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不停的在兩人的心底翻滾著,燒灼著全身都已經饑渴難耐。


    或許是秦冰在監視春原的記憶,不由的在春原那*如海的識海裏敲響了警鍾。


    “春原,好了你做的有點過了。”


    春原慢慢的從那火紅的識海之中浮現了出來,緊張的看著秦冰說道:“你怎麽在這裏,剛才的那些你都看到了?”


    秦冰一臉難堪說道:“是啊,死春原你是不是想乘機奪走我二姐的第一次啊,那可不行她還得找人嫁呢,怎麽能被你先撿了便宜,你待會好好的勸二姐讓她放棄對你的念頭就可以了。”


    春原哦了一聲識海中那原本火紅的顏色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變成了平靜的藍色。


    春原推開了還想繼續接吻的秦萱,兩人雙眼互相對視。


    秦萱急不可耐說道:“春原,繼續不要停,我要和你結合在一起。”


    春原聽著秦萱說出這些話,不由麵紅耳赤說道:“不,不行,二姐真的不行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而且你給了我我也不能娶你呀,我愛的人是秦冰。”


    秦萱一臉失望但是繼續渴求道:“春原,我願意把我的身體給你,我隻想與你真正的結合一次,哪怕是死我也願意了。”


    識海中的秦冰沒想到自己的二姐居然墮落成這樣,或者說二姐如今的求生*隻有春原,如果沒有他那二姐將再也不願意活下去。


    秦冰心裏焦急“這可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讓春原和二姐做一次,但是這不行啊我自己都還沒有這...”


    麵對這樣的情況秦冰和春原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秦萱自己開始主動起來,讓春原不知所措。


    秦冰則一時之間啞口無言,因為二姐居然抓著春原的東西往自己的下體放去。


    眼看就要塞進去,秦冰不由再春原的腦海裏大叫:“春原。快離開二姐。”


    春原全身一顫,立刻跳下了床,*的站在床邊看著床上那臉帶紅暈,眼神緊閉的二姐秦萱不由微微一歎說:“二姐,我真的不能和你結合。”


    房間外的秦冰再也忍耐不住了推門進來,直接走到了秦萱的麵前,看著她*的身軀,還有那微微濕潤的眼眶,尖叫了一聲說道:“二姐,你到底想怎麽樣。難道你真的不顧自己的生命了嘛,你活著就隻為了一個男人嘛?”


    秦萱自嘲一笑說道:“秦冰你別說我,你自己呢。你少了春原你能活的下去嘛,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自己怎麽不試試。”


    秦冰一臉怒氣說道:“二姐,你這什麽話,春原是我的未婚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明明知道的情況下,還要來搶奪她你到底想幹嘛。”


    秦萱眼淚不停的滑落,帶著委屈的口氣說道:“你以為我想嘛,我也是身不由己,這種感情我控製不了我有什麽辦法。”


    秦冰聽了二姐的話不由一臉鐵青,上前一把抓起了躺著的秦萱。一把抓住了秦萱的酥胸用力的揉捏著大聲說道:“二姐,你不是需要男人嘛,那來啊。我陪你。”


    一旁的春原愣了想插話但是居然說不出來,看著秦冰和秦萱兩姐妹做出了驚人的舉動。


    不由感覺羞人無比。


    秦萱不停的反抗著秦冰的舉動,一邊低語道:“小妹,你別這樣住手。”


    秦冰吮吸著秦萱的*支吾道:“二姐,你不是很想要嗎。怎麽了現在不要了嘛。”


    秦萱苦笑推開咬著自己*的秦冰說道:“二姐不是需要男人,而是需要春原僅此而已。妹妹你幹脆讓二姐了了這個心願吧,讓我和春原結合一次好麽,或者讓我懷上春原的孩子好麽,我想生下他的孩子。”


    秦萱說出這些話,不由讓秦冰和春原都倒吸了一口氣。


    春原做為男人急忙說道:“不可,那你的名譽怎麽辦,你以後甚至都無法在龍戰帝國立足,都會被趕出家園,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我。”


    秦萱微微搖頭說道:“我會離開這個地方,一個人去其他地方帶著你的孩子離開這裏僅此而已。”


    秦冰大怒吼道:“荒唐,真的太荒唐了,二姐我沒想到你居然變得這麽墮落,你就不能清醒一點。”


    秦萱房間的外麵早已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一件綠色的衣袍,膚色暗白猶如死人的皮膚,而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眶則讓人隱隱害怕。


    血盲聽著房間內發生的一切,緩緩的走進了房間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可以幫你們消除記憶,遺忘一切不想記得的東西。”


    全身*的春原不由嚇了一跳擋住了自己的下體,而躺在床上的秦萱則一臉頹廢和無所謂甚至早已忘記了自己到底是什麽,是不是還活著。


    秦冰一聽是血盲的聲音不由敬畏幾分的行禮說道:“血盲前輩,你怎麽來了,真的讓你見笑了被你撞見這樣的事情。”


    血盲咳嗽了一聲看著床上那*的女子走了過去,問道:“你需要忘記與他的一切記憶麽。”


    秦萱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怪異男子苦笑一聲:“我想忘記,但是真的可以忘記嗎?”


