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夢想城第四年的初夏,艾瑟爾接到了來自巴克的消息。巴克希望能夠從艾瑟爾那裏得到史蒂夫的消息,以自己知道艾特奧斯的消息作為交換。艾瑟爾權衡之下同意了,換來的消息也都是真的,這讓艾瑟爾很是高興,她在想是不是應該好好利用一下巴克。


    與她有著同樣的心思的人大多都抱有這樣的想法,巴克作為一個中轉站,幾乎無時無刻暴露著每個高級團隊的信息,也就是這樣,讓巴克步步高升,走上司令的寶座。


    又是一次交易,巴克用傑森的情報來與艾瑟爾進行交換。接到消息的她忽然意識到了傑森的可怕,她想要去找查維斯,不巧的是那天有個男人到宮殿裏,查維斯與男人聊得甚是歡喜。不知是不是命運的緣故,這個男人在這樣的一天到來,而且一待就是很長一段時間。


    艾瑟爾還要處理紅色薔薇的很多事情,這使得她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等待,於是她讓自己的人去等。好巧不巧的是她的人竟然就是傑森的奸細,換句話來說是被傑森控製的眼線。


    艾瑟爾一直沒能等到查維斯來找她,她也一直沒能等到自己的人回來。就在她等不及的那一天,她回到宮殿找到了查維斯,查維斯剛送走過來見他的我。艾瑟爾見查維斯的精氣神還不錯便大膽的開口說出了傑森的事情。


    查維斯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他親手為艾瑟爾沏上一杯紅茶,這杯紅茶比起她往日喝的都要濃鬱。


    喝完一整杯的艾瑟爾優雅的拿起手巾擦了擦嘴,她看著她麵前的兄長似乎若有所思。她問道:“兄長怎麽又不開心了?”


    查維斯搖了搖頭,眼睛看著艾瑟爾短短幾秒鍾便閃過溺愛和淩厲兩種複雜的眼神。他手指敲打著桌子,明明臉上還是那麽風輕雲淡。他忽然對艾瑟爾說:“有時候做一些決定是很艱難的......你相信我嗎?”


    這句話來的有點莫名其妙,艾瑟爾笑的很勉強:“當然相信了,您可是我唯一的親人,是我最愛的兄長。”


    查維斯放心的露出了微笑,把一隻手放在艾瑟爾迷人的臉上,手掌輕輕滑落帶起一縷纖滑的金色秀發:“那就好。”


    從那以後不久,艾瑟爾有時會覺得自己很累,有時會有精神還醒著,身體累的沉睡的情況。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直到有一天她來醫院檢查,一位叫做卓克的醫生,看起來知書達理,身上的茶葉味和藥味混合起來並不刺鼻,反而有一種奇特的香味。卓克醫生的治療很有效果,艾瑟爾逐漸恢複了不少。直到有一天她再度來到這個醫院的時候她看到卓克那張俊秀的麵孔上竟帶著十分邪惡的笑容,與他攀談的人正是傑森!


    這一場麵嚇得艾瑟爾掉頭就想跑,出人意料的是卓克發現了她,將‘回來’輕飄飄的兩個字送進到她的耳朵裏,她竟然覺得出奇的好聽,猶如惡魔的低語在耳畔不停地回響。很快她陷入了那種舒服的感覺,當她在醒來.........她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雪白誘人的嬌軀暴露在令人作嘔的空氣中,滿是令人窒息的發黴味加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以及.,,,,下體撕裂的劇痛嚇得她肝膽俱裂。


    幸好,她不是一般人,漸漸冷靜下來之後,決定等人,想辦法出去。不過她等來的不是希望......是更深的絕望!


