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


    時隔小半年,王越終於再一次的和江止水麵對麵了。


    江止水就如同皇室的王子,一舉一動都充滿了特殊的魅力,笑眯眯的對著王越說道:“恭喜你,你來到了皇族大學。”


    王越坐在花壇的邊緣上抬頭看著站在他麵前的江止水,聲音盡量平淡的說道:“同喜。”


    江止水是一個笑容掌控者,不論何時他的臉上都保持著讓人感覺最為親近的笑容,說道:“是啊,是該同喜,我的生活很無聊,有你來給我解解悶也是好的。”


    王越說道:“我不是這麽認為。”


    “哦,那你是怎麽認為?”江止水笑道。“討債,複仇,報複,別給我講笑話好嗎?”


    王越說道:“是啊,或許是一個笑話,無法撼動你但是能讓你笑掉一顆牙也是好的。”


    江止水反問道:“如果你認為你來到皇族大學就有資格和我爭鬥,那我不得不提前提醒你,你的想法當真很幼稚,如果讓我客觀的闡述一個事實,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小螞蟻一般輕鬆。”


    王越說道:“哦,我願意那隻小螞蟻,無法撼動你被你捏死,但是在被你捏死的那一瞬間用血髒一下你手也是好的。”


    江止水笑了,說道:“你似乎鐵了心要和我玩啊。”


    是啊,王越鐵了心和江止水玩,江止水先前把王越比喻成一個笑話,那麽王越就充分發揮笑話的作用笑掉他一顆牙,江止水剛才把王越比喻成想捏就捏死的小螞蟻,那麽王越這隻小螞蟻就在死的時候用鮮血髒一髒他的手。


    王越的態度很清晰,舍得一身剮,誓把江止水拉下馬,不論王越能否撼動江止水,不論江止水能否擊敗江止水,但就算是傷到他的一絲毛發也是好的。


    江止水說道:“一個被我打出40比2戰績的人,擊敗了幾個無用之輩後獲得了幾分膽氣然後膽大妄為的來挑釁我,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嗎?”


    王越反問道:“你覺得今天晚上的夜空有星星嗎?”


    江止水誠實的說道:“抱歉,我無法預測。”


    王越說道:“你連今天晚上的事情都無法預測,你能預測時隔半年後的事情嗎?”


    王越的意思很簡單,半年前他被江止水以40比2的戰績敗,失敗的結果是被江止水用腳踩在頭上,但那是半年前的事情,半年前你江止水贏了,半年後的事情你江止水無法預測。


    江止水笑著說道:“有句話叫術業有專攻,我覺得你這個問題問這方麵的科學家會得到一個比較清晰的答案,我不是科學家我無法預測天氣,我是江止水,我偏偏能預測你王越!”


    王越說道:“哦,原來江大少爺有通天眼啊,這可真是有些稀奇。”


    江止水搖頭說道:“不,你有錯了,我了解你不是有通天眼,隻不過我養著一隻很機靈的小鳥而已。”


    王越的眼睛頓時一眯,江止水口中的一隻機靈的小鳥莫非指的就是遊蕩在他身邊的烏鴉?


    王越的心中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江止水就是烏鴉的主人,江止水有可能就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不對,有破綻,江止水說話間滴水不露,麵對王越的刁鑽問題他都是能用輕風雲淡的姿態回答,烏鴉是隱藏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一旦徹底爆炸取得的效果將是驚人的,江止水不可能暴露烏鴉的存在。


    換言之,要是王越擁有烏鴉這麽一張底牌肯定會極力的隱瞞絕不會將其暴露,但如果說江止水指的機靈的小鳥不是烏鴉,那麽他所指的機靈的小鳥代表什麽?


    “很頭痛是吧?”江止水笑眯眯的說道。“千萬別頭痛,因為這僅僅是最微不足道的。”


    江止水微微的彎下腰,如最真摯的好友一般替王越整理著衣服,笑嗬嗬的說道:“相信我,我能踩你一輩子,我不在乎被你的笑話笑掉牙,我不在乎被你死亡的時候的血濺一手,我在乎隻是最終的結果而已。”


    王越的手搭在江止水的肩膀上友好的拍了拍,說道:“我信,我有無數個理由相信你是一個不注重過程隻主動最後結果的的人,但是對我而言能傷及你一絲一毫也是好的。”


    江止水饒有意味的說道:“你似乎變得比以前狠了。”


    王越笑著說道:“我本善良,奈何有些人偏偏逼良為娼,別說我狠了,因為我也曾善良過!”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江止水拍手交好,然後問道:“你記得你在那個房間中失去的是什麽嗎?”


    王越的眼睛略微有些發紅,沉聲說道:“尊嚴,骨氣,驕傲!”


    江止水笑容滿麵的說道:“哦,原來是尊嚴,骨氣,驕傲這三種東西啊,時間有些久遠我還真是有些不記得了,既然這三種東西我們已經玩過了再玩就沒意思了,我們這次玩親情,友情,愛情這三種東西如何?”


    王越的拳頭緊緊的攥著,牙齒緊緊的咬著,表情略顯猙獰,冷聲說道:“有種你衝我來,別動我身邊的人!”


    江止水先是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梟雄間的遊戲向來是肮髒的,而我就是那個肮髒的玩家,我們之間的遊戲不是失敗的一霎那失去友情,親情,愛情,是你對我發出挑釁的那一霎那就開始損失這三樣東西。”


    江止水彎著腰,和王越麵對麵幾乎鼻子盯著鼻子,表情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相信我,你已經開始損失了,你沒有籌碼我鬥,真的。”


    坐在花壇上的王越緩緩的站了起來,腰板挺直屹立在天地之間,嘴角咧起一抹森然的弧度,說道:“你錯了,我活著便是最大的籌碼,你衝我來即便我死我也沒意見,因為是我技不如人。”


    “你要是衝我身邊的人來,嗬嗬,一個瘋子不可怕,一個一無所有的瘋子才是真正的可怕,你永遠不會料到這個一無所有的瘋子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別和我談你有什麽資本,別和我說我沒有資格,一句話,成事在人謀事在天,今天你瞧不起的人,明天你惹不的神,你江止水我鬥定了!”


    江止水並沒有因為王越的這番激昂話語有絲毫的失色,微微一笑,說道:“ok,我宣布遊戲開始。”


    話語落下的那一刻,江止水的嘴角悄然的咧起了一絲死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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