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讓服務員上菜，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好好調養一下，這些大閘蟹都是陽澄湖的，敞開了吃！”王總在此時對我們說道。
除了介紹沈晗青，另外的那四個人是誰，王總隻字不提，看他們的年齡，也是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隻是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鬥魚高層？不像。電競社成員？他們看上去卻像高中生多一些。
隨後，沈晗青和他們那些人聊他們的，而我們這幾個人則聊著我們的，雙方並沒有什麽交流。
在飯菜吃到一半的時候，沈晗青突然走到了我麵前，對我說道：“徐爭，我能和你聊聊嗎？”
我轉過頭皺眉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好啊，聊聊。”
“去那邊吧，那邊人少一點。”沈晗青指著圓桌旁邊的兩個沙發，對我說道。
我站起身，和沈晗青一起過去了。
沈晗青看著我，說道：“徐爭，你心裏是不是有很多東西不明白？”
沈晗青端正地坐在沙發上，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淡淡地看著我說道。
“你創建這支戰隊的目的是什麽？”我毫不避諱地對他問道。
沈晗青低下頭，輕輕一笑，隨後看著我說道：“我說我想拿全球係列賽總冠軍，你信不信？”
我說道：“你想拿全球係列賽總冠軍，就指望著我們這幾個人？”
沈晗青攤開手說道：“你們很優秀啊，有什麽不妥的嗎？”
“你自己為什麽不上？”我接著問道。
沈晗青笑了笑，說道：“我？”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我在幕後比較好一點，畢竟，我連你都打不過，不是嗎？”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
沈晗青說道：“其實，徐爭，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一直這麽恨我？我好像沒有對你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簡單地說道。
我指著自己，說道：“我是真小人，你是偽君子，就憑我姐那件事，我就不可能看得起你，知道嗎？”
沈晗青翹著二郎腿，目光直視著前方，對我說道：“你說說，我對你姐怎麽了。”
“我姐一直很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對她問道。
沈晗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你以前也好像有追求過她，是吧？”我咧嘴笑道。
沈晗青承認道：“對！”
“可是看看你這幾年來的所作所為？對她忽遠忽近，其實你一直想讓她去鬥魚當女主播，對吧？我不知道你和鬥魚簽訂了什麽協議，你好像在鬥魚裏麵也挺有身份似的，這些我並不想去了解，隻是你這個人太虛偽，對我姐玩得一手好欲擒故縱，自以為能把所有人都玩得團團轉，你表麵上是青訓營的職業選手，其實還是鬥魚代打公司的打手，沒人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你說說，像你這種人，我能對你有好感嗎？”我目光緊盯著沈晗青，對他說道。
沈晗青微微仰起頭，吸了一口氣，隨後他轉了過來，看著我說道：“徐爭，我和你姐的關係，用不著你來揣摩，現在我對她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她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了，你們倆姐弟，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倔，喜歡感情用事，這是你們倆人的缺點。”
我冷笑道：“你剛才還說讓我不要揣摩你和我姐的事情，你現在又對我和她的性格指點江山，我們輪不到你來指點，知道嗎？你離她，最好遠一點。”
沈晗青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對我說道：“徐爭，你不會明白我的，但有一天你會的。你說說，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究竟是為了什麽？”