    血盲微微點頭說道:“可以,我可以幫你。”


    秦萱擦著眼角的淚水說道:“那好,你幫我忘記他吧。”


    血盲伸出手撫摸在了秦萱的腦袋上,瞬間進入到了秦萱的識海,將有關春原的記憶一片片的擊碎直到全部完成。


    血盲的手從秦萱的頭上緩緩的收了回來,將沉睡去的秦萱放倒在床上蓋上了被子說道:“好了,她醒過來以後會和以前一樣你就不用擔心她還會再來搶你的男人了。”


    秦冰滿臉高興感謝道:“謝謝血盲前輩了,沒想到你還能直接進入別人的識海篡改別人的記憶真的是太厲害了。”


    血盲微微搖頭說道:“這些都不算什麽,好了那邊那位光著膀子的小夥子可以穿衣服了。”


    春原被血盲一說還真的差點忘記自己還是光著膀子的,不由臉一紅急忙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紅色的衣物穿了起來。


    輕輕的關上了秦萱的房門三個人都站在了門口。


    血盲說道:“事情已經都好了,秦冰你帶我去你那邊吧,我已經有些累了。”


    秦冰點點頭便帶著血盲離開了金龍世家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一進入小院,血盲就感覺十分的溫馨,雖然並不是華麗昂貴的材料,但是卻簡單方便實用。


    秦冰安排了在二樓的一間房中,原先是春原休息的房間,現在暫時讓血盲前輩住在這裏。


    血盲進入了原先春原休息的房間,雖然覺得很小,但是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吃力的爬上了床倒在了床上休息了起來,一會兒就傳出漸漸的呼嚕聲。


    秦冰和春原都覺得很奇怪,按理說血盲前輩這麽強大的實力是用不著休息的才對,但是卻倒下去就開始打呼嚕了進入睡眠的速度還真是快啊。


    一直到了第二天,血盲前輩居然都還沒有醒過來,不由讓秦冰心裏擔心了起來,進入了房間之中發現血盲早已漂浮在空中打坐著。


    秦冰雖然看不懂血盲在修煉什麽,但是貌似對他很有幫助。


    血盲內心很清楚,經過五百年的封印後,自身修為有了一些滑坡,而且如今身體內部的心髒也終於開始了變化,雖然自己擁有不死之身,但是心髒依然隻有一顆。


    血盲之所以能一直不死的根本原因,他的心髒並不屬於他。


    經過一夜的修行血盲終於恢複了七七八八,自身的冥想也進入了忘我的境界達到了天人合一,在意識中消失在空氣之中,回歸浩瀚星空。


    這種冥想的方法就算是大陸的所有魔法師都未必有這樣好的冥想方式。


    血盲從空中慢慢的降了下來,看著目瞪口呆的秦冰說道:“這種冥想暫時還不適合你,先看看你男人煉製的勾魂劍吧。”


    今天一大早,春原就用血盲給自己的睡夢珠進行了熔煉,此刻正要倒入磨具之中讓其冷卻。


    秦冰和血盲都從二樓下來,看著滿身是汗的春原說道:“別太累了,休息一下。”


    春原正在興奮的時候搖頭道:“我還不累,勾魂劍很快就要完成了,不能停。”


    站在一邊的血盲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很好,專注,用心,認真,這樣的煉器天才,被埋沒在了此處真的比較可惜。”


    直到中午春原依然沒有完成勾魂劍,目前勾魂劍還隻差一步之遙,那就是最後的滴血熔煉。


    春原問了血盲前輩是否用自己的鮮血來熔煉勾魂劍,還是用其他人的。


    血盲回答道:“這把勾魂劍是為你提供的,以後你用這把劍斬殺一般的巨龍絕對可以了。”


    秦冰羨慕不已不由說道:“血盲前輩,那我呢,你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給我的好提高我一些實力的。”


    血盲苦笑搖頭說道:“有是有,但是我怕你不習慣會覺得惡心。”


    秦冰一臉期待的說道:“當然不會惡心啦,快點告訴吧到底是什麽?”


    血盲從胸口取出一個黃色酒壺低語道:“裏麵是我的眼淚,對一般人或者龍血戰士都有著極大的補充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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