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器短兵相接,那一聲聲清脆的碰撞聲環繞在我耳邊。[.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手裏並未握著什麽武器,我所使用的是袖劍,沒錯!刺客用的袖劍。


    老安妮給我的回答是,這個東西輕巧而且套在手上想用就用不想用也占不了多大地方,順便還是個陰人的好暗器。


    老安妮同樣使用袖劍來跟我對打,相比較之下,老安妮的手法真是高明多了,他的袖劍每一次的攻勢快如閃電,防守密不透風,經過昨天一天的訓練我才勉強能夠在他麵前支撐。


    隻見袖劍刺破空氣,尖銳的劍尖帶著一縷寒芒刺向我的脖子,盡管知道老安妮會收手,可本能的反應還是使我在手忙腳亂中倒回手堪堪防住他的這一刺。


    “別分心!”老安妮的大喊聲如驚雷一般,他的聲音竟是貼住我的耳朵大喊出來的。


    我立即意識到我剛剛分心的那一刹那老安妮已經足以殺死我了,我幹忙調回淩亂的步伐,閉上雙眼.......


    時間與空氣的流動變慢,可老安妮的新攻勢又一次襲來,這次我在靈動視覺這個靜的可怕而又強大至極的心靈空間裏有足夠時間調整狀態,我看著老安妮攻來的角度動作以及方向。


    他大概是半回轉刺過來的,方向看似像是對準我的脖子,他角度微微向下,隻不過細微的出發點難以發覺,以此可以推斷他的力度足以穿透我的胸口,他的目標自然是心髒位置。


    馬上分析出他的下一步之後,我悄悄地吸了一口氣強行把亂下來的一切陣勢在一秒以內重整,心情因為分析的原因冷靜了不少,可知道目標是自己的心髒卻不安的躁動起來,它浮躁的想要躲開這一刺,使我難以徹底冷靜下來。


    我看著他的攻擊,回身就要轉動,一定存在他身體力達不到的地方,或許我可以抓住這一瞬間。


    心裏打定一個新的主意,我左手的袖劍收回,化為掌靈巧如蛇的擦過袖劍的衝鋒在即將碰到我身體的那一刹那我的手成功在他的小臂處遏製住袖劍的前行。(.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我側身看準老安妮慣性的落點,利用他的方向的可變性將他撥開,左腳踩實地麵一個擦肩而過我成功到達老安妮的身後。


    看著毫無防備的背後我心中大笑一聲,右手袖劍刺出,說時遲那時快我甚至都害怕我出手那麽快會難以收手傷到他。


    “叮!”


    刺耳的碰撞聲摩擦出一道火花,兩隻袖劍就像筷子一樣夾住我的袖劍。老安妮背對著我,他的身後就好像生出一隻眼睛。他夾住我的袖劍身體一個翻轉,而我也被強行帶著轉過身,這一刻局勢逆轉我的背後給了老安妮。


    “咻咻!”


    我閉上雙眼,背後從那裏來我卻很難感知到,當我感知到的一瞬間我卻知道..........萬事休矣。


    “叮!”


    我的袖劍掉到了地上,我回身撿起袖劍,歎了口氣,準備迎接老安妮的教訓。


    “小子能做到這個份上算我沒白教你。剛剛我的動作看清楚沒?”


    意外!老安妮居然沒有訓斥我,平時他都是借助這個機會好好嘲諷我幾句,損損我的自尊心,今天怎麽轉性了?


    “什麽動作。”我沒過腦子直接問了出來。


    “你這臭小子!是被我打蒙了還是沒過腦子!?這問題也問的出來?”


    完蛋!這老家夥要開罵了!


    “我喂你吃的也不是豬食,你怎麽跟豬似的?問題都這麽低級沒有水平!自己好好想想在回答我!”老安妮一叉腰,兩隻渾濁的老眼珠子死死地盯著我。


    我想了想,微微一笑:“師傅啊!首先我要提醒你。豬是世界上智商排前十的生物,它們的智商不算低了。”


    老安妮老臉一紅剛欲說什麽,我擺了擺手繼續道:“另外豬是雜食動物,有些養豬場使得豬食也可比人吃的還好上不少,所以我想說.......”