“健康，幸福，快樂。”我說道。
沈晗青驀地一下笑出聲來，說道：“健康，幸福，快樂。徐爭，你這個回答，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前麵兩個就不說了，關於快樂，怎樣才能使你快樂？”
我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找我來聊天，就是為了聊聊人生與理想嗎？”
沈晗青說道：“和你坐下聊天的機會難得，聊聊也無妨。”
-我耐下性子，對他說道：“我覺得，隻要沒有讓我頭疼的傻逼出現在我麵前，生活上有物質保障，有一個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有一群值得交心的朋友，就很快樂，哦，對了，我剛才說的第一點，是最重要的。”
沈晗青表情沒什麽變化，他不可能聽不出我在說他，隻是他沒有絲毫的生氣，而是對我說道：“男人最重要的，是野心，能讓所有人尊敬，才能快樂。”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以來兩麵三刀的理由？”我問道。
“我從來沒有兩麵三刀過。”沈晗青淡淡地回道。
“那你現在快樂嗎？”我問道。
沈晗青驀地一下被我問住了。
他低下頭，沉默不言。
“不說這個了，徐爭，你一直在幫虎牙辦事吧？”沈晗青對我說道。
沈晗青既然這麽問，那就一定有他的把握，既然他知道我在為虎牙辦事，還敢把我招進來，那我也沒什麽好裝的了，於是直言不諱地說道：“對！”
“你在幫曾文迪調查我，是嗎？”他繼續問道。
“你都知道了？”我有些驚訝地說道。
沈晗青淡淡地說道：“這沒什麽難猜的，不過我勸你一句，曾文迪也不是什麽好茬，他在虎牙的身份，你知道是什麽嗎？”
“應該是個高層。”我說道。
“他是虎牙老板之子，虎牙是兩個老板聯手打造的，兩個表兄弟，他還有個姐姐也在虎牙工作，也就是夏凝，曾文迪這種人，從小接受熏陶，手段隻會比我更深，也更陰險，我勸你不要在他身邊待久了，也不要來查我了，回去安心讀書吧。”沈晗青對我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諷刺道：“曾文迪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他至少沒有在背後說過別人陰險，你倒是說話直接。”
“因為對象是你，所以我說得直白點，你也好接受一點。”沈晗青繼續說道。
“抱歉，我不能接受，到目前為止，曾文迪做的事情，雖然或多或少也讓我不爽過一段時間，比如說過來調查你，我確實很不情願，但他幫過我的忙，我這個人講情麵，交朋友談的是感情，而不是利益往來，和某些隻會利用別人的人不一樣。”我井井有條地對他說道。
沈晗青笑著搖搖頭，說道：“徐爭，雖然你有點小聰明，有值得讚賞的發光點，但是你不適合這個圈子，我真心奉勸你一句，早點收手，不然等到了以後，你得更加恨我了。”
我皺眉對他說道：“誰說我想在這個圈子待了？你隻要告訴我兩個消息，我回去能和曾文迪交差，我立馬走人，決不食言。”
“你問吧。”沈晗青也不墨跡。
我說道：“第一個，你讓那些電競社精英打手去韓國了？為什麽去韓國？”
“不好意思，這個是機密，不能回答。”沈晗青看著我說道。
我繼續說道：“那第二，這支戰隊，靠什麽盈利？你別和我說靠讚助，一個tga聯賽過去了，我沒有發現我們被任何讚助商讚助，全是鬥魚自己在支持。”
沈晗青說道：“這兩個問題，都是曾文迪想知道的嗎？”
我說道：“你說呢？”
“那不好意思，別的都好說，這兩個問題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以後你會知道的，曾文迪也會知道的，你到那個時候，就會明白這兩個問題為什麽不能提前告訴你了。”沈晗青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讓人覺得十分不爽。
我氣急道：“既然你不說，那我也隻能繼續待下去了，不好意思！”
沈晗青說道：“該說我都說完了，你想留，就繼續留下去吧。”
“你不怕我把你創建的戰隊弄得一團糟？”我盯著他說道。
“不怕。”沈晗青站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因為我隻是個替補，對吧？”我咧嘴笑道。
“不是，因為你——”
