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眉目含情帶羞地看了我一眼,光著腳丫有些忸怩內八地站著,長長的頭發如一麵光滑的鏡子,在身前和身後垂落了下來,她輕咬著嘴唇,臉上的淺紅餘韻從雙頰蔓延到脖頸,如一副動人的畫卷潑灑上了醇香誘人的色彩,精致的鎖骨在淺黃的燈光上散發著動人的光澤,而她修長的玉指將胸前和下身遮掩住,尤其是胸前,她的手簡直無法全部包裹住,平坦的小腹上不帶有一絲贅肉,筆直的馬甲線無一不在詮釋著她姣好的身材,纖細的腰肢與修長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輕咬下唇,含辭未吐,美目流粉,望著我的一顰一笑間,婉轉嫵媚,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我看得一滯,目光再也不舍得移開分毫。


    秦鬱羞羞答答地走了進來,與平時潑辣大膽的風格大相庭徑。


    我呼吸急劇加快,渾身發熱,感覺淋浴頭噴出來水滴在我身上都好似能被蒸發一樣,和秦鬱四目相對的刹那間,我們倆人似乎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都把頭轉過了過去。


    “這裏就這麽小,怎麽一起洗…”秦鬱聲音軟軟濡濡地對我說道。


    “來都來了…總不能回去吧?”我厚顏無恥地說道。


    我此時已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了,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麽,但又不知道要怎麽開始。


    於是我對她問道:“要不,你先幫我搓一搓吧?”


    “搓哪裏?”秦鬱看了我一眼,咬著唇問道。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你想搓哪裏?”


    秦鬱轉過身,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天花板,又羞又笑地說道:“我不知道!”


    我笑了笑,轉過身,指著自己的背,對秦鬱說道:“聽說北方人一起洗澡都有相互搓背的習慣,要不,你也給我搓一搓?”


    “好…”秦鬱慢慢地走到我身後,擠了一些沐浴液,然後拿出毛巾,動作又輕又柔地搓了起來,很是生疏。


    “8號技師,請你使點勁,哥吃力。”我微微偏過頭,對她說道。


    “好…但你別轉過來看我…”秦鬱害羞地說道。


    秦鬱進來的時候就遮遮掩掩的,我確實啥都沒看到。


    不過這隻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罷了,待會該看的不是還是得看?老子不但要看,還要看個痛快。


    “哈哈。”


    我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你傻笑什麽呢?”秦鬱在我身後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我越是這麽想,越覺得心癢難耐,腦子已經亂成一團,荷爾蒙已經從我的丹田直衝腦門了。


    “好了。”我對在我身後還沒有三十秒的秦鬱說道。


    “什麽好了?”秦鬱好奇道。


    我忽然轉過身,身後抱住了秦鬱,將自己的身體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說道:“該換我了…”


    “啊?”


    不等秦鬱反應,我在她如櫻桃般鮮嫩的唇瓣上吻了下去……


    ……


    半小時以後,我和秦鬱已經睡在被窩裏了,我的頭倚在了她的肩膀上,小聲抽泣著。


    秦鬱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傷心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為什麽…”我的語氣有些絕望。


    我和秦鬱從浴室一路折騰到床上,大概花了25分鍾,到床上又花了2分鍾擺好姿勢,最後3分鍾完事了。


    “男孩子,第一次嘛,總會有點緊張,下次就不會啦。”秦鬱語重心長地說道。


    “說得你好像不是第一次一樣,為什麽和我想的不一樣…我為什麽會這麽快…”我繼續不甘心地說道。


    “理想很美麗,現實很殘酷,這是一個淺顯的道理,別傷心了,可能因為我太美的緣故吧。”秦鬱得意地笑道。


    隻經過了三十分鍾,局勢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我需要一個36d的擁抱。”我伸手把被窩蓋住了腦袋,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前。


    秦鬱又好氣又好笑地地拍了我的腦袋一下,說道:“起來啦!和你說正事。”


    “我不聽我不聽!”我使勁搖了搖頭。


    她奮力把我推開,沒好氣地說道:“你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了…好累…”


    我重新把頭睡在枕頭上,看著她的胸口對她說道:“那你平時帶著這麽兩大坨,你走路不累嗎?”


    “習慣了。”她淡淡地說道。


    “畢竟平平的話,心比較累嘛。”她補充道。


    “有道理…”我伸手拿起一根煙,對她說道:“你剛才想說啥正事?”


    秦鬱蹙眉道:“你要是敢現在點煙,你待會都別想碰我,自己打個地鋪睡去。”


    我苦著臉又把煙放下,說道:“難受,想哭…”


    秦鬱把她的一條腿壓在了我的身上,翻個身朝我拋了個媚眼,語氣一柔,說道:“怎麽就難受了?難道我還比不上一根煙?”