    我笑眯眯的看了他那張吃了癟的臉:“豬大多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他們無憂無慮的過著每一天,到最後隻要短短的疼痛一下就能過去,所以怎看都是聰明而又享受的豬才對,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師!傅!”


    哈哈哈..........借助他的話間接的諷刺了他,他每天吃的都是好東西,就如同我說的豬食。每天無憂無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根本什麽都不操心,至少稍稍心疼下自己的休息時間訓練一下我就能回去他的享受時間,這隻豬不是他是誰?況且我也沒說錯這老頭還是挺聰明的,不然接下來他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自己黑自己呢?


    “好啊!你的意思是指我是隻躺在山林裏腦子裏全是奸詐花樣的豬是吧!”老安妮暴躁的跳了起來,他憤怒的衝我的大喊,每個字幾乎都有口水噴出,還好我這段時間學會了躲避這些口水彈的奧秘,將其成功躲過。


    “徒兒不敢,徒兒從沒有說過師傅是豬。請師傅明鑒,這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一臉無恥的無辜表情。


    老安妮抽搐了一會兒,他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指著我:“你......你......你個逆子!”


    “何來逆子!”我張口問道。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老頭大義握在手上。


    這個我竟無言以對,但我很快想出了新花招:“確實如此,但您我過招,師承於您,你對我的教育途中教會徒兒的一切徒兒為了表現出來讓師傅欣喜,不算叛逆!不算叛逆!”


    “媽的!臭小子!敢跟你師傅對著幹就是叛逆!還找這麽荒唐的借口!”忽然間他仿佛畫風一變,粗鄙的大罵了出來,一隻手捏住我的肩膀,就當我要還手的時候,另一隻手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摁在我的手臂上,瞬間將我擒拿。


    當真一臉懵逼的被摁在地上,老安妮獰笑道:“還找借口嗎?”


    說著他把力度加大,我的肌肉帶給我一股股撕裂的痛感讓我的大腦想我發出求饒的信息,開玩笑!明明是過招,我為什麽向他低頭?


    堅定的信念沒有被痛苦所打敗,我臉貼在草地上:“你犯規!說不過我就來硬的!”


    “嘿!你狡辯的本事一天比一天強,我都玩不過你了。還好你打不過我。”


    我幾乎都能想到他那張猙獰的麵孔,然而他居然還邪惡的大笑了幾聲。


    “好好好!我都能想到你那醜惡的嘴臉了。我認輸。”既然他不講理我還不認慫?打我是肯定打不過這個老流氓,老無賴的。


    “哼!醜惡的嘴臉是形容歐洲人的!”老頭不滿道。


    “是是是!”


    “呼!小子,再給你上最後一堂課,明天你就要走了,估計很久你都不會回來了。”老安妮舒了口氣氣接著為了我上臨走的最後一堂課:“我反擊你的動作很簡單,你也會。隻是你對於背後感知上存在一個心理上的盲點,一直以來你對敵都一定要回身才會進行下一步的反應,這會大大影響你的動作流暢度以及判斷,假如有人偷襲你就一定會中招。真不知道是那個魂淡把你教成這樣,真是廢物,絕對是個懶到家的豬!”老安妮說著就啐出一口痰在地上以表不屑。


    我的功夫都是來自上一個記憶裏的,功夫還照樣都是他教的,最後不還是罵了自己嗎?


    雖然心裏在大笑,這幾天磨練出來定力,讓我心裏竊笑臉上不動絲毫聲色的極高境界。


    “學會利用你的靈動視界來感知,它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靠聽靠身體精神感知到的,隻要能夠靈活運用你的這個外掛就能輕鬆掌握住全局,最後隻要漸漸化為一種本能就好。”他說道這裏不禁咳嗽了一聲。


    已經是晚上了,晚風吹得冷颼颼的,我把外衣披在老安妮的身上,老安妮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回去吧,明天早上最後練習一下吧。”


    我輕輕點了點頭跟著老安妮回去了。我站在小木屋的門口看著中心城的方向。


    明天就是第十天了,霧隱,萊恩,你們怎麽樣?


    未完待續..........


    最近沒怎麽在意,隻是每天空餘時間寫一章,沒想到漲收藏了,讓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好消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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