二回了。


    “這個衣服給你換洗,除了那個衛生巾,你還有什麽需要的?”陳心霓閉眼了一會兒房間了安靜下來,沒一會段冶進來拿了幾件衣服放在陳心霓身邊問她。


    “你幫我買點紅糖回來,其他沒有了,謝謝你”陳心霓睜眼看到段冶,他額頭上冒著汗,看上去氣喘籲籲的,不禁對他說了句感謝,若不是段冶,以她現在這虛弱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在去旅館的路上就暈倒了,沒走掉的話麵對沈隋讓他為難又是尷尬…


    “跟我客氣什麽,你等我,我出去買藥和你的東西,乖點,你現在這樣子哥可心疼”段冶到陳心霓跟前嘿嘿一笑說了句,沒經過人允許就親了口。


    “流氓”陳心霓無力的回了句,這人估計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看他的樣子怎麽看怎麽欠揍,和好人一點冶不沾邊…


    “這話說對了,哥就是流氓來著,不流氓哪裏能抱到媳婦兒,你等我,回來幫你按摩,緩解疼痛”段冶嘴角勾了勾說的擠眉弄眼的。


    陳心霓感覺段冶最後一句話大有深意的樣子,無力多想什麽了,反正現在她已經“掛彩”了,還成這副要死不活得樣子,還能怎麽樣?


    段冶很快就買回了東西,藥有中成的,也有需要煎的,段冶先喂了陳心霓吃了中成丸藥,便去找玫姐要工具煎藥去了。


    陳心霓看到那一整箱子衛生巾,有些無語,那家夥好像是抗回來的,路上肯定是風光無限,全縣人都知道有人來大姨媽,需要衛生巾讓他送…


    陳心霓打起精神去了趟廁所才算安心下來,回來衝了紅糖水喝了一杯裹著被子繼續躺著,或許是暖和了些,那陣痛過去了,她漸漸有了睡意,沉沉睡去。


    “喝藥了,媳婦兒?媳婦兒?”陳心霓正睡的迷迷糊糊被段冶給叫醒來,她有些不滿的看著段冶。


    “乖點,喝完藥就舒服了,一口氣喝完”段冶將藥碗湊到陳心霓跟前,陳心霓皺著眉頭將一碗黑乎乎的中藥喝了個幹淨。


    “好乖,這樣才好嘛,親一個獎勵下”段冶一手端碗一手扶陳心霓,喂完了藥沒忘記再親下,不知道是獎勵陳心霓還是獎勵他自己…


    “無賴!”陳心霓清醒了些瞪著段冶,此時她感覺舒服了點,也有些力氣了,伸手打在了段冶身上。


    “好聽,媳婦兒說話就是好聽……你還痛嗎?老頭教了我按摩,我幫你按按就舒服了…”段冶放了碗到了陳心霓跟前連被子一起籠住她說著,伸手到被子裏在她身上按按摸摸的。


    “段冶,你先別亂動,我暫時沒那麽痛,我想和你說幾句話”陳心霓皺眉說道,這人就是流氓啊,什麽好人!


    “那我先不按摩了,你想說什麽,是不是特感動,不用感動,這都是做男人應該做的,你是我媳婦兒嘛”段冶說著停了手還是抱著陳心霓。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執著,你喜歡我什麽?”陳心霓聽著段冶媳婦兒,媳婦兒的叫個不停,他們也並沒有多長時間的接觸,甚至都不了解彼此,好感從哪裏來?她也很納悶,若說他是好色之徒,之前他黑暗中救自己,救完就走人,做好事不留名,肯定不知道她是誰,也沒借著幫助人有什麽特殊要求,後來玫姐又一再抱怨,也說明他沒看上玫姐那樣漂亮成熟的女人,他到底看上她什麽了,她改還不成嗎…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媳婦兒,我不稀罕你稀罕誰”段冶被陳心霓問的一愣說了幾句。


    “別說那樣的話,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們什麽也沒做,證也沒領,一點也不熟悉彼此,就隻是見過幾次麵的陌生人而已”陳心霓說道。


    “誰說什麽也沒做?我們親過,光著身子抱過,你身上都被我摸了個遍,你也摸了我…我們已經算是夫妻了,你忘記了嗎?”段冶糾正道,洞房夜,他被說葷段子的兄弟說的火起,進到屋子裏,靠著左右手解決問題,半天沒疏解,懊惱中摸到了陳心霓將她抱在懷裏,去了衣服親吻撫摸,蹭動中解決了問題,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他明白了,原來女人是這麽美妙的一種生物…


    後來隻是因為陳心霓哭的厲害停了急切的動作,沒敢繼續,不過,在他看來,陳心霓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死流氓,我沒有摸你,要碰到你也是要打你!”陳心霓黑了臉說道,那晚上的事情她還記得,不過不知道某人借著她來了一發…


    “你打我就是摸我,你再打打”段冶嬉笑著說道。


    “真想掐死你!”陳心霓一陣頭疼看著無賴樣的段冶又說道“你現在也知道我的病了,我身體不好,子宮發育不良,痛經痛成這樣,很可能不孕不育,你讓我當媳婦兒,要是準備過一輩子傳宗接代的話,還是趁早好好考慮考慮,若隻是圖個新鮮,我會讓你後悔的”


    “媳婦兒當然是認真的,不用考慮,病慢慢治,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我也不喜歡孩子,而且,我們不是有茂娃嘛,一個就夠了”段冶顯得大大咧咧的說道,仿佛一切都不是事兒。


    “……”貌似是的,這家夥還有茂娃,自己有病沒病對他來說真不重要,陳心霓無語了幾秒繼續說道“你不怕我克你嗎?算命的說我天煞孤星命,專克親近的人”


    “那都是胡說的,誰信誰傻子…”段冶痞氣十足的說道,意有所指的樣子。


    “我說,如果是真的呢?沒人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陳心霓說道。


    “沒有什麽如果,即使有,我也不怕,我段冶的命硬著呢,你來克克看嘛”段冶看著陳心霓露出笑意頓了下說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就是我女人,我媳婦兒,啥也改變不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嘿嘿,媳婦兒,你說了這麽多渴不渴?我瞧著嘴唇兒又白了,好可憐,我給你親親怎麽樣?”


    “你個死流氓,臭流氓……”陳心霓看段冶撅嘴過來要親被他氣笑了,也不白費力氣打他,直接伸手到他臉上擰著,將他的嘴巴鼻子扯變形了,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爽的,段冶嗷嗷直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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