“也有野心。”
沈晗青說完以後，雙手插進褲兜裏，重新走回到了飯局上。
晚上，我們回到了訓練中心，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我現在到底在幹嘛？我還要不要繼續幫曾文迪收集消息？
我一麵又不爽於沈晗青那種目空一切的態度，一麵又覺得消息的獲得可能非常難了。
同時，我在tga，一整個賽季都沒有上過場，這兩個月，我也訓練得非常辛苦，我也很想知道我在lspl上的發揮會是怎樣的。
本來我對職業聯賽沒有一點興趣，可是，現在我卻非常躍躍欲試，讓我體會一把這種感覺，如果我不喜歡，再走吧。
我沒有告訴曾文迪今晚的這些消息，沈晗青的一番話讓我既糾結又不爽。
第二天一大早，我頂著眼眶下兩個厚厚的黑眼圈，和司馬奕這些人去了海城的一個cospaly會展中心。
“教練不是說今天不需要穿隊服嗎？你咋還是穿著隊服出來了？”宋傑華周海龍等人都走在了隊伍前頭，隻有我和金昔跟在後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金昔瞥了我一眼，說道：“你管我！”
我繼續笑著說道：“這兩個月發的錢也不少了，能不能透露一下你這個主力的工資有多少？我都拿了三萬，你應該不低於五萬吧？”
“我都存著了，你想幹嘛？”金昔蹙眉說道。
“沒幹嘛，我是說，有錢的話，可以買幾件漂亮衣服嘛！”
我指著周圍的各種cospaly美女，又對金昔說道：“你看看，這些妹子穿得多清涼啊，尤其是那個豹女，爆炸，你要是也穿這麽一身，一定比她們好看。”
金昔厭惡地說道：“我才不會這麽穿！惡心。”
我說道：“這怎麽惡心了，好身材，露出來，你難道不渴望一些異性和同性的豔羨和嫉妒的目光嗎？”
“我才不要！做人低調點好。”金昔繼續回道。
金昔在此時伸手把自己的頭發紮成了一個丸子頭，一張白皙的臉頰清麗脫俗，鼻膩鵝脂，顧盼神飛，頗有靈氣，她紮好以後，對我說道：“我和她們不一樣，她們是以外貌去取悅別人，這樣能讓她們感到開心。對我而言，在賽場上發揮，也同樣是表現自己，那樣才能讓我感到開心。”
“好吧，說到這個比賽，聽說咱們的表演賽要打一個lpl的大戰隊，你知道是哪個戰隊嗎？教練和你說了沒？”我對金昔問道。
金昔搖搖頭，說道：“教練也沒和我說。”
就在此時，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了尖叫聲，我身邊cospaly的少女們全部放下矜持，紛紛跑向了同一個位置，身上的某個部位隨著她們的奔跑而抖動著，一陣陣香風席了過去，遠處，貌似有什麽重要的人出現了…
除了介紹沈晗青，另外的那四個人是誰，王總隻字不提，看他們的年齡，也是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隻是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鬥魚高層？不像。電競社成員？他們看上去卻像高中生多一些。
隨後，沈晗青和他們那些人聊他們的，而我們這幾個人則聊著我們的，雙方並沒有什麽交流。
在飯菜吃到一半的時候，沈晗青突然走到了我麵前，對我說道：“徐爭，我能和你聊聊嗎？”
我轉過頭皺眉看了他一眼，點頭說道：“好啊，聊聊。”
“去那邊吧，那邊人少一點。”沈晗青指著圓桌旁邊的兩個沙發，對我說道。
我站起身，和沈晗青一起過去了。
沈晗青看著我，說道：“徐爭，你心裏是不是有很多東西不明白？”
沈晗青端正地坐在沙發上，嘴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淡淡地看著我說道。
“你創建這支戰隊的目的是什麽？”我毫不避諱地對他問道。
沈晗青低下頭，輕輕一笑，隨後看著我說道：“我說我想拿全球係列賽總冠軍，你信不信？”
我說道：“你想拿全球係列賽總冠軍，就指望著我們這幾個人？”
沈晗青攤開手說道：“你們很優秀啊，有什麽不妥的嗎？”
“你自己為什麽不上？”我接著問道。
沈晗青笑了笑，說道：“我？”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我在幕後比較好一點，畢竟，我連你都打不過，不是嗎？”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
沈晗青說道：“其實，徐爭，我不明白，你為什麽一直這麽恨我？我好像沒有對你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簡單地說道。
