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秋天的晚上有點冷,我多加了一件衣服,然後跟著司馬奕還有戰隊的其他五個人出門了。


    出了小區以後,司馬奕直接帶我們來到了一家大酒店的門口,我對司馬奕說道:“奕教練,不是說去吃夜宵嗎?都十點鍾了,來這裏幹嘛?”


    司馬奕奇怪地說道:“對啊,是吃夜宵,東西就在這裏吃,有什麽問題嗎?”


    我撓了撓頭,說道:“我印象裏麵夜宵都是在那種小夜宵攤上,這還是頭一次來酒店吃夜宵呢,沒想到酒店裏也會經營這玩意兒。”


    司馬奕哈哈一笑,說道:“酒店裏有地方專門提供早點和夜宵,夜宵是一種很受歡迎的飲食現象,酒店怎麽會不涉獵?夜宵攤上的東西都不衛生,酒店裏的至少吃了不會讓你們拉肚子。”


    曾行善也附和道:“對嘛,奕教練怎麽說也是堂堂司馬懿,怎麽能去夜宵攤上擼串?”


    司馬奕笑著搖搖頭,說道:“明天就正式進入訓練了,到時候會很辛苦,先提前帶你們吃頓好的。”


    不苟言笑的周海龍說道:“教練,那些該槍斃的犯人,在槍斃的時候,一般都會吃頓好的,我們不會這是這樣吧?”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胖子平時表情凶凶的,沒想到還會時不時的蹦個冷笑話出來。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我是怕到時候你們嫌我太嚴,恨得我牙癢癢,先提前和你們處好關係,下午吃飯的時候有王總在場,大家都放不開,我看出來了,關於燒烤,有一句話是怎麽說來著…”司馬奕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沒有什麽事情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曾行善試探性地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司馬奕笑道。


    這句話讓我想到康帝了,沒有什麽局是搶大龍翻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條…他的梗就是出自這裏。


    金昔走在我旁邊,她和其他人似乎並怎麽合群,在此時對我小聲說道:“男生都喜歡吃夜宵嗎?我平時肚子餓了,最多在家裏下一碗麵吃,鋪張浪費。”


    我樂悠悠地看著她,說道:“這不算是鋪張浪費,人的情緒,一到夜晚就容易泛濫,在夜宵攤上,男生喝幾瓶啤酒,一喝高,牛逼一吹,什麽煩惱都沒有了,花的錢隻要能解決煩惱,就花的值。”


    “我隻知道喝酒不能解決問題。”金昔淡淡地說道。


    “看來男女思維是有差異啊!話說我認識的女生裏麵,很少有女生晚上會吃東西的,不是都要減肥保持身材嗎?”我對她問道。


    金昔蹙眉問道:“有這麽一回事嗎?我自己在家的時候,餓了就吃東西,從來沒控製過。”


    果然金昔的思維不能用常人來衡量,在某些方麵上,她是沒有把自己當女生看待的覺悟,比如說大多數女生對衣服和化妝品都很執著,金昔卻完全沒在這方麵花功夫。


    我驚異道:“不控製飲食?那你是怎麽保持這麽好的身材的?”


    金昔並沒有因為我誇她身材好而有什麽情緒起伏,隻是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我想了想,說道:“對了,曾行善和那街頭混混裏,我現你好像是個練家子啊!我看你手法很專業。”


    金昔蹙眉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看著金昔這一本正經的防範著我的樣子,我真是一陣無語。


    我說道:“我就好奇,想知道你平時是不是在搞鍛煉之類的。”


    金昔平靜地說道:“是,那些都是我哥教我的,我現在每天都有在練,鍛煉身體,順便在麵對一些圖謀不軌的人的時候,能有個自保的能力,麵對一些難以交往卻又不得不接觸的人,讓他們有所顧忌。”


    我知道金昔後半句話說指的人,應該是曾行善了,當然了…也不排除在指我…


    “你哥?就是上次你照片上的男生?”我突然想到了什麽,皺眉問道。


    金昔冷冷地說道:“這不關你事!”