    瑞克再來也是追查傑森的事情,我不知道這小子到底用了什麽手段搞定了她,讓她老老實實在這兒待上這麽久,但是瑞克一定猜到了什麽。


    我望著腳下匍匐哽咽的女人,眼中既沒有憐憫也沒有譏諷。她是受害者,還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包庇者。


    從懷裏拿出‘治愈’放到她的麵前,我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這是我答應你的‘治愈’。這東西你應該聽說過。”


    她淡淡的掃了一眼我腳下的‘治愈’,捂住嘴的手掌狠狠地抖了抖,身體迫切的需要它來恢複自己,對生命如此的渴望卻被已經支離破碎的意誌死死的拉扯。


    過了一兩分鍾,她靜了下來:“我把紅色薔薇交給你,請幫我殺掉傑森。”


    我臉皮抽動了一下,這個女人到現在這樣都還幻想自己的哥哥沒有參與過嗎?


    我又把魔女扔在了她的麵前,與這間黑屋一樣冷漠的態度殘忍的發出死亡的低語:“要麽溺死在自己的幻想中,要麽握緊自己的心髒再度複活。”


    她的手一點點伸了出來,猶豫不決的仿佛不是她本人,而是她那雙正在掙紮的手掌。她此刻一定在進行著交戰,不是天使與魔鬼的交戰,而是現實與幻想的決一死戰.........


    我站在南區某個樓的樓頂,從兜裏掏出一盒薄荷糖,嗑出兩片狠狠地塞進嘴裏,讓冰涼和淡淡的辣味占據我的意識,撫平我的心態。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硌住胸口的物體......這個注射器最終還是回到了我的身上。


    “葉先生,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請您做好準備。”身後的通報員,即便是在我不回頭的情況下也把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做到標準。


    甩了甩過多的思緒,我一躍而起。轉身看向那位身穿黑色西服,下巴尖到能戳死人的男人。


    “走吧,我會有辦法說服所有人的。”我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笑了笑身子站的還是那麽直:“我不就是第一個嗎?”


    他的笑容即便在虛偽,我也不會說什麽。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帶著一張有一張的麵具,對不同人不同的麵孔。學會欺騙才是為人處世,攀上頂峰的第一個必要手段。


    我站在紅色薔薇總部大樓最高層的團長的席位前,昂首挺胸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嗯.....座無虛席。很好!而且紅色薔薇的素質都很高,沒有吵吵嚷嚷的,雖然會有些人悄悄地交頭接耳。


    我輕咳了兩聲示意會議要開始了。我把終端機放在桌子上,兩隻手在半空手心朝下壓了壓:“我想各位都聽說了,我要接手紅色薔薇對吧?首先我要講的就是關於我接手的來曆。”


    我點開終端機,裏麵沒有拍攝艾瑟爾淒慘的畫麵。


    “致團隊裏的每個人......艾瑟爾?艾特蘭從去年春季中旬開始欺騙了每一個人。其實兄長命令我放下大家的原因不是真的要讓大家去偵查,而是解除武力方便他的計劃運行。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兄長便與傑森這等虎狼結為盟友,他們私自下來曾對自衛軍動過手,我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因為他在咱們的團隊裏安插了間諜。本能阻止的一場悲劇卻被我一個人的獨斷給毀掉了。我不希望各位能原諒我,隻懇請各位能夠原諒兄長,他隻是盲目的追尋藝術極致的腳步被人蒙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傑森,所以即將失去生命的我將這一切托付給葉白先生.........艾瑟爾?艾特蘭。”


    錄音到此為止,在這期間我注視著每一個人,誰的眼神閃爍了,誰抱有了不信任,誰有特別的動作我都看在眼裏。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每一個人:“現在誰還有意見請舉手。”


    他們有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視線的交叉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全場一共十二個人,四個人舉起了手。我保持微笑:“請你們站起來回答為什麽有意見。”


    他們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正要決定誰先回答,我打了個響指,門口的尖下巴男人立刻將門關上用電子鎖鎖住。


    “你!你這是要幹什麽!?”麵前一位花甲老人,一嘴的白胡子說話還算清晰。


    我理都沒理他直接抬起手就是一槍,幾乎所有人都被嚇到了,看著老人頭上的血洞流出淒慘的紅色,那些站起來的人猶如被雷擊一般動也不動。


    我晃悠著槍漫步過去,槍口隨時對準每一個站起來的人:“我要幹什麽?我替死不瞑目的艾瑟爾清掃一下她隊裏的眼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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