我指著自己，說道：“我是真小人，你是偽君子，就憑我姐那件事，我就不可能看得起你，知道嗎？”
沈晗青翹著二郎腿，目光直視著前方，對我說道：“你說說，我對你姐怎麽了。”
“我姐一直很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吧？”我對她問道。
沈晗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你以前也好像有追求過她，是吧？”我咧嘴笑道。
沈晗青承認道：“對！”
“可是看看你這幾年來的所作所為？對她忽遠忽近，其實你一直想讓她去鬥魚當女主播，對吧？我不知道你和鬥魚簽訂了什麽協議，你好像在鬥魚裏麵也挺有身份似的，這些我並不想去了解，隻是你這個人太虛偽，對我姐玩得一手好欲擒故縱，自以為能把所有人都玩得團團轉，你表麵上是青訓營的職業選手，其實還是鬥魚代打公司的打手，沒人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你說說，像你這種人，我能對你有好感嗎？”我目光緊盯著沈晗青，對他說道。
沈晗青微微仰起頭，吸了一口氣，隨後他轉了過來，看著我說道：“徐爭，我和你姐的關係，用不著你來揣摩，現在我對她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她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了，你們倆姐弟，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倔，喜歡感情用事，這是你們倆人的缺點。”
我冷笑道：“你剛才還說讓我不要揣摩你和我姐的事情，你現在又對我和她的性格指點江山，我們輪不到你來指點，知道嗎？你離她，最好遠一點。”
沈晗青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對我說道：“徐爭，你不會明白我的，但有一天你會的。你說說，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究竟是為了什麽？”
“健康，幸福，快樂。”我說道。
沈晗青驀地一下笑出聲來，說道：“健康，幸福，快樂。徐爭，你這個回答，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前麵兩個就不說了，關於快樂，怎樣才能使你快樂？”
我看著他，淡淡地說道：“你找我來聊天，就是為了聊聊人生與理想嗎？”
沈晗青說道：“和你坐下聊天的機會難得，聊聊也無妨。”
-我耐下性子，對他說道：“我覺得，隻要沒有讓我頭疼的傻逼出現在我麵前，生活上有物質保障，有一個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有一群值得交心的朋友，就很快樂，哦，對了，我剛才說的第一點，是最重要的。”
沈晗青表情沒什麽變化，他不可能聽不出我在說他，隻是他沒有絲毫的生氣，而是對我說道：“男人最重要的，是野心，能讓所有人尊敬，才能快樂。”
“所以這就是你一直以來兩麵三刀的理由？”我問道。
“我從來沒有兩麵三刀過。”沈晗青淡淡地回道。
“那你現在快樂嗎？”我問道。
沈晗青驀地一下被我問住了。
他低下頭，沉默不言。
“不說這個了，徐爭，你一直在幫虎牙辦事吧？”沈晗青對我說道。
沈晗青既然這麽問，那就一定有他的把握，既然他知道我在為虎牙辦事，還敢把我招進來，那我也沒什麽好裝的了，於是直言不諱地說道：“對！”
“你在幫曾文迪調查我，是嗎？”他繼續問道。
“你都知道了？”我有些驚訝地說道。
沈晗青淡淡地說道：“這沒什麽難猜的，不過我勸你一句，曾文迪也不是什麽好茬，他在虎牙的身份，你知道是什麽嗎？”
“應該是個高層。”我說道。
“他是虎牙老板之子，虎牙是兩個老板聯手打造的，兩個表兄弟，他還有個姐姐也在虎牙工作，也就是夏凝，曾文迪這種人，從小接受熏陶，手段隻會比我更深，也更陰險，我勸你不要在他身邊待久了，也不要來查我了，回去安心讀書吧。”沈晗青對我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諷刺道：“曾文迪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他至少沒有在背後說過別人陰險，你倒是說話直接。”
“因為對象是你，所以我說得直白點，你也好接受一點。”沈晗青繼續說道。