    “有道理,有道理…”我氣若遊絲地說道。


    “喂,別犯傻了,我和你說正事呢,明天去不去找那個圍棋哥啊?”秦鬱對我問道。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想到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


    秦鬱莞爾一笑,說道:“是啊,想著整天穿著高領秋衣的圍棋哥。”


    “人生真是慘淡啊。”我喃喃道。


    “你這個人怎麽回事呢?不就是個三分鍾嗎!我又沒笑你,你咋還來勁了?”秦鬱瞪著我說道。


    我幽怨地看了秦鬱一眼。


    秦鬱說道:“好啦好啦,你別和小孩子似的了,明天到底去不去找圍棋哥啊?”


    我對秦鬱說道:“咱們如果要去找他,隨時都可以啊,你為什麽一定要強調明天呢?”


    秦鬱說道:“你傻啊,現在是淩晨兩點,圍棋哥馬上就要開播了,如果咱們明天去找他的話,那一個小時之後,我去給他刷幾個火箭,意思意思一下,然後明天他對咱們應該也會客氣點。”


    我說道:“他那人從來都不說話的,性格是怎麽樣的你也不知道,你怎麽能確定刷火箭能讓他高興?”


    秦鬱朝我翻了個白眼,說道:“誰會和錢過不去?”


    “有道理。”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那咱們就明天去找他吧。”我說道。


    “嗯,那我待會去給他刷兩個火箭,還有一個小時。”秦鬱說道。


    我摸上了秦鬱的腰間,說道:“既然還有一個小時,那…小姐姐,我想…”


    秦鬱掰著手指頭,抬起頭看著我,驚喜地對我說道:“還有一個小時,你還能來二十次!”


    “……”


    “媽的,你今天晚上別想睡了。”我一個起身,將秦鬱壓在身下,憤憤地對她說道。


    “你來呀。”秦鬱笑得花枝亂顫,渾然不懼地看著我說道。


    ……


    第二天,我和秦鬱睡到下午三點才起。


    “完了完了。”秦鬱從睡夢中驚醒,突然坐了起來,


    我被她鬧出來的動靜弄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對她說道:“什麽完了?”


    秦鬱似乎發現自己身上什麽都沒穿,連忙把被褥向上扯了扯,遮擋在了胸前,然後轉過頭看著我說道:“我昨天忘記給圍棋哥刷火箭了,都怪你!”


    我哼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還有誰?還有誰能說我是三分鍾選手?”


    秦鬱啐了一口,迅速穿戴好衣物,對我說道:“快起來了,吃個飯去找圍棋哥。”


    我打了個哈欠,說道:“再睡一會兒唄?”


    秦鬱說道:“別睡了,再睡就等到晚上去了,圍棋哥住的地方在縣城,離我們這兒很遠的,車程就要倆小時,咱們一來一回就四個小時,現在才三點,待會我們去吃個東西,到四點,車程時間是四個小時,到八點,然後在圍棋哥那邊最多逗留兩個小時,就是十點了,時間剛剛好,別耽擱了!”


    我坐了起來,笑著看著秦鬱,說道:“哎喲,你還挺會精打細算的嘛,時間都被你摸準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大大咧咧啊?”秦鬱沒好氣地說道。


    “你要說‘大大’,我能接受,這個‘咧咧’是啥意思?”我壞笑著看著秦鬱說道。


    秦鬱將最後一層毛衣穿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笑著對我說道:“咱試都試過了,你還吹牛逼,就有些沒意思了。”


    “……”


    我索然無味的拿過自己的衣物穿在身上,說道:“沒意思!”


    秦鬱將頭倚在我的胸口上,抬起頭衝我傻樂道:“你這人怎麽這麽開不起玩笑?開個玩笑也有錯了嘛?”


    “我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我搖頭歎氣道。


    “那好吧,我就說一句讓你開心的話吧。”秦鬱慎重地看著我受到。


    “什麽話啊?”我好奇又期待地看著她。


    “你是我的朋友裏麵,最大的了…”秦鬱感慨道。


    “你再說一遍?我這一拳頭下來,你可能會死。”我握了一個拳頭,在她眼前晃悠道。


    秦鬱把手掌亮了出來,伸出了纖細的五根手指,說道:“喏!我的五個朋友,你比它們都大。”


    “……”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男人打女人的案列了,這不是男人有暴力傾向,這都是逼出來的。”我說道。


    “你說的是哪個…啊?”秦鬱的嘴巴筆出了一個“b”的口型。


    “…得,老子服了,你怎麽能這麽汙?單純的我說不過你,起床起床,去找圍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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