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眼眸一眨一眨,眼底水汪汪的,再加上有有些可憐兮兮的味道,讓得任何男人都很自然的對她產生憐愛之情。


    宋溫暖將自己的視線和林思思的視線拚湊在一起,看向林思思的目光溫柔如水。


    林思思說:“溫暖。”


    宋溫暖說:“思思。”


    林思思說:“我想說……”


    宋溫暖說:“我想說……”


    林思思說:“你先說吧。”


    宋溫暖說:“我要對你說三個字。”


    溫柔交接的視線,情誼綿綿的話語,一男一女。


    滿足這三個條件,很容易讓人猜想或者聯想出宋溫暖要出的那三字是什麽。


    我愛你。


    這是多麽清晰的答案。


    林思思正滿懷激動地期待著。


    宋溫暖麵色格外的柔和,語氣格外的輕緩。但是在話語脫口的一刹那,他神情劇變,一字一頓,認真喝道:“給、我、滾!”


    林思思麵色一白,是她耳朵出現幻聽了嗎?


    她竟然從那個一直被他視為備胎,且玩弄地團團轉的宋溫暖口中聽到了“給我滾”三字。


    宋溫暖笑眯眯地看著林思思,說道:“沒聽清啊,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聽好了,爺要對你說的三個字就是,給我滾!”


    張的快熱血沸騰地說:“媽個雞,酷啊!”


    瘦子激動不已地說:“胖子,純爺們兒啊,我要給你生猴子!”


    王越揚唇一笑,先前宋溫暖對林思思投去溫柔的目光時,他真怕宋溫暖一時心軟原諒林思思,沒想到竟來了這麽一個戲劇性的神轉折。


    他有一萬個理由承認,宋溫暖向林思思說出“給我滾”三字的時候,那真是帥得沒邊兒了。


    林思思咬著唇,說:“溫暖,你……”


    宋溫暖大大咧咧地說:“林思思,收起你那讓人惡心到掉牙的演技吧,老子隻能對你說一句話,我主動靠近你,我承認是我犯賤,如今你主動靠近我,你他妹的算是個什麽東西?”


    張的快抱著宋溫暖一隻胳膊,眼睛閃閃地說道:“溫暖歐巴,儂腫麽可以辣麽帥啊,收下我的膝蓋吧!”


    瘦子抱著宋溫暖另外一隻胳膊,模樣像小粉絲遇見心目中大偶像似得,說道:“思密達,我要給你生十個猴子!”


    王越說:“點讚。”


    秀才說:“刷評論。”


    林思思說:“溫暖,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乖乖的待在你身邊做最乖巧的女朋友。”


    宋溫暖說:“爺當初瞎了你,看上你這個綠茶婊,如今爺的眼睛亮了,像你這種綠茶婊爺不稀罕。”


    林思思說:“你不是說我的女神嗎?”


    宋溫暖說:“我把你當女神,你卻把我當備胎狗,那麽現在我告訴你,如今我這備胎狗還真就瞧不上你這所謂的女神了。”


    王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滿臉愜意的依靠著體育場牆壁,宋溫暖那小詞拽得真讓人覺得舒坦。


    宋溫暖衝著那滿臉震驚的林思思說:“女神,昨天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我就讓你高攀不起,拜拜了您,我這備胎狗從今天之後就不伺候您老了。”


    一陣微風拂過,林思思那本就微微搖晃的身子瞬時倒在地上。


    她半坐在地上,看著宋溫暖的背影。


    宋溫暖把他女神時,她把宋溫暖當成有利用價值的備胎狗。如今作為女神的她主動去找宋溫暖,而宋溫暖卻已然對他不屑一顧,就仿佛她當初那麽對宋溫暖似得。


    林思思和宋溫暖之間雖然經曆了頗多時間,但當下已經有了一個結果。在的宋溫暖已經不再是備胎狗,林思思才是那所謂的備胎狗。


    林思思緊咬唇瓣,這是宋溫暖向她說出“給我滾”三字時她便清楚得知的事實。


    那靜靜觀看許久的雲若寒見道王越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便想上前和王越打個招呼。


    她剛走半步,一道銅鑼般的嗓音突然傳來,讓她輕蹙黛眉的同時也抿了抿唇角,因為事情變得更好玩了。


    那呆滯許久的方子平見到銅鑼嗓的主人時,灰頭土臉的麵容頓時變得容光煥發起來,如見到救美稻草一般,激動地喊:“哥!”


    那銅鑼嗓的主人正是方子平的親生大哥方屠,在花城火線圈中赫赫有名的存在。


    方屠看了一眼渾身濕淋淋的方子平,怒氣有些壓不住的喝問道:“誰幹的?”


    方子平無比幹脆與堅定地將手指指向那正靠著牆壁微微閉目的王越。


    方屠說:“睜開眼睛!”


    王越乖乖地睜開眼睛。


    方屠說:“到我麵前半步!”


    王越乖乖地來到方屠麵前半步。


    方屠說:“跪下!”


    王越乖乖的神情,好奇地問:“憑什麽?”


    方屠說:“就憑我是方屠,就憑你打了我方屠的弟弟。”


    王越說:“原來如此啊,那麽就請你給我跪下吧!”


    方屠頓時火冒三丈,那雙豹眼瞪得跟銅鈴一般打消,怒喝:“你說什麽?”


    王越在最近的距離承受著方屠那最為強烈的壓迫,但模樣卻是依舊淡然,說:“不是說什麽,而是憑什麽,就憑我是王越,就憑王越我打了你弟弟!”


    方屠那本濃鬱滔天的火氣,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說道:“很好,非常好,特別好,看來我不踏入正規火線圈子太久,以至於讓你們這些初下生的牛犢子都不知道我方屠的威名了。”


    有時候憤怒值的高低並不一定完全能夠證明他此時的憤怒有多濃鬱,但是當一個原本充滿憤怒值的人突然變得沒有憤怒值時,那麽則完全能夠證明他此時的憤怒有多麽的濃鬱,以至於憤怒值高度已經無法記錄,隻能將其壓縮。


    方屠說:“你叫王越是吧?”


    王越說:“是我。”


    方屠說:“我雖然不踏正規火線圈許久,但我也聽過你的名字,最近新冒出來的一個很刺頭的家夥。”


    王越說:“你想表達什麽?”


    方屠說:“我想說,你算個什麽東西!”


    王越說:“繼續。”


    方屠說:“你很牛逼是吧,敢不敢來一場街頭籃球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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