“抱歉，我不能接受，到目前為止，曾文迪做的事情，雖然或多或少也讓我不爽過一段時間，比如說過來調查你，我確實很不情願，但他幫過我的忙，我這個人講情麵，交朋友談的是感情，而不是利益往來，和某些隻會利用別人的人不一樣。”我井井有條地對他說道。
沈晗青笑著搖搖頭，說道：“徐爭，雖然你有點小聰明，有值得讚賞的發光點，但是你不適合這個圈子，我真心奉勸你一句，早點收手，不然等到了以後，你得更加恨我了。”
我皺眉對他說道：“誰說我想在這個圈子待了？你隻要告訴我兩個消息，我回去能和曾文迪交差，我立馬走人，決不食言。”
“你問吧。”沈晗青也不墨跡。
我說道：“第一個，你讓那些電競社精英打手去韓國了？為什麽去韓國？”
“不好意思，這個是機密，不能回答。”沈晗青看著我說道。
我繼續說道：“那第二，這支戰隊，靠什麽盈利？你別和我說靠讚助，一個tga聯賽過去了，我沒有發現我們被任何讚助商讚助，全是鬥魚自己在支持。”
沈晗青說道：“這兩個問題，都是曾文迪想知道的嗎？”
我說道：“你說呢？”
“那不好意思，別的都好說，這兩個問題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以後你會知道的，曾文迪也會知道的，你到那個時候，就會明白這兩個問題為什麽不能提前告訴你了。”沈晗青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讓人覺得十分不爽。
我氣急道：“既然你不說，那我也隻能繼續待下去了，不好意思！”
沈晗青說道：“該說我都說完了，你想留，就繼續留下去吧。”
“你不怕我把你創建的戰隊弄得一團糟？”我盯著他說道。
“不怕。”沈晗青站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因為我隻是個替補，對吧？”我咧嘴笑道。
“不是，因為你——”
“也有野心。”
沈晗青說完以後，雙手插進褲兜裏，重新走回到了飯局上。
晚上，我們回到了訓練中心，我躺在自己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我現在到底在幹嘛？我還要不要繼續幫曾文迪收集消息？
我一麵又不爽於沈晗青那種目空一切的態度，一麵又覺得消息的獲得可能非常難了。
同時，我在tga，一整個賽季都沒有上過場，這兩個月，我也訓練得非常辛苦，我也很想知道我在lspl上的發揮會是怎樣的。
本來我對職業聯賽沒有一點興趣，可是，現在我卻非常躍躍欲試，讓我體會一把這種感覺，如果我不喜歡，再走吧。
我沒有告訴曾文迪今晚的這些消息，沈晗青的一番話讓我既糾結又不爽。
第二天一大早，我頂著眼眶下兩個厚厚的黑眼圈，和司馬奕這些人去了海城的一個cospaly會展中心。
“教練不是說今天不需要穿隊服嗎？你咋還是穿著隊服出來了？”宋傑華周海龍等人都走在了隊伍前頭，隻有我和金昔跟在後麵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金昔瞥了我一眼，說道：“你管我！”
我繼續笑著說道：“這兩個月發的錢也不少了，能不能透露一下你這個主力的工資有多少？我都拿了三萬，你應該不低於五萬吧？”
“我都存著了，你想幹嘛？”金昔蹙眉說道。
“沒幹嘛，我是說，有錢的話，可以買幾件漂亮衣服嘛！”
我指著周圍的各種cospaly美女，又對金昔說道：“你看看，這些妹子穿得多清涼啊，尤其是那個豹女，爆炸，你要是也穿這麽一身，一定比她們好看。”
金昔厭惡地說道：“我才不會這麽穿！惡心。”
我說道：“這怎麽惡心了，好身材，露出來，你難道不渴望一些異性和同性的豔羨和嫉妒的目光嗎？”
“我才不要！做人低調點好。”金昔繼續回道。
金昔在此時伸手把自己的頭發紮成了一個丸子頭，一張白皙的臉頰清麗脫俗，鼻膩鵝脂，顧盼神飛，頗有靈氣，她紮好以後，對我說道：“我和她們不一樣，她們是以外貌去取悅別人，這樣能讓她們感到開心。對我而言，在賽場上發揮，也同樣是表現自己，那樣才能讓我感到開心。”
“好吧，說到這個比賽，聽說咱們的表演賽要打一個lpl的大戰隊，你知道是哪個戰隊嗎？教練和你說了沒？”我對金昔問道。
金昔搖搖頭，說道：“教練也沒和我說。”
就在此時，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了尖叫聲，我身邊cospaly的少女們全部放下矜持，紛紛跑向了同一個位置，身上的某個部位隨著她們的奔跑而抖動著，一陣陣香風席了過去，遠處，貌似有什麽重要的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