    我微微一笑,也沒再追究了,而是對她問道:“主力姐,你覺得你很能打嗎?真有自保能力嗎?”


    金昔說道:“一般般吧,至少長大到現在,沒生過什麽不能讓我控製的事情。”


    我看著前方的車流和馬路,說道:“其實,最好的自保手段,是腦子,最厲害的人永遠不是最能打的,能打的人,多半隻能給別人當保鏢。”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小聰明!”金昔不屑地說道。


    “奕教練,你看咱們這替補和主力,好像關係很不錯啊,一直說個不停。”就在此時,曾行善回過頭看著我和金昔笑著說道。


    司馬奕放慢了腳步,走到了我的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主力和替補關係好是一件好事,很多戰隊都是替補嫉妒主力,然後拉幫結夥,產生隊內矛盾,是讓教練和經理最頭疼的,當年的老qg…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我們此時已經走進了酒店,選擇了一個桌子坐下,司馬奕拉開菜單,對我們說道:“你們有什麽討厭吃的嗎?對海鮮過不過敏?提出來,待會我不點。”


    我們這些人紛紛表示啥都可以吃。


    於是司馬奕點了一些龍蝦,閘蟹,扇貝,又點了一些豬腳和烤排骨,比我在夜宵攤吃的那些擼串果然高檔了百倍。


    “大家要喝點什麽酒嗎?”司馬奕笑著說道。


    “喝,來一箱啤的!”曾行善興奮地說道。


    司馬奕笑著說道:“那好,不過你們得記著,非放假的訓練期間,隊員不許喝酒,這是硬性規定。”


    我在此時為難地說道:“啤酒就別喝了吧…苦不說,還特別容易脹肚子,奕教練點了這麽多東西,到時候全喝酒去了,菜都浪費掉。”


    曾行善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徐爭哥,你咋這麽不解風情呢?夜宵上的酒,就是男人的浪漫啊!”


    我笑道:“我沒說不喝酒,我的意思是,不喝啤的,直接整白的,白酒,才是男人的浪漫。”


    曾行善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道:“還是徐爭哥會玩!”


    司馬奕卻說道:“白酒?不太好吧,我不知道你們的酒量,喝高了怕鬧出事…”


    我擺著手說道:“哪裏這麽容易喝高?大家都控製一點就行了,放心好了。”


    司馬奕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好拒絕,說道:“那好吧…一人來一瓶,我喝不了白的,我喝點啤的。”


    這個教練還喝不了白酒?那待會就由不得你了,我勸酒很有一套,現在就不要強硬著要他喝,否則太明顯了,畢竟人都有一定的抵抗性,勸酒就是講究一個溫水煮親媽。


    由於酒店內溫度比較高,所以我把身上的兩件外套都脫了,隻穿一件短袖。


    金昔坐在我旁邊,她看了一眼我的左手手臂,好奇地問道:“對了,你手上的這條疤是怎麽回事?上次忘記問你了。”


    我笑著說道:“沒什麽,意外吧。”


    “你也是因為意外?”金昔驚訝道。


    “什麽叫我也是?你難道手上也有疤?”我皺眉問道。


    金昔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不過我…算了,我不想提。”


    “你是不是小時候被螳螂劈過一刀,留下了一道疤,然後每個月都會流一次血?”我對她問道。


    “什麽意思?螳螂那也能傷人?”金昔完全不解。


    我汗顏道:“你不懂就算了,話說你知識點還真是薄弱啊。”


    金昔低下頭,秀美微蹙,似乎是說中她心上的某一點了。


    上次司馬奕說我們這些人隻有我,宋傑華,王智三人是大學生,其他人可能文化水平都不高…


    我趕緊安慰著金昔說道:“沒事沒事,女孩子嘛,單純一點好。”


    與此同時我也想到了秦鬱,似乎汙一點,